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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洗衣粉的年轻女人在一旁认真的听着。由玉兰洗完走了。不一会四海媳妇也端着衣服走到了池塘边,她找了个地方洗了起来,
“怎么尽说些与死人有关的事,听起来怪怕人的。” “坏”媳妇边洗边道。
“那就说点高兴的吧,我说秀娥,人家都说二怪不沾女人,也没听说他和那个女人睡过觉,就咱村数你和他最熟,你老实说,你到底和他那个过没有?今天咱们这里可都是没带把的,别不好意思。” 四海媳妇也插了进来。
“真的没有,别看他整天嘴上胡说,可心里根本没有那种想法。唉,人都成那样了你们还拿人家开心。”
“好了,不说这个了。”
“听翠翠说孟村长和芳芳也有一手。” 秀娥突然问道。
“翠翠的话你也信?她自己和孟达不清不白的,听说现在已经是孟达的第三十七个情妇了。还有脸说人家芳芳!” “坏”媳妇插道。
“这话可别让沈干事知道,翠翠是他的老相好了,要是他知道了,非整出点事来不可!” 秀娥又道。
“人家沈干事早就知道了,听四海说,为这事西蒙早就憋着一肚子气,狠不得一刀宰了孟达!” 四海媳妇低声道。
年轻女人心头一震。
“这话我也听二怪讲过,人家是村长能一手遮天,你生气有什么用。你说这些男人放着自己媳妇晚上不好好那个,偏偏要和别的女人那个,咱们女人身子上长的那东西我看都差不多,我就不信和其他人能那个出花来!”秀娥边洗边道。
“也许感觉不一样,要不你找一个试试,保证那个起来和你与五才那个的感觉不一样!别说那个,就两人抱一下也会像过电一样舒服。” 四海媳妇接着道。
“这个我可说不准,说实话和自己男人每晚那个,的确没有什么感觉!哎,四海家的,把你的经验给大家讲讲?”一向老实的三来媳妇也参合了进来。
“我是给人家秀娥出招呢!你怎么撤上我了?”
“尽说些不打粮食的话!我才不会去找别人,有我家五才在,晚上打不住手就行了!好了,我洗完了,哎,妹子,我们走吧。” 秀娥叫走了年轻女人。
“好吧,大嫂,我们走。”年轻女人推着自行车跟着秀娥走了。
“你们看看刚才那个卖洗衣粉的女人怎么长的那么像芳芳?” 三来媳妇向四海媳妇问道。
“像是像!可人家城里人就比咱们农村人有气派,你看人家的衣服穿的多得体,说的那一口洋话多好听。”
“芳芳前几年也在市上呆过,可惜到了咱们山里受罪来了。” “坏”媳妇又插到。
“这都是命啊,谁也没办法!” 三来媳妇叹了口气。
第三十二章
在金鸡市云飞化工研究所的办公室里,凌云飞正在看资料,严民走了进来。
“凌所长。”
“哟,是严民啊,快进来坐。” 凌云飞边招呼边给严民倒水。
“谢谢!学习结束了,我来看看你,我想明天回去。”严民是向凌云飞道别来了。经过几次接触他觉的凌云飞为人正直,事业性强,是个各方面都非常优秀的人。,
“怎么这么急!向雪兰道别了吗?”凌云飞也觉得严民和苏雪兰挺般配的。
“她不想见我,就麻烦你告诉她一声吧!唉,她也不容易,以后你就多照顾照顾她啊。”
“我劝你在临走前还是见见她吧!” 凌云飞劝道。
“不用了,灵山村那边出了案子,县委让我马上赶回去,不过我觉得对雪兰来说在阳县比在这里更适合她的发展。”
“她也是不得已才受聘到这里的。”
“唉,我们阳县留不住人啊!不过我还得找找教育部门,我们阳县只所以穷,根子还在教育上!哎,凌所长,您上次不是说想在农村开辟一个原料基地,还说有必要时还想建一个分厂吗?这样好啊,就地取材,就地利用,而且又有着比较廉价的劳动力。我们镇的灵山村有你生产用的原料,而且品质都是上乘的,您是否可以考虑考虑?”
“我说严民啊,我看你今天是招商引资来了!好吧,春节后我去看看,这件事可以考虑。”
“那好吧,您忙,我走了。”
“今天怎么这么急啊?再急也得吃完饭再走啊!”
“没时间了,家里那一拉子事――唉,不说了,不说了!”
凌运飞愕然,刚想继续问下去,可严民已经伸出了跟他握手告别的手。边握手,边说:“那我送送你?”
