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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人家芳芳就不像个山里人!” 六帅道。
“怎么,你又想打什么坏主意了,走我告诉你老婆去!” 四海媳妇道。
“我哪有那么大胆子,你们忙吧,我该走了。” 六帅道。
“等等,帮我拿点东西,我也回去。” 四海媳妇喊住了六帅。两人一起出了店门。
翠翠两眼一直盯着六帅。
“哎,看什么了,小心把眼环掰了!” 秀娥对翠翠道。
“你看你这表弟,长的那么帅!个头又高,要人有人,要才有才的,自己的媳妇也长得不赖,可怎么和四海媳妇那种人泡在一起了?” 翠翠又开始吃起醋来了。
“唉,人就这样,家花哪有野花香啊!给,你的醋,这回够你吃一阵子了。” 秀娥边打醋边道。
“多少钱?”
“给四毛吧。”翠翠付钱后提着醋走了。秀娥又拿着抹布擦起柜台来了。
这时六帅和四海媳妇正在回家的路上边走边聊着。
“四海最近在干啥了?” 六帅问道。
“还不是在镇上整天跟在甘书记屁股后面跑,晚上也不回家。”
“你晚上有空吗?” 六帅又问。
“有事吗?”
“想你了,十几天没和你那个了!”
“没良心的东西,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想和人家那个了,人家就得和你那个?可我今晚不想和你那个!” 四海媳妇故意赌气道。
“那你今晚打算和谁那个?”六帅问道。
“东西长在我身上,我愿意和谁那个就和谁那个,你管的着吗?就和你一样,整天和别人那个,我又管不了!”
“哎哟!我的姑奶奶,有你我哪敢和别人那个!这些日子我心里一直在想着你,我媳妇几次缠着我要我和她那个,可我为了你还是没有和她那个!”
“真的?”
“真的!”
“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晚上十一点你过来吧,,那时孩子都睡着了,我给你留着门,今晚你可得把我好好那个那个!” 四海媳妇深深地瞟了六帅一眼道。
“放心好了!四海不会回来吧?”六帅又问。
“他今天和甘书记去县城了,估计今晚回不来。”
“那好,我们晚上见!”
“晚上见!”
第二十章
深夜,六帅果然睡在了四海媳妇了被窝里。一番亲热后四海媳妇又搂住了六帅的脖子: “帅哥,还是你们当教师的好,那个起来及解馋又文绉绉的!还会体贴人,谁象我家四海,一回来就把人家按倒胡乱那个,弄得我第二天连腰都直不起来!”
“那我今后就多和你那个几次。”
“只要四海没回来,你啥时来那个都行!”
这时突然听到院外有脚步声。
“怎么这个时候还有人在村里走动。”
“是不是四海回来了,我得走!” 六帅心慌了起来。
“你快穿裤子,我给你开门去。”
四海提着一瓶酒踉踉跄跄地在离家门不远的地方走着,看见一个厕所就进去解手了,这时四海家的门突然开了,四海媳妇送六帅走了出来。
“虚惊一场,什么人也没有。” 六帅道。
“天这么黑,路上小心点!” 四海媳妇叮嘱道。
“快过来,让我再亲一下!”六帅又搂住四海媳妇亲了起来,这时刚解完手的四海从厕所突然冲了出来。
“谁——在干什么?” 四海大吼道。
“快跑,是四海!” 四海媳妇大吃一惊。
六帅拔腿就跑,四海提着酒瓶在后面穷追不舍,慌不择路的六帅跑到了崖边,不小心一脚踏空从崖上摔了下去!当四海赶过来时这边却没有了动静。
“这小子跑到哪儿去了?明明听到这边响了一下,怎么现在没一点声音了,莫非是我听错了?真见鬼!” 四海心里纳闷,又转了回去。
六帅从崖上摔下去后正好掉在了贼猴家后院的草跺顶上,睁开了眼睛正欲下去,却发现前院屋子的灯突然亮了,只好停下来等了一阵,发现没有什么异常才从草跺上溜了下来,这时房间的门突然开了,只见翠翠光着屁股,披着件上衣拿着手电从房间里出来向厕所走去,六帅赶忙躲在了草跺左侧的一大媒粉后面。
“谁家的野猫又跑进来了,刚才那么大响动,现在却啥都没了,这个死贼猴,几天不回家,害得我晚上睡不好觉!”翠翠拿着手电边照边说。没有发现什么动静就进了厕所,六帅乘机溜进了房间,翠翠从厕所出来一进门就被六帅给抱住了。
“谁?”翠翠惊的魂飞天外。
“妹子,是我,六帅!
