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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是谁在,同意了的。我等着有事和C到S公司了。
小俞见我回来了,在路上客气了几句,我得知章局和老赵还没回来。章局此行是给老赵一个好看,想办成一件事情。
在凌局办公室小坐,不用我先开口,他就问了到省城考察的情况。
冯纬鹃给我打了电话,我说一会儿一块去你那儿。
冯纬鹃公司的事情还很难办。法院老M的工作岗位也调整了,不是想去的地方,对下一步的事情放得很远,据C放话说,公司破产终结明年三四月还不知怎样呢。
为M公司要求拨款的事,见到Y经理了,他说章局已同意。我刚回来,不清楚里面的情况,凌局没说什么啊!真是有趣的事情了,干脆把凌签的字给老芳看了,老芳说按程序来章局为什么不签呢?Y来了也给他看过,让他找凌局,他没去,那就等章局回来再说吧。
我为什么说冲动的话呢?何必呢?事奇有趣,义气何为?光说时间有什么用,究竟怎么解决,有哪些事情要做?说真话好是好,但不惹人喜欢,所以受打压,不是这样吗?今后这等麻缠的微妙的事情还会很多,只有心气淡定才行,不管哪些闲事。
第四十三章 机关闲情(2)
章局已从北京回来了。
上午和牛大奇、庄魁一块到行政干校报到参加后备干部培训班学习。
见到一位原来认识的老师,我说他发福了许多,他说光长肚子不长脑袋啊,其他都不发展。
我开玩笑说,你没看常委嘛,肚子一挺起来,就上去了。
老师说你们这批培训可以啊,是后备干部,下一步要提上去了。
我说是啊!常委好几个都六七十了,下一届可能就是我们的了。
看网上有几幅照片很好,与我的心情非常吻合,于是写下几句:
当天上出现虹霓的时候,
那一定会出现新的希望。
默默的等待,
不知为谁开放。
我娇艳,我更豪爽。
静静的绿意,
把我与水融为一体。
生命不息,
总会有阳光照亮。
即使秋已来临,那有何妨?
自从和老芳在一个科室上班,对她近距离的观察,我觉得这个老女人也挺有意思的。
人嘛,没有十全十美的,老芳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我忘记了她什么时候和我友好过,也忘记了她什么时候爱跟风起哄,或者张家长李家短的评头论足一番。无论她是恨我还是爱我,或是对我有什么过节,我感到这都是很无所谓的小事,当然我一直不明白她对我究竟如何真实的评价过,尽管我未曾对她有过任何的敌意和伤害。我只是觉得,人在一块相处不容易,都是缘份啊!
老芳是老熟人了。
我以前称她为老大姐,十多年前就认识了。
那一年,是淮河历史上发洪水最厉害的一年。洪水果后,她去检查我们县。我见到她的第一面,就是在那次汇报会上。最近我和她共同回忆过此事,那年她去了一躺可是帮了我们大忙,后来拨了不少款,我们单位也就是招待了她两顿。老芳那时只有三十多岁,还没有正式的官职,但都习惯叫她芳科长。
老芳人长的算不上太漂亮,个头也不高,团盘脸,最美的地方是眼睛,两眼很亮。从第一次见到她我就感觉到,她是很精神又很活跃的那种类型的女人,嘴也很来得,爱开玩笑。
现在老芳是我的搭档,因为机关科室调整的缘故,没想到十几年后,我们不仅在一个机关工作,还坐到一个科室,既可以谈工作,也可以天南海北瞎喷胡侃了。
老芳原本好不容易当上了科长,却因身体状况不佳,所管的事情腻麻烦,又要照顾在工商局当上处级领导的老公,就主动要求了离岗过渡,只享受正科级待遇了。
老芳说话很直白,她讲当什么狗屁科长,就是想工资涨上去一点,嗨!工资太低了,又买房,孩子又上学,哪有那么多钱?尽管她也工作了多年,老公还是个处级领导干部,但是算不上富的得冒油。有一次她病了,大家一块去看望她,我亲眼所见,她的住处从存设上来看,很是一般。
老芳说:“现在的人啊,什么感情啊,你在位时就天天说你好,就处处顺着你,讨你好,扛你的二蛋,一旦下了台就连搭理也不想理了!”。
我在一旁应付着说:“要说不干了,调走了;仍然对他好;那才叫真感情耶!”