“不麻烦了,咱们后会有期!”严民走了。
在凤鸣镇派出所办公室里,小刘正在接电话:“喂,你找谁,什么;‘药农’?李所长他在,李所电话。”
李所长从小刘手里接过了电话:“您好,是的,我是李向东,你在哪儿里?我们能不能见个面,嗯,不方便。嗯,你说关于案子的情况县局张科长已经对您说了,那就请指示吧!嗯,今天要我们秘密传讯冷芳芳和连翠翠,弄清她们和孟达、沈西蒙等涉案人员之间的关系,还要争取她们的配合。好,我们照办就是了!嗯,下午要我们去灵山村,李秀娥和三来媳妇这两个人我都知道。嗯,由玉兰?她是孟达的老婆,你说她们那里有重要线索,什么——,可能与另外一桩命案有关?嗯,猪娃这个人——,嗯,听说是被狗咬死的。嗯,您能不能再具体一点!嗯,好的,记住了,下午两点,在灵山村西头大皂角树下给三块钱买两包洗衣粉,第一包里面有我要的详细材料。什么,你晚上零点来所里,好的我等你,晚上见!”
“李所,这‘药农’现在在什么地方?” 小王忙问道。
李所长思索了一会:“估计几天前,已经在灵山村了,这‘药农’不愧是警官学院的高材生,我思虑了几天的疑团让她一下子给解开了!你和小赵准备一下,马上去灵山村,小刘留下值班,我还得去复印部一趟,找一下刘兰子。”
“刘兰子是谁啊?” 小王问道。
“那不是复印部的女老板吗?” 小刘答道。
“是的,几个月前的灵山村歪狗杀人案还没有正式移交检察院,歪狗用来杀人的那柄独龙刀的出处一直是个谜。” 李所长若有所思地道。
“你怀疑这两起案件有关联?” 小王忙问。
“现在还吃不准,据歪狗交待出事的那天晚上,他和沈西蒙在一起喝过酒,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事,等调查后再说把。好了,我先走了。”李所长说完就出去走了。
“小王,你不是要去灵山村吗?” 小刘问小王。
“小赵可能马上回来,他一来我们就走。”
这时李所长已经来到了凤鸣镇复印部正在和女老板刘兰子交谈着。
“歪狗事件前沈镇长来复印过什么东西没有?” 李所长问道。
“我给您查查镇政府的记账!”说着刘兰子取出账单翻着、看着。
“对,您看,这是他签的字,还有时间。原先镇上的材料都是梅子拿让我打的,可有一次沈镇长亲自来了,他要打印几份商代古铜鼎的说明材料,当时我丈夫也在,我记得他当时还问沈镇长是不是在查金鸡市博物馆的青铜器失窃案,沈镇长说不是一回事,还说这也是公安秘密,让我们不要向外说。以后沈镇长再也没来过。”刘兰子想了想道。
“噢,原来是这样。” 李所长点了点头。这时复印部一女学徒提着热水瓶过来给李所长和兰子的杯子都添了些热水,却不小心把水撒在了桌子上,刘兰子急忙用抹布去擦,李所长怕弄湿文件下意识地把自己的公文包向桌边挪了挪,谁知那柄独龙刀却从包内的塑料袋中滑了出来,掉在了地上,在抹桌子的刘兰子急忙用手捡了起来交给李所长。刘兰子突然觉得这把刀有些熟悉边问道:“你也有这种刀?”刘兰子这么一问使李所长大吃一惊,他立刻问道:“你见过和这柄刀一样的刀?”李所长又把匕首拿给了兰子。
兰子仔细看了看然后又想了想道:“好像一个叫黑子的人也有过这样的一把刀。”
“你说的黑子是谁?你怎么知道是他的?”李所长更是吃惊。
“去年这个人在我这里复印过身份证,他要两张,我在一张A4纸上给他复印了两次,他要我给他从中间裁开,我那裁纸刀当时不在手边他说他有刀子,他那柄刀和这柄刀一模一样,我就是用它裁的纸,刀柄上有一条龙,我记得清清楚楚。”
“这个人是那里的,你原先认识吗?”李所长又问道。
“不认识,我那天只注意了他的名字,地址可没记下来,不过闲聊中听他说他舅舅在灵山村当村长。”
“打搅你了,老板娘!今天我们的谈话不要告诉别人。” 李所长好像已经知道了点什么,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放心吧,李所长,这个我知道。”
从刘兰子那里出来李所长立即乘车去市看守所,再次提审了大黑。直到天黑以前回到了所里此时正好赶上对冷芳芳的问讯。
“冷芳芳,经过我们这个时期的走访调查,你的孩子终于有下落!” 小刘首先开了腔。
“真的,小宝——他――他现在在哪里?” 芳芳急忙问道。
“你先别急,你的儿子小宝确实是被梅子一伙骗走的。梅子通过一个叫二狗的人,把小宝卖到了西山,我和小王根据二狗提供的地址,在西山找到了那户人家,可他们说小宝在他们家没住几天就被小宝的爷爷给领走了!那个西山老乡说小宝看起来和那个老头很熟,一见面小宝就叫他爷爷,不过这已是四年前的事了。” 李所长在讲述着事情的经过。
“这不可能,我爹他根本没见过小宝!更不知道小宝被人卖到了西山啊?”
