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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改变自己的行动,因为马石是有想法而没能公开说出来。
马石一直有两个舞台,难道他对政治的欲望还没有对经商的欲望值更大吗?他必须做出决择了。
他如果操作得好,会得到汪书记和国市长的青睐的。我实际上为他提了一个很好的建议,把S公司的沿街的大楼拆掉是件好事,市里能建个广场那是非常合适的,以后的商业价值要翻几倍,连外出创业的职工都看到了这一点。这时候的马石或许有点心不在焉了,他究竟在考虑什么?
只是,艰难的问题摆在目前,有很多人的眼睛都盯住这块灸手可热的地皮上,一块很难再有的黄金宝地,而这几年来斗争得核心一直围绕着这块发散着农药味的土地。如何运作,马石方向感心里应该早有定论,而很多人只是揣测而已,真实的内容仍然是捉摸不定的,还没到那一步。
下午冯纬鹃打电话告诉我:“上午突然接到赵家禾的电话,老赵讲以前有个房地产商找过老唐说土地开发的事,现在要求见我,你看怎么办?”
冯纬鹃的分析是凌仰知故意让老赵传话的。这个老赵,现在也是不甘寂寞的,爱琢磨些是非,他分明是在看马石的笑话的,他有两次跑到我办公室,就是想知道一点S公司的消息。
我和冯纬鹃的意见一致,千万不要接触!
快下班时,冯纬鹃接到Z公司苏经理经理的对话,想请冯纬鹃坐坐。通话前冯纬鹃说可能是苏的电话。我讲:“你不要说我在这”。苏要M公司的Y,Y说有事推辞了。冯纬鹃便说开会还有事就没了下文。
我想,现在还没有什么责任去告诉苏泽生该怎么做,情况很复杂的,不能操过多的心;随他自己怎么办吧。
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想休息了。
公司已有220人签字,剩下十几个人没什么大的问题了。
下一步怎么操作就看马石的决定和冯纬鹃的工作了。
我只当什么也没有做,没必要在人前显露什么。
真的,我该休息了。
可能别人也会问,你太累,你究竟为了什么,你为了正义吗?你为了职工吗?那么正义最后能胜利吗?职工知道多少,对你能起到什么作用?你究竟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啊?政治哪里是你的特长,你有那么凶狠的心肠吗?你有那么大的欲望和厚黑的脸皮吗,总之,要么你很寂寞,要么你也很无聊。
昨天马石的话不坚决不肯定,表情流露出虽有遗憾但无失望。在他面前想说点事,但我看已无法说下去了。
我和冯纬鹃讲了,这里面肯定有玄机。
上午无事到办公室上网,见马石的办公室门在开着,我没去打扰,也不必再说什么。马石还在忙和着,他一定在盘算什么。
下午我正想在去机关。妻子把手机递给我,说是马石要来的。马通知我去他办公室开会。
到了机关一看,三家破产企业的新人都到了。
我去后,Z公司的邹女士已在坐,苏泽生为孩子升学的事外出了。接着是小苑来了。C和李军也参加了。冯纬鹃是最后来的。
第二十七章 非常消息(3)
Z公司的职工还没签字,把补偿协议起草好了。会议没什么实质意义,马石让C请法院的老M也没来。也许马石想达到某种交代的目的。唯有没请单长河参加。
马石讲到S公司那块地皮时,说连中纪委的人也找他做工作了,马石很习惯讲这样公开的话。
晚饭在地坛吃的。马石进进出出,讲还要见一个台湾来的客人,究竟是那一位我们也没看到,马石啊,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尽想玩大的。
我预感晚上冯纬鹃会要我电话的,前两次是一位亲戚打来的,第三次在11点多了,冯纬鹃要过来了。她讲了一个非常的来自上层的消息。
我未感到吃惊或者措手不及,我也不好说冯纬鹃实际上耽误了几天时间。
冯纬鹃一开始还没意识到抓紧行动是很关键的。
冯纬鹃关心的事情不少,她说:“苏泽生本来就是单长河的人,马石想让邹女士干但没搞成,C也支持邹女士,他俩还是干亲家关系,但因为票太少了,邹女士没有更多的准备,邹已当我的面向马石告了苏泽生和原经理、书记的状,他们的确也很不象画”。
这时候的冯纬鹃,他对我的要求就是,希望我能与她继续合作下去。
我建议她:无论如何,现在一定要争取主动,要说服马石同意单独行动,而且一定要快速。
我说:“我们还有其他办法。现在是新不就老不成,骑虎难下啊!谁来收拾?”
