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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红醉:心灵独白-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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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行。要说在这个体制下,在这种做事的环境里,这种官员也是非常的聪明,很合时宜。所以嘛,小C自然就成就了他的得意门生。这很有可能是当下官场的规律。但很多人都会这样看待,大家心里都明白,别把那些狗官们看高了,有相当一部分都是地痞无赖,揭掉他们的画皮一个二个都是丑陋不堪。 

三家企业的破产决策正是唐克俭在任时敲定的。 
Z公司的破产说起来真正的诱因,是单长河的小兄弟实在笨蛋搞不下去才有此下策。M公司是老L和唐局不相来往,加上单局在M公司当经理时就与他不合,被后使劲是很自然的事,主要目的是拿老L下台的。唐局就非常露骨的说过,如果保留几家改制后的小公司不一起破的话,那不还是L当董事长吗?此话我曾告诉过老L,但这位被系统内叫做“你真有才”的老兄,却没领什么情,反倒和凌仰知、唐建中走得很近,实际上他也是马石的反对派,而且是比较铁杆的之一。 
老L是把于丹说成宋丹丹的十分滑稽的顺口溜专家,是小俞的梦中情人加粉丝对象。小俞在在办公室说些不粘边的闲言碎语,比如就说过小秀爱听我的发言,讲的有内容有条理,而她自己爱听老L的狗屁顺口溜。有一次老L汇报军转干部的事儿,瞎编了一套二三,真的不识时务不分场合不选听众,就乱七八糟瞎说一气,让经理们听得开心,自己出了风头,却让唐局不点名的狠批了一顿。不过,老L自视倒是挺高的啊!而Z公司的破产则完全是硬搭车了,不搞也没办法,当时老唐就提出要保住他原有的商场,结果在唐克俭面前行不通。

破产的决策与老赵的建议有关。2003年汪钢书记还是市长,抓了一段子破产工作,声势还比较大的。对于某类干部而言,要创造政绩不跟风是不行的,不跟风他们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究竟是那位很有点了不得的绍兴师爷就给唐局出了高招吗?他现在肯定是不认账的。事后的艰难曲折都不是师爷操心的事了,唐克俭在九寨沟借口丢了钱,老赵马上心领神会给唐解决了一万元好处,实际把下面各县局交的考察款私吞了。唐也对得起赵,投桃报李,很快给赵解决了省级老模,交了养老金,一来一往彼此彼此。 

旺旺终于又回来了,累的不轻,大口大口地喝水。真的不可想象,找不到旺旺,我们该有多么难受,喂了一年多了,就像小孩一样,它也知道撒娇,争风吃醋,也有心理活动,谁说狗没有思维没有情感呢!妻子曾告诉那些关心我们和旺旺的人说,狗很忠诚,比人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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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人不如狗(2)

昨天下午冯纬鹃打来电话,讲晚上在地坛请M公司的新任经理小苑等,她还说:我认为你是可以参加的。 Z公司的苏经理也去了。
马石突然出现我们在坐的新华厅,他还有其他应酬。事前冯纬鹃并没有告诉我马石会来。
饭前马石直截了当地说,本来想把三名党组成员招回的,考虑他们可能有点看法,实际上你们的意见最重要,真正操心的是你们,他们根本就没深入下去,比如说单长河对职工很没耐心,只会批评职工,方案一直通过不了,职工心里窝着一股气。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向我汇报,要排除干扰,每周至少汇报一次。她夸讲了冯纬鹃,说纬鹃带了个好头,这样的聚会要经常搞,多交流很有好处。 
我听到马石的一番话,感到他的态度是坚决的,我和冯纬鹃的做法他是完全支持的。冯纬鹃可能向马石做了汇报。苏泽生刚当经理在迷茫困惑时给冯纬鹃打过电话问该怎么办,冯纬鹃给他打气说,不要怕!苏泽生的思路还有问题,环境也不好,老书记、老经理还在,单长河是非常霸道的,苏又很顺从他。所以马石不客气地说苏泽生:“你们公司最先搞破产,有可能最后一家完成”。 
菜上好,马石来了,给大家敬了酒。马石对我说,你可是局里第一个沉下去的,他笑了笑。我没加否认,这种所谓沉下去,就是帮助工作,没有像他刚开始舆论的那样,真的把我放下去当S公司的书记,我也没有这种要求和想法。
我知道,马石早已看出三个清算组长的毛病,他们起了很多相反的作用,开支花销很大,比破产前还要大,马石说一顿饭就千把块,够解决几个下岗职工的生活费啊。 
冯纬鹃说今晚M公司的凌玉凤也到场;但来的是另外一位女士;她叫刘霞;是原财务科长享受副科待遇;还有一个是办公室主任;都是小苑的支持者。
小苑准备把新公司的名字定为恒瑞,那Z公司就叫恒源吧,苏泽生则说叫恒祥好。而我对冯纬鹃说你的公司就叫恒升吧或者恒生。冯纬鹃说恒升好,升起来。
局机关里早有人在议论都是恒子辈的,因为马石以前办的公司就有个恒字。而小苑说的意思和赵佳禾之流的说法是不一样的。 

