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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死!”
“啊哈哈哈哈…不要打扰我临字,你一边流口水去!”他说着挪了挪自己的手臂,继续挥动着小毛笔…
“死小鬼!”
“不要叫我死小鬼!”他摇了摇头,“我都告诉你了,我的名字叫,爱新觉罗?;弘晖!”
“那又怎样!”他还不是叫她嫖姐姐,哼…弘字辈的她只认识乾隆皇帝弘历啦,这还是托了戏说乾隆的福哩…弘晖…什么东东来的,乾隆皇帝的哥哥?应该庆幸这个死小鬼不是乾隆皇帝,这么欠扁的皇帝诞生,她怕八国联军进北京的时间要被他害得提早了…
“没怎样,你没看见我家的奴才已经去磨刀子了吗?”
“……弘晖,你要喝茶么??嘿嘿…”眨动大眼睛,看到她眼底的真诚吧…
“……笑得真难看,嘴巴再咧大一点!”
“……”可恶,要不是看在八爷的份上…
“眼睛再眯小一点…”
“……”反正他也不是乾隆,扁一顿,对未来也应该没什么影响吧…顶多就是一童年阴影而已,“我说…可爱的弘晖…”
“干吗!”
“你家的梅花,还能折几根下来么?”
“……你当我家的梅花是香肠吗?你要就给你折下来!”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我阿玛昨日回来盯着梅花瞧了好一阵呢,没了没了!”
“啊?他发现了?”这么小气,一朵梅花也不肯给,不愧是省吃俭用的雍正大人…
“我也不知道,不过,阿玛说了一句话……”
“…啥话?”
“……呃…今天的炒饭有点咸……”
“……”他还真是有时间说冷笑话…好冷…好冷…
差距1
话说,没打成四阿哥家腊梅的主意,夏春耀又回复到了原来一般的水平,可这大冬天的,已经没啥植物的生长痕迹了,倒是狗尾巴草还强大地展现生命力,但是她的品位好歹也曾经上升到腊梅的水平,实在不想让自己的水平降低回原来的水准,既然没有植物了,她就只好出第二种贱招了…
“……其实,我觉得我八叔还蛮可怜的……”弘晖舔了舔拿在手里的糖葫芦,看了一眼在他家隔壁门口等得兴致勃勃的夏春耀。
“吃你的,少罗嗦,哼!这还是我赚的铜钱买的呢!你阿玛才舍不得请你吃糖葫芦!”看了一眼那个死小鬼手里拿着她买的糖葫芦,不愧是雍正皇帝培养出来的种,这么小小年纪就懂得剥削可怜的农民工了…
“我阿玛那是不让我吃乱七八糟的东西。”他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听了听那八叔的后门门闩微动的声音,看着那蹲在地上将几根糖葫芦插在墙角的雪地里的夏春耀,“我说,你送就送,干吗还非得把个糖葫芦围成个桃子模样?”
“啥叫桃子模样!真没文化!这叫心型,懂不懂!”她看了一眼自己摆成爱心状的糖葫芦,超级满意地拍了拍手,“这个形状就是,超级喜欢你的意思,学着点吧,将来追女娃娃有用的!”她瞥了一眼,身后使劲地啃着糖葫芦的娃娃。
“我干吗要追女娃娃!我阿玛会帮我找老婆的!”他白了她一眼,“我阿玛的老婆都漂亮着呢,将来肯定也给我找漂亮的女娃娃,绝对不要嫖姐姐你这样的!”说完吐了个舌头,继续啃他的糖葫芦…
“我呸,看你阿玛到哪里去找一个和我一样,赚钱给你买糖葫芦的好老婆!”她也厚脸皮地回了一句,继续摆弄着她的心型糖葫芦。
“那我不是应该好好感激你送糖葫芦给我?”某个熟悉的声音带着调侃从她的右侧飘过来,经过几次惊吓,她也终于有了点出息,只是惊了一下,没被八爷再吓到雪里去啃雪,非常严肃地将自己刚刚还骂街的嘴脸,调换成华丽的笑脸,嘿嘿笑着转了过去…
“八爷…喂,死小鬼,你干吗抱着八爷啊!”脸还没转完,就看到某个小不要脸撒着娇往自己的佳人腿上爬,还把那嘴角的糖渣往人家白白的衣服上蹭,真是无良…
“八叔,八叔,弘晖要抱抱!”某个立马摇身成弱势群体的死小孩,一边张着手往她的佳人怀里蹭,还一边挑衅地向她挑了挑眉,向她宣告一下自己吃豆腐吃得很开心,这就是亲戚效应的好处…
胤禩低头看了一眼那个满嘴糖渣渣的小鬼,倒也没含糊,一把将他捞进了怀里,抱在手上,掂了掂重量:“弘晖,许久不见,你最近可是胖了?”
