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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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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她是龙县人,后来嫁到了阳县。妈妈,您说的那位金鸡来的企业家是叫凌云飞吧?”
“是的,是叫凌云飞,你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您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你看这丫头,给老妈也卖关子。”
“看来灵山村的那个芳芳真是我失散多年的姐姐呢!”
“可不是吗!哎,老薛,咱们是不是准备一下这几天抽个时间和婷婷一起去阳县一趟,你不是说过几天要去北京开会吗,咱们争取在你去北京以前把芳芳接回家来。”
薛国良想了想说:“这恐怕不妥吧,咱们三十多年没见芳芳,也没尽过一点父母的义务,要一下子闯进她的生活,要承认自己是我们的女儿,她能接受的了吗?再说我们当时把孩子叫给了陈院长,可陈院长后来又被逼自杀了,芳芳后来落在什么地方我们也不清楚啊!我觉得咱们应该先去龙县,找到芳芳的养父母证实一下,再和他们一起到阳县找芳芳。”
“还是我爸想的全面。”
“瞧这丫头,妈妈这不是心急吗!”
“我觉得咱们还是等我爸从北京开会回来再去吧,我们那边假猫的案子还没结,我姐的儿子也是假猫他们贩卖到南方去的,现在正在调查取证估计再等十天半月就能结案。”
“孩子现在有下落吗?” 薛国良问道。 
“现在还没有。” 薛婷道。
“那就等等吧,等你们这个案子结了,我们一起去。” 薛国良道。
“我说婷婷,我看你对你姐以前的事情还知道的不少,就给我和你爸讲讲吧。”
“我也是在几个案子的调查过程中了解到的我姐她上小学二年级时就随父母从龙县水沟村搬到了龙县水帘村,她和凌云飞是中学的同学,毕业以后他俩感情一直很好,后来凌云飞上了大学,她却留在了水帘村……” 薛婷在讲述着芳芳和凌云飞分手以后的情况。
这些日子芳芳的心情十分沉重,还没有从猪娃娘病逝的悲痛中解脱出来,自己的爹又得了重病,已经二十多天了仍然卧床不起。今天她一大早就起来想去看看爹。刚走到村口迎面碰上了去田间扬粪的三来媳妇:“哟,芳芳,大清早,你这是上哪儿去啊?”
“嫂子,您上地了,我爹病了,我回去看看。”
“唉,真难为你了,公婆刚去世你爹又病了,那就快去吧,这事可耽误不得,哎,芳芳,去你娘家不是从东边走最近吗?你怎么走到这边来了?”
“娘家稍话过来,说有几样药那里买不到,我打听了一下咱们镇上也没有,我得上金鸡去买,下午直接从金鸡坐车回我娘家。”
“那你就赶紧去吧。”
芳芳来到了市上,买了药后又来到了沈西蒙被关押的看守所探视室里,她想顺便看看西蒙,不知怎么,每当想起西蒙她心里总有一种内疚感,西蒙犯的是死罪,他罪有应得!可他对自己的感情却是真的,她总觉得有点对不起西蒙。不一会儿沈西蒙被带了进来。
“西蒙大哥。”
“芳芳,你怎么来了?”
“我爹病了,我来金鸡买药,顺便来看看你。”
“芳芳……我,我对不起你啊!小宝还没找到吧,,唉,这都怪我都是我造的孽啊。” 沈西蒙眼中涌满了泪花。
“别说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啊!”
“芳芳,这个还给你,留个记念吧!” 沈西蒙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断了链子的手表。
芳芳看见手表后大吃一惊!
“你,你怎么会有这只表,是你捡的吧?” 芳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不是捡的,他本来就是我的,后来到了你那里,那年的一个晚上,我偷偷地潜在你家,想和你单独谈谈,可却又没有勇气出来见你,怕你一下子接受不了我而惹出麻烦来。突然发现了这只表后,我就顺手拿了回去。不是单纯为了这只表,主要是怕你看见它伤心!早在龙县时,我就知道你怀了我的孩子,这些年来我一直想对你忏悔,可就是不敢直接面对,怕真相大白时会失去你,你是我一生中最钟情的女人!是我害了你,是我拐卖了我自己的儿子,报应啊,报应!”沈西蒙顿足捶胸地忏悔着。
“天哪!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啊!”芳芳惊呆了。
几度痛苦无奈
难分是冤是哀
几多凄然期待
不知是幸是灾
迷雾一旦拨开
痴心蹈进孽海
真情飞出天外
唯剩断肠感慨
这时一干警走了过来:“探视时间到!”沈西蒙被带了出去。
“芳芳,你一定要找回我们的孩子。” 沈西蒙边走边喊。
芳芳仍呆若木鸡地在哭泣着。
凌云飞的黑色桑塔纳小轿车一阵风似的驶进江河中学,他在学校门口给门房打招呼后,就把车停在了教师宿办楼下的空地上,锁了车门后就直接上了宿办楼。此时苏雪兰正在给盼盼和小宝辅导功课,凌云飞走了进来。 “苏老师。”
“哟,是云飞,快进来坐。” 苏雪兰高兴地招呼着。
“你在给孩子辅导功课吧?”