“你想想,小宝还管谁叫过爷爷?” 小王问道。
“这个吗——这个孩子挺懂事的,见了老人都称呼叫爷爷!”
“这个人及要熟悉西山,又要熟悉小宝,你再想想认识小宝的老人中有谁去过西山?” 李所长又补充道。
“凌大叔倒经常去西山干活,小宝也认识他,可他前些年一直都在为我奔波找小宝啊!” 芳芳想了一会道。
“这个凌大叔是个干什么,他是你的亲戚吗?” 李所长又问。
“他叫凌德,是我的一个龙县老乡,在市郊上营镇开了个油漆店,我为了找小宝就在他那儿打了两年工。”
“那你怎么又离开那儿了?”
“他开始答应我找小宝,可后来小宝一点下落也没有,我就离开他那儿了。”
“你能告诉我小宝生父的一些情况吗?”
“他早就死了,与小宝的失踪没一点儿关系!” 芳芳撒了个谎,她最怕别人提及此事了。
“他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芳芳面有难色:“这个你们就别问了,反正我敢肯定,他和小宝的事没任何关系。”
“好,就不问这个了,你来灵山村是凌德介绍的吧?” 李所长看出了芳芳的为难就转了话题。
“不是,那是娜娜姐介绍的。”
“谁叫娜娜?”
“是一个美容美发店的老板,她和老凌很熟。”
“这个人我听说过,她好像和一个叫贾猫的人很熟。” 李所长又问。
“这个我可不清楚,不过听老凌说娜娜有个表舅挺厉害的。”
李所长心头一震,和小王交换了一下眼色。
“据我们所知,那个贾猫是一个贩卖人口团伙的头目,表舅是他的外号,你刚才提到的娜娜就是贾猫的相好!我估计小宝的二次失踪很可能与这伙人有关,那个领走小宝的神秘老头很可能就是凌德——” 李所长在认真地分析着。
“什么?你们认为是凌德拐卖了我的小宝?这不可能!如果真是这样,他两年来一直在骗我?不行,我得找他问问。” 芳芳做梦也不会想到凌德竟会害自己。
“他骗了你两年,都没给你孩子,你现在问他要,他能给你吗?可能孩子早就被他们又一次转手给卖了!” 李所长劝道。
“那我可怎么办啊!” 芳芳哭了起来。
“你先别难受,孩子我们会帮你找的,你知道是谁先把小宝设计骗走的?”
“这当然是梅子他们了。”
“是谁指示梅子他们干的?”
“这我就不清楚了。”
“告诉你吧,是沈西蒙!据贾猫交待,沈西蒙就是当时的另一贩卖人口团伙的头目。”
“什么,你说沈大哥是他们的头目!这不可能,不可能的!沈大哥怎么能拐卖我的孩子呢?” 这简直是晴天霹雳,芳芳根本不相信。
“也许他当时根本就不知道小宝是你的孩子,你认出梅子后问没问过沈西蒙?”
“一年前,我告诉过他,我怀疑梅子就是拐走小宝的红衣女人,可他硬是说我认错人了。”,芳芳想了想道。
“看来他已经觉察到了,就是不想告诉你。”
“这,这简直叫人不敢相信!” 芳芳还在犹豫。
“叫人不敢相信的是还在后面呢!我们已经查明贼猴和哈二怪的案子都与他有关!已经有关部门鉴定贼猴喝的那瓶毒酒,炸死哈二怪的那些雷管都是沈西蒙卖来的。” 李所长继续说着案情。
“什么,你们是说贼猴的死和二怪被炸都与西蒙有关,这怎么可能?他与他们无冤无仇的,说他恨孟达还有可能,说他要害死贼猴和二怪我怎么也不相信,灵山村的人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