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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 家 族-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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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跟荣必聪真的有很深厚的关系?”韩植茫然地问。    
    “对。”荣坤点头道:“请别伤害荣必聪,如果你爱我的话,请别伤害他。”    
    “坤,如果我们之间的这场商业战争,是关乎韩家与荣家的荣辱呢,你难道也叫我放弃?”    
    “对,我请求你放弃,而且必须放弃。”    
    “为了我爱你,而你爱荣必聪?”    
    韩植忍不住问了这句话。    
    荣坤立即道:    
    “是的,就是这个意思。”    
    “我明白了。”    
    “你明白就好。”    
    荣坤的眼泪流下来。    
    她三番四次想告诉韩植,她真正的身份,但总是话到唇边又吞回去。    
    这是她母亲给她父亲的承诺,除非得到荣必聪的同意,否则,她永不会泄露自己的身世。    
    为了一份儿女私情,而要荣坤出卖双亲的承诺,于她是一种屈辱,她并不愿意这么做。    
    她倔强而固执地想,如果韩植真心爱她,应不会计较。当然,这是蛮横无理的奢求,可是,荣坤不管了,她要乘机再向这个牵制着她一生的身世秘密挑战。    
    韩植是个有风度的人,他虽心内难过,但依然不动声色,在荣坤脸上吻了一下,道了晚安,才离去。    
    这以后的几天,他都没有去找荣坤,固然是为了心上有着极多的不平与不安,更为与荣宇、荣宙联手恶性收购荣氏的计划已在雷厉推行。    
    首先发动的是舆论攻势,报刊财经版披露荣氏有意染指电视台,与澳洲帮争一日之长短。    
    市场上的谣言,虽经政府有关部门出面澄清,认为并无此事,电视台的股价依然攀升。    
    市场内有人在赌荣必聪真的志在必得,因为这是他的作风。    
    与此同时,荣氏的股价就有滑落之势,因为从纯投资角度而言,高价购入电视台的股权,不一定对荣氏集团有利。投资决策上的错误会令股东失去信心,因而抛售。    
    当潘天生以告急的口吻给荣必聪报告:    
    “市场上有人在趁低吸纳荣氏股份,这不会有什么蹊跷吧!”这么聪明的人,也想不出问题会出在哪儿。当他认定荣氏家族依然是一个整体,稳操百分之七十八的股权时,市场上任何举动,都不足以动摇荣氏这棵盘根错节的大树。    
    他只是不高兴电视台股权在商议阶段就已经外泄。他对潘天生说:    
    “我们的一号计划怎么会被报刊披露的?”    
    “今时今日,很难说是谁做的好事。我们一边跟政府里面的高官密议,一边跟汇业商讨,这里面知悉内情的人就很不少。谁都可以收受某些利益,而把消息出卖。上头究竟是什么意思?”    
    荣必聪苦笑:    
    “英国人信不过我,正如我们信不过英国人一样。传媒这种敏感行业,他们不会轻易在这个时期,交到一个摆明车马是亲中的财团手上。”    
    “汇业有没有极力游说?”    