“死东西,吓死我了。院门倒锁着,你是怎么进来的?”
“从崖上跳下来的呀!”
“啊!那么高的崖?”
“崖虽高,有麦草跺垫着!”
“我说刚才那么大的响动,我还当谁家的野猫又跑进来了呢,你就不怕把你给摔死!”
“摔死就摔死吧!见不到你比死还难受!” 六帅开始用起心计来了。说完就在翠翠光着的屁股上乱摸了起来。
“轻一点,深更半夜的。想不到你还这么多情,”翠翠甚是感动。
“怎么,怕弄醒孩子?”
“这倒不是,你刚才弄疼我了。孩子这些日子一直住在他姑家,那边离学校近。”
“对不起,我实在是太想你了,只要能和你那个一次,就是粉身碎骨我也心甘情愿!”
“好了,别豪言壮语了,我让你那个就是了。”
六帅将贼猴婆娘抱在了炕上,拉灭了灯,开始那个了起来。
凌晨,六帅搂着贼猴婆娘睡的正酣,贼猴突然推开了房门。
“怎么,睡着了!” 贼猴问道。这时天还没有放亮,房间里黑洞洞的,困乏极了的贼猴没有开灯就上炕睡了,可一躺下又睡不着了,他把手伸进翠翠的被窝乱摸了起来,想叫醒翠翠和自己那个那个,想不到摸到了六帅身上。
“你干什么啊翠翠!是不是又想我了?你怎么这么爱那个?昨晚那个的太累了!你的奶子真大!屁股也很丰满!我,我还想再摸摸!” 六帅以为是翠翠又想和自己那个了,睡眼朦胧地说着。贼猴一听大吃一惊!他这才发现自己家的炕上还睡着个男人。“你,你是谁!怎么睡在我家炕头上?”
“你,你怎么回来了?”这下翠翠也被惊醒了,一看是贼猴回来大惊失色,急忙摇了摇六帅酣睡的六帅。
“好个臭婊子,原来你一直在背着我偷养汉子!他是谁?” 贼猴气的脸都绿了。
“他是六帅,不小心从崖上掉进咱们院子的!”贼猴婆娘在一边辩解着。
“贼猴兄弟,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六帅这才吓了醒来,穿着裤头跪在了炕上,求起饶来。
贼猴冲上前来抓住六帅劈头盖脸就是几个耳光,打得六帅直流鼻血,吓得翠翠裹着被子躲在了炕角。
“好个六帅,你小子竟有这么大胆子!快穿上衣服滚下来!”
“贼猴兄弟,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求您高抬贵手就放过我吧!” 六帅边穿衣服边道。
“放过你,有这么便宜的事吗?你是认打还是认罚,认打我今天就卸掉你一条腿,我贼猴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歪狗活着时也不敢给我找岔,你若认罚就拿一千元来!”
“我认罚!可我没带那么多钱。“
“把你口袋里的钱都掏出来!”
“我这只有五佰元了,您就饶了我吧!我爸看病还要花钱啦。”
“再掏!还没掏尽。”
“真的没了。”
“这是什么?” 贼猴自己动起手来,他从六帅口袋里摸出一个金戒子来。
“这……是我捡的。”
“你这该天杀的东西!占了我的便宜不说,还偷了我的金戒子,我说你昨晚怎么抓住我的手不放,原来是在打戒子的主意,那可是我结婚时的陪嫁,值好几百块钱呢!” 翠翠看看自己的手喊道。
“你给我快闭嘴!回头再跟你算帐!我说六帅呀六帅,你偷了我老婆的人不算还偷了她的戒子,你他妈还是人不是人?”
“贼猴兄弟,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我今天上午还有课。”
“象你这德行还配当老师!今天我非得让你吃点苦头不可,你不是还差我五佰元吗?那就罚你给我干一天活顶了,你愿意不愿意?”
“什么活啊?”
“我后院那堆煤粉你看见没有?”
“昨晚看见了。”
“那是我给过冬准备的,你今天把它全部给我打成煤块!”
“这,这么多煤粉——“
“你到底干还是不干?”
