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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的终极对决 by wanrenmicoc万人迷万小 (爱的腹黑学结局篇)-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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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贺原衫冷冷一笑:「我就是看上他了,您又打算如何?」

「你──」

看到加贺总一郎瞠目结舌、脸色铁青、浑身发抖的样子,加贺原衫有种报复的快感,索性更加放肆道:「何况,林景禹做了我三年多的特别助理,公事私事、床上床下,对我千依百顺、无微不至,就冲这些,他也值那个价!」

不知道林景禹当初是如何向他父母坦白的,才把林丞宪气成脑溢血……

按理说,加贺总一郎比林丞宪大二十多岁,已经年近八旬,脑血管应该更脆弱才是,可是老家夥生气归生气,却一点支撑不住的样子都没有,还有力气拍桌子、挥手杖,底气十足的咆哮:「混帐东西,你不知道由奈对林景禹有意思吗?」

「呵呵……原来如此,说起来,林景禹的确是做乘龙快婿的好人选……真是可惜他是我的人,还对我一往情深,恐怕要让由奈妹妹失望了!」加贺原衫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替自己的自以为是感到汗颜。

他太想当然了,林景禹从小就寄托著林家人的期待,长大後也出色得让林家人引以为傲,他行为稍有偏差都能在林家激起千层浪,更何况是性取向这等大事,林丞宪失望之余受打击中风,也是理所当然的。

而他加贺原衫在加贺总一郎心中的分量,怎麽能和林景禹在林丞宪心中的地位做模拟?加贺总一郎的怒不可遏,与其说是因为他和男人搞在一起有悖常伦,还不如说是因为他抢走了由奈心爱的人,让老家夥的宝贝孙女伤心难过了呢!

在加贺原衫自我检讨的这一会工夫,加贺总一郎已经恢复平静,脸色虽然还是不好看,但总算镇定下来,沈声道:「原衫,你要清楚自己在做什麽!」

「再清楚不过了,祖父……从我有记忆以来,你对我人生的干预,就没有一次有好结果呢!」

加贺原衫摘下眼镜,眯著眼睛笑起来。他能感受到加贺总一郎因为他的话身体僵硬了一下,却看不清老头的表情,不过也能想象得到,一定是那种冰冷严肃,虽然直视著他却又充满不耐烦,从小到大,老家夥一直是这样对待他的。


心情愉悦的离开老宅,加贺原衫一边开车一边拨了个电话:「松井叔叔,之前让你帮我查的事情不知道有没有进展……」

松井一郎道:「很抱歉,小少爷,目前还没有太大的进展,不过还是有一些头绪的。」

「好的,就拜托叔叔了。」挂掉电话,加贺轻轻的吐出一口气……有点失望,又有些松了口气的感觉。

他让松井调查的,是当年那件绑架案的真相。事情过了这麽久,再想查出蛛丝马迹的确非常难。

虽然被救的细节究竟是什麽,对现在的他而言早没有了意义,只是……黑胡子临死前的话已经在他的意识里留下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一旦得了空闲就总忍不住去探索记忆中错乱的那部分,可却怎麽也无法捋顺,总觉得缺了点什麽,就像刚刚做的那个梦……

他都分辨不出是回忆的一部分,还是自己的凭空臆想。

梦中的那个男孩子,到底存不存在?如果存在,他是谁?难道真的是……将白痴林皓无孔不入的身影赶走,脑海里浮现的,就只剩下那个男人了。

浑身上下哪里都是瘦瘦的男孩,只有脸颊鼓鼓的,还没长开的五官好像被挤到了脸中间,怎麽看怎麽像只猴子……这样熟悉的面孔,与其说是他从记忆深处挖出来,不如说是从游泳馆光荣榜的照片上复制下来的。

於是这样的梦境,完全不能给他「恍然大悟」的感觉,反而更加迷乱。如果救他的人真的是林景禹,那後来把他送回去的人怎麽又变成了祁子嘉。还是说林景禹和祁子嘉早就认识,甚至是同谋?他们一起谋划了什麽,他们明明是敌对的才是……

加贺想不通,简直像是抓毛线的猫一样,越想解开就越被紧紧缠绕。

让松井一郎去查那件绑架案的始末,就是为了求一个心安,证实祁子嘉确实是救了他一命的唯一的朋友,而林景禹一样还是个落难王子又东山再起的童话故事,哪怕他只是这个童话故事里王子的垫脚石。

想到这些,加贺不由得沮丧,他搞不清楚自己怎麽就从一心想致林景禹於死地慢慢转变成现在这种暧昧不明、甚至为了林景禹跟加贺总一郎「出柜」的地步。

说那些话虽然是想激怒加贺总一郎,但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受林景禹把他藏在柜子里的刺激。

