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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发春得紧主动上门献身,长得倒不赖,我才发发善心缓解一下,什么*一度,只是各取所需。你别给自己脸上贴金,想当我贺一寒的女人你还早得很。”
黄芯听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绿,“你……你不怕我昨晚拍了你的艳照门?”
他冷哼,“接近我的所有人都先被严格搜身,所有拍照摄录类非法金属件不能靠近我,你有什么本事拍我的艳照门!MARK,给我送客,顺便买杯咖啡和三明治给她,不然人说我小气。”
MARK过来拉人。
“贺一寒,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这么着急你的小助理是吧,我就去找她理论,我看你们还怎么出双入对!”
贺一寒边咀嚼吞咽着食物,边随意动了动手指示意放开她让她重新坐下来。
“怕了吧!”她又得意起来。
他用餐巾擦了擦嘴,轻蔑地看着她,“小姐,您今年贵庚?”
“二六。”
他点点头,貌似认真说道:“我那小助理比你大不了几岁,其实要说外貌身材我助理可能比不上你,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一直让她在我身边的原因吗?”
黄芯的确很好奇,“为什么?”
“你想做我的女人其实简单,多少钱我都养得起你。这样,你拿着这些相片去问问我的小助理,看她同不同意让我包你做我的情妇。如果她同意,我也没意见。如果她现在不同意也没关系,只要你撑得过三天。”他半咸不淡地说着,竖起三根手指,“三天后你还能出现在我面前的话,我包你,北京二环以内大坪数豪一套,五百万以上豪车任挑,带司机保姆,每月生活费要多少给多少,另外还附送你全家富贵荣华。”
黄芯双眼放亮,可想想不对劲,“我怎么知道你们两个是不是串通的?”
“做不做随便你。”
黄芯风风火火地走了,MARK过来阴沉沉地问道:“老板,要不要我去解决她?”
他好笑,“解决什么呀,这种女人我见多了,穷怕了钻空子想在我身上捞点好处,没点脑子,自寻死路。她要正儿八经出来卖,没准我还尊敬她是个体力劳动者。”
但是回头想想,如果当时贝嘉使这种下三烂的手段,骗他上床拍他艳照门逼他就范,当时的他一点还手的余地也没有,幸亏她还算有诚意以“礼”相待,如此说来她的心确实一直只在他一个人身上呢。
即便黄芯去找她可能会告诉她昨晚的荒唐事也没关系,他的小助理性格深沉内敛,不会吵不会闹,她有着无论如何绝对不会离开他的理由,没什么好担心的。
☆、第119章 含沙射影
“你抢回来的男人迟早也会被别的女人抢走;你等着吧;他一定会背叛你,就像今天的我。”
当她将入学资料交给杨小柔时,杨小柔撕心的喊声就像魔咒,一直紧箍着她。
中午太阳毒辣,晒得贝嘉皮肤发疼,可哪里比得上心里的伤口那么疼,被心爱的人背叛原来是那么不好受。眼泪流干了,眼睛肿得快睁不开;戴上墨镜准备走回酒店,她如同行尸走肉。
迎面走来一个高挑的陌生女人,昂首跨步,气势汹汹;双眼像杀人似地直瞪着她,生怕她跑了似的,长头发不正正是染了栗子色的么。
她叹了口气,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贝嘉身形娇小,看起来不争不抢好对付得很,黄芯暗自兴庆碰到个不是对手的对手,一过来就将他们野战的相片放给她看,扬起下巴高傲地俯视着她,嚣张说:“贝小姐,你应该明白什么意思了吧?”
贝嘉皱眉摇头,“不明白。”
“你还真傻得可以。”黄芯取笑她,“我是XX报的记者,这可是我的独家新闻,报了出去我身价立马就水涨船高。但是我卖了贺主席一个面子,可以不报。”
“他说给你多少钱?”她不急不缓地问。
“钱没人嫌多的,贝小姐你一个黄花大闺女待字闺中,不想被大众看到你的裸相吧?”
贝嘉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他不给你钱,你找我要来了,你觉得我像有钱吗?”
黄芯根本不相信她的话,斜眼瞄了瞄她,“别开玩笑了,你当贺一寒的情妇不也是为了钱,他肯定给了你不少,还好意思装哭卖穷。喔,我知道了,你像是想出名多一些吧?”
贝嘉低头想了想,抬头问:“你刚才说你是什么报的?”
