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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落舞迫不急待的迎承,娇喘呻吟着,房内春光无限。
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安落舞已攀越了无数次巅峰,死去活来的连连讨饶不已。
“……相……相公……晶儿妹子想必已休息够了……你……你再去找她罢……人家不行了……快死了……”
得,又得转移战场,早知一起双飞算了……
看到进来的相公仍然一副雄纠纠气昂昂的杀气腾腾样,布晶儿吓得卷缩到床角,连声讨饶。
“羽哥哥……人家真的……真的不行了……”
不会吧?这时候让俺刹车?
何小羽不干了,杀气腾腾的爬上床。
布晶儿吓得尖叫一声,跳下床,摇着小手儿,“羽哥哥……要不……要不你去找我娘罢……”
找你娘?
何小羽差点没喷血,上了丈母娘,这岂不是**了嘛?
要说他心里头对漂亮丈母娘没有一点邪念,那是说谎,只不过碍着这层关系,一直只敢在心里头YY而已,不敢真的胡来。
布晶儿直摇头,“不是的,我们蛮族有这样的习俗,夫死兄替,兄死叔代,娘亲虽贵为女皇,但也不能免于习俗。”
她低声道:“其实……其实娘对你的印象也不错……”
哇,额滴神啊,竟然有这样古怪的习俗?
他的心头呯呯跳得厉害,似乎要跳出胸膛,幸好心脏的承受能力很强,否则要激动过头晕厥咯。
难怪包括邢天明在内的所有人,一个个看他的目光都那么的暧昧,娶了布晶儿,也等于把蛮荒第一大美人落花香弄上手,可谓一箭双雕。
敢情邢天明那小子也是明着追求布晶儿,暗里打的是落花香的主意吧?嘿嘿。
赤裸着身体的何小羽双拳紧握,全身因过渡的激动与兴奋而颤抖,人间凶器更是暴怒得直指南天。
上帝你老母的,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呐,尹姬所说的天大妙事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难怪当时,她这话说出口时,漂亮丈母娘的神情非常古怪,哇哈哈哈!
何小羽恨不得要大吼几声发泄内心的无比兴奋与激动。
布晶儿穿妥衣服,替他披上丝袍,笑嘻嘻的牵着他的手引路。
进入女皇的寝宫时,守在大门的甲士齐唰唰的躬身行礼,目光无不带着羡慕与暧昧。
“见过公主与附马。”
候在寝室外的女官、宫女行过礼,面上似笑非笑的神情充满了无比的暧昧。
在各种暧昧目光的注视下,皮厚。。。。。。
得劲矢都射不透的何小羽感觉老脸一片滚烫,不禁摸着鼻子。
这怪怪的暧昧氛围,让他感觉有些不自在,好象皇上宣召爱妃陪侍一般,而自已就是那个被宣召宠幸的妃子……
汗,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不容他多想,布晶儿已笑嘻嘻的把他推进去,“娘亲就在里边,你自个儿进去罢,嘻嘻。”
满脸暧昧笑容的宫女很识趣的把重重帐帘放下,守在外边等候女皇陛下的传呼。
壁角悬挂的宫灯放射出柔和光线,何小羽站在房中,心头呯呯狂跳。
每一次见到漂亮丈母娘,他就不免想入非非,心中的邪念便多增一分,只是碍着那层关系,一直强行压制住。
实在没想到蛮族竟然有夫死兄替,兄死叔代的古怪习俗,这一刻,他真的无法表达内心的异常激动、兴奋与刺激,紧握着拳头在半空狠狠虚击。
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强行压制狂跳不已的心头,努力使自已平静下来,何小羽轻手轻脚的往里走。
每往前走一步,心中的邪恶念头便增加一分。
穿越重重帐幔,便来到了漂亮丈母娘的寝室。
借着壁角宫灯散出发的柔和光线,透过透明的粉色纱帐,隐隐可见龙床之上,隆起的丝被内向内侧卧的可人儿。
感觉心头又呯呯狂跳起来,何小羽不禁咒骂自已。
靠,怎么象个没碰过女人的初哥呐?