    “这是当然的,除非他们不想把股权出卖。澳洲财团出的价跟我的没有得比较。”    
    “荣总,要不要再向汇业施加一点利诱与压力,好让他们加紧点做功夫,或会有他们的门路令政府软化?我不相信红须绿眼的不乘机为自己赚一笔,好告老归田。”    
    荣必聪摇头:    
    “不,勉强无益。看情况如何再筹算。”    
    荣必聪更心急要解决的不是能否买到电视台股权的问题,他在等待夏童给他调查另一个秘密的结果。    
    夏童果然没有辜负他的赏识,终于把他嘱咐要搜集的资料与证据拿到手了。    
    


第四部分第2节 商业罪案有关

    当她面对着荣必聪要交差时,神情无疑是紧张的。    
    这相当的一反常态。    
    夏童从不为什么事表现不快、犹豫与张皇。    
    只这一次例外。    
    荣必聪说:    
    “把结果告诉我。”    
    夏童轻轻地咬着嘴唇,仍说不出声来。    
    “夏童,说吧!我承受得起。”    
    夏童叹一口气,翻开了文件,说:    
    “邹小玉以私人名义在一家叫建成证券的经纪行开了一个户口,一直非常大手地买卖股票、外汇、期指。到她自杀前一个礼拜,她嘱建成证券出售协通股票三千万股,当时协通有业务上的危机……”    
    听到这里,荣必聪青筋暴现,双唇颤动。    
    夏童微微受惊,说:    
    “老板……协通的情况你应该知道得很清楚,你是他们的救星。”    
    “你说下去。”    
    “其后,协通得到你伸手援助,度过危险期,且在你的支持下得到了与湖南省开办公路的优惠专利权五十年,刺激股价,大幅上扬。邹小玉无法把股票拿出来,她自杀之后三天,建成证券的东主一家三口也仰药自尽。市场人士一直知道他是为了抛空协通而惹下大祸,没有能力补仓,不但亏蚀,而且犯法,所以走投无路,并不知道那实际抛空的客户是邹小玉。”    
    荣必聪怒不可遏,自语道:    
    “不是小玉,小玉哪来这个胆子。而且,她凭什么断定协通的财务出问题了,只有近在我身边的人才知道协通当日来我跟前苦苦求援的情景。”    
    夏童忍不住问:    
    “你没有即席答允帮助协通,是不是?是你其后才回心转意,所以,在你身旁得到协通有危难消息的人,并不知道你会伸出援手。”    
    荣必聪点头:    
    “对。协通告诉我,他们手上有湖南省公路开辟的合约,我需要向上头求证,才能定夺是否帮他们这个大忙。最后,我得到上头的证实,并认为协通他们这帮人值得合作扶助,于是我帮他们度过财政危机。这一切只有我知悉。”    
    轮到夏童要揩去一额的冷汗。    
    很多时候,在财经企业巨子身边的人,不错是能听到一些内幕消息而赚个盆满钵满,但就像协通这一役,就因为一知半解,而碰了大钉子。人们并没有得到最后的最重要的消息,那就是荣必聪出手相帮,使协通的股份疯狂上扬,结果害惨了抛空的人。    
    抛空亏蚀了大本者不肯认账,于是就连累了经纪全家,自己也赔了性命。    
    “夏童,”荣必聪紧紧地握着夏童的手:“请给我支持的力量,我怕自己要作出一个严肃的决定来。”    
    夏童有点茫然,她说:    
    “不要太认真了。”    
    “对于严肃的、关乎专业操守与法纪的问题,你认为不必认真?”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夏童很少叹气,她吁一口气,道:“死者已矣,人已不在世,就不必斤斤计较去追究了吧!”    
    夏童认为邹小玉的自杀,原来是与这些商业罪案有关的话,不论荣必聪在此事上蒙受什么损失与屈辱,都算了吧!    
    “夏童,”荣必聪脸如纸白,他的嘴唇几乎是战栗着才发出声音来:“原凶并没有死,他在逍遥法外,你说该怎么办?”    
    夏童吓一大跳,她不能再推想故事的前因后果,故而只能缄默。    
    “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    
    荣必聪跌坐在沙发上,双手托着头,似在呜咽。    
    夏童缓缓地跪在荣必聪的身边,把他的手拿下来,道:    
    “你是个强者,你从来都是,对不对?”    
    荣必聪双眼通红,道:    
    “是的。我一向都强,除了对待我的亲人。”    
    夏童愕然。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荣必聪之所以有今日,全仗信用与公平。夏童,如果我发觉自己身边的人,既无商业道德,又转嫁陷害他人,对自己干的劣行不负责任,我应该怎么办?”    
    夏童禁不住问:    
    “谁?”    
    荣必聪的声音是凄厉的,他答:    
    “荣宙。”    
    荣宙,荣必聪的惟一的儿子。    
    荣必聪要不要放过他呢?    
    当晚,他们父子在荣府荣必聪的书室内时,气氛是剑拔弩张的。    
    荣必聪双眼红根尽现,严肃地对儿子说:    
    “荣宙,你怎么解释邹小玉的整件事?”    
