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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目的地了吗?我可以下车了吗?是不是可以下车了?”崔道红颤抖著嘴唇,她已经没有精神去看眼前的景物,她只知道,眼睛很花,看什么都觉得东西在飞。
阿泰傻笑,“还没有喔,我开过头了,应该走下面那条路才是的啦!等一下,很快就到了。”
“下面?”崔道红眨眨眼,稍稍清醒,瞧瞧后照镜,“这是山坡?”
“对呀,这条太窄好麻烦,不能转弯,不过请相信我的专业的啦!”
崔道红听他充满自信的语气,更怕,再瞧瞧后照镜,发现车子在动。
她快哭了……
他——倒著开。
延长五分钟的地狱折磨后,车子停在绿意盎然的别墅入口。
“最里面、比白色那栋大的别墅,就是表少爷自己住的房子。”阿泰给予解释,没看前方,倒是挺认真在车上翻找东西。
崔道红看得出神。前头的景观摆明就是必须砸下许多金钱才能建造的,左边是整排欧式大别墅,独门独户的豪华居所普通人住不起;右边是宽广供此郊区居民自在游玩的公园,建造华丽的游玩所普通人更是无法玩的惬意。
“我载你到门口。”阿泰笑咧嘴,拿出刚找到的白色手巾。
“你要做什么?”崔道红惶恐问道,看他英名准备将手巾遮住眼部之际,她小生怕怕地解下安全带。
“蒙住眼睛开到门口,我每次来都玩这个,从来没有失误过。”
“从来都没有?”崔道红惊叹。
“呵呵……只有一次不小心撞到电线杆送进医院。”
崔道红闻言,神色俱变,快速跳下车,有多快就跑多快!
高跟鞋努力踩踏,等到听跑车低沉的引擎声逐渐远离后,崔道红才敢回头,也松了一口气,那个疯狂赛车手终于走了。
缓下紧张的情绪与急促的呼吸后,乍然发现,自己刚好站在李辰杰的别墅前。
崔道红隔著眼前这堵墙,好奇地跳一跳,无奈,还是看不到里面的模样,只能依这区域的楼房大小,来假想里面也是惊人的宽大。
按电铃吧!
手指挨向右边的按钮,却顿在半空中。他会不会来开门?会不会让她进去?从没来过他家的她会不会不受欢迎?
天,她在无聊臆测什么,他病了不是?职员来关心一下是理所当然的,没必要期待他意外,也无须渴望他惊奇,问候几句,看病情严不严重就好,这就是她来见他的主要原因。
排开一切杂虑后,纤细的手指起了动力,按下电铃等待回音。
响了没?不知道,房子这般大,她也听不真切,倒是清楚自己来回踱了几步。
良久,大门发出自动打开的“喀啦”声响,截断了她焦急的等候。
他在家?这么久才开门,是不是真的病的很严重?
崔道红愈想愈不放心,立即推开门走了进去。
别墅里的小花园、小鱼池,以及各式各样代表富贵的美丽设计,都抓不住她的注视,她现在一心只想看看他,见见那个半日不见就让她心神不宁的李辰杰。
而这样急切的心境,更教她无法不去承认,她对他的情感,只怕是又多陷了一层……
打开屋子的大门,触目即见大厅干净的陈设与有格调的蓝色系装潢,独身贵族的住所果然与众不同,猜想大概是有佣人定时打扫吧,否则这样宽敞的地方,一个人真的整理不了,更何况是个男人。
崔道红巡视周遭,找不到类似卧室的房门,索性往楼上走去。
走完铺著高级地毯的楼梯,到达二楼且瞧见那扇半启的房门时,好不容易平静下的情绪,二度乱了方寸。
“总……总经理?”
崔道红叫了一声立即垮下容颜,这样的音量,是叫蚂蚁过来吗?
怕什么?你是以员工的身份来关心上司的,有什么好心虚的,有什么好怕面对他的!