直到现在他还深切的记得,柜门在他面前关上,置身於一片黑暗中时,那种从心脏向四肢百骸传递的刺骨的寒冷,同时涌上来的对林景禹的憎恶和对自己的唾弃……

即便是後来,得知林景禹早就对林丞宪坦诚过两人的关系,也不能减少回忆起那一刻时的深恶痛绝。

所以,在加贺总一郎用「丢脸」这样的字眼来形容他和林景禹的关系时,恼羞成怒下那些话便脱口而出,也把自己逼到了一个骑虎难下的局面。

匆匆回到住处,简单的梳洗一番,加贺拎著还没拆封的行李又去了机场直飞伦敦。

加贺的海外生意大多在亚洲和美洲,欧洲只有一些进出口贸易,英国更是因为某个禽兽在的原因成为他最少停留的发达国家,这次前去讨论马上要上市的游戏产品的发行问题,不意外的被问到另一合作方泰展目前面临的困境。

泰展和TSB现在可以说是俱荣俱损的关系,加贺自然大力担保绝对不会出问题,心底却不由得泛酸水。

自从和林景禹签订了注资合约後,足足两个月,他们都没见过面,期间林景禹就像是从他生命中蒸发了一样,别说私事,就连公事上,一通电话一封邮件也没收到,和注资之前,一点小事也要汇报半宿的行为判若两人。这让他偶尔有一种,自己是色令智昏被人骗了钱财後给一脚踹开的凯子的错觉。

林景禹不来找他,他去找林景禹也不是不行,反正他是债主,可以名正言顺的去视察工作、找找林景禹的麻烦。可是这段时间实在是忙,忙於在世界各地寻找捞金机会。

他现在就像个攒了一辈子钱的吝啬鬼,突然撞到门框上脑子发昏,将大部分身家押在了一场输面极大的赌局上,在结果出来之前,只能四处淘金挣棺材本,为非常有可能会降临的一文不名的悲惨岁月铺後路。

对此,加贺午夜梦回,常常会呕得气短而醒,然後就是一夜的辗转反侧,一遍一遍的质问自己,到底是哪根筋搭错线,怎麽就那麽草率的拿自己大半身家,填了林景禹的缺口?

似乎只能解释为,对林景禹的能力过於信任……可是这麽一个有头脑有手段的家夥,居然被沈思远卷走了那麽多钱,难道他把阴谋诡计都用在自己身上,面对别人就大脑当机成了随便捏的软柿子了吗?!

这个该死的林景禹!

这种情况下还不鞍前马後的讨好他,居然还敢躲著他,更加罪该万死!



在英国停留了三天,相关问题谈得差不多,正准备回国的前一天晚上,加贺原衫接到了加贺由奈的电话。

一向避他如蛇蝎的女孩主动联系实在稀奇,电话里吞吐了半天,终於开口约他一起吃晚餐,地方离他住的酒店有点远,但加贺原衫还是推了其它邀约准时前去。

毕竟这是加贺总一郎的宝贝孙女,他刚惹老家夥不快,要是再让这丫头脆弱的少女心受了伤,到她亲爱的爷爷面前告他一状,难保老家夥不会一怒之下和他撕破脸,正式为难。

虽然没什麽祖孙情,甚至有怨有恨,但他是打算在老家夥寿终正寝之後再对那个禽兽动手的,目前可没有精力和加贺总一郎内斗。

他准时到,不过加贺由奈来得更早,杯子里的柠檬水都喝光了,偏头看著表演台上的钢琴发愣。

加贺原衫走到她面前坐下,挪动椅子的声音惊醒了女孩,她瞬间露出惊慌无措的表情。「哥、哥……你来了……」

加贺注意到她一下握紧了手包,真可笑,明明是她主动邀约,现在却一副随时要落荒而逃的样子。「点菜了吗?」

「点了,都是你喜欢的菜。」

「哦,那好。」加贺敷衍的点了点头,心想你哪知道我喜欢什麽菜,可是当前菜主菜一道道端上来,他不由得挑了挑眉。

全部都是他喜欢的口味……连红酒也是他最锺爱的牌子和年分。

由奈小心翼翼的观察著加贺的表情,整顿饭都吃得心不在焉,在上冷盘的时候,终於按捺不住开口:「哥,再过几个月,就是爷爷的八十大寿了……我、我和爸爸想回去给爷爷祝寿……」

加贺原衫切牛排的手一顿,看了眼由奈只喝了一口的红酒杯,冷笑道:「由奈,你醉了。」

「哥,爸爸他很想爷爷……」由奈咽了咽口水,整个人如狼口下的兔子一样惊慌,却还是背书一样将准备了很久的话一口气说了出来:「爸爸以前鬼迷心窍做过很多错事,他伤害了你,但他已经後悔了、很多年前就後悔了!

