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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突然听见了芳芳的哭喊声 “住手!快住手!流氓货!”说着又哭了起来。
“快住手!把人都摸哭了,猪娃快把人拉开!” 三来媳妇急忙制止道。
众好汉看芳芳哭了,才罢了手。
“好了哥们,留点劲头吧,回家还要伺候老婆咧!” 贼猴嚷道。
“今晚就散了吧,结婚三天没大小,谁没玩够明晚再来。不想现在回家抱老婆的跟我到贼猴家打牌去。” 四海喊了起来。
闹房的人陆续走开了。
此时在四海家屋内外间的炕上沈西蒙正在穿衣,一丝不挂的四海媳妇又搂住了沈西蒙:“两年没跟你睡了,想不到你还是那么厉害!明晚再过来行吗?”
“好了,宝贝,我该走了,再迟就走不了了,这两天我給上面统计个报表,住在你们村办公室,明晚我再来就是了。”沈西蒙又搂住四海媳妇亲了一阵,就下床走了。
野蛮的灵山好汉们闹完房走了,一种前所未有过的幸福笼罩着整个洞房。猪娃拿着一支烟让芳芳给自己点:“你今晚给那么多人点了烟,给我也点一支吧?”
“你平时不是不抽烟吗?”
“平时是平时,今晚我偏让你点。”
芳芳给猪娃点了烟:
“ 猴王烟,寸半长,
新娃点烟大哥尝。
今夜随哥上了床,
明年就是娃她娘!”
“这是你给贼猴点烟时,他让你说的,你不是当时说你记不住吗?怎么现在又能说了呢?” 猪娃问道。
“我只想给你一个人说。” 芳芳深情地道。
猪娃掐灭了烟头一下子搂住了芳芳。芳芳依偎在猪娃的怀里,把头贴在了猪娃的胸口也浪漫了起来:“家的感觉真好,哎,猪娃你知道什么叫爱情吗?”
“这个嘛,可不太知道。我想咱俩的爱情大概就是你只能和我睡觉,不能和别人睡觉——”
“你真坏,哎,猪娃,你看我长的好看吗?他们都说我象个天使。”
“好看,不过天使是在天上飞的,你却落在了咱们这穷山沟里。”
“那是因为我为了爱折断了翅膀才掉到你们这里来的。”
“那我也是个天使了?” 猪娃道。
“你也算个天使!” 芳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不是!你笑我长的不好看,是不是,那是我从天上掉下来的时候,不小心让头先着了地,所以身子变短了,脸也变了形,不过我的心还是天使的心。”
“这么说你在做天使时一定是个扁头,从天上掉下来时才摔圆的,来,让我摸摸。”
“随你,你要怎么摸就怎么摸,只要你喜欢,摸扁了我也高兴!”
“哟,到底是个圆猪头!哎,为什么你要叫猪娃这个名字?” 芳芳摸着猪娃的头道。
“我爹起的呗!听我娘说,在我出生的前一天家里跑丢了一只猪娃,我爹找了一天都没找到,第二天我娘生下了我。我爹说昨天丢了个猪娃今天得了个儿子。就叫他猪娃吧!从此我也就有名字了。”
“噢,原来你是猪娃换来的,怪不得长的猪头猪脑的,不过还怪可爱的。”
“你爱我吗?” 猪娃又问道。
“你说——这个嘛——,说实话,刚开始他们说要我嫁到这里来,我还真不愿意。不过城里确实不是我们山里人呆的地方,也许是我不适应吧。当时我来这儿并不是为了相亲,这话我对娜娜讲过,可来了以后一见到是你,我就改变了主意,特别是你在那天救我时说的一句话‘人活着不光是为了自己!’深深地打动了我。”
“其实我什么都不懂。那天怕你出事,信口胡说了几句,没想到你真还当回事了。哎,芳芳,你今天晚上他们闹时为什么哭了,还骂了人家?”
“那伙人摸我奶头时,不知谁硬从裤腰带下面摸进了我的下半身……真的弄疼我了,没想倒这些人这么野蛮!”
“这帮狗日的!明天晚上我看紧点,别让他们乱来。”
“怎么那伙人明天晚上还要来?”
“按咱们这里的风俗,洞房最少要闹三天,不过你别怕,有我呢,我明晚就站在你旁边,看谁还敢欺负你!”