老芳忙说:“一点不假!可惜现在能有几个这样的?妈哟!都是活鬼乱蹦的,狼吞虎咽,什么为公啊,为大家啊,为系统啊,哄不死你耶!”
这一段时间,机关上下大家议论的焦点是集资建房的事儿。我在办公室和老芳闲聊过。我说,有的老同志也怪可怜的,到老了还没住上一套好房子,有的都七八十岁了,说说就快升天了。
而老芳却说:“要说可怜,也不可怜,你知道吗?有的人什么好处都占完了,过去能住平房,*十到一百平米的面积容易吗?谁不眼羡?都是有头有面牛气哄哄的啊!房改时才掏了几个钱?二十年前数他们好,现在还是他们好,一分钱不花,就拣了套新楼房,二十多万啊!还一比一点三赔偿,还可怜个啥?太便宜他们了!再说了,他们在位时又为谁办了多少好事?”
第四十四章 一笑而过 (1)
老芳很喜欢倾诉,一打开话匣子,还蛮有味道的。
老芳继续说:“你就说那个宋学功吧,可是个闷逮啊,搞了三套房子,光房改房就给他两个儿子每人搞了一套,还搞了一套集资房,现在平房开发又可以换新房了。我们怎么能跟他们比啊!为啥我们手里钱少?买房贵呀!现在看他们可怜巴几的没几个人理了。我就是这样,想理就理,不想理就装着没看见走过去,过去找他们办件事可真叫难啊!这二十多年经过的什么狗**杂水的我什么不清楚?每个人心里都有一笔帐啊!”
老芳也挺爱玩笑的,笑起来是“嘎嘎”的不止,更准确的说那是咯咯的。。。。。还要加一声“啊哟!我的妈哟!”
机关的老同志有的开玩笑爱叫她“小芳!”。
人事科的汪惠贞女士便喊她“村里的那个姑娘!”
老芳也不谦让,就回应说:“汪汪的都是水啊!”
老芳认识不少我家乡的人,有我过去的同事,也有县里的领导和家属,其中有的是她的好朋友。老芳问我:“你们县爱把‘就是’,说成‘揍的’,是这样吧?”
我回答说:“‘揍的’,就是‘揍是的’,更简洁的话是‘揍的’。不是有人开玩笑嘛,见到别人的小孩变夸奖一番说:“这孩子真惹人疼!”小孩的妈妈回答说了:“就的!”。那人又问道:“谁揍的?”
老芳哈哈大笑起来,来窜门的汪惠贞女士也大笑不止,把对门过去老芳当科长时手下的蒋女士也吸引进来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还有我一个党代表洪常青,这下子好热闹了,我的这间办公室虽小,但气氛一下子上升了好些度。
老芳也说了一个很经典的段子。
这是听他老公讲过的;原来的市工商局长马裴金在组织部工作时的故事。
那时马局还是个小秘书,他的上司熊副部长调走了,组织部来了一位姓殷的女副部长。
新部长上任的第一天上午一上班,马裴金秘书就照往常称熊部长为熊部那样,对新部长打招呼道:“殷部早!殷部好!”没想到新上司听了勃然大怒训了他:“你以后只能叫我殷部长”。从此,马裴金秘书不敢再称“某部某部”的了。
想不到的是,尽管这样,他还是笑话百出。一天,马裴金秘书有急事要向部长汇报。他冲进办公室朝男女同事高声问道:“殷部长在哪里?殷部长在哪里?”同事们一听,哈哈大笑回答说:“你今后千万别这么问,因为人人都知道*,长在哪里!嗨!真有你的‘马屁精’啊!”
老芳的话还没讲完,连她自己也坚持不住笑出声来。三个五十来岁的老女人乐在一起;你看她们那个笑劲,咯咯的笑啊,笑啊;笑得眼泪也流出来了。
蒋女士也想露一手,便说了:“两个领导,一男一女,在一块吃早餐,有牛奶还有茶鸡蛋。女的说不想喝奶。男的说那好吧,我吃你的奶,你吃我的蛋!”
又是一场大笑。
接着老芳又来了话题。
她娓娓道来:“说是刚调走的法院院长郑大明被‘双规’了。纪委找了六个女庭长去谈话,其中有个女的她还认识,人长的很漂亮,来事也特的很,法院漂亮的女人快让郑大明霸占完了。嘿嘿!女人啊!想提拔啊,提裤子---拔吊!哈哈。。。。。。”
汪女士调侃蒋女士说,就数你人长的漂亮,资源不能浪费啊,又不用送钱的,还有人疼,还不快去找你当书记的老乡!
