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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楼梯很宽,足以容纳五个人并肩走,稍稍偏让一下就能通过,但徐三公子与扁大公子是天生的死对头,争的是一口气,都堵在楼梯中央,谁也不肯让步。
两人如打红眼的公鸡,伸长脖子,怒目对瞪。
彼此的老爹都是同级别的大官儿,虽说是明争暗斗,但还没有达到撕破脸皮的地步,故而,扁大公子找上了没有任何势力背景的何小羽。
“你小子不想死就滚一边去!”
何小羽笑嘻嘻道:“好狗不挡道。”
扁大公子勃然大怒,他身后一个看似保镖的彪形大汉低吼一声,踏前一步,钵儿大的拳头挂着呼呼的风声猛然击向何小羽的面门。
徐三公子动不得,那只有动何小羽。
这家伙也是察颜观色擅拍马屁,主子既然喝令何小羽滚蛋,那摆明了就是欺负他没有势力背景。
敢辱骂主子是狗,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急于讨好主子,他抢先出手。
这一拳来得突然,去势也快,还带着虎虎拳风,看得出颇有些火候。
若是何小羽没有练到能够吸水的境界,面门铁定开花完蛋。
人虽喝得面红耳赤,有些轻飘飘的,不过反应也够快,吸气运功,扣住大汉的手腕。
在杜家花园的池塘练了整整两天,虽然不能完全达到力随心生的境界,基本也是差不多,这么一扣一吸,那彪形大汉只觉全身功力如同缺堤的洪水往外狂泄,不禁吓得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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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伤心事
何小羽只觉一股热流自手掌心沿着手臂狂涌入小腹,在体内狂冲乱撞,极不好受,急忙松手。
那彪形大汉扑嗵一声,如烂泥一般软倒在楼梯上,整张脸惨白无血,眼中尽是恐惧神情。
扁大公子一惊,面露恐惧神情,缩身退后,他身后的几个公子哥也忙挪到一边,让出了通道。
何小羽与徐三公子勾肩搭背,嘻嘻哈哈的走下楼梯,扬长离去。
扁大公子等人惊魂未定,不安的看着仍软倒在楼梯上的家丁。
楼下的食客中,有个长相猥琐的老头眯着眼睛看着何小羽离去的背影,晕花老眼闪现一抹冷厉寒芒。
喝不惯稻米酿制的白酒,被风一吹,酒劲上涌,再加上体内那股热流横冲直撞,非常难受,何小羽在大街上呕了个天晕地暗,连苦胆水都呕出来了。
徐三公子叫了辆马车,亲自把何小羽送回杜府,这才离去。
呕了个精光,酒精的后遗症本来就难受,加上那股气流仍在横冲直撞的,何小羽想到运行无名神功能消失疼痛与不适,当下倒在床上冥想行功。
自丹田处冒起的丝丝暖流如中和剂一般,一点一滴的把那股热流中和消融,人也在不知不觉沉睡。
这一觉可是睡得天晕地暗,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傍晚。
昨天呕得一塌糊涂,吃进肚子里的东西全倒出来,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饥饿与困倦,龙精虎气的,似乎要狠狠发泄一轮才爽。
才洗漱完毕,一俏丽女婢迎风摆柳行来,甜甜的叫道:“小羽哥。”
“哦,玉儿……”
玉儿可是三夫人柳月娘的贴身侍婢,不会是三夫人有什么事找他吧?
“夫人请你去一趟,有事相商。”
何小羽迟疑的应了一声,跟在玉儿身后,欣赏她纤腰摆动的婀娜身姿。
三夫人找我啥事?不会是因为打架的事,可是看玉儿喜滋滋的神情,似乎又不象是算帐的样子……
随着玉儿来到一间大厢房,玉儿替他推开房门,自已却站在门口。
房间里摆设的家什一应俱全,虽然不是富丽堂皇,却也颇有情调。
这是三夫人的寝室,何小羽的心头猛的跳动了一下。
三夫人的容貌虽说不上天下无双,却也算得上沉鱼落雁羞花闭月,三十来岁,正是女人一生中最具魅力的黄金时期,那种成熟妩媚的风韵,绝不是斐若瑄、杜白衣这等年青女子可比的。
人妻,才是最最具魅力的,嘿嘿。
汗,人才进房,脑子里已尽是龌龊的念头。
三夫人不在外间等他,难道在内间……
心头又是呯呯狂跳不已,难不成会发生艳遇不成?
