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景禹轻笑起来,曲起手指弹了他的分身一下,加贺吃痛的张大眼,却看见林景禹正坐直身体,抬起他的臀部,昂扬的分身在他两腿间蓄势待发。
「不行,太快了,不行──」
加贺撑起身体,惊慌的向後缩,却被林景禹一把抓住腰拖了回来,手指再度插进紧张得不停收缩的小穴里。
「的确有点快,但是已经可以了……你看,已经可以了……」
三根手指在小穴里抽动,指尖还在内壁刮蹭,碰触到某一点时,加贺发出高昂的呻吟,重重的倒回到床上,「啊……嗯……混帐……不要再……再弄了……」
林景禹的指尖就像个顽皮的小猴子一样在他体内最柔嫩的地方搔痒,让他的五脏六腑都扭在了一起,浑身上下像是有电流通过,酥麻难耐,好似只要能解了这酥痒,被怎样对待都行。
「好了,我要进去了……」亲了亲加贺的下巴,林景禹不再给他退缩的机会,扶著自己的坚挺,缓缓的插入湿润的小穴。
扶著自己的坚挺,缓缓的插入湿润的小穴。
「啊──等下──啊啊啊啊──慢一点──」加贺抓住林景禹的手臂,失声惊叫。
林景禹深入得太坚决,顶端进入後丝毫不给他适应的时间,一鼓作气一插到底,顶得太深,彷佛五脏六腑也被刺穿了一样。
整个埋入之後,林景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环著加贺的腰将他半抱起来,将两人调整成加贺叉开双腿坐在他腰上的姿势。
重心的转移让加贺瞬间有了失重的惶恐,一把抱住林景禹的脖子,贴在了他身上,还没喘过一口气,猛烈的撞击由两人相连的那一点开始,林景禹更是双手托著他的臀部,加大抽出插入的幅度。
在这样的摆弄下,加贺的身体就像是在暴风骤雨中行驶的小船一样剧烈的摇晃著,无法控制的呻吟都被颠得支离破碎。
「啊啊啊──混蛋──啊嗯──慢、慢点──我、我要晕了──啊啊啊──」
「是舒服得……晕了吗?」林景禹闷声笑起来,低头一口含住加贺那在他眼前不停晃动的粉红色蓓蕾,舌头粗糙的一面在柔嫩的乳尖来回刷过,刺激得那颗小东西也和加贺的小弟弟一样挺立起来。
「唔……混蛋……我、撑、撑不住了……」加贺的手心早被汗湿,在这样的颠簸下,根本抓不住林景禹结实的手臂,手指一滑,整个人向後跌了下去。
林景禹赶忙搂住他的腰,轻轻的将加贺放到在床上,退出了湿润的凶器,将还处於晕眩状态的加贺的双腿抬高到几乎要对折的地步,而後一个挺身又深深刺入。
「啊──你想弄死我吗?!」加贺尖叫出来,他的身体绝对算不上柔软,这样的角度对他来说非常的吃力,於是顾不得什麽形象气质,双手握拳,拼命的捶打压在他身上的显然已经兽化的林景禹的胸口。
「我怎麽舍得,不过老板的身子太硬了,我帮你拉拉筋──」林景禹难得的坏笑起来,俯下身亲吻加贺的下巴,撞击的力道更大,压得加贺的膝盖都顶到了自己的胸口上,也使两人交合的部位暴露在视线中。
红红的穴口因为姿势的不适而一阵阵紧缩,像是小嘴一样蠕动著吸吮被他含纳进去的肉蛇。
「啊……老板……好舒服……」快感让林景禹发出绵长的叹息,同时善心大发的伸手握住了加贺再一次受惊的可怜的小东西,揉捏呵护。
「唔……」腰肢的酸楚和欲望的难耐让加贺湿润了眼眶,被咬肿的嘴唇微张著,无比可怜:「这……这种时候……不要叫我老板……」
「一日是老板,终身是老板,当下属的,要伺候好老板才行呢!」拍了拍加贺弹性十足的屁股,林景禹到底也舍不得他在这样的姿势下受苦,於是微微撤出分身,将加贺的双腿并拢,将膝盖向前推,侧放到床上,然後重新深入并变本加厉的活跃起来。
这样蜷缩成一团只有屁股突出来的姿势虽然容易接纳得多,但耻辱感却是加倍的,加贺又气又羞,眼泪终於溢了出来,可是因为分身也高高翘起的原因,他的哭泣看起来不仅不是拒绝,反而是一种索取。
林景禹对待加贺原衫,一向是秉持著「老板的愿望我一定满足」的好下属的态度,面对加贺哭泣著的祈求,自然更加的卖力,不管是手上的动作还是插入的动作,都做到尽心尽力,毫无保留。
於是,不管加贺再怎麽不情愿、再怎麽满心愤恨,他还是先林景禹一步达到了高潮,将浓浓的白色精华喷洒在林景禹的手心和自己的胸口。