蒋女士也不示弱,忙说:“你要想好事那没问题,我来当红人;请我吃顿大排挡就行了!”
老芳和我,还有借调来的陶丽华,三个人共同组成了一个新科室,这是章传明局长来后两个月的新变化。
有一天,对门的蒋女士见只有我一人在办公室,便凑过来说:“老芳怎么样啊?是两个女人侍侯你还是你侍侯两个女人?还不好说吧!”我说:“很好啊!又是打水又是打扫卫生,谁来早了谁干,人都不错的”。
这话我没有告诉老芳,觉得女人间的话难说,没这个必要闲扯什么,人家老芳若不要求离岗的话,你蒋丽娟还主持不了工作呢!现在老芳和汪惠贞女士都喊蒋女士为“蒋主持”,蒋女士也不见怪,肯定还心里一美一美的呢。
第四十四章 一笑而过(2)
有一说一,以前我对老芳的了解还是少了一些,过去的十多年累计起来,我和她讲的话还没有这一个多月多,当然我对她的认识就更深刻了。
老芳向我报到后,天天都来上班,她很客气也很谦虚,她说:“我身体不好,家里事多,前一段就没好上班了,现在领导不是要求嘛,那就按规矩来吧!”。
我和她约定好了:“大家认识都不是一天了,机关的情况都了解,工作也不是太紧张,你是老大姐了,有事时说一声就行了”。
果真,老芳坚持得不错,早上来得很早,有事出去或见朋友都要和我打声招呼。她有一个玩伴;是我们县原县长的夫人,我很熟悉的。老芳和我说了要去会她,我讲:“中啊!你去吧,代我问声好,需要招待你说一声,我来安排”。
老芳没让我费神,却也很感动的。
上次机关抽人到下面单位考核班子,我派老芳去的。我说你也好久没到下面转了。老芳也很乐意,转了几个单位,听到一些情况,回来后还专门和我通了气。老芳说:“哎呀!现在找人都难了,还提拔这个那个的!真是瘸子里面选将军也选不出了,我妈哟!有一个考核对象都快成老头了,还准备提拔,这个系统真是啊!还有多大的戏呀!”
陶丽华来上班了,比老芳来报到迟了两天,她们是老乡,但以前不认识。
陶丽华在县里是副局长,还没正式调来,所以职务还没明确。
一个半老不嫩的男人;带了一个老女人;还有一个少妇型的年轻女人,我算是有福之人。不过,我很快就听老芳说了:“还真有本事呢,从县里调来可不容易啊!男人也很有钱的,上面又有人。哎!有你俩就妥,我不来了也行,反正房子也小,坐得太挤了”。
陶丽华刚来,人还不熟,她到二楼打开水路过老芳蹲过的人事科,不知究竟见到谁了;没和人打招呼。老芳听别人传话了,对我讲:“年轻轻的没礼貌啊,还乖傲的呢!”
我有一种担心,但这种担心很快就消失了。
老芳和陶丽华相处还是不错的。老芳已无心工作什么,对别人讲我对她很尊重很照顾的。
陶丽华的积极性很高,悟性也好,毕竟在行政上干过,家庭背景也不一般。有两次会议我让腊梅参加了,觉得她讲话办事都很有主张;有条有理的,不愧是通过公选提拔的年轻干部,我也在宣传她,让更多的人了解她。陶丽华呢,对老芳很尊敬,她们毕竟是一个县里的老乡,关系很快就理顺了。
陶丽华一边工作,一边忙着装修房子,她借调来的目的主要为了照顾孩子在市里上初中,几方面都兼顾了。
老芳基本是半日制,上午来上班,下午会朋友玩麻将。科里本来就没有什么权利,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根本谈不上有什么权利之争,三个人客客气气,有说有笑。
老芳和我也有不少共同的看法。
我们是新设的科室,我和老芳都想要一间向阳的房子做办公室,但最终没能实现。我在电话里和老芳通了气:“办公室没协调好;你看怎么办?”
老芳说:“哎呀!解决不了那不就算了,什么大不了的,去求谁呀!”
前天老芳还在说:“我当科长时就在这间办公室,嗨!好不容易挪到对面向阳的房子了,没想到又转回来了,房间暗,又清冷,好吧!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