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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通奸等字眼顿时砸得他眼冒金星,因为他竟然跟好朋友的妻子在旅馆房间内翻云覆雨,就算两人曾有旧情,也不该做出这种事。
要不是因为看见田芯儒他太过高兴,早该发觉她手上戴着结婚戒指,而她什么人不嫁,偏偏嫁给他的好朋友,就算他想横刀夺爱,也下不了手。
带着满腔愤慨的他离开了台湾,预备前去见老朋友的行程也取消了,然后借着接触家族事业,用全部精力来遗忘爱人琵琶别抱的事实,直至日前,他才从无望的深渊爬出,开始期待未来…
“劭爵。”
田芯儒关上包厢的门,隔绝他人好奇的目光。
“你来了,今天怎么比较晚?”看着她在身旁坐下,他欣赏的目光不减。
生了两个孩子并没有让她的身材变形,她美丽侬旧,私底下她仍有众多不在意她已婚的追求者,这些他都看在眼里,若不是她负气结婚,或许她老早跟其中一个追求者双宿双飞了.哪有他介入她婚姻的余地。如此一想,他心里又一阵通畅。
“因为婆婆临时出门,不方便带着小凯洁,我只好等她回来才出门。”
她放软语调解释。
秦劭爵因为听她提到孩子而皱眉。“你今天不会再匆匆忙忙离开了吧?”好几次只因为孩子吵着要妈妈,她就丢下他一个人,也不管他有何感受,他真担心她和沐刚离婚后,她会舍不得孩子。
他真想独占她!还没回台湾之前,他只要一想到沐刚每天在床上肆无忌惮的碰她,他就恼火得想砸东西。要不是在她家过夜那天知道他们夫妻分房,他可能还在为了这件事辗转难B民。
原本他对凯丰、凯洁的出生有些存疑,但他们的出生日期又跟他预计的不太符合,不得不相信他们真的不是他的种。
小男孩不知道长得像谁,一副未来是个不凡人物的模样,小女孩则较像芯儒……他姑且将这种反应称之为嫉妒吧!因为他认为,他跟芯儒绝对可以生出更出色的孩子。
“不会,我保证。”
田芯儒知道他嫉妒孩子占去她太多时间,等到他明白真相后,就不会这么想丁。
到现在她还没将孩子的事情告诉他,但这件事一直拖着也不是办法,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启齿,总不能直截了当说出来吧?他会作何反应?生气是免不了的,搞不好会气得想杀了她呢!
“真的吗?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拥有你呢?”他圈住她的身子。“我好想要你,我好想……”话尾结束于纠缠的唇舌间,田芯儒热烈地回应他,两人吻得难分难舍。
诧然放开柔软的女体,秦劭爵剧烈的深呼吸,深感挫折。
去他的原则!他已经快受不了了!多想抛开她已婚的身份跟她共享欢爱,但一想到沐刚,他就没劲了。芯儒名义上还是沐刚的妻子,他就不能碰她,这是他对朋友的道义。
“劭爵……”
田蕊儒好想念与他肢体交缠的快意,可是她被自己的谎言给因死了。
唉!她多想告诉他,沐刚不会在乎的,因为沐刚爱的人根本不是她,没有人会发现或在意他们有亲密关系。但她没那个胆,因为接着劭爵会发现矛盾之处,然后就东窗事发了。一想到后果,到嘴边的话又被她吞了回去。
“你跟沐刚提离婚的事了吗?”隔着一段安全距离,秦劭爵迫切的问出问题。
“提是提了,不过……”孩子的监护权她还没想到解决办法,是要瞒着沐刚不告诉他孩子的事?还是向沐刚全盘托出?她还在犹豫不决,因为若把真相说出来,她可能得面对被两个男人追杀的命运。
早知道会这样,她就不会随便找个冤大头当孩子的父亲,原本以为只要离婚就没事了,不曾考虑到其他问题,现在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解决了。
“不过什么?”