    “我不知道你需要我解释什么。”    
    荣宙的神态很自然,并无半点的畏惧。    
    “荣宙,你干的好事,你自己心知。    
    “我原以为你只不过是一时冲动,跟小玉有了特殊关系,其后她纠缠了你不放,你才竭力逃避她。因而,小玉跑来我跟前投诉求助,我尽我的能力劝勉她,甚而提出向她补偿的方法。    
    “她一直不肯答应,直至她告诉我怀了你的孩子。”    
    荣宙不屑地说:    
    “爸爸,你不是这样子天真吧!邹小玉这种女人,见异思迁。她嫁给小戚,是为小戚是荣氏的高级职员,把她的社会地位提高。直至她看到真正的社会上层顶尖儿世界是怎么一回事了,她又嫌弃小戚,移情别恋,这种女人说怀了我的孩子,有意义吗?怎么知道是我的,还是小戚的?”    
    荣必聪道:    
    “荣宙,你果然狠得下心。你就算看不起小玉,故而玩弄她,我也不能深怪你。她这种一时间起了歪念,疯狂想嫁进豪门来的贪慕虚荣者,应该得到她的惩罚,甚至你始乱终弃,我都无话可说,反正是你们两个成年人的游戏。故而小玉来找我几次,央我为她拿主意,以至到她在荣家跳楼自杀,惹下了坊间的重要误会,我都不介意张冠李戴,就是为了你而受这种谗言,也不是大不了的事情。可是,荣宙,”荣必聪咬牙切齿地逼问荣宙,说:“你不应该利用小玉对你的情迷意乱,刻意奉承,而要她代你当股票买卖的替身打手。”    
    “爸爸,你不是个不会误听谗言的人吗?我什么时候叫过邹小玉代替我买卖股票?你哪一只耳朵听见了我对邹小玉如此嘱咐?”    
    “荣宙”荣必聪怒不可遏:“天惘恢恢,疏而不漏。你做梦也不曾想过,那次你把邹小玉带到我们菲律宾的小岛去度假时,她在别墅内留下了一本日记,把你嘱咐她替你买卖股票的过程写得一清二楚。”    
    荣宙的脸色立时间煞白。    
    “荣宙,你还有什么解释可以稍减你害惨了五条人命的罪名?”    
    荣宙倒抽一口冷气,缓缓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口来:    
    “这个玩笑,爸爸,开不得。”    
    “别叫我爸爸,我没有你这样的一个儿子。”荣必聪从没试过像如今般沉痛。    
    他一步一步走近荣宙,把一张涨得通红的脸靠近荣宙,那对原本就炯炯有神的双眼,血红得像爆发的火山,随时可以溅出把荣宙化为灰烬的熔岩来。    
    “爸爸。”荣宙吓得连退三步,才站定下来。    
    “如果我爱你的母亲少一点,我欠她的情少一点,我老早就一枪对准你的天灵盖打下去,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你误会了,爸爸。就算我托邹小玉买卖股票,也不过是人之常情,免一些消息外泄,通过她去多赚一些自己能灵活运用的钱。”    
    “荣宙,你仍抵赖,你仍不知错。”    
    “我根本没有做错,邹小玉自杀,是她威胁我不遂而玩的把戏而已。”    
    “荣宙,你还有良心没有?小玉不是吞几颗安眠药,她自几层楼高跃下的决心,叫她所有的错变成情有可原,叫你的不负责任变为罪无可恕。那是一尸两命。”    
    “邹小玉的死,我是无心之失。”    
    “好,就算小玉不带眼识人,死有余辜。然而,建成证券一家三口的性命,该不该算到你头上去?”    
    荣宙眯一眯眼睛,心上忽而澄明,道:    
    “我根本不认识建成证券的任何人。”    
    “你不需要认识他们,你只嘱小玉抛空协通股票三千万股而已,是不是?”    
    “爸爸,拿出邹小玉的日记来,我不相信她曾这样写。”    
    “荣宙,你真聪明。协通事件发生在小玉与你到菲律宾度假之后,她的日记当然没有记载,但小玉写了一段话,她写:    
    “‘真不明白荣宙为什么要我通过小经纪去做股票买卖的大生意,不过,正如他说的,他嘱咐我的就去做好,我不必多问。’    
    “就凭这段话,我去把小玉光顾的经纪行建成证券翻出来,才知悉真相。    
    “荣宙,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协通有严重财政危机,跑来向我求助,遭我拒绝时,只有你一个人陪在我身边,知晓此事。你以为抛空协通,万无一失。    
    “你万万想不到,我在最后关头,改变初衷,伸手救了协通,却害惨了你。于是你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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