下午冯纬鹃给我来电话说起老唐工资的事,C的意见坚持同意拿双份,一份是军转的843,一份是破产留守经理的870包括70元的电话费补助。C甚至讲先发,错了以后纠正再退。这纯粹是胡说八道,太*了,这是个堂堂正正的纪检组长啊!还有什么原则?全是歪理邪说了。唐克俭和那个别关键人物也是有眼了。C就这样在这样一个很小的官场上混日子,还混得越来越有水平有模有样呢。冯纬鹃安排造表970元按破产前的标准,要不就领军转干部的843,对老唐还算客气。老唐还没领,说是要等问人事科答复。这事儿还真需要向马石汇报一下好。我专门给冯纬鹃发了短信。冯纬鹃已和马汇报过有关事情,但此事她讲了没有呢?但不难看出;冯纬鹃的态度和我是一致的。 

不能让小C乱插手了。上次开会他就反对,结果又怎么样呢,会还是开了。局里还没有下什么通知。斗争的中心和矛盾的焦点开始转移了。C不甘心丢掉他无意中轻易到手的权利。但昨天晚上马石的话很直白,他是很反对三个人胡乱插手的,搞得真是不象话,而他们却反过来合伙起哄和马争夺权利,干扰大局,使马石的工作步骤很难顺利开展。 

正义与邪恶的较量还在继续,权利合利益的斗争一时也没有停止。
我深深地感受到流氓与政治的关系,是联系的那么密切!三人成虎还想闹闹地震啊!马石非常清楚谁在真正的帮助他,谁在支持你他的。现在就看马石能否硬起手碗!相当一部分人都在看他的好戏,能否真正当政把局长任命的那一纸通知拿到手里,过了几月了,现在还没有听到来自市委的消息。




第二十五章 来来往往(1)

没有完结的故事,我已无法估计故事向何处发展,什么是个结局。
我希望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但我深知美好的愿望不可能完全产生美好的结果。 
S公司的破产和重组,我虽然参与其中,但我心地坦然,时刻提醒自己不做无谓的牺牲和非分之念;保持清醒的理智。我有一个最真实的想法,一直很想到外面的世界闯一闯,换一种活法,却又时常冲动的想和几个丧心病狂的家伙们斗斗法,在他们身上,我承认也有光明可爱可敬的一面时常闪耀一下,但很多的时候又是那么卑鄙下流,可恨可恶。 

我的任务还没有彻底完成,不忍随便匆匆离去,只是感觉到生活还很有趣,我的性格又是如此坚强,没有办法,我还要呆在这个该死的地方一段时日,权且苟且活着,把我朴实而破碎的经历见闻记录下来,把我的喜怒哀乐倾述出去,与大家共尝,自认为是一件乐事。感谢现代科技传媒,在博客里我才感到的天地是很自由的。 

今天冯纬鹃把公司的一个小能人季咏承包水电的事解决了,交给了另一个人管。我认为冯纬鹃是有胆识的,这件事是有来历的,她这样抓对老唐他们是迎头一棒,而对职工来说是办了一件好事,大家拍手称快。对季修平则采取了安抚的办法,让她先配合洪经理的工作。 
中午我下班回到家中,接到冯纬鹃的另一个电话,她讲有一个很急的事,商场二楼楼梯口发现了一个弃婴。
我说:“你不要直接管,交给J女士处理,她是抓计划生育的”。
上午街道办事处的正在检查计划生育工作,季修平是专干,还去过老唐家里了,究竟干了什么很不好说。
冯纬鹃说:“有可能就是老唐和季修平搞的鬼”。
我讲:“也不能排除,老唐是什么缺德的事都能干的出来,一定要警惕”。 