“我干就是了。”
“那好,我现在就给你找工具去。”
上课铃响了,凤鸣中学初三二班教室内同学们正坐的端端正正在等候老师上课。李校长转了几个班级后来到了初三二班教室门口。
“你们班这一节是什么课?” 李校长问道。
“是杨六帅老师的思想品德课。” 班长站起来答道。
“再等一等吧,思品老师可能有事等会儿就来了。”李校长说完就走出教室,回到了毕业班办公室看见刘老师正在办公便道:“刘老师,你去六帅宿舍看看他来了没有。”
“我刚从宿舍那边过来,他的门上着锁。”
“唉,这六帅,是不是他父亲的病又重了!” 李校长叹道。
“您别急,也许他马上就到了。” 刘老师劝道。此时初三二班教室内同学们仍坐的端端正正在等候老师上课。
然而此时的杨六帅穿着背心,裤头正在灵山村贼猴家打着煤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打好的蜂窝煤块却摆放的十分整齐,而且已为数不少了。
李校长焦急地在校园内踱步,王主任走了过来。
“王主任,六帅还没来,你去初三二班安排一下,六帅的课改明天上吧!下午顺便问问灵山村的学生看他们见没见杨老师。” 李校长道。
“好吧!” 王主任答道。
傍晚,阳县凤鸣中学办公室内正在召开毕业班老师会议。
“王主任,六帅还没来吗?” 李校长问道。
“还没有,听灵山村的学生说,他们看见杨老师在給贼猴家打煤块。”
“什么!不到学校给学生上课,跑回家去,给别人家打煤块?简直是不可思议!就是做好事也得分个时间地点啊!”
这时,杨六帅突然气喘吁吁地走了进来:“对不起,我来晚了。”
“杨老师,你怎么今天一天没来学校!” 李校长问道。
“实在没办法,家里有点急事!” 六帅喘着气道。
“别隐瞒了,是不是又去做好事了,有学生看见你给你们村贼猴家打煤块了。” 王主任问道。
“不值一提,不值一提,碰上了不干不行啊!为这事把给我爸买药的事也给耽误了。” 六帅却谦虚了起来。
“做好事也不能忘了本职工作,以后这种做法我们不提倡!” 李校长严肃的道。
“我这人一想起帮助别人把什么都就忘了,今后我一定改,一定改!” 六帅又做起戏来了。
“不过这种助人为乐的精神还是值得表扬的,好了,现在让王主任安排一下明天的工作。” 李校长又补充了一句。
王主任打开了笔记本安排起下面的工作来了。
苏雪兰在这个假期中,心情格外高兴,在不耽误盼盼学习的情况下,能和凌云飞相处在一起,是她早就梦寐以求的。此时她正在宿舍里间炒菜。在外间写作业的盼盼喊了起来:“妈妈,我饿了,什么时候吃晚饭啊?”
“你先把这几个菜端到饭桌上去,等凌叔叔回来咱们就开饭。”
盼盼放下手中的作业,十分小心地把饭菜端了上来,这时凌云飞走了进来:“哟,今晚怎么这么丰盛,哎,盼盼你怎么不吃?”
“妈妈说等你回来后才开饭!”
凌云飞洗完手坐在了饭桌前:“来来来,盼盼快吃吧,叔叔不是回来了吗!雪兰,你也快来吧,我们一起吃。”
“看你今晚的气色好像很高兴!” 苏雪兰问道。
“是的!懈水的问题终于解决了!” 凌云飞道。
“怎么解决的说来听听?” 苏雪兰又问。
凌云飞吃了口菜,然后就说了起来:“每年的这个季节是制鞋厂家最头痛的季节,气温高,空气中的相对湿度大,各种微生物活动频繁,许多粘合剂都是在这个季节出了问题,我们的这种粘合剂,虽说在许多性能上优于其它粘合剂,但也在这个季节出了点问题,我原先一直在原料和配方上找原因,直至近几天才发现问题出在工艺上。”
“到底是什么原因?” 苏雪兰又问。
“问题就出在后期的洗涤时间和原液的PH值上,在洗涤前原液的PH值必须调在7。8——8。2之间,后期洗涤时每立方米不能超过15分钟,这样才会使干燥后的产品在二次冲化中保持一个微碱的环境,可以说在这个试验上我走了捷径,找出原因后,我利用数学家华罗庚教授的0。618法很快在懈水与返潮之间找到了最佳点。”
“盼盼,你听到没有,你凌叔叔利用数学方法解决了化学实验中的一个重大问题。” 苏雪兰从来不放过任何一个启发盼盼思维的机会。
“我长大以后要当科学家,也要和凌叔叔一样做实验。” 盼盼边吃边说。
“好!有志气!我们盼盼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位科学家的。” 凌云飞鼓励道。
“我最爱听凌叔叔讲数学了,凌叔叔,在学习上有最佳点吗?” 盼盼问道。
“有,找学习上的最佳点首先应介定一个范围,然后再去摸索、把握、体会。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