秦劭爵怀疑地看着她,有时候他觉得她似乎瞒着他什么事。“你不愿意离开那两个孩子?”天可怜见!他已经对那两个孩子吃起醋来了。
“你不要胡思乱想!”他对凯丰、凯洁的排斥让田蕊儒担心。“别说这些了,我们……”看出他的怀疑,她急着想转移话题。
“芯儒,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你不能总是逃避问题……该死!难道你不知道事情可能会因此一发不可收拾?”他决定不让她安全过关,执意得到答案,他不会傻得不知道她在欺瞒他什么,难道……你想跟沐刚争孩子的监护权是不是?”
“哎呀!你别乱猜嘛!”
她委屈的噘起唇。孩子当然要跟她,难道教她不管他们死活啊!
他和缓了语气,“芯儒,告诉我,我帮你解决,你不面对问题,问题不会自己消失的。来吧!告诉我,是不是有人反对你们离婚?”
她摇摇头,心里犹豫是否要说出真相,若不说,到时离婚就没有立场跟沐刚争孩子的监护权了。
“那你就自己告诉我吧!不要让我猜了。”
他催促着她。
眼看事情到了这种地步,田蕊儒牙根一咬,决定说出真相。“你要先保证不生我的气,我才说。”
“好吧!我保证。”
他实在想不出会有比她不嫁他更让他生气的事,所以他很阿莎力的同意。
“呃……这就要从我愤而离开你那时说起……”她娓娓道出一切,包括她如何设计一切,以及参与这件事的人事物。
“孩子的出生日期你又如何做假?”秦劭爵的声音平静得可以。
“我大哥是妇产科医师,他编造了假的预产期,我生产时,所有人都以为凯丰早产,凯洁也是用同样的方法瞒过大家的。”她一五一十的说出,不敢隐瞒。
“所以孩子是我的?你跟你大哥瞒了所有人!”
他额角抽搐着,紧握拳头的手臂上青筋凸起,像是忍着极大的愤怒。
田芯儒自知理亏,低垂螓首不敢看他。
“很好,非常好!请问你打算何时告诉我?如果不是我坚持,你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说!”
孩子!她帮他生了两个孩子,但孩子的监护人是沐刚,沐刚如果是自愿的也就算了,偏偏他也被芯儒给骗了,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被设计了。
“我很想说啊!只是开不了口……”
原本说得理直气壮,被他利眼一瞪,她的气势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还真会帮我出难题阴!”秦劭爵不理会她哀怨的眼神,整个人因为这件事显得凝重。
如果沐刚不顾他们的友谊坚持提出控诉怎么办?这可是蓄意欺骗。虽然侬沐刚的性子不太可能会计较这些……还有,小孩对亲生父亲的认知可能会出现问题,疼爱孩子的段家人会善罢甘休吗?爷爷也不可能让秦家的子嗣流落在外,在监护权上恐怕将有一场硬仗要打。
但这件事不可能瞒沐刚一辈子,及早坦承或许还可能得到缓刑……
“找个时间,我们约沐刚出来说清楚吧厂
他当机立断,决定找来关键人物,由他说出前因后果,也许沐刚不会太愤怒。
“好主意!”
没想到劭爵会将此事给揽下来,不愧是她的亲亲爱人,这下子她只要配合就行了,事情交给他处理就对了。
秦劭爵斜睨松了一口气的田芯儒。她放心得太早了吧!这妮子不给些教训是不行的,遇到问题老是想些奇奇怪怪的方法逃避,就不会想一些正常一点的办法吗?
拉住她的手,他露出无害的笑容。“跟我来,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会喜欢的。”
“什么地方?”
她不知死活的问道。
“我住的饭店。”
她害他忍了那么久,不帮忙“灭火”怎么行,他定要在床上好好地、用力地惩罚她。
田芯儒这才发现他的表情太过平静,好像不生她的气了。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好吧?”
秦劭爵不理会她的不情愿,径自拉着她到柜台结账,将她塞进跑车里,然后载着她往下榻的饭店而去。至于求婚的事,晚一点再说吧!
