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体的异样。……”
“之后呢?”楚茈听得入神,追问道。
郭苍譞摇摇头,“剩下的我便也只知道你资料上的那些,冷金灵十七岁时杀了父兄,成了冷家的实际掌权人,直到今日。”
楚茈知道,事情的后续一定很复杂也很关键,可是偏偏故事到这里就没有了!不,有,只是他们不知道罢了。对于这次的西行,楚茈开始认真起来。
一二八、南琼之行,意外多多①
“降砚,降砚,快看!”郭宥清拉着纪降砚往人群中挤,完全是一副小孩子的模样,还兴致勃勃地给纪降砚介绍着,“这可是南琼州尼泊川国最有名的艺术,我记得叫高索飞人。这个需要很高的技巧,要在这细细的绳子上保持平衡,还有表演精致好看的舞蹈,真的是难上加难。”
“是是是~”纪降砚笑着应道,看着绳子上表演的艺人游刃有余地表演着,那宛若蝴蝶般轻盈的舞步确实很吸引人。
“这个好像是尼泊川国最富盛名的艺团——蝶盛团,听说他们最有名的表演节目就是这个蝶飘零了。”郭宥清按动着手中的相机快门,记录下一个个精彩的瞬间。
看着那如蝴蝶一样五彩美丽的衣服随着艺者的动作而纷飞,纪降砚不得不感叹名副其实。
“听说他们在各地巡演,场场都人头攒动,热闹非凡。还经常在国家重要的节日里做表演。”郭宥清越说越高兴,根本就没有注意身后之人已经没了踪影。
因为人太多的缘故,二人被挤散了。寻不到郭宥清的身影,纪降砚只能退出了人群,坐在路旁的椅子上小憩。
“美丽的小姐,买一支花吧!很便宜的。”一个稚嫩的嗓音引起了纪降砚的注意。
一个只有六岁左右的小男孩挎着一个很大的花篮,手里还拿着一支白色的玫瑰,递到一位小姐的面前。
女子摆摆手,小男孩本来充满希望的小脸一下垮了下来,可很快又恢复了笑容,寻找下一个购买者。
“美丽的先生,买一支花吧!很便宜的。”小男孩拿着一朵白色蔷薇递到了纪降砚面前,一双如蓝宝石般的大眼睛充满了希冀。
纪降砚笑着看看眼前这个可爱的小男孩,拿出了帕子,把小男孩脸颊上的一抹灰擦去。
“先生是不可以用美丽来形容的哦~”纪降砚笑着对小男孩说道。
“可,可是……”小男孩的小脸有些红,微微低着头,“可是先生你就是很美丽,比刚才的那位小姐还要美丽啊!”
纪降砚莞尔,童言无忌啊~
“呵呵,这花怎么卖?”纪降砚接过小男孩手中的白色蔷薇问。
“五顾币。”伸出五个短短的小手指,小男孩此时脸上的笑容让纪降砚心中一暖,很爽快地掏出了钱递到小男孩的手中。
“谢谢美丽的先生。”小男孩高兴地给纪降砚鞠了一个躬。
笑着看着小男孩没入人群中,纪降砚将蔷薇别在了衬衫的上衣兜上。
“咦?好漂亮的蔷薇啊!”郭宥清看得入迷,直到表演结束了才想起来和纪降砚联系,看到别在纪降砚身上的蔷薇,不禁感叹道。
“呵呵,我也这么认为。如何?表演看完了?我们下面去哪里?”纪降砚笑道。
“嗯嗯,那艺人表演得真是可圈可点,来这里真是来对了。嗯,反正现在已经中午了,不如去祭五脏庙吧!”郭宥清揉揉扁平的小腹。
“好啊,去……那里如何?”纪降砚指指街对面一家小馆子问。
“好啊~难得小馆。名字很别致。走走走。”郭宥清拉着纪降砚就往小馆子的方向去。
“欢迎光临,请问二位需要些什么?”服务生有礼地询问道。
“嗯……你们这里的特色饭菜即可。”纪降砚说道。
“好的,请稍等。”服务生将菜单拿走,为纪郭二人准备膳食。
“咦?”
“怎么了?”见纪降砚往窗外看,郭宥清顺着纪降砚看的方向瞧去,只见一个小男孩被一个壮男推倒在地,花篮中的花散了一地。壮男无情地把花朵踩在脚下。
见壮男将小男孩拎起,纪降砚冲出了小餐馆。
“跟一个小孩子,也要计较吗?”纪降砚说着标准的尼泊川话,修长的手指握住壮男拎着小男孩衣领的手腕。
壮男吃疼地松开手,退了一步,见来人是一个瘦弱的男子,气呼呼地质问:“你是什么东西?要来管本大爷!”
