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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红醉:心灵独白-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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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的。离与合都是天意因缘所生,由不得自己,更遑论不及什么悲哀不悲哀了。老乡帮,同学帮,战友帮,这个帮,那个帮,都是利益集团,互相帮助,用着为贵吧。 

在这个秋天里,发生好多故事,很快又消失了,新的故事又开始演绎。 
睡去无梦,才似佛像,无牵无挂。
一睁眼,看世界,还是原来的样子。改变是在不经意间看不到的时候就发生了,每时每刻都在变化之中。意外的事情很多,未曾想像老陈这样位高权重身名显赫的官员也出事了,海啸来了,地震来了,泰国政变了,还有接连不断的矿难和河流污染,沙尘飞扬。。。。。。当然,好消息也是源源滚滚。 

诗云: 一望秋月高,满目行水云。
掩扉堪藏拙,舍智若愚成。
叶落漂无常,花开芳有因。
郊外根未泯,春归绿复兴。
欲上天堂乐,起舞闻钟声。




第二章 来去匆匆(1)

鲁德年轻时是个爱做梦的人,喜欢舞文弄墨。现在工作之余偶尔写点小诗,完全是兴之所至,也未曾想去做什么现代诗人。写这首诗的背景是: 
偶尔看到笔名叫风入松的在某网站上发表的一首诗。或许是心灵感应,一颗慧星消失了,鲁德在惶惑中看见一张阴冷可耻的脸—— 

你是否久居戈壁 
想必见怪了那一溜烟陨 
旋风哦其实 
那该是阴风、邪风、黑暗之风 
和杀气腾腾的凶风 
鬼哭狼嚎般 
从地狱之门猖狂出走 

我终于发现一丝 
你猥琐得只剩下肚脐里 
包裹的一点灰尘还是真实 
除了一时学做松的大度外 
你将永远横埋在千年的沙砾里 
你好似朗朗的笑脸 
藏着内心不可告人的阴翳 
你未曾不晓 
你的脊梁已成狗尾 
象衰败的草在随风摇摆 
你的哭泣已无人搭理 

有时候,我很担心自己是否逾发变得怪异,真的犯上神经过敏了。
我这种人虽然很自信不会消沉到神经错乱走到自杀的地步,但是最容易患上神经官能症这一类疾病的,这一点我比别人更了解自己。虽然这首诗的本意并不是完全针对某个人。 

当初唐克俭局长刚到局里上任时,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也没有任何矛盾,可以讲互相都没有什么了解。
唐克俭刚来时没有房子住,暂住在原局长刘启正腾出的房子。回来才听说,因房子的唐局事情还和刘启正闹过点别扭。
唐克俭不知从哪里打听到,我刚不久在家属院买有一套三楼的住房海未装修,想和我调换一下。
副局长马石受委托给我捎了话。这个人和我比较接近,还是可以直接讲上几句的。
发生这样的事情,肯定是有人给唐克俭出过主意。 

可我还是那么牛劲呆板,没有一点顺势投机讨好的想法,而是果断地回绝了。
本来嘛,我在沿街有一套顶层的六楼,我爱人做手术后上楼很累,爹妈年龄都大了,来我这里住上个十日半月的上下也很不方便,所以在局下面的一个公司开发房子的时候,就提前订了一套。这套房子完全是市场价格,当时房子并不好卖。有人说我有眼光,赚了便宜。其实那是没有办法才采取的措施。机关家属院先开发了一座家属楼,按方案规定,我在沿街六层那套房改过的房子面积超了,所以就没有轮上。那时候,也没有想起去缠领导开恩,总有个话说。 

那天,马石听我解释后很爽朗地说:“你是准备自己住吧,要是准备再卖出去,就和我讲一声,不然就算了”。
我感到马石能这么说,他也不是很赞成的。总的我觉得,这人还是可以相处的,他至少能理解人吧。 

最终我和妻子决定了:没有让出房子,去换更便宜的一层。

此事,连刚调走不久的原局长刘启正的爱人也知道了。
她很直接地告诉我,别把房子让给那个人。有一天在家属院我遇见她,她对我说:“凭啥让给他?硬催启正搬出那套房改房,怕我们有了集资房不再退出,还在打凌仰知那套集资房的主意呢,凌仰知所以开始抓紧装修了,现在又想要你的房子,这人也太差劲了! ”
可是,这样一来我给新来的唐局长留下了很不合作的印象,不光如此,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对我的影响是非常的重大。他的到来也可以说改变了我的人生规迹,我做出了另外的选择。是福是祸,只有天知道。
作者题外话:谢谢阅读评论收藏,您的鼓励支持是我创作的动力源泉!