“劭爵……我……我还没离婚……名义上还是沐刚的妻子……”田芯儒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他回给她一个诡异的微笑,害她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天啊!她怎么有种误人贼船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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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沐刚走进包厢,秦劭爵、田芯儒已经等在里面,两人正襟危坐着,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
他们摆这种阵仗到底是为什么?先前的怀疑再度浮现段沐刚的脑海。
看段沐刚面无表情,秦劭爵露出苦笑。面对商场上的敌人时,他从不曾退缩,但这件事会将他衿贵的形象全打破,赔罪的角色,他今天是当定了。
田芯儒受不了僵凝的气氛,开始玩起桌上的牙签盒。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秦劭爵不断的清喉咙,示意田芯儒开口招呼段沐刚,可惜佳人不理会他的暗示。
服务生进来在他们面前各放了一杯水,摆上餐具后又迅速退丁出去,但包厢里的人还是没有人开口。
“铃……”段沐刚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跟对方说了几句话便挂断,继续维持一号表情。他是打定主意不开口,想看看他们在玩什么把戏。
秦劭爵坐如针毡,不安地挪动身体,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他让胸腔装满空气,又小心地呼出,终于下定决心——
“沐刚,我们从大学时期就一直是很要好的朋友,你应该知道我的为人,我绝对不会蓄意欺骗你,但有些事莫名其妙就发生了……我这么说,你了解吧?”
段沐刚耸耸肩。
田芯儒白他一眼,对亲密爱人说出言不及义的话很不以为然。
这女人似乎忘了自己才是罪魁祸首,他会在这里还不是拜她所赐!秦劭爵很无奈的心想。
见段沐刚没有反应,他只好继续说下去,“我想你已经发现我跟芯儒早就认识了……你应该记得,我回台湾后到公司找你那天,曾跟你提过我爱上了一个女孩,她就是芯儒,一切要从七年前说起……”田芯儒如何李代桃僵设计他的情形,他也不敢有任何隐瞒。
秦劭爵战战兢兢地赔罪道:“你该知道,这是不得已的,绝不是蓄意欺瞒。身为好友,请你原谅我们!”
田芯儒亦一脸期待地看着段沐刚。
全家上下捧在手心呵护的孩子,真的不是他的亲生子!难怪他在床上醒来总是没有做过爱的真实感,模模糊糊地想不真切,再加上他以为自己将芯儒当成了珊侬才……原来孩子是劭爵的!
当了两次冤大头,他竟然毫无所觉,现在,真相大白,劭爵在外逍遥自在,他在台湾帮他打理公司,更甚者帮他照顾老婆、孩子,他这个朋友帮得还真彻底!
若没有小小报复一下,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你们把离婚、监护权的文件准备好吧!”段沐刚笑着对他们说道。他实在佩服自己竟还笑得出来,孩子不是段家骨肉这件事,可能会让他母亲气得发飙,他得想办法安抚、安抚,现在他唯一得到的好处就是离婚可以离得毫无牵挂。
“当然、当然!”
田芯儒开心地笑着。
奏劭爵可不会像她这么乐观,因为段沐刚并没有说要原谅他们。
“如果没事,我要回公司处理事情了。”段沐刚站起来,仍对他们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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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侬沉人沙发,电视上正播映日剧“跟我说爱我”片尾曲,剧中男主角用手语比着“我爱你”,温柔醉人的深情眼神以及专注的表情,令人动容。
这出日剧她已经看了三次,每次都让她感动不已,双颊残留心酸的泪水……
拭去泪水,片尾曲还在拨放着,电话就进来了。这个月来,段沐刚总是选这个时间打电话给她,假借孩子之事对她行骚扰之实。
他难道不怕再被她挂电话吗?他真以为把儿子转到她班上,当他要找她时就可以名正言顺?哼!他在做梦!
或许一开始她是愿意跟他聊聊凯丰,但自从他开始有意无意说些暖昧不清的话语,还口口声声说很想她、想约她出门,她就不理他了。
等到忍受不了催命似的电话声时,她才拿起话筒凶狠地说道:有什么事?若没正经事,我要挂电话了!”
电话另一头的段沐刚咬牙切齿地说:“叶珊侬!你敢再给我挂电话试试看!”他已经被她挂电话挂得耐心尽失,整整一个月两人一点进展都没有,他的好脾气几乎要被她磨光了。
谁怕谁啊!
“喀”的一声,电话再一次被挂断!
段沐刚双眼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