“嘿嘿,那是托了某人的福,最近吃得都是弘晖喜欢的东西,没再捧着药罐子啃了。”他用小手圈着美男的脖子,竟然笑得好不乐哉,完全没有理睬到某个站在旁边挤眉毛弄眼睛的夏春耀的感受…
“又背着你阿玛到处乱窜?”胤禩挑了挑眉头,看了一眼站在一边表情复杂的夏春耀,只是低低地笑,“这么说来,几天前,我在后门的地方听到几阵有点耳熟的声音,难道是…”哼哼,还一口一个嫖的,真不知道是从哪里偷学来的玩意儿,或许该去给四哥提个醒了…
“呃…我想八叔了,就偷跑出来瞧瞧呗…刚好碰见某个在八叔门口家捣乱的女娃娃,这不给八叔抓了吗?看八叔要怎么罚她!”他一看话题不对,立马将火烧到别人的身上去,自己躲在一边偷笑…
“死小鬼,吃了我的糖葫芦还罗嗦,还来!”她咬了咬牙,真的好想从地上抓一把雪砸一下这个死娃娃,可又怕波及到他身边的佳人,只好作罢,忿忿地咬了咬牙,君子报仇,明天不晚…
“八叔,八叔,你看这丫头多凶,多吓人!”他说着把头一埋,头在胤禩的怀里蹭啊蹭,还不时用糖渣渣的嘴巴去碰人家那光洁的脸蛋,看得站在一边的春耀眼睛直冒火星星,竟然敢当着她的面,调戏她的人,死小鬼,看她明天不把他拔光了丢到雪地里去啃泥巴!
她愤怒地瞪了几眼死小鬼,却还是尽快将视线转回了她的佳人那里,却见他有点古怪地斜视了一眼还赖在他怀里吃豆腐的小鬼,对着她眨了眨眼…
这小鬼怎么也跟来了??
她迷茫了一阵,却立刻明白过来他的暗号,使劲地摇了摇头,并且皱了皱眉头,垛了垛脚,手指还指了指那个死小鬼…
他自己要跟来的,我以为他也要回家么…
他立刻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耸了耸肩膀,视线再次瞥了瞥,还赖在自己怀里,看不明白他们在打什么眼色的小娃娃…
那现在怎么办?
她也不含糊,立刻贼笑了两声,拿起右手,比成手刀状,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嘿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他无奈地翻了白眼…
你倒是聪明…
“你们在做啥!”小娃娃不爽被忽视,叫嚣着摇了摇胤禩的肩膀,“八叔,你干吗和她眉来眼去的!”
死小鬼,什么眉来眼去,这叫眉目传情,看来,相濡以沫终于发挥效果了,虽然八爷嘴巴里的天书,她还是一句也听不懂,但是谁说一定要靠语言来沟通的,嘿嘿,打手势和猜眼神,她最擅长了…呃…虽然好象两个小贼一样…但当一个超级大电灯泡华丽无比地横在她华丽的恋爱道路上的时候,她是别无选择的…阿门……
“弘晖,你的奴才呢?”已经不期待那个站在旁边只知道喳喳呼呼的某人想办法的胤禩只得继续笑着问怀里的娃娃…
“我打发他回屋了,反正都到家门口了,还怕这丫头拐了我不成?”他继续舔着手里的糖葫芦,不解风情地挑了挑眉头,“八叔要找他?我替您把他唤出来!”
“不用啦!”某人立刻跳出来提抽了抽嘴角的胤禩回答到,电灯泡一个已经够闪烁了,他还叫一个来,他当是开舞会啊!
“你插什么嘴,没瞧见我在和八叔讲话吗?丫头一边去!”他继续搂住美男的脖子贱笑到了极点。
“弘晖,你阿玛可有功课让你做的?”胤禩继续笑着…
“我已经做完了!”小娃娃高嚷着邀功,却见到面前两人再度抽动嘴角…
……八爷…你跟个小娃娃讲话也那么拐弯抹角干什么…谁听得懂他在讲什么天书啦…这种时候就应该竖起眉头,一脚将那个死小孩踹回去,再大吼一声,打扰人家谈恋爱的死小孩最让人鄙视才对嘛…你还管他的功课…呜,真想哭…
“八叔,阿玛还没回来,你帮我检查功课可好?”小娃娃似乎决定把电力开到最强,眨着大眼睛就往胤禩身上靠…
“……”
“……”
回应他的是两道无力的沉默…
胤禩还是华丽丽地笑,站在一边的春耀却好想抱着被子哭,呜呜…亏得八爷还笑得出来,这有什么好笑的,死小鬼,死小鬼…千刀万剐的死小鬼!!