「老板舒服了,该轮到我了……」林景禹抬起手,黏黏的手指在加贺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然後来到两人结合的地方,大力揉搓扩张到极限的小穴周围的嫩肉,
「你、你还想做什麽……啊……」加贺被他这样的举动吓得惊慌不已,七手八脚的挣扎,却因为高潮过後浑身无力而像是在撒娇。
「我还想让老板更舒服一点!」说著,林景禹突然将分身拔了出来,然後抓著加贺的腰将他的半个身子拖下床,变成单腿跪在床沿,一只脚站在地面的姿势,掰开加贺已经湿润得一塌糊涂的臀瓣,再度顶了进去。
「啊啊啊──可恶──你太过分了──」加贺回身挥舞手臂,却被林景禹抓住双手禁锢到背後,然後用手肘顶著他的脖子向下压,整个身体压在了他靠膝盖支撑而翘起的臀部上,重重的开始了撞击。
「啊哈……啊哈……轻一点……轻一点……混蛋……轻一点……」加贺咬著嘴唇也无法克制呻吟,更可恶的是在这样粗暴的对待下,他已经发泄过一次的分身居然有再度抬头的迹象。
难道他已经被林景禹改造成这种……受虐体质了吗?
可恶可恶可恶……加贺内心充满愤恨而不停的咆哮,可是力气被抽空的身体却只能随著林景禹的撞击无助的摇晃,甚至还要眼睁睁的看著自己那不争气的小东西颤抖著身躯一点点立了起来,然後被察觉的林景禹一把抓住,豪不温柔的揉捏,那小东西居然还得意的越翘越高。
腹黑的终极对决 第三章
窗帘被风吹起,窗外那一轮满月又大又圆,好似触手可及。
看来不管是不是狼人,在月圆之夜总会有一些变化……盯著自己又开始吐口水的小弟弟,加贺只能为他的不冷静找这样一个借口了。
而相比起加贺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在他身後开拓的林景禹却著实沈得住气,半个多小时了还硬得不行,在加贺柔软的内壁里没完没了的探索,像个不知疲惫的永动机一样。
旅途奔波的加贺实在是一点体力也没有了,意识渐渐模糊,伴随著林景禹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昏睡过去。可是身体被贯穿撞击,就算是粗神经的人也无法安稳,何况是小心眼又敏感的加贺,稍微恢复了些体力,他就清醒过来。
「唔……」他趴在床上,身体还处於麻木状态,不可言说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而且……还被人摆弄著。
这个混蛋还没做完?!
加贺怒气冲冲的扭回头一看,林景禹跪坐在他身边,正拿沾湿了的毛巾擦拭那个被他狠狠虐待了的地方。
「你──可恶!」加贺顿时涨红了脸,拉过被子想盖住赤裸的身体,却被林景禹阻止。
「还没擦完,别捣乱!」林景禹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笑道:「既然醒了,就自己撅起来,我仔细给你清理。」
「你……出去!不用擦……」加贺已经被这样的状态打击得四肢僵硬,不仅是脸红,连屁股都红了起来。
「不擦怎麽行?明天的安排很密集呢,要清理干净才好睡觉啊!」林景禹说著一手伸到他小腹下,托起了他的臀部,毛巾在两腿间擦来擦去。
「……」这哪里是在给他清理,分明是玩弄!加贺羞窘难耐,可是身体就像被卡车辗压过一样一点力气也没有,尤其下半身虽有感觉却连移动的力气也没有,根本无法反抗,只好把头埋进被子里,索性当个缩头乌龟。
然而一旦看不见,感官就变得分外灵敏,林景禹一定挨著他极近,绵长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後腰处,像是有绒毛的小动物在磨蹭一样,搔弄得他腰部以下全都酥软了,要不是已经发泄过好几次,他的分身肯定会不甘寂寞的立起来。
有力的手掌扣住他大腿处的嫩肉,强势的分开双腿,红肿的穴口一凉,有异物钻了进去。
「唔嗯……」加贺咬住被单,挺直脊背,一边颤抖一边忍耐,可是那两根手指就跟拨弄算盘似的在那摩擦过度异常敏感的甬道里挖来挖去,甚至还发出了淫靡的水声。