“是的,星期天嘛给他们补补英语。”
“叔叔好!”两个孩子同时站起来给凌云飞让坐。
“不用,不用你们继续学吧。哎,苏老师学校还没放假吗?”
“早就放了,现在正在给毕业班复课,不过明天就结束了。”
“是不是该回家过年了。” 凌云飞问道。
“有这个打算。盼盼,学了一会儿了,你和弟弟在外面玩玩去。” 
“妈妈,我和姐姐打乒乓球去!”
“去吧。”
两个孩子出门走了,苏雪兰给凌云飞倒了杯水。
“我说雪兰,两个月不见,你怎么突然有了这么大的一个儿子!”
“瞧你说的,那是我上个月在孤儿院领养的,他叫小宝。是个艾滋病孤儿,听说他父母都是南方人领着他在各地做生意,后来两人都得了艾滋病,双双遇难,留下这个七八岁的孩子,太可怜了,上个月我带学生去孤儿院慰问时,这孩子一看见我就叫妈妈,他说我很像他妈妈,我当时很感动,就和民政部门交涉收养了他。”
“原来是这样,你简直是太伟大了。”
“行了,别奉承了。哎,云飞,听小宝说他南方的妈妈好像不是他的亲妈妈,他说他亲妈妈好像在咱们这个城市里,是位老爷爷把他领到南方去的,这小孩子没记性,把我也搞糊涂了。”
“是不是他们在金鸡有亲戚?”
“这很难说,慢慢地打听吧。”
“也只好这样了。”
“哎,云飞啊,你那最近生意怎么样?”
“市场还可以,就是原料比较紧张,最近我想去一趟南方走访一下用户,听听他们的意见,看看咱们的产品还有什么可改进的地方,顺便有几家款没打过来,我去催催,春节后我想在农村开辟一个原料基地,有必要时在建一个分厂,今天特地找你来参谋参谋!”
“这是好事啊,快说说你的计划。”
“我是这样打算的……”凌云飞津津有味地向苏雪兰讲述着自己的设想。
杨六帅因上次被芳芳拒绝之后心情一直不好,放假以后什么心思也没有,书看不进去,家务活也懒得干,妻子稍为唠叨了几句就赌气钻进了赌场,曾两次让派出所抓获,今天他又来到了赌场,,谁知刚玩了一会儿又让派出所逮了个正着。此时戴着一副高倍近视镜的杨六帅坐在派出所的问讯室里歪着头抽烟,小王在问讯,小刘做笔录。
“抬起头来,姓名?” 小王问道。
“杨六帅。”
“年龄?”
“四十二岁。”
“工作单位?”
“灵山村小学。”
“职业?”
“教师。”
“职务?”
“校长。”
“参与赌博活动几次了?”
“就今天这一次。”
“你老实点,我们这里有你上一次的口供。”
“总共三次。” 杨六帅低声道。
“好啊,你一个人民教师,还是一个校长,整天不务正业,参与赌博活动。这怎样教学生,管老师?” 小刘严肃地道。
“今后我汲取教训,再也不去赌了。” 杨六帅道。
“这就是你的认识?太不浮浅了吧!”