我真的有些担心起来了。
斗争还是相当激烈。
按冯纬鹃的话讲:“马石有点太大意了!”
极有可能,马石的决定惹怒了单长河和凌仰知,还有几个被拿下的人,赵佳禾也不会寂寞的,马石对他就没什么好脸色。
为冯纬鹃在电脑上打了个“益卦”。冯纬鹃命算是硬,运气就是好!
上上卦
象曰:时来运转吉气发,多年枯木又开花,枝叶重生多茂盛,几人见了几人夸。
冯纬鹃说她得到的消息也不一定准。
昨天上午我到办公室后接到冯纬鹃的电话;她请求我继续合作能再去公司压阵。
我讲:“可以的,按说呢,我已完成任务了。现在是要争取主动,凝聚人心”。
她的亮化工程办成了,大家都一致夸赞。她征求我的意见,办公室人选有个人可以考虑,我讲现在人不能动,先打个招呼。要取得马石的支持,要说服他,只要他默认也行,就可以把新公司注册起来。
早晨就下起了大雨。
上班时见到赵家禾,他在门岗等车,他问我是值夜班吗,我说是12点结束的。
老赵是很关心我的。他约冯纬鹃两次了,周六马石给我们开会,老赵正坐在局办公室里给D打电话约她出去见那位不知名的房地产商,冯纬鹃又主动和赵联系了一下,了解了一点情况,还是老唐以前联系过的,看来老唐真的收了人家的货现在不好办了,才设法推给冯纬鹃。
老唐不可能指挥老赵,老赵的出面是凌仰知在背后指示。我和冯纬鹃的看法一样,这事与凌也可能有关,凌得到什么好处还不好说,但他有他的目的。
我认为,冯纬鹃是绝对不能见面接触的,就当面告诉了她。
又是一场争夺开始了,还有坑陷。
第二十八章 争取主动(1)
我在局机关门口吃过早饭,要去S公司,临走时和小俞打了声招呼,小俞问我:“还去啊?”
这个女人敏感得狠,似乎还有点关心的意思呢,我意识到小俞不是随便问的,她一定得到了什么可靠的消息。
我讲:“还有十来个人没有签字,去督促一下,我还会回来”。
我在九点到了冯纬鹃的办公室,刚想说话,洪经理过来了,接着有两三个人进来签字。
有个姓顾的老同志为她的女儿签了字,还提到以后要和公司合作投资的事,看来有的职工对今后公司是抱很大的希望。
快11点时,我那位在卫生部门工作的同行朋友打来电话,问我知道马石调到什么单位了,他已听到了消息,我说:“还不知道,谢谢!”朋友很客气的说:“还谢我啥,我是听的小道消息哟!”
我当即把情况告诉了冯微鹃,看来消息还是准确啊!
冯纬鹃还感慨地说:“真是世事难料啊!”
冯微鹃在我离开她办公室时真诚地说:“下午还来吧”。这时候我才感到冯微鹃希望我能继续帮助她做些什么,我看到了,她露出十分期待的眼神望了我良久。
我回到机关,就发现那位同行朋友正在机关售房部。
我下班走到楼下正好碰见朋友的爱人,她讲是来补交房款的,我讲:“好!抓紧交”。
朋友买我们家属院开发的住房是我介绍的,朋友说是和马石有什么可靠的关系,我也没去打听什么,但可以判断出看来是很不一般的。
下班骑车赶上小秀和财务科的周泽恩。
小秀问我:“最近又出去了?”我讲:“没有啊,天天都来上班,两头跑”。她实际知道我最近在干什么,刚才她还到我办公室送了一份传真。周泽恩是唐克俭临走是安了正科级主持财务科工作。说到:“最近雨下的很大,昨天晚上我在值班,马局长说过防汛值班要发补助的,不知调走了还给不给了啊”。
已经基本公开化了。
我关心的不是马石到哪里去,而是何人来接任呢?