芳芳一下子搂住了猪娃。
“快把衣服脱了吧!” 猪娃有点迫不及待了。
“看把你急的,以后的日子还多着呢!” 芳芳边脱裤子边道。
灯被拉灭了,黑暗中传来了芳芳轻柔的声音:“来吧!猪娃!”接着又传来了芳芳那幸福而甜蜜的低唤声及猪娃那粗粗的喘气声。
与生俱来的冲动将夜拉薄了许多……
第十三章
秋天的风虽多了些,也大了点,阳光却比往常明媚了许多,毕竟是收获的季节,人们在或多或少的享受了成功的喜悦后,又或多或少的感到了压力,想到了明天,想到了开始时的艰辛,想到了起步的慎重。
来江河中学不到一个月的凌云飞虽然转到一个新的行道,但已经基本上适应了这种紧张而有序的学校工作。他来江河中学的目的并不是单纯为了当老师,他有更大的人生目标,有自己感兴趣的事业和爱好。最近他的实验已经初见成效,后面的路应该怎么走呢?这些天他在竭尽全力的设计着自己的下一步目标。今天刚吃完午饭,凌云飞拿着饭盒准备回自己三楼的宿舍休息,刚走到二楼口,突然听见后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凌云飞回头一看,原来是苏雪兰娇喘吁吁地追了上来:“喂,凌老师,能和您谈谈吗?这可是您的休息时间啊!”这种一开口就让对方难以推辞的请求方式,凌云飞还是第一次碰到。他几乎不假思索地答到:“请指教!”说着就停在了楼口,苏雪兰笑了,而且笑的那么灿烂。凌云飞却感到十分意外,他一来就听说在这个学校里见过苏雪兰笑的人不多,她有个外号叫“冷面女杰”,听说是学生给起的。和苏雪兰面对面站着,凌云飞这才注意到她的身材,她个头不高,却长的十分匀称,瓜子脸,大眼睛,穿着一身低领的米黄色休闲装,黑发齐耳,乳峰高耸,显得十分精神,看起来格外迷人。好一个小巧玲珑的冰铁美人!特别是她那秋波闪闪的一笑,不由得使凌云飞想起了诗人李发模的两句诗来“溺于你的眼波,我救不出我,拜倒在你的裙下我周身着火。”他突然发现苏雪兰身上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喂“凌老师,您在想什么啊?”苏雪兰一问,凌云飞才发现自己走了神,急忙转守为攻的问道:“苏老师,听说你也是龙县人?”
“这么说,咱们还真的是老乡了。您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生怎么跑到这儿教书来了?” 苏雪兰开口就提出了十分尖刻的问题。
“刚毕业时想到南方创一创,在报纸上发现南方的一家外企招聘实验室工作人员,我就去了,在那干了几年,还真的学了不少书本上学不到的东西。不过时间一长又觉得实验室工作太单调,整天是千篇一律的化验操作,再干下去似乎没有什么大的发展,而我自己有一个项目必须在西北研发,碰巧杜董事长到外企办事,在参观实验室后和我閑聊中了解到我的心思,正好你们学校缺化学教师,就向厂方要了我。”
“噢,原来是这样!凌老师,那天一见面,我就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觉得您长的太像我哥了,要不是惠校长介绍,我还真的把你当成我哥了。”苏雪兰又提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问题。
“是吗!那你干脆就叫我哥算了!”
“贫嘴!人家说真的,不是和你开玩笑!下次回家我找一张我哥的照片让你看看。哎,凌老师,这些天在这儿习惯吗?”
“上了十几年学,整天和老师、同学打交道,在学校呆能不习惯吗?”
“凌老师,按学校的规矩,咱们学校的年轻老师都要兼班主任,正班主任一开学就已定了,付班主任名单我估计周末开会时就下来了,我怕你被分到其他班去,就找你来了,想让你屈就我们班的付班主任,我们是同乡,又带着同一个班的主课,一起做班级工作,怎么也好沟通,不知您是否愿意?” 听苏雪兰这么一说,凌云飞又马上冷静了下来,他觉得苏雪兰是一本难懂的书,他很想读懂她,和她在一起工作是再好不过的事了。于是道:“那好啊!回头我就找教务处何主任,让她把我分到你们班就是了。”
“凌老师真是个爽快人,好了,不打搅您了。拜拜!”苏雪兰像一阵风似的又刮走了。
结婚的第二天晚上,猪娃的洞房内又挤满了人,芳芳在炕边坐着,猪娃像个保镖似的站在芳芳旁边。
“猪娃今晚演什么节目?” 青年A问道。
“你们闹房我怎么知道!” 猪娃道。
“先交待一下,你俩昨晚在我们走后都干了些啥不文明的事?” 青年B道。
“两口子睡觉有啥不文明的!你们走后,我累了一天了,一挨枕头就睡着了,芳芳也睡着了。”
“去去去,你能讲点啥呀!让新嫂子讲。” 青年C对猪娃的交待极不满意。
“我和猪娃说的一样,一觉睡到大天明。等我醒来时猪娃已经给宋大娘挑水去了。” 芳芳道。
“还不老实,我们可要动手了!” 青年D开始发警告了。
“今晚可不能乱来!真的我们昨晚啥都没干。” 猪娃摊开双手挡在了芳芳的前面。
“别哄人了,我们又不是小孩子,我看今晚得来点刺激的!” 四海道。
众青年呼应着:“对,来点刺激的!”