“只是见不惯而已。一个小孩子怎么惹到你了?”纪降砚用身体挡住小男孩,面对着比自己高一头的壮男,纪降砚毫无畏惧地质问道。
“多管闲事。那臭小子挡了本大爷的路!”壮男往前跨了一大步,口气甚是霸道。
“你想如何?”纪降砚食指抵住壮男的胸口,轻松地阻止了对方的前进。
“他脏了本大爷的鞋,弄坏了本大爷的心情。……”壮男理直气壮地说。
“钱是吧!”纪降砚打断了壮男的话。
“是个明白人。”壮男的笑容让纪降砚更加厌恶眼前之人。
“可够?”抽出两张一万顾币的纸币,纪降砚反问道。
“够够够!”壮男伸手去接钱,却不想被纪降砚一下握住了手,只听“咔”的一声,随之是壮男的一声惨叫。
“拿着钱快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如果你敢找他的麻烦,就不要怪我手狠!”纪降砚指指身后的小男孩,警告着壮男,眼中透出的寒意让壮男情不自禁地一抖。
壮男握住钱狼狈地离开,临走之前不忘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小男孩。
感觉到身后小男孩害怕的一抖,纪降砚搂过对方,安慰道:“不会有事的,不用怕!”
“小楠!”
壮男刚刚走,就听见一个焦急的声音,看着迎面跑过来的人,小男孩跑了过去,“哥哥!”
“小楠怎么回事?没怎么样吧?”来人是一个英俊的青年,一身白色的衬衣,脸上还画着彩妆,从妆容看是刚刚表演蝶飘零的那名艺人。
叫小楠的小男孩抽泣着将经过对男子说了一遍,当男子起身欲寻找救下小楠之人时,却发现那人早已没了踪影,而地上却有一朵白色的蔷薇,蔷薇下压着一张纸币。
“这……”男子看着纸币的面值,吃惊不已。
“哥哥怎么了?”小楠不解地问。
“我们遇到贵人了!”男子弯腰抱起小楠,伸手点点小楠的鼻尖,“以后出来卖花一定要小心些。”
“嗯,小楠以后一定会小心的,不让哥哥担心。”小楠懂事地说。
目送着兄弟俩离开,纪降砚才回到小餐馆。
“没想到降砚还有这等手段?”郭宥清一脸敬佩地注视着纪降砚,连饭菜都不吃了。
纪降砚淡然一笑,调侃道:“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是文弱士者?”
“我一直都认为你我是同道中人啊!”完全没有意识到纪降砚的调侃之意,郭宥清一般正经地回答道。
听到郭宥清的回答,纪降砚笑得如花枝乱颤,笑得郭宥清都有些发毛。
“你,你到底怎么了?降砚。”郭宥清问。
“你,你太……可爱了!”纪降砚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郭宥清噘了一下嘴,不解地问:“为什么你也这么说?”
“还有谁说过?”
“楚茈……”郭宥清如实地说。
可结果却是招致了纪降砚更猖狂的笑声。
一二九、南琼之行,意外多多②
纪郭二人本来就是游历,所以亦不急着行路,找了一家不错的宾馆住下。晚饭过后,二人听说有夜市,便又结伴同往。
“绛砚,绛砚,快来看。这的金鱼很不一样。”郭宥清拉着纪绛砚挤进人群,同一帮花季少女蹲在一起,观赏着浴缸中的金鱼。
纪绛砚有些不好意思地拉了拉郭宥清,可在兴头上的郭宥清哪里顾得了纪绛砚,完全不顾周围人异样的眼光,兀自欣赏着金鱼。
“宥清,这是女孩子们看的东西,你一个男人,还看这些?”纪绛砚用粼伊诺斯语对郭宥清说。
“谁看不一样?这东西摆出来不就是给人看的吗?好看、喜欢看就看,何必在乎旁人的眼光?” 郭宥清的话让纪绛砚一怔。
看着郭宥清一脸灿烂的笑容,纪凌烟随即了然地点点头,“宥清说得是。”说罢,也跟着郭宥清蹲下来,观赏起五颜六色的金鱼来。
买了四五条好看的小金鱼,二人才出了看金鱼的人群,继续往前走。
整个夜市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甚是热闹。有卖面具的、有卖小首饰的、有卖惟妙惟肖小泥人的……看到小河畔有很多人卖竹灯、买竹灯,并将一盏盏竹灯放入河中,郭宥清又有了兴趣。
“请问这位老伯,这是在做什么?”纪绛砚指着河边放灯的人,问着一位卖竹灯的老者。
“你们是外地来的吧?”老者见对方点点头,笑着介绍道,“这是我们尼泊川国的一项习俗。这每到热月的初六,这大家伙就会聚集到这河边来放竹灯,向河神祈福,保佑平安和团圆。”
看看河岸边有很多一对对男子,纪绛砚不禁又问,“我看这祈福的多为男子,有何典故吗?”