「这麽多年,爸爸一个人在国外,没有朋友没有亲人,一直是孤单一个人,比坐牢还痛苦,他已经得到了惩罚,爸爸很想回去,爷爷也很想爸爸。哥,那些事情已经过去那麽多年了,你就看在我们是一家人的分上,原谅爸爸吧!」

加贺晃动著酒杯,脸上始终带著笑:「呵……是啊,儿子思念父母,是人之常情……」

闻言,由奈红红的眼睛里燃起了希望的火苗,「是的,哥哥,爸爸他很想爷爷,他也很想你的──」

「是很想我死吧?」

「……」

「由奈,我也很想我母亲啊……如果你能让我见母亲,我就让叔叔见爷爷,怎麽样,公平吧?」

加贺由奈咬著嘴唇,「哥,这不可能……」

「你也知道这不可能?!」放下酒杯,加贺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怒,咬牙切齿道:「他对我造成的伤害、对我母亲造成的伤害,是不可逆转的,你要我放下仇恨,除非我母亲能复活!」

「爸爸说……爸爸说伯母的死与他无关……」

「我不信。」母亲身体一向很好,她还不到四十岁,如果没人动手脚,怎麽可能在睡眠中猝死!

加贺由奈终於哭了起来:「爸爸每夜都做噩梦,梦见自己客死异乡,他已经上年纪了,身体也不好,再不让他回去,也许就再也不能回去了……」

「你以为年纪大就成了免死金牌吗?真可笑,年轻时是个畜生,老了就是老畜生,不会突然大彻大悟立地成佛!」什麽上了年纪身体不好、害怕客死异乡,其实是看加贺总一郎年事已高,随时有可能撒手人寰,所以才著急回日本来谋家产吧?!

八点整,餐厅外广场的喷泉启动,餐厅内也开始了钢琴弹奏。

演奏者是个棕发男孩,戴著眼镜,看起来像个学生,不过演奏技巧很好,加贺原衫专注的听了一会儿,扭回头问:「由奈,你还记得,你小时候学过小提琴,我会一点钢琴,我们经常一起合奏的事情吗?」

由奈抽泣著点了点头,多年以前,加贺原衫还是她的好哥哥,甚至是她心中的白马王子,她不止一次的说过要嫁给哥哥这样的话。

「你知道为什麽我再也不弹了吗?」

由奈摇了摇头,不明白他为什麽突然提起这段往事。

加贺原衫摊开手掌,看了看自己的指梢,讽刺的笑:「因为,﹃叔叔﹄在我的琴键上涂了由皮肤渗入的有毒化学品,再弹下去,我会器官衰竭而死。」


「因为,﹃叔叔﹄在我的琴键上涂了由皮肤渗入的有毒化学品,再弹下去,我会器官衰竭而死。」

由奈惊骇的瞪大眼,脸瞬间变得苍白,不敢置信:「不……不可能……」

她还清楚的记得,自己和哥哥一起演奏时,作为最忠实的听众的爸爸脸上那种陶醉而满足的表情,是她童年的美好记忆。日後父兄失和,互相伤害,这场斗争在她心中只是权力之争,无所谓正义邪恶,父亲不过错在手段太过激。

可是如果加贺原衫说的是真的──她无法接受自己的父亲是那样一个丧心病狂的禽兽,那时候哥哥才十几岁,还是个孩子啊?!

「尝过人肉滋味的狼怎麽可能改吃素?!第一选择就是本性,什麽一时冲动、鬼迷心窍、形势所逼、迫不得已……全部都是狗屁,我不会原谅任何背叛的行为,没有理由和借口,放弃过我的人,就是我的敌人!」

加贺由奈被打击得六神无主,眼睛里没有了期冀,只是呐呐道:「哥,你究竟怎样,才能让爸爸回去?」

「想回国?除非运回来的是他的尸体!」丢下这句话,加贺原衫起身离席。

他憎恨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几次三番的对他下杀手、那个男人害死了他的母亲,然而讽刺的是,每每想起这个人,闪现在脑海里的画面,却全是那男人慈爱关怀的样子。

送他钢琴、接他放学、带他出游……可是越这样就越是恨得刻骨,记忆中的温情片段全藏著浸了剧毒的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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