我回家后就和冯纬鹃通了话。
我俩商量的意见是,现在要完善目前已有的成果,绝对不能等,而要主动,这个结局谁也不可能随便推翻的。好在冯微鹃的人气很旺,有很好的基础,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是的,我在机关特意观察两次,马石的办公室门关闭着。
我下午和章世科一块在电脑上下了两棋,都赢了,我让他继续下,我要回去修家里的电脑。
嗨!自行车袋也坏了,那就抓紧修吧。
这个马石啊,人也太潇洒了,走了也不提前告诉一声,我倒没啥,可是三家破产企业该怎么办呢,最主要的问题是冯纬鹃的公司还没有注册,那几个熊人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晚饭后就要出去散步,冯纬鹃要来电话。她完全彻底地意识到要采取措施争取时间了,因为马石还没交权,调来的章局长还没到任,不把职工领取经济补偿的协议签好,就无法注册公司,老唐的心还不死,还有人在幕后支持甚至想反扑过来。
冯纬鹃很直接地提出请我起草协议,我答应了。不过,我听到了冯纬鹃在我面前少有的一句刺激我的话:“不能就这样不管我啦,那不是不够意思嘛!”她敏感地意识到我有退隐江湖的念头,好歹由她操刀了,这是她极不高兴又不情愿的事情。
一个小时后她第一次来到我家。
她下午给马石要过电话,马石也同意抓紧把协议签好。
老H又在活动,晚上是石土请客,也约了老唐参加。石土是喜欢走多边路线的,和老唐的关系一直很好。
冯微鹃发现办公室有一个未接电话,要过去好像是石土的声音,但又放下了。
我的这位老同学,十一年前咱俩交往很少,我来市里这些年应该说是不错的,他可能还不清楚老唐连办公室也交出来了。石土明显很同情起老唐的处境来了,他们毕竟是老朋友老同事老搭档了。
我和冯纬鹃商量了一下,要提前准备,不能拖下去,一方面让马调动C签好协议,一方面做注册的准备工作,还要争取在最早时间里接触到还没见面的章局长,把情况和职工的意向汇报清楚,找一点关系也是必要的。我俩都说要保持随时联系,为了已定的目标。
我们认为马石的行动是正义的,尽管他习惯于不按一般的规则出牌,他把商道上的一些成功的东西应用到政治上了。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我们和马石的合作是符合天理人情的,是为了保护公司全体职工切身利益的,因为我们有底气,所以我们什么都不怕。
冯微鹃也发了狠誓,谁要破坏阻拦,将破产重组扼杀在母腹之中,就坚决找到市委汪书记,必须给职工讲个明白,将隐藏在S公司黑幕后的肮脏的见不得人的东西彻底暴光,大白于天下。
没想到这个时候办公室那盆杜鹃竞开了一朵小花,颜色不重,是粉红色的。
办公室的这盆杜鹃,养有几年了,有人把它叫做神花了,这个季节开花,它显得有些迫不及待了,也许它曾经被压抑得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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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争取主动(2)
见到机关小车司机小魏,他说到要参与集资建房的事情,讲马局长就要走了,这是最后的机会了,他和小衙役商量准备再说一次,希望我能参加,说话力度也大一些。我已和马石讲过此事,就在上周五下午上班时,那时我看他已经坐不住了,我讲话时,他很是心不在焉。
章世科也听说马石调走了,是昨天晚上值班时李军透露出来的。章也为没能把我们住沿街旧楼的几人考虑进去感到遗憾。
我们几户住的房子是马石办公司时开发的第一座楼。他从光州挂职锻炼结束后主动放弃回市纪委工作,来到潘玉成旗下,挂牌办起了房地产公司。我认识他时,他的房地产公司刚起步,他有一个方向,既要发财,又要做官,2000年当上副处级,十一年后他终于如原以偿当上了真正的处级领导。正如了解他的那一帮纪委伙计们说,马石走的是另一条路,走对了,不然在纪委怎么熬也数不上他。马石调到残联去当主席,上午已去报到了。
我因修电脑回家,这时候很方便,但也觉得很有必要,便要了马石的手机,先祝贺他一声。
那边,他的情绪很好,还是那个老样子嘿嘿地笑了笑。他的目的也算达到了,还感觉不到他有什么不高兴的意思。
冯纬鹃的消息也很灵通。狮城区的常务副区长章传明到我们局任局长。
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