第二章 来去匆匆(2)

鲁德从淮源帮助工作回来了。
还去不去了,他自己是说不了的。这种工作有它的复杂性和特殊性,反*任重道远。我们办的这个案子查的是一个现任的副市长,在淮源市下面当过县委书记,实际上前几年就有人举报了,后来市纪委简单调查了一下,事情不了了之,并没有影响此人的提拔。现在的省纪委书记是从北京刚刚空降下来的,由于中纪委批评中原省最近案子上的不多,便又从过去的档案中选了几个未结的案子。所以,不怕天变,就怕人变,贪官最怕碰上这等倒霉的事情,突如其来,防不胜防。
我干的怎么样,我个人的关心还胜不过看其他人的关心。现在的社会就是这样,邪门吧! 

下午我在办公室上网。 
办公室的打字员小秀进来了,寒暄了两句。她讲:”不去了也好,还可以在一块打打球呢!” 
这个小秀,漂亮伶俐,很感谢她有时也说点关心的话。
小秀说她,曾是机关里一道亮丽的风景。
小秀现在是三十七八的人了,身体保养的不错,脸还白嫩,眼也有神。 
好几年前,一个科室的小俞,在我面前提及小秀时,什么秀对你印象好啊,爱听你讲话啊,但我对她说人家是把他看作小妹妹呢!
什么乱七八糟乱扯经啊,还需要你拉皮条当红娘呢!
我很不以为然。 

然而,我的事情的确是有几个人总是十分关心的。 

昨天上午快下班时,大才子局办公室主任赵佳禾冷不防闯了进来。
这家伙,他肯定早知道我回来了,到我办公室来想探个虚实。

他们的卑鄙伎俩不言而明,他们不会甘心我有好的兆头,这一点是铁定的。
感谢老赵还跑到我办公室假惺惺有意思的提醒我一句。
上次那边的司机胡江平回去,小C让歪脸小衙役搭车回老家了。听说和女人一块回的,女人在路上晕车呕吐得一塌糊涂,到涅石后换坐的公交。
有小C和赵佳禾两人掺和,歪脸小衙役就不会有什么人性的表演,这是被证明的规律。
我只当着什么也不知道,任你们挥挥小手吧,自嘲也好。


不知谁发来信息,可能从网上发的,不是手机号,内容就是“财富”二字。我回了:震为雷,是个卦象。没什么大碍,了得了。 

对易经我多少有些相信,因为它不是绝对化,是辨证思维而给人以启迪。易经本身你说不上有什么错,但是,易经也会错误地诱导人,让人失去了理性。对环境和自身的判断产生很多怀疑,是正常的,这是人面临无法判断决策的时候,很无助的境况下,最需要的静下心来,把一切放开。 

今后到年底是一“大畜”,应知养贤养德的敦促。天之意,不可违,能大事,非小人可阻。人贵在有德、有恒、有常、有容、有度、有气、有节。
何以当真?我在早上下楼时竟自言自语说出口了,又和楼下的邻居打了个招呼。
自己也感到好笑,一段时间里有点神经质了。 

易经这东西也最容易把人搞得迷迷糊糊的。有时我也在想,我是否失去了应有的自信和判断力。 


幸福离我们究竟有多远?其实,往往幸福就在眼前,就在身边,就时刻陪伴着我们。我们可能感受不到,可能感受不深。 
回忆是一种幸福。
看儿子小时候的照片就有一种幸福感,我更感到他是一个可爱的孩子。
我不再考虑他的学习成绩如何了,因为成绩代表不了人的未来,那只是人的很小的一个方面。 

中午,同学洪和洁打来电话,她和爱人在同学徐辉家,让我们也过去。
我讲爱人下午还要加班,她在楼下就回来了。徐辉的爱人昆多时不见,他在电话里对我说,晚上过来不行吗?昆以为我们去不了,就急了。
我们肯定要去的,都是小时候的朋友了,又是同学平时各忙各的很难聚在一块,这一点说什么我也是理解的。上周爱人回老家就在洪和洁那住的。 
我和洪和洁通话时说,朋友还是小时候的纯啊!
我心里还在讲一句脏话:现在一些人算什么呢!狗逼杂水!