“这个啊~”老人望了望河畔,回忆道,“相传,这很久以前有一对夫妻生活在这河边,靠着河水生存。可是河的对岸有一位英俊的男子看上了这位夫君,便日日坐在这河边望着那位夫君。这对夫妻虽然日子过得还算甜美,但其实二人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感情很淡。男子日日看这位夫君,他自然是知道的。郎有意情,君有意,二人渐渐有了好感,便日日以竹灯为介,互诉衷肠,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终一日这位夫君的妻子发现了二人之间的事情,便妒火中烧,于是哭着回了娘家。这妻子的娘家是个有钱有势的人家,见女儿受了委屈哪敢罢休。于是当夜便派了人,将那男子毒死后推入了这河中。夫君不知男子出了事情,依旧日日在河边等,却不再不见传情的竹灯。这样等了一个月,夫君再也忍不住,到了河对岸,却发现男子住的小屋内空无一人,浮土也落了一层。夫君以为男子骗了他后又跑了,便生气地回了家。妻子见夫君待她又如从前,心里高兴不已。过了两个月,某一日夜里,这位夫君半夜突然被梦惊醒,似乎梦魇了,喃喃地念着‘他找我来了,他找我来了。’就下了床,来到了河边。妻子不明所以,跟着夫君也出了房间,看着红色的河水,妻子被吓住了。……”
“后来呢?”见老人停了停,郭宥清追问道。
“后来啊~这位夫君突然抓住妻子的双肩就问她‘是不是你干的好事?是不是你干的好事?是你把他毒死的!?’妻子从没见过夫君这样,毕竟是妇道人家,当场就吓哭了。抽泣地说是家里人干的。不想这位夫君听了妻子的一席话,没有打她,反而仰天大笑。对着这河一声声念着男子的名字,一步步往河中走。妻子拉着夫君问他要做什么,这位夫君答‘我误解他,害死他,当然是要去赎罪,去陪他!’说罢甩开了妻子,跳入了这河中。后来苍天念这对男子都是痴情人,让他们做了这河中的河神,保佑一方百姓。自此,我尼泊川国便开始流行起男男之恋。”老人说到此处打量起纪郭二人,笑着说,“你二位何不买盏竹灯?”
郭宥清没有听出老人的弦外之意,很痛快地买了盏竹灯。纪绛砚无奈地笑笑,却问道:“那再多问一句老伯,这夫君的妻子后来如何了?”
老人将两盏竹灯递给郭宥清,说:“这位妻子后来化身为厉鬼,每到新月之时便会在这河边徘徊,所以每到新月之时,男男情侣都不会到这河边来的。”
纪绛砚点点头,“谢谢了,老伯。”说着便被郭宥清拉着,往河边走。
郭宥清兴致勃勃地拿着许愿的笺纸,不知写了些什么。
纪绛砚只写了一个字边将笺纸放入竹灯,投入河中。刚刚起身便见对面岸边一抹熟悉的身影,可纪绛砚他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在看什么?”见纪绛砚往对岸张望,郭宥清也看了看,“我看这对岸更热闹,走,我们过去看看。”说着便拉着纪绛砚穿过小桥,往对岸去了。
“美丽的先生,要买一枝花吗?”刚刚过了小桥,一个熟悉的童声又响了起来。
低头看看身边的小楠,纪绛砚笑了起来,“怎么又碰到你了?”
“我是专门在这里等先生的?”小楠认真地说。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
“哥哥说先生不是本地人,一定会是游客,我们国家有名的夜市先生一定会来看的!”小楠的大眼睛里透着坚定的目光。
“那,你等我做什么?”纪绛砚蹲下身问道。
“送花啊~”小楠将花篮里一株漂亮的蓝色蔷薇递到纪绛砚的手中,“这是哥哥培育出来的品种,只有一朵哦~”
“很漂亮~”纪绛砚接过来,闻了闻,“也很香~”
“嗯~那先生,我走了~”小楠朝纪绛砚摆摆手,小小的身体又融入了人群之中。
“好可爱的孩子。”郭宥清慨叹道。
“这是……”纪绛砚不解地看了看花梗底部,没想到这花梗是中空的,里面塞了一张顾币,看着手里的纸币,纪绛砚会心一笑。
“臭艺子,大爷看上你是你荣幸!”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纪绛砚的好心情,纪绛砚本不是好事之人,却又被郭宥清拉着凑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