不过这似乎不可能吧?三夫人虽然厉害了点,却没有听说过她半点不端的品行……
铮铮琴声自内间响起,虽不及斐若瑄、水怜月那般弹凑得令人迷醉,却也悦耳动听。
原来……
三夫人在琴技上也有些造诣。
何小羽走进内间,一眼看到三夫人端坐锦垫上抚琴,呼吸不由得一滞。
三夫人青丝随意披撒,外披一袭薄如蝉翼的粉色轻纱,里边是大红色的肚兜,隐现如雪肌肤与绝美曲线。
都说隐隐约约朦朦胧胧比光溜溜更具诱惑力,这话绝对不假,至少何小羽感觉周身发热,某处地方一柱擎天……
奶奶个熊的,不会是色诱老子吧?
其实,这社会的风气颇为开放,女性的着装有些象唐代,在古代的封建制社会,这算得上比较暴露了。
三夫人的着装很正常,加上天气炎热,穿得少也在情理之中,偏偏何小羽想歪了。
一曲凑毕,三夫人双手按弦,娇滴滴道:“请何管事赐教。”
何小羽一怔,眼珠子一转,随即想通,敢情留仙居的事儿,不是杜二公子便是旺财那家伙告诉了三夫人。
他猜得没错,杜二公子对他的热乎态度,让所有人都眼镜大跌,也让三夫人疑惑与好奇,再加上徐三公子突然登门拜访,求见的何管事,而不是她杜家的人,这更让她心中好奇不已。
把旺财叫来一问,便大至了解了一些,而何小羽“所作”的《怨情》与《生查子》早已在杜府内的侍婢中悄悄传阅,云儿这么一说,更令三夫人惊叹,心中好奇越发强烈。
平日看他嘻皮笑脸,一副懒洋洋样,原来竟有这么高深的才识,深藏不露呀。
如此才识,竟然卖身杜府为奴,如果不是有什么不轨的目的,那便是游戏人间。
不轨的目的?杜府虽是大户人家,但若论财势,杜家财不粗,权势更没有,也许可能是想打杜白衣杜大小姐的注意吧?
不管是游戏人间也罢,还是打杜大小姐的主意也罢,如此有才识之人,仅当个管零杂的小管事,实在太委屈他了。
她有心提升何小羽为内府总管,目的是笼络他,大半也是与杜白衣斗气。
何小羽的目光依依不舍的从高高耸起的D杯罩上移开,咽了一口口水,笑嘻嘻道:“在下如今眼花缭乱晕头转向,夫人既便是乱弹一通,也让人心醉神迷……”
三夫人俏面微红,嗔怪的白了他一眼,心里头却涌起丝丝甜意。
何小羽的话虽然故意避开问题,暗里却是赞叹她的美丽迷人,表明自已都被迷得晕头转向了。
对于自已的容貌,她素来颇为自负,被人称赞美丽,心里头怎会不开心?
而且,这个何管事素来嘻皮笑脸的没个正经样,了解了心里头也不甚反感。
十八岁虽已算成年,但大多数人都还是带着稚气,何小羽有时候看着,挺多象个十五六岁的大男孩。
“何管事哪里人氏呀?家里还有什么亲人?”
只是一般的拉家常,何小羽面色却倏然一白,现出悲痛异常的神情,把个柳月娘看得芳心一颤。
哇的一声,何小羽伏案痛哭。
第22章 告别童子军
柳月娘被他的突然失声痛哭吓了一跳,想来是问及了他的伤心事,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我……我……一家老小……全被强盗杀……杀光了……”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看何小羽哭得天晕地暗的悲痛欲绝样,柳月娘俏目一红,泪珠儿也跟着滑落。
唉,真是个苦命的孩子,没有了亲人的依靠,他是如何走过来的?