蓦地,男人的打喷嚏声传进她的耳,心疼的滋味更是强悍推翻她之前的解释。
她该心虚的,因某她想关心的不是上司,而是霸占她整颗心的男人。
喷嚏声犹如催促她一般又连打了两次,这回,崔道红毫不迟疑地推开房门,焦急道:
“总经理,艾经理告诉我你病了……”
崔道红身子突然僵硬不动,瞠目看定眼前只穿著性感红色内裤的英俊男人。
此时此刻,映入她眼帘的,是健壮结实的胸膛、是象征男人颀长身段的双腿、是线条优美的强悍臂膀,以及接近古铜的迷人肤色,一个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完美模样,全数落到这男人身上,住哪个女子看了都会心花怒放、欲火焚身!
老天哪!花花公主杂志也没这精彩!
这种定格情景,不长不短的维持了十秒钟,但总得结束这局面,否则,小妮子春心荡漾的销魂模样,会使另一人比她先一步喷火。
男人异常冷静的开口:“在你看光我之前,麻烦给我一点反应,谢谢。”
崔道红回神过来,嘴巴张大、再张大,跟著——
“哇啊———”
够震惊也够符合常理的反应了,外加刚刚看到的是花花公主最新的动画杂志,所以,尖叫声难免长了点,还有点给他亢奋。
最后再用力关上门。
可门是关上了,男人体格完美的画面却犹在她心里熊熊燃烧。
怎么办?她该怎么面对他?她不是故意闯进去的,一切都是无心的……
可是……她竟然好兴奋啊……
不成不成,镇定,保持镇定,道红,你是来探病的,你的总经理比谁都聪明,你要是慌了,他很容易就看穿了,以后想自然出现在他面前都难了。
几番意识催眠下,她整整紊乱的情绪,抬手轻轻叩门。
“总经理,我可以进去了吗?”她的声音还是不自然的想咬舌头。
“进来。”
崔道红依言再度开门进去,但呼吸却仍无法顺畅。
他是穿上了单薄的白色宽裤,可那强壮的胸膛还是赤裸著,令室内如燃著一把大火,吞噬大半清新空气,要人头晕窒息。
“你怎么会来找我?我以为是阿泰。”
李辰杰的神色还是那样闲适泰然,比较起来,方才春光外泄的人反倒像是崔道红。
其实对男人而言,这也没什么,只不过,她真的很讶异,也从未看过他肃穆西装以外的打扮,往昔只能由那近似男模的身材,去认定他是个衣架子,可怎样也想不到西装下的体格,会那样性感的……要人命。
崔道红双眉蹙了蹙,他的声音果然不对劲,有点沙哑,想是真的伤风了。
“我听艾经理说你病了,所以想过来……”她低下眼,音量明显微弱,“看看你。”
“想过来看看我?”浅淡的微笑转为颇具深意的凝视。
“嗯……”崔道红颤动嘴角,怎么觉得他看她的时候,空气莫名变得更加稀薄,令她呼吸困难。“总经理生病了,身为下属,是应该过来看看的。”
“我好多了,没什么事,等会就去公司。”说完,他就打了个喷嚏。
“声音都不对劲了,怎么可能没事?”明确的感冒讯息,让她急忙地拿起挂在沙发上的衬衫,为他披上。
却没想过这一个小小的关怀动作,已经打翻她自己的借口,甚至让身边男人的目光锁定那担心不已的小脸,久久不曾移开。
“你应该多穿点衣服,多喝点热茶,没事就躺著多休息,病才会好的快,这样也不用人家替你著急……”崔道红忍不住念了几句,极似管教只知打拼事业却不懂照顾身体的丈夫,念到最后,自己都难为情起来,当然,还有些许因叨念而引发的幸福味。
“著急?”
“生病当然会有人著急。”崔道红应的自然,瞧他比平时没精神的模样就没作多想,拉著他的手臂直往床上挨去,“你快躺著,盖上被子休息。”
“有人为我著急吗?”他躺下,反过来抓住她。
“当然有,我就会著急。”她不假思索地回答。
“是吗?”