下午我去公司前要了冯纬鹃电话,得知弃婴的事情已报派出所处理好了。 
冯纬鹃专门要了老唐,问:“你媳妇怀孕了吗?怎么到你家检查了?”老唐讲没有呢。
对两处违章建筑要车拆除的通知,我认为不必操心,交给老唐好了,让他请示小C吧。 
老唐的工资已领了,C没再管,局人事科的老H答复老唐等下文件再说,老唐只好没戏了。冯纬鹃说,J和洪经理都反对老唐拿双份工资,连那位退休的老经理也说:“人怎么这样赖呢,真没水平!”老唐上午是偷偷去财务室的;没想遇到了冯纬鹃;搞得很尴尬。 
我和冯纬鹃讲:“我们重点是搞重组,要抓紧进度,争取周五能够向马石汇报一次,下周争取能让大家签字通过”。 

马石现在的处境并不宽舒,三个人几乎是联合起来和他争斗。 
我在《狮州日报》上看到记者对马石的采访;称马石为局负责人;话题是关于一部法律从7月1日开始执行。
马石在积极行动,做他的幕后工作,他的正式任命应该是快有消息了。马石那天晚上向三位新人等于交了底,只是Z公司的苏泽生还有些顾虑,他的工作最艰难,和单长河等人的关系不好摆是一大难题。 

第二下午,在汪女士的办公室见到赵佳禾。我讲:“正想见赵主任呢,就真的的见到了”。老赵听了“嘿嘿”地笑起来。
老赵也是闲着无事,跑到汪女士屋里看报纸来了。汪女士刚好想约我打乒乓球,讲马局到市委开会去了。 
我向老赵发出了邀请,请他对S公司的重组建议参谋一下,讲冯纬鹃正在写方案。我想下周有时间请他一下,这样做是有好处的。
老赵笑了,笑的很有味道,这样的事情他不会推辞的,人嘛!他是识象的,也是个抬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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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来来往往(2)

十一年前我被调来市局工作,这的确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当然我也做了一些准备。 
记得我第一次见到潘玉成局长,是在系统年终会计决算会上,他在台上叫了我的名字,问蓼州县局的鲁德来了没有?我站了起来,他仔细的端详观察了我。因为在这之前我写了一份财务管理方面的材料报到市局了,当时的办公室副主任赵佳禾说转给潘局长了,他可能看过了,对我很有印象,想认识我一下。仅此而已,我还没有往深处去想。 
我来机关前几年时,和赵佳禾的关系是相当好的,经常在一起讨论工作,一块散步。在我的记忆中没有忘记,我的到来与老赵多少有点因素,因为我写的一份材料老赵觉得很好,就转给潘玉成看了。尽管以后又换了三任领导,在我们之间有了很大的变故甚至产生了很大的裂痕,但我对老赵还保留着情面,和他爱人刘艺珍更是笑脸相迎。 
那年刘启正刚来不久非常厌烦老赵,在接待、写讲话稿和工作思路方面刘都看不惯他,也是不投机的缘故,加上他造舆论说潘玉成要把他调走,还提过要求想下公司当书记,刘启正差点下了决心让我接任办公室主任,真把老赵放下去。如果不是老赵过去我们之间友好的情份上,也许我顺应了刘的需要。但至到现在我也没有当面告诉过老赵本人。但在老赵的眼里,我成了他最大的竞争对手,他自己就多次对人讲过,在这个系统,真正有能力当办公室主任的就是他和我两人,这既是对我的认可,无疑也是一种防范。 
老赵不能闲,闲了就要琢磨事。他已放出话来,什么这个系统没什么发展的创新的,就是能守住摊子就行了,又要指点江山了。这个机关很有点沉闷,似乎憋着什么气,好想要打什么喷嚏下什么雨一样,那怕打一声闷雷也好。 

黎鸣先生在他博客里发表的一篇文章很有分量,这位被称作为中国思想界的疯子的文化人,说出的话很让人吃惊——《你最信仰谁,你将最像谁》摘要: 
历史的结局严重地证实了上述的人学规律:你最信仰谁,你将最像谁。 
历史证明,犹太人,进而西方人,最信仰上帝,所以他们的人格最像上帝:“全知全能,无所不能;自在永在,无所不在。”更加上平等、*、自由等等几乎人格精神的无限地开放、进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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