「混蛋!」加贺终於忍耐不住,掀开被子撑起身,一边伸手推林景禹一边并拢双腿,怒斥:「你……有完没完?快拔出去!」
「好了好了,老板真乖。」林景禹揉了揉他的屁股,拔出手指,可不知是水分太充足还是那里吸得太紧,手指离开穴口时,居然发出了「啵」的响声,更是让加贺浑身都红透了,像个煮熟的大虾。
「哈哈,看来老板很舍不得我啊……」
「混蛋──」加贺的理智瞬间崩盘,使足全身的力气,狠狠一脚将林景禹踹下床,咆哮:「滚滚滚──」
「好好,我滚我滚,老板冷静。」林景禹苦笑著後退一步,将毛巾搭放在盛了温水的小盆边上,稍微整理了下衣服向外走去,他在做爱的过程中就一直穿著衣服,只是解开裤链而已。
在林景禹打开门的时候,加贺突然叫住了他。
「等一下,你的腿……好了?」林景禹一出现就已经上了床,而後一直纠缠在一起也无暇观察,加贺这时才注意到,他已经行动自如了。
「托老板的福,已经没关系了。」
「这样……就好……」加贺咬了咬嘴唇,又别开头。
林景禹见状轻笑了几声,开门离去。
加贺愣坐在床上,缓过神来後,满肚子的郁闷无处发泄。这算什麽玩意儿?突然出现,连衣服都不脱就直奔主题,做完後干脆利落的走,比招妓还洒脱。他重重的倒回床上,揉著酸痛的腰,咬牙切齿:可恶的林景禹,绝对不能放过你!
论坛开幕式定在上午九点,加贺特意戴了副黑框眼镜遮住黑眼圈,好似闲庭信步,其实是走三步歇一歇的步入会场。
泽崎小姐抱著资料跟在他身边,一路替自己突然装起酷来的老板打点招呼,一扭头看见正和几个欧美商人交谈的林景禹,立刻兴奋的摇晃著加贺的手臂。
「总裁你看,是林君──」
加贺步伐一顿,推了推眼镜,然後低下头,笑得和风煦日:「是啊,你们很久没见了,快过去和他好好聊一聊,叙叙旧!」
「呃……其实我和林君也不是很熟,再说还是公事要紧,总裁我们入席吧!」泽崎小姐缩了缩肩膀,总裁最可怕的时候不是发脾气的时候,而是这种皮笑肉不笑的时候,要是她真敢去和林景禹叙旧,那真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会场就在酒店的三楼,布置得很隆重,出入口都有警卫把守,这种洲际规模的经济论坛,肯定会有主办国的领导者出席。
加贺找到自己的名牌坐下,一抬眼,就看到一身正装、器宇轩昂的林景禹翩翩而至,位置好巧不巧的就在他正对面,一双凤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只要视线一交会,就神秘兮兮的微笑。
加贺不甘示弱的瞪回去,结果这家夥居然还用舌尖舔嘴唇,弄得加贺面红耳赤,整个上午都心神不宁。
其实更痛苦的是泽崎小姐,不管是基本礼仪还是私人情感,林景禹对她笑,她怎麽能不回应?可是碍於总裁的低气压她又没办法响应,於是只能保持著斜视的状态,好不容易熬到开幕式结束,脖子都僵住了。
上午是开幕式,下午是记者招待会,晚上还有开幕酒会,第一天的行程安排得非常紧凑,也就是说他一整天都不得不面对林景禹。总觉得这小子这次突然出现以後,变得比以前要野兽了很多,看他的眼神都直白中带著几分狂热。
联想到当初在停车场,有记者围观的情况下他抱著自己强吻的事情,加贺头皮一阵发麻,突然担忧起来。万一这家夥又不安好心,不仅在中日两国败坏他的名声,甚至要会在国际友人面前上演限制画面该怎麽?
於是无时不刻不观察著林景禹,小心提防,可是一天下来,林景禹都在积极的开拓关系网,除了四目相对时的挑眉和淫笑,他没有任何的逾越,甚至在酒会上没有任何人阻挡的面对面了,也只是举了举杯,完全没有过来的意思。
酒会结束後加贺回到房间,细心的锁好门,打开窗,点燃一根烟靠著窗开始吞云吐雾。
实在是压力有点大……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天却什麽也没发生,这滋味著实不太好受,有一种大夏天穿了厚厚的铠甲奔赴战场,结果敌人却穿著背心在树底下喝茶纳凉的挫败感。
一支烟结束,加贺摘下眼镜,揉揉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