怎…怎么办…她的表情这样问他…
我去看功课…你回家…他的表情这样告诉她…
…认命地垂下了脑袋,她依依不舍地用眼神在他的身上吃了半天豆腐,最后嘟着嘴巴,踢着雪块往回走,顺便用眼神告诉他…
明天就算死,她也不会让这个死娃娃出现…
他只是笑,扬了扬手,示意她回去,转下视线来看着贼笑不已的弘晖,声线淡淡地扬起:“弘晖,这可是你让八叔检查你的功课的,我可不比你阿玛好说话…”
“嘿嘿…唉??八…八叔…”正在贼笑的小鬼,终于发现了一件惹祸上身的事…
“你阿玛应该不知道你每天偷跑出去的事吧?恩?”胤禩一边说着,一边看着那个哭着飞跑的身影,仿佛不是在对自己手里娃娃说话…
“……八…八叔……”
“还有,在外面当老大?恩?”那抹身影终究飞出了他的视线,他的视线又转向了墙角被她摆弄成奇怪的形状的糖葫芦…
“……”
他转过了视线,微笑地看着在他怀里意识到大事不妙的小鬼,继续开口道:“还有……”
“八叔…我现在认错,还来得及吗……”
“哦?何错之有?”他的眉头一挑…
“……打扰你和嫖姐姐眉来眼去、私相授受…”
“……四哥教了你不少成语嘛…”
“嘿嘿…还好啦…”
“……现在,去把你的功课拿来,八叔帮你‘一字不漏’地检查一下,可好?”
“……呜…”
看来,不用等到明天,他今天就可以用一劳永逸的方法解决一下他怀里的小鬼了…
差距2
一双玉手抚过了紫砂壶,轻轻地提了提…接着,一阵细柔滑润的声音响了起来…
“今儿个,汀兰这倒是迎了稀客,十四爷怎得有空上汀兰这来坐了?”汀兰一边说着,一边将煮沸了的茶用考究的小杯子倒了出来,再一推,送到了坐在她对面的十四阿哥胤祯面前…
“怎么着,几天不见,连你这爷都不能来了?”他一边笑着,一边提着小杯子吹弄着杯面,“喝了这么多茶,也就你这煮得香沉…”
“这可是用今年刚落下的新雪泡的好茶…”她也举起一杯淡品了一口,“可十四爷没这好口福了…”
“这话怎么说?”他挑起了眉头,看了一眼对面的汀兰笑着抚弄面前的紫砂壶…
“十四爷的府邸建的差不多了吧,也该是时候搬出紫禁城了,可汀兰却马上要进那十四爷离开的地方了,以后要喝一杯茶也难吧。”
“瞧你,能把这紫禁城说得像个牢笼似的。”他低笑了一声,“怎么着,九哥的额娘该是已经帮你安排好了,你还愁,那别人还不都得上吊抹脖子了?”
“……有些眷顾,还不如孑然一身。”她看了看面前的紫砂杯,笑得几分凄苦。
“得得,你呀,就是得和别人不同些,天天泡茶,钻书的,回头我问问额娘,可有啥缺位让你一展所长,称了你的心,如了你的意,让你当个书虫,茶虫。”他扬了扬手,却只是看了一眼渐晚的天色…
“谢十四爷成全了。”她站起身子,福了下来。
“得了,每天就看这些个人弯身躬腰的,爷还不差你这一下!”他一边笑着,一边仰头饮尽了杯中物,“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宫了…”
“十四爷,有句话,汀兰就算越界,也得问问…”
“何事?”
“……事关春丫头…”她抬起头看了看他猛然皱起的眉头,却又低下头去,“……平日里,那丫头闯个什么祸,总有我或十四爷帮衬着,可是汀兰马上要进宫了,终是不能再照顾她了,那丫头……十四爷可会将她带过新府去?”
“…………”一阵长长的沉默拉了过来,让等着旁边的汀兰都微微地皱起眉头,一抬头,却见十四只是淡淡的将视线拉出了她的香闺的院子…
“十四爷…”她低唤了一声…
“……那丫头,应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