不过不得不承认,漂亮丈母娘那高贵、妩媚、成熟的魅力具有非常强大的杀伤力,不仅对异性,甚至对同性同样具有杀伤力。
他做贼一般踮着手脚,一小步一小步轻轻的走到床边。
床上的美人儿似乎有个睡觉的坏习惯,丝被蒙头盖脸,只露出一头乌黑亮泽的秀发披散在雪白的绣枕上。
妈哎,心头还是呯呯的狂跳得太厉害,差一点就要跳出胸膛了。
何小羽不禁用手按住胸膛。
奶奶个熊的,心头跳得厉害,心中的邪念愈发强烈,人间凶器也愈发怒发冲冠,显得狰狞无比。
噫,漂亮丈母娘还没睡着嘛,那呼吸声不仅急促,连身体都紧张得直颤抖,以至盖在身上的丝被都微微颤动。
敢情她知道自已今夜要来呐……
何小羽心中大乐,撩开纱帐,一只探入丝被里,触手一阵温软滑腻,充盈要命的弹性。
第103章 附马爷太厉害了
这触感,实在太美妙了,何小羽不禁打了个哆嗦,心中邪念越发强烈,人间凶器更显得狰狞无比。
还好,只是披了件丝袍,若是小裤裤,铁定撑爆。
丝被里的可人儿浑身一颤,嘤咛一声,慌乱的往里缩。
光听那羞赧至极的柔媚声音,都令人魂飞色授,何小羽飞快把自已剥成光猪,撩起丝被,嗖的一声就钻了进去。
反正蛮族有这样的习俗,那就不算**,而且到了这一刻,就算被砍头,死也要爬上漂亮丈母娘的床。
身体紧紧贴住那具温柔而又因为极度紧张羞赧剧烈颤抖的躯体,手臂环住纤柔的腰肢。
可人儿因为太过紧张羞赧,卷缩的娇躯剧烈颤抖着,两只手儿死死的捂住面庞。
其实,丝被蒙住头脚,里边黑呼呼的根本看不清,捂住面庞,只是极度羞赧中的本能反应。
何小羽紧紧拥抱着可人儿温软的躯体,嗅着动人的幽幽发香体香,感触躯体的温软与要命弹性,欲血贲张,人间凶器越发的高昂狰狞。
只是这么紧紧拥抱,就已令人销魂蚀骨。
清晰感受到人间凶器的凶狠狰狞,羞赧万分的落花香越发紧张得全身剧烈颤抖,小鹿一般乱蹦乱跳的心头几乎要崩出胸膛。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个阶段的女人,身体、生理都处在最具魅力最成熟也最具强烈需求的巅峰时期。
她是一个身体健康的熟妇,而且是丧夫多年的寡妇,虽然贵为万人之上的女皇,也同样如一般的女人一样有七情六欲,渴望一个强有力的臂弯让她可以依靠,渴望被疼爱,被呵护,渴望被……
她的寂寞、孤独、无助,偶尔燥动不安的欲望,暂时在尹姬在爱抚下得到渲泄解脱。
除了逝去的丈夫,从未有哪个男人与她如此的贴近,男性的阳刚、气味都令她面红心跳,哪种既陌生又熟悉的久违感觉,正从她的身体深入处狂涌而出。
更要命的是顶在臀后人间凶器,是那样的灼热、巨大、坚硬、凶悍,令她的身体、灵魂都颤栗不已,涌动的热潮也越发的强烈……
何小羽紧拥着可人儿,静静的享受着温柔躯体所带来的销魂蚀骨感觉。
他想说些哄女人开心的甜言蜜语,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总不能说,岳母大人,俺爱死你啦之类恶心肉麻的话吧?
既然不便出口,那干脆不说,闷声不响的享受便是,反正无声胜有声嘛,嘿嘿。
他紧拥着温柔的躯体,亲吻可人儿的粉颈、耳垂,一双魔手肆意妄为……
可人儿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原先因羞赧紧张而绷紧僵硬的躯体慢慢松软,变得异常的潮热,也异常的酥软,令人销魂蚀骨的低低呻吟声随着他魔手的肆虐而律动。
此刻,可人儿面上的表情绝对非常的动人,勾人魂魄,可惜丝被里面黑不咙咚的伸手不见五指,何小羽几次想拉开丝被,可是可人儿却死死抓住不肯松手。
第一次嘛,肯定非常害羞,下一次就轻车熟驾,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啰,嘿嘿。
当手指缓缓滑入溪谷,那里已经一片湿滑泥泞,可人儿更是剧烈颤抖着,发出荡人心魄的低呼呻吟。
这种状况,其实已无需再前戏,不过,为了征服漂亮丈母娘的身心,何小羽依然强忍无边欲望与沸腾不已的兽血,使尽浑身解数,把从小片片里学到的,柳月娘所教的,自已体会出来的所有招数都用上。
落花香哪见过如此厉害的阵仗,娇喘着,呻吟着,难耐的扭动着,近乎痛苦又极及享受的承受着,死去活来的,不知攀越了几回巅峰。
哎,这小冤家人小鬼大,折磨人的花样不少,再这么整下去,简直。。。。。。
是要人命……
急惊风碰上了慢郎中,真是要人命了。
这样的折腾折磨,实在要人命,没有办法,她唯有反击,以求解脱。
何小羽乐得差一点要狂笑出声,越发卖力,拼命的施展所知的技巧功夫。
落花香喘息着,呻吟着,难耐的扭动着,最终忍受不了这要命的折磨,终于呻吟出声求讨饶。
“……哦……求你……不要了……哦……快点吧……”
哇哈哈,才前戏就求饶了?