昨天上午我上班去的很晚,夜里肠道出了毛病,就多睡了一时。 

同科的小俞说老赵到我们办公室来了,还问了我的情况,和她喷了一会儿。
老赵说现在有些事看是不对,可也没人出来反对,就象选举干部,有什么*呢!还说按规矩办事正儿巴经的人在单位吃不开。老赵还说他有很多体会是可以写一点东西的。
不知老赵为何又坐不住了。
老赵要比我聪明好几倍,他爱到处走动爱打听消息,不管别人讨厌不讨厌,厚着脸皮硬往你身上粘。他最怕的还是我不予理睬他。这个时候是他又在琢磨事情了。 

小俞这个女人喜欢和我瞎聊。当然,我不会和她再像以前那样说过多的无心无肝的闲话了。有时更多的是和她聊一下新闻和书上的话题。 
她还在为她入党的事犯嘀咕,想了二十多年了;她不像人事科的汪惠珍女士那样开通洒脱,人家根本就不再想了,连提都不提了,而朱四彪师傅这位局里的水电工怎么说呢?他讲:啊呀!每月还要交钱,工资不就这点嘛!干啥呀。 

老赵是办公室主任还兼任机关支部书记,压根就没把小俞入党的事放在眼里。老赵还说,现在谁还提入党的事啊!
而小俞却在我面前说,她是对党忠诚的。
过去老童是机关支部副书记,对小俞的入党一事态度非常生硬,就是坚决不同意。按老童的话说谁都可以入党,就是不能同意小俞入党。
有人开玩笑说,是不是你和她在一块工作时想摸她没让摸啊?
老童不管那么多玩笑话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只要我在支部就坚决不同意!这是那档子事啊!不值得评价了。 

鲁德忙里偷闲,有写了下面这首诗。

就在那块熟悉的地方 
无谓和苦涩把爱迷失遗忘 
灌河边上 
无量寺尘封久远的踪影 
寻觅不得 
却见佛光依稀 
心中儿时恋情的故乡 
或许曾与你檫肩 
不知谁家儿郎 

竹林深处通向河堤 
向日葵开得正黄 
捧一口河水真甜 
纯静的河床
映着天真的脸庞 

爱别离苦 
一切皆因缘生 
生生灭灭不止 
何需商量 
我执与邪见惧焚 
香敬慧定我心安祥 

我不知诗出何为 
如此意境将抛向何方 
忽听遥遥彼岸传来消息 
的确是你 
你的声音依然响亮 
你心果有神往 
是否沐浴佛光




第二章 来去匆匆(3)

在Z县工作一段时间,意外得到淮源市委副书记易天明的签名赠书,一本是《寻找失去的感觉》,一本是《人与妖》。
但遗憾的是没机会见到他本人,只在电视上看他露过面。他和二月河、贾平凹都很熟悉的,书是二月河作序,贾平凹题的书名。 

读老村的《吾命如此》,感觉有些看头。 
我感到,老村是特行独立的,在中国文人中是独特的风景。但我困惑的是,他心志很高,很有骨气,但其深刻性尚达不到更高的程度,相反他的生活根据他的自白却很困窘。在当代社会生成状态下,为文为什么还那么辛苦和寒酸,是否需要调整一下呢? 

《论语》有言:事之至难,莫如知人,事之至大,亦莫如知人,诚能知人,则天下无余事矣。 
知人之难,古已概之。表象和交易都是蒙蔽,使人看不到真象,唯患难时知真交。所以“人之相处,贵在相知”。 
在我看来,做人难,知人也难,索性放下两难,走自己的路,最好不要太太难为住自己。中国人的个性所受的种种束缚还少吗?我身上儒弱陈腐的东西不少,或许已经害了自己,而且害得不轻。 

昨日晚请洪和洁及昆两家。在走廊里,无意中见到我的那位同一系统的老同学庄魁,他也在那家酒店和几个人喝酒。洪和洁的集资款他还没还,当然庄魁是绝不会赖帐的。只是我和妻子商量过,还是把钱要回来,因为我们的一致意见就是少一份牵挂。我在Z县时给他发过信息,他还说要给我接风呢。 

下午接省纪委某处长的电话。 
今天上午正式通知我再去Z县。下午和顶头上司C打了招呼。 

昨晚听同学辉的爱人昆说,他对所在市局范局长的意见很大。
那年范局长在我们局当局座时,我和他有过一些交往,但不是很熟悉,当时我还在县里工作。
昆现在的境况不佳,在县局的位置给撤了,虽然混了个副处级虚职待遇,但没有什么权力了,最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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