“怎么个深刻法,我说小同志啊,你们能不能现实一点,到我这种人做官上边没人,提干超过了年龄,在教学之余搞点娱乐,有何不可啊?” 杨六帅根本不在乎这两个初出茅庐的小娃娃。
“就你这种思想境界,还能为人师表,聚众赌博是败坏社会风气,是违法的你知道不知道!” 小王问道。
“我说警察同志,您不要用大帽子压人吗,你们想罚就罚点吧,到年底了,哪个单位都要发奖金,我口袋里的那几百块钱,你们已经全搜走了,算罚款还不成吗?” 扬六帅仍满不在乎。 
“你在胡说什么,那是赌资,按政策要没收上缴的,我们已经给打了收条,你认为交点罚款就没事了是不是,我看你纯粹是思想有问题,应该好好学习学习。” 小王反驳道。
“您说的太对了,我的确需要好好的学习学习,您放心下去以后我一定要认真学习,好好做做自己的思想工作,提高觉悟,重新做人。” 扬六帅油腔猾调地随声附和着。
“那你就先呆在我们这里好好的学习吧!” 小王生气地道。
小刘从桌上把一沓钱拿给杨六帅: “杨六帅把你的钱点点,这是收条看看是否相符。”
杨六帅接了过来拿在高倍近视镜前数了数:“这有什么好点的,三个100,四个50共500元。(又在高倍近视镜下看了看收条)怎么是404元啊?噢,我知道了,这包括你们的手续费在内,你们这么辛苦,应该的,应该的。”
“你再点点,看是不是四个50?” 小刘问道。
杨六帅又在高倍近视镜前下看了起来:“这两张好像都是两块的,这两块钱怎么和五十的这么像啊!对,是404元,是我看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好了,连钱都看不准,还教什么书啊!带下去。”小王让干警将杨六帅被带了下去。
这有什么奇怪的,他六帅的眼睛本来就是用来看女人的,钱算什么东西,看清了反倒降低了他的水平!六帅边想边跟着干警走了出去。
第四十章
    在金鸡市北郊上营镇凌记油漆店内,凌德又一次约来了苏文。此时两人面对面坐着抽闷烟,地上扔满了烟头。
“老苏啊,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啊?西蒙关在监狱里,云飞还不知道在哪里!我本来想回老家一趟,打听一下云飞的下落,正巧昨天碰见了一位本家人,人家一见我差点吓了个半死,弄得我费了很大口舌才说清楚,最后他说云飞就在金鸡工作。我想他可能就是你们家兰兰的那个同事。兰兰在什么单位工作?” 凌德问道。
“她现在在市上的江河中学,不过我没见过云飞,这只是猜测。这样吧,学校现在已经放假,你也可以在她们学校看看如果有人先打听打听,回头我回去再找兰兰问问。”
“那就多谢你了。”
“这有什么可谢的,我想云飞可能很快就会找到,可西蒙犯的是死罪,你不想认就别认了。”苏文想了想道。
“这可不行,这孩子糊里糊涂到世上来了一回,临死时还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不是太亏了吗?你们说的那个DNA是怎么回事?”
“这个公安部门就能做,我想西蒙临走前的这点要求他们会答应的。”
“那我就去试试。”
“你得把实情告诉人家,在结果没下来前千万可别让西蒙知道。”
“这,我知道的。”
苏文走后,凌德来到了兰兰现在工作的学校――金鸡市江河中学。学校已经放假,他从门房那里打听到了云飞化工研究所的地址,就心急火燎地赶了过来。一位20多岁的年轻女子正在办公室值班。
“请问,这里是云飞化工研究所吗?” 凌德一进门就问。
“是的,大叔,您有事吗?请坐,” 年轻女子客气地答道。
凌德坐了下来。
“大叔,您喝水。” 年轻女子倒了杯水递给凌德。
“谢谢!跑了好几个单位,总算找到地方了,凌云飞在不在?”
“您找我们凌所长,他昨天去南方出差了。”
“啥时候回来?”凌德急问。
“这我可说不准,估计在春节以后吧。”
“能联系上吗?”
“您找他有事吗?急的话我给您打电话问问,估计他现在正在火车上呢!”
“那就别问了,还是等他回来再说吧,这孩子大过年的出什么差啊!”凌德想了想道。
“大叔,您是他的?”
“我是他爸啊!”
“什么?您是凌所长的父亲?他不是说家里没亲人了吗?” 年轻女子吃惊地问。
“是的,他妈早年就去世了,我常年在外打工,前些年出了次车祸,他们都以为我死了,可我命大没死,我找了他整整十年了啊,可做梦也没想到他就在这个市里。你快给我说说云飞这些年过的怎么样?”
“我们凌所长现在是大老板了,这些年过的挺好的,小车都有了。”
“这就好,这就好,你是本地人吧?”
“是的,我姓田家就在本市,我爱人原来和凌所长在一个学校工作过。”
“云飞他成家了吗?”
“没有,他还是一个人。”
“四十出头的人了,为什么还是一个人过着?”
“这可不大清楚,好像是在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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