“XX报。”
“XX报……”她口中喃喃了一会儿才苦口婆心劝道:“我们国家有言论自由,你是记者,应该有身为记者的职业道德、尊严和正义感,最起码的有了新闻应该第一时间报出去让大众来评论,而不是用来威胁当事人,说句不好听的你这是见利忘义的表现,很不好的。”
说完她跨步,淡然地从黄芯身边走过。
黄芯无故被教训了一翻,莫名其妙,气得她抓狂。“什么东西,疯子!两个人都是疯子!不着紧是吧?我就看你们谁输得起!”
贝嘉没什么胃口吃饭,想直接回房休息,没想被贺一寒叫来了餐厅,他精神抖擞嘴角含春的样子让她看了特反胃。服务生过来,她只点了一份沙律。
“只吃这个怎么行?”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
她的脸色好不起来,“够了,没什么胃口。”
贺一寒伸手触碰她被太阳晒得有些发红的脸蛋,她却往后避开,低垂着眼帘不与他对视。其实在把她叫来之前,他已经问过刚才跟在她身边的保镖,她与黄芯之间的对话他知道得一清二楚。没想这个黄芯还没傻到底,是谁用昨晚的事来做威胁贝嘉的王牌吧。
他直接问道:“刚才那个女记者去找你了?”
她沉重地点点头。
“说什么了?”他明知故问。
她淡淡的语调说:“给我看了几张相片,你也应该看过,她找我要钱,我说没有。”
“你担心相片会散出去?”
她淡淡地摇了摇头。
“那怎么不开心?”
“昨天晚上……”她惊觉收口。绝不能说出来不能要他解释,更不能像江艳美杨小柔那样大吵大闹,否则只会徒增他的厌恶,不值得为那么蠢的一个女人破坏他们的关系。
才听到这四个字,贺一寒心咯噔一下纠了起来,该不会她知道什么了吧?
她纠结着,话音一转说:“昨天晚上我肚子不舒服,可能着凉了。”
他心里怀疑,只是这样?“吃药了吗?”
她摇头。
他吩咐人上楼取药,又让服务生来给她把沙律换成了热粥。“肚子不舒服还吃凉的东西,怎么受得了。下午你好好在房间休息,我陪你。”
她无力笑了笑,这般体贴和温柔是他出去鬼混之后的一点点补偿吧?没拆穿他,吃了药喝了两口粥便上了房间。在总统套房的阳台上咸咸的海风徐徐,贝嘉半躺在他宽阔的怀抱里小憩,心情倒是稍微有所缓解。
贺一寒的心里反倒忐忑起来。
她说话含沙射影,她可是经历劫难的江湖老千,是走在巅峰的千亿富豪王艾莉,是全城敬畏的龙爷,就算黄芯没告诉她昨晚的事,但什么事瞒得过她的天眼。
她也不吵不闹,甚至没提出一点过份的要求,看样子顶多只是有点伤心而已,又没说要离开,一切如同他估计的一样。而且稍微哄哄就没事了。可是为什么他的心一直在咯噔咯噔地乱跳,慌得不得了好像在害怕什么?对了,他是在害怕一些东西,贝嘉耍阴招的手段太厉害,他是见识过的,江艳美和杨小柔都是这些被赶走的,他是在害怕这个女人会用同样的手段对付他。
这时侯贝嘉翻身搂着他,哭腔说道:“一寒,咱们什么时候回家?”
“又想家了?”他心虚回应。
她眼角渗出泪珠,“不……只是不喜欢这里了。”
轻拍她的背,他安慰道:“今晚晚餐过后就回去。”
“那回去吧。”
贺一寒突然想到自云南回来的一个多月,无时无刻不身处在鲜花掌声赞誉和闪光灯的海洋,也许他迷失了自己,他放下了曾经的清高和骄傲,他的意志在这样美丽而且辉煌的诱惑中荡然无存。
但是同样条件下她依旧是她,她不爱财,起初他不相信,千亿富豪不爱财?怎么可能!但是后来先白送他5%,再送2%,最后送了22%,全是她真金白银付出的,这才成就了今天的新晋富豪,让他一跃成了DG第二大股东。
对比之下,他自惭形愧。她出身凄惨却仍然强大地活到今天,在菲律宾冒死冲峰陷阵,挨了刀伤仍坚持在办公室等他回来,对付范成业时她再次豁出性命,最重要的是她从学生时代开始到现在对他的爱意只有增没有减。她的意志之坚定让人恐惧,无论多少财富,多大的权利和多高的地位放在面前,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像他这样被轻易诱惑而改变自己。
可是她要的东西,他给不了。这大半年来经历过那么多刻骨铭心的事,他还是无法对她产生哪怕只有一点点不一样的情愫。也许正是因为对她的害怕和防备,理智上他不允许自己爱上一个这样让他不安的女人。
无论如何,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虽然她不爱财,但她爱他,虽然他也没有顺应她感情的必要,但她是财主,还掌握着他在DG的生死脉门,往后即便是交际应酬逢场作戏也不能这般恣意妄为了。
☆、第120章 魔鬼般的“小助理”
晚餐时间贺一寒又出去跟哪位高官见面了;贝嘉找了个借口留在酒店;同样还是早上那个咖啡厅,餐厅里轻场播放着悠扬的音乐,她正悠闲地享受着十分有热带特色的海南鸡饭,现场客人不多,很是安静。
黄芯突然气急败坏地闯进来,一看就是来兴师问罪的。“贝嘉!你别逼人太甚!”