既然漂亮丈母娘有命,岂敢不遵?这本来就是对男人的鼓励嘛!
受到鼓励的何小羽吃吃低笑,如同高傲的大公鸡,发起了第一波凶狠的攻击。
落花香如八爪章鱼般把人死死缠住,极力迎承,伴随着帐幔的抖动,令人销魂蚀骨的低低呻吟声有节凑的律动着……
落花香只觉置身汪洋大海之中,汹涌澎湃的涛天巨浪一波紧接一波的狂涌迫来,席卷得令她几欲颠覆沉没,唯有死死抓住身上的人,寄望他能够把自已带到彼岸。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徘徊了无数次的她悠悠转醒,感觉到背上的重压让她有些胸闷,不禁扭动了一下身体。
这一扭,令她灵魂又是一荡,不禁又发出呻吟声。
那令她死法活来,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徘徊无数回的人间凶器依然是那么的灼热、巨大、坚挺、狰狞,充满了无法想象的恐怖战斗力。
不等她出声讨饶,新的一轮战斗又开始了!
第二天早上,群臣正在大殿外等候面圣,女官来报,女皇陛下身子不舒服,今日暂时不上朝,所有的事情皆委派左相尹姬处理。
女皇陛下生病了?这还了得,她可是蛮族未来的希望,所有大臣皆心生不安,委求尹左相前往探望,宫中的御医更是给尽数叫来,立刻前去给女皇陛下诊治,务必药到病除。
看到大臣们满脸焦急担忧神态,御医们惴惴不安,唯有小公主与附马爷神情自若,知情的女官与宫女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拼命压抑住,这感觉实在太痛了。
昨夜守在女皇陛下的寝室外面,女皇陛下情不自禁的尖叫呻吟声大得吓人,隔着十数层的宫帘帐帷依然听得到,也听得她们酥软无力,春心荡漾难以自持。
附马爷,实在太厉害了!
第104章 这个要求有点无耻
一听女皇病了,尹姬也紧张起来。
巴布阴谋夺权,屠杀族人,女皇还没从悲痛中恢复,一系列的大革新便又开始,忙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这几天,女皇本来就神情有些憔悴,郁郁寡欢,伤心及劳累,闹出病来也难免。
她直入女皇的寝宫,看到一脸慵懒神态的女皇懒洋洋的靠躺在床上,心中不禁涌起酸溜溜的醋味儿。
女皇有些苍白的面颊透着几抹荡人心魄的红晕,咋一看,还让人以为真的生病了,以至脸色不好呢。
象尹姬这种过来人,岂会看不出来?
面颊苍白,那只是体力消耗过大的暂时疲倦现象,那几抹红晕,是**之后还未完全消退的春潮,疲倦慵懒中,透着身心都获得极度满足的超爽神态。
“唉……”
尹姬发出一声幽幽叹息,声音里带着羡慕、无奈、失落,甚至还有一丝气恼与忌意。
作贼一般心虚的落花香不敢接触她的目光,还本能的往里缩了缩。
“啊……不要……”
她没想到尹姬的动作这么快,手伸进丝被里,探到她还潮湿得一塌糊涂的腿间。
整张玉颊飞红如朝霞,本能的夹紧双腿,羞赧不安的扭动着身体,两手捂住面颊。
摸得一手粘滑湿漉,尹姬心中那股失落、忌意更浓,带着近乎哭泣、不满的酸溜溜的腔调,“一听你身子不适,人家便急忙赶来,没想到……”
后面的话不用说也明白,没想到你却因为风流快活,贪恋床第之欢,弄得都没有力气上朝主持朝政了……
丝被里的潮热,还有那一手的粘滑湿鹿,敢情上过这床的那个男人才刚离开不久呐,而且走之前,肯定又把某人喂得饱饱的,以至于某人累都没力气起床了……
“我……”
落花香的玉颊胀红滚烫,惭愧得无地自容。
自已贪恋床第之欢,以至累得身子都虚软无力,连床都下不了,更不要说上朝了……
她又怎么会想那个人那么的凶悍可怕,一整夜都不知疲倦,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天放大亮了还没停止……
她想解释,可这种事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不过经过了这一夜,对她来说,不仅是身体的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