这孩子,太可怜了。
她以丝巾拭泪,一手轻抚着何小羽的后背,一手以丝巾替他拭去面上的泪水。
此时,在她眼中,何小羽依然只是个还没有完全长大的大男孩,很可怜很让人心痛的大孩男。
“呜呜……”
哭得伤心欲绝的何小羽突然用力抓着柳月娘的手,头一侧,竟趴在她肩上痛哭。
柳月娘浑身一颤,随即释然。
这举动,实在有些唐突,不过人在非常伤心的时候非常的软弱无助,确实需要别人的安慰。
唉,可怜的孩子。
她轻拍何小羽的后背,柔声道:“孩子,哭吧,痛痛快快的哭出来吧……”
让人悲痛欲绝的伤心事压在心里头,久了会让人发疯的,发泄出来,反倒好受一些。
她任由何小羽趴在她的肩膀上痛哭,轻轻抚着他的后背,柔声说着安慰的话语,泪花闪动的眸子里流露出一丝丝母性的滋爱。
这多象远鹏小时候的样子,做了坏事,被相公处罚,便卷缩在她怀里痛哭撒娇……
回想着往事,越发感觉何小羽象她的远鹏,心中那股油然而生的滋爱母性越发强烈。
幸好是在她的寝室里,否则让人看到,还以为是……
她心中虽有些不安,但何小羽悲痛欲绝的哭泣激起了她强烈的母爱,他只是个让人痛慔的可怜孩子罢。
不过,伤心欲绝的何小羽不知何时卷缩在她怀里哭泣着,两条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腰肢,这让她心头咚咚直跳。
胸襟有些湿湿的,是他的泪水弄湿的,不过胸部被他的脸挤压着,随着抽泣声**,一颤一颤的,让她生出丝丝异样的感觉。
年青男孩那种充满青春活力的气息让她生出些许不安与慌乱,还有一丝丝莫明奇妙的悸动……
不过,不过……他终归只是个大男孩子罢了……
柳月娘只能这么安慰自已。
年青男人的气息,充满了青春活力与阳刚,更有种令人心神悸动的神秘味道,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加快。
想想相公,不仅年纪大了,体力不支,而且三天两头的在外奔波忙碌做生意,回到家来已是疲惫不堪,夫妻间的渔水之欢非常的少,有时候二三个月都没有一次,既便行房,相公也喘了二三下便丢盔卸甲,而她,还没有开始……
半边吊的感觉让她恨得银牙直咬又无奈,相公毕竟是老了,雄风难振,而欲求不满的……
寂寞让她变得焦燥不安,却又无法发泄……
想当初,新婚之夜,相公对她极尽挑逗与温柔,特别是胸部,那是相公的最爱,整晚又揉又捏又是啃的,让她感受到了那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
迷迷糊糊中,仿佛又回到了那新婚之夜,相公轻柔的爱抚、揉捏、吸吮,那阵阵酥麻的美妙感觉令她情不自禁的发出难耐的低低呻吟声。
久违而又熟悉的感觉,让她娇喘着,扭动着,拼命的仰头挺胸,迎合、诱惑、鼓励相公,只希望相公能够雄风再振,给她一次灵魂震撼的毁灭。
她微闭着眼睛,爱抚着回应相公,继续诱惑与鼓励相公。
呀,相公不会是吃了什么催情的春药吧?几时变得这么粗大吓人?
不对呀,相公年青时也没这么粗大……
虽然被挑逗刺激得几欲迷失,但她理智多少恢复了一些。
睁开迷濛醉人的凤眼儿,浑身不由得一僵。
压在身上的人哪是相公,而是何小羽,难怪动作不象相公那么般老练,显得有些生硬粗暴……
身上的薄纱、胸围子不知何时已被脱除,裸露着上半身,而他,正埋首在她雪白高耸的胸部上,极尽拨撩。
“小羽……不要……”
羞愧难当的柳月娘挣扎推拒着,奈何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反倒激起何小羽的狂性,嘶嘶的裂帛声中,整个人变成了大白羊。
都被他轻薄了……
柳月娘认命的发出一声幽幽叹息,捂着脸,放弃了挣扎,任由身上的人轻薄,腿儿仍本的夹紧。
感觉到了她的放弃,何小羽心中大乐,继续肆意妄为。
利用她母性泛滥的弱点,终于搞掂,嘿嘿,这一次,终于要告别童子军的行列了,哈哈哈!
别怪俺无耻,这都是跟金大侠笔下的小宝哥学的,嘿嘿。
A片是看了N多,但那只是理论,真正实践起来,却不得其门而入,忙得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姐姐,帮我……”
啊,还是个初哥?
柳月娘羞愧中越发变得迷乱,本能的引导……
第一次实践,何小羽象无敌的骑士,勇猛的发起一波紧接一波的攻击,而柳月娘似乎已经看开,迫不急待的娇喘呻吟,极力迎承。
人就是这样,一旦看开了就变得放纵起来。
何小羽的勇猛与越强战斗力,令看开放纵的柳月娘娇喘呻吟着,攀越了一个又一个酣畅淋漓的巅峰。
战场也从硬梆梆的地上转移到软绵绵的大床上,年青人有的力气与冲劲,稍作休息,便又能永不知疲倦的继续冲锋陷阵。
而这种密集又凶狠有力的狂风暴雨冲击,对刚步入虎狼之年,欲求不满又已看开放纵的柳月娘来说,那简直是雪中送碳。
她闭着凤眼儿,红唇微张,两条如藕粉臂紧紧缠着何小羽的颈脖,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