她的声音刺穿所有人的耳膜,纷纷转头来看,除了贝嘉。
黄芯怒火冲天,来到贝嘉面前大拍桌子。“刚刚报社打来说解雇我,是不是你做的手脚?”
贝嘉这才抬头看她,好笑道:“你吃饭了没?没吃坐下来吃啊,我请客。”
黄芯眯起眼,恶恨恨道:“你不仁我不义,跟我耍花招,不让我登报,你是不知道我黄芯的手段。”她立马拿出手机操作,“我现在就把你们的相片放上网,你就准备做脱星吧!”
贝嘉还是没动作,平静地勺了一口米饭放进口中,细细咀嚼着。
“咦?怎么回事?”她不断操纵想将相片发上网,可是每每才刚发上立刻就被删,换了好几个网站都一样,她根本无法得逞,气急败坏地看着贝嘉,“你你你做了什么?”
她温婉笑道:“不过是让警方提醒各网站多注意最近网上的不雅相片而已,这是市民应尽的责任。”
“你别得意,我已经将相片发给各媒体的总编,明天一早相片就会见报,我就不相信他们有头条也不报。”
她面不改色,“都打过招呼了,没事儿。”
黄芯不相信,“就凭你一个不起眼的小助理能做到这一步?”
她呵呵笑道:“贺主席日理万机,这点小事,不需要劳烦他。”
难怪贺一寒让她来找这个小助理,原来连个助理都这么强悍,不像以前被她陷害过的那些国企高管政府官员,屁癫屁癫地端着钱给她送,这次竟连自己都搭上了还没落着个好,真是小看他们了。
“对了,你还吃饭吗?”她又问。
黄芯冷静下来,坐在她对面阴沉说道:“贝助理,我知道你在贺一寒没上位之前就跟着他当助理,想必你在背后默默为他付出了不少,今天他飞黄腾达了,他倒好,在外面肆无忌惮瞒着你玩女人。说到底他就是个臭男人……”
贝嘉沉下了脸,冷漠打断说:“你是说他昨天晚上在隔壁房间跟你做的那些事?”
黄芯又一次被打枪,震惊道:“你知道?”
她冷笑,“没什么事我不知道的。”
“你知道还跟没事人一样?”
她淡然看着这个来找茬的女人,“DG主席位高权重身家百亿,高富帅有学识有文化,年轻精力旺盛,身边狂蜂浪蝶自然有。尤其像你这种企图攀龙附凤的女人,年终我也碰不少,每来一个都放在心上的话我什么都不用干了。”
黄芯气得呼吸不畅,“真小看你了,我不知道你什么背景,但你本事不小,何必在他身边遭这种罪,他值得吗?你没有尊严吗?”
尊严?一直以来如果她还抱着尊严过日子,一生下来被父母抛弃时就该死了。什么叫遭罪什么叫不遭罪?什么叫有尊严什么叫没有尊严?什么人值得什么人不值得?她已经不愿去想了。她转眼看像窗外,眼神沉重苦结,似乎有万般说不出的挣扎,半晌后回过脸,表情已然冷漠。“黄小姐,我知道你家境没有很好,泡在这么个浮华的社会让你有虚荣心不奇怪,可被人包养赚快钱绝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容易。你父母累死累活养你到大学毕业,好不容易有份稳定的工作你该珍惜,做记者更有尊严多了,起码你父母是这么想的。”
“你查我?”黄芯质疑,这才半天不到她就好像知道了她的祖宗十八代一样。
“查你不难。”
黄芯气道:“你站着说话不腰疼,看你细皮嫩肉十指不沾阳春水,吃穿用度都是名牌,出门在外前呼后拥,你又怎么明白我们这种在社会底层打拼的人的痛苦,你试过饱一餐饿一餐,连下个月房租都不知道在哪儿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