“来,先把猪娃拉出去清醒清醒。” 贼猴说完后几个青年就硬把猪娃推出了门外。
“找个地方关起来。” 青年B道。
“村头四海家老宅不是个闲院子吗?一直没住人。” 青年E补充道。
“四海哥,快出来。”众青年和四海一起将猪娃向门外推着,猪娃却使尽全力气抓住门框不走。
“愣牛!你小子躲在后面干啥,你那愣力气,现在不用啥时候用,快上!” 贼猴朝愣牛喊道。
“都让开,让我来!” 有灵山村大力士之称的愣牛一下子把猪娃扛在肩上,走了出去。猪娃在愣牛的肩上挣扎着,两腿乱蹬,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猪娃被绑在四海家老宅院子的一棵大树上,院门口拴着的那只叫二黄的大狼狗在疯狂地叫着。
“猪娃,好好在这里呆着,两小时后我放你出去。” 青年E对猪娃道。
“快,快放开我,谁要是今晚敢欺负芳芳,明天我会跟他拼命的!” 猪娃挣扎着喊道。被欲望和好奇烧红了的灵山好汉们,并不去理会猪娃在说什么,他们心里只惦记着猪娃新房里的那个标致的女人,想象着那个标致女人衣服下面的那片白。
四海看着狗,让众青年出了门。
“四海哥,在什么地方弄来这么一只狼狗?” 青年B问道。
“这是龙县西关木器厂看木料的狗,木器厂倒闭后,我就把它买了回来,是一只纯种狼狗,厉害着呢!” 四海解释道。
“那当然,不厉害您能用铁链子把它扛着。” 青年E道。而此时在不远的地方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窥探到了这里的一切。
此时猪娃的洞房内仍是热闹非凡。
“芳芳,现在就看你的了,你是说,还是让哥们儿动手?” 贼猴问道。
“我,我们真的昨晚啥都没干!” 芳芳道。
“干没干脱了裤子一检查就知道了,来,让我们先摸摸奶头,看看是不是昨晚让猪娃给吃大了!” 青年A说着一把抓住了芳芳,接着一伙青年乘机将芳芳压倒在炕上,动起手来,这时贼猴婆娘走了进来:“起来,起来,放文明点,别给咱灵山人丢人了!”
四海走了过来:“哎哟,翠翠!您怎么也来了?是不是一个人在家熬不住了,那咱们就新媳妇老媳妇一起玩了,来先让大哥给摸摸。”四海和几个青年过去向贼猴婆娘动起手来。
“我说四海,你小子可别乱来!” 贼猴急忙过来制止。
“这,这不是乱套了吗?” 三来媳妇急的直叹气。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溜进了四海家老宅院子。猪娃听见后就喊了起来:“你是谁?快给我解开绳子,放我出去!”可来人并没有解开猪娃却偷偷解开了“二黄” ……
夜已深,人未静。灵山村的上空飘流着各种声音,高昂的、兴奋的、愤怒的、悲惨的、疯狂的,交织起来叫人难以分辨出是人喊还是狗叫!这时村头秀娥家的小卖部灯依然亮着。
“哎,当家的,你看咱村那伙疯子闹洞房,把人家新郎官绑在对面四海家老宅的院子内,要不你去看看,猪娃不停地在喊着,怪可怜的。” 秀娥在店门外边收摊边摧着丈夫五才。
“收你的摊吧,闲事少管,那只狼狗在那儿拴着谁敢进去。”
“刚才我看到好像有个黑影进了院子,你还是在外面看看去。” 秀娥又摧了起来,一向不爱管闲事的五才只好去了四海老宅。
沈西蒙此时已经从四海媳妇的被窝里爬了出来。
“今晚你本来就来的迟,怎么呆这么点时间就要走?” 半裸的四海媳妇搂住西蒙不放。
“好了,你乖乖的睡吧,我还有一个报表要填写,明天一早要送到镇上去,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沈西蒙又亲了一下四海媳妇就出门走了。
猪娃新婚洞房内仍是那么热闹。
“这伙人简直是疯子!” 贼猴媳妇喊着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