当她不经意发现那双黑眸正异常的注视自己时,这才发现她对他说了不该说的话……
这下,不逃不行了。
“我去附近看看有没有水果好买——”
“哪都别去。”大手使劲,将娇小的身躯一扯,一个不稳正中赤裸的宽大胸膛里,有力的臂膀也顺势环住这焦躁不安的女人。
“我只想去买苹果!”她神色慌乱,感觉不到摆在腰上的双臂,已愈环愈紧。
“佣人昨天已经买了,在冰箱。”理由不足,驳回。
“那我去买葡萄!”她不放弃,扭动一下,却怎样都逃不开。
“冰箱有。”借口牵强,驳回。
搂著已经无从掩饰慌乱心思的女人,令男人好看的脸庞笑得十分迷人,十分的促狭邪魅。
紧贴强壮胸膛的柔软浑圆,让深邃莫测的眼眸灼热了。
“水蜜桃!”
“房间有。”二话不说,再驳回。
“房间也有?”
“有。”他眯起眼,愈加火热,看著身子红通如水蜜桃的小妮子。
她没多作怀疑,贴著男人的结实胸膛,一颗心跳动的激烈,一阵慌张,再找其他理由逃脱。
“我买柚子!”
他唇角垮下,无言以对。
看他的反应,她也觉得不太对劲,随后就很想拿这胸膛当墙壁撞去。
猪头,中秋节还没到……
她已至退无可退的地步,颤抖著深深呼吸,做最后的上诉。
“你是我的上司,你身体不舒服,我当然会关心。”
“你刚刚说著急。”他挑出语病。
“那是因为……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你才会生病……”她头低低,知道自己已经拿不出最镇定的模样来面对他。
“别低头。”他抬起她的小下巴,霸道地要她羞涩的样子,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眼前。“很好的理由,那又为什么想走?”
“我……”她被问到辞穷了,也无从辩驳了,接下来等候判决吧!
“需不需要我帮你解释?”
她狂点头,李辰杰谙于辞令,一定轻轻松松就能替她结案的。
“首先,你会紧张,是猜想,我生病是不是因为我们接吻的缘故。”
小脸呆滞,趴在他身上不得动弹。好一针见血的罪状……
“然后,你就赶来见我,发现我真的感冒了,心里更加内疚。”
她头顶一阵隆隆作响,俐落的剖析,剥得她内心世界没得掩饰。
“一被我发现你慌张,你就想逃,那是因为,你喜欢我。”
轰天雷极!炸得她面红耳赤,欲做脱身之举,顿时发现她的身体被强劲有力的臂膀紧紧锁住。
“你再逃,就得承认这一切;你说不出口,就是默认这一切。”
她哑口了。
是的,他说对了,她当真说不出话来,一张掩饰已久的面具,毫无预警的被扯下,除了小脸酡红忐忑的去等待他的回应,还有什么可做?
“你现在除了摇头跟点头,没得选择。”
罕见的霸道口吻教紧抿的小嘴错愕的张开。她能有选择吗?
“真的著急我?”略微沙哑的声音异常感性。
她没得逃避,只好点头。
“我感冒,你觉得内疚?”强悍的手臂锁住她的小蛮腰。
她难辞其咎,还是点头。
“这全是因为在乎我?喜欢我?”
她心下大怔,这头要是点下去,很担心自己是不是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从容的面对他?
眼见那让众多女子迷恋的他,与自己这么亲昵的贴近,她隐藏许久的爱恋已然不受控制的呈现在他锐利的眼中,她……没机会否认了。
停顿好半晌的小脑袋,这回捧著早已浓厚到溢满的情愫点下去了,却不知,这一点头,连带点起了等候许久的火焰。
“传染给你,就不用内疚。”他俯首深深吻住了她。
这一簇没有预知的火,侵略了毫无警觉的小嘴,缠住她生涩的唇舌,翻搅起难以抵挡的炽热。
她受困的身子本能的惊颤,才想扭动,他一个翻身,以高大的体格悍然压制还不懂得顺从的小女人,再加深亲吻,摧毁女性所谓的矜持。
这个动作,来的太过突然,入侵的太过猛骛,她承受不及,喉头就已发出难耐的嘤咛。
如果此般举止她该归为上回那种戏弄,那么又该如何将快要窒息的激烈吸吮做个合理的解释?
但此时此刻,她似乎没有空闲去做任何揣测,因他给予的亲吻,狂热的让人昏醉无力,仿佛再过几秒,她就会失去意识,任他摆布……
等等,为何她的视线这样模糊,暧昧的喘息却这样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