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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孅 过气童养媳
当他的冲喜新娘她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啊!
他这只连站都要人帮忙的病猫,
竟当着众人的面将她扫地出门,
还说从此不想再看见她,
也好,这下她乐得被他爷爷带到美国,
过着无忧无虑、逍遥自在的生活,
没想到不过才十年光阴,
他大少爷病好了却得了健忘症,
不但出现在她家游泳池畔,
还认不出她这美天鹅,
是他当年口中黑干又瘦的丑小鸭,
嘿!这么大好机会不好好整整他,
怎么对得起自己,
看他眼中流露出对她的惊艳目光,
就从让他误认为──
她是他爷爷金屋藏的娇开始吧!
序
闲扯一下 丫 雅
时间过得真快,我记得上次帮孅孅写序是去年的事,现在我又来友情客串一下。
其实我写这篇序写得很赶,某天开MSN遇到电脑正在大整修的孅孅,她的电脑有点秀逗所以无法写序,便发出SOS的讯息找人帮忙,看到我出现在网路上,便要我帮忙挤一篇序,身为朋友的我,当然义不容辞、两肋插「笔」赶紧打开Word帮忙写。
我和孅孅都是没有电脑就不能做事的人,现在网际网路这麽发达,电子邮件、网路语音及视讯都能让相隔千里远的亲朋好友随时听到声音、看到对方,科技的发达的确带来前所未有的便利。
但便利之馀仍有缺点,其中我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垃圾邮件,每回开信箱就是一堆无聊的广告信件,有时我在删除时还会不小心把别人传给我的重要资料给删掉,最恐怖就是那些夹带病毒的邮件,如果不谨慎处理,整台电脑搞不好就这麽挂掉。
我想孅孅的电脑会出问题,可能是她写稿加上上网玩魔力搞出问题的吧?真希望她的生财工具快点好,赶快写下一本稿子。〔咱!我正挥舞长鞭向她催稿。〕
扳扳手指头算算,她这本小说应该在三月中旬上市,一个春暖花开又容易感冒的季节。
各地花季陆续展开,但不小心著凉的人也特别多。我妈说,在未过端午节前,长袖的衣服先别急著收起来,毕竟在夏天真正来到前早晚温差大,大家出门前要多注意温度的变化。
扯这麽多,不知道有没有把基本字数给凑齐,但我更希望大家能支持孅孅的小说喔!如有任何意见都要写信告诉她。
就先说到这里了,祝大家健康快乐、事事顺心!
电脑万万岁 黎 孅
这次的序非常的给他匆促。
如同前面小雅所说的,因为我的电脑系统重灌,被工程师抱回去顺便保养保养。
好在那时候我稿子已经写完了,不然我一定会哭出来。
这是开春後的第一本稿子,其实我满担心一年开始的第一本稿就不顺,那我接下来一年要怎麽办?〔泪〕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嘛,那坏的开始,是失败的一半吗?
稿子嘛,修修改改是家常便饭,其实我最怕是退稿。
被退稿的时候还要听纯告知你被退稿的原因,那时候的感觉,还真像心如刀割。〔我形容的很正确吧!〕
诚如小雅所说的,我确实是靠电脑生活的人,工作靠电脑,娱乐也靠电脑,呵!线上游戏嘛,对我来说只是消遣而已,毕竟游戏不是生命的全部,我只是把以前混聊天室的恶习延展到线上游戏而已,哈~~
电脑重灌了XP系统之後,开始狂看VCD!有时候看到我MSN狂叫都不知道,可怜的小雅,等我发现你的时候,你已经下线睡觉了,不好意思呐!
最近没什麽好看的电影,只有过完年跑去看了「末代武士」,不过末代武士距离我进电影院,差了至少有一年吧!
明明很爱看电影,却很少进电影院看,加上我很少看国片EF难怪有人说我祟洋媚外,不支持国片,呵——
不过呢,我想等我再进电影院,至少还要等个一个月吧!
我的稿子加我考证照的时间……唉,我又该去看书了。
第一章
薛至礼厌恶自己这副虚弱无力的模样。
吃力的抬起右臂,欲拿起搁置在床头柜上的水杯,不料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他满头大汗,甚至气喘吁吁。
他原本不是这副虚弱的鬼样子,他能跑能跳,傲人的家世及外貌让他意气风发,他是众人注目的焦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副快病死的模样,虚弱的躺在床上,连自己拿杯水喝的力气都没有。
他急、他怒!
好不容易,指尖触碰到了水杯,但他却无法再使上一点力将水杯握住,一个不小心水杯掉落,碎裂的玻璃散落一地。
“该……该死!”连咒骂也显得无力,没有平时的气势和蛮横。
“怎麽了?”门口的女仆听见玻璃碎裂的声音,慌忙的走进房间,“少爷,你醒了,要……要喝水吗?”年轻女仆对上那双犀利的眼眸,不自禁吞了吞口水。
老天,少爷的眼神跟老太爷有得比,一样那麽的盛气凌人,就算他现在病得下不了床,可那气势一样压得人喘不过气。
“把地板清乾净。”薛至礼垂丧的躺回床上,淡淡的下命令。
他是个废人,连杯水都拿不好,他妈的!他怎麽会变成这个样子?
三个月前,他在学校的体育课上无故昏倒,从那天起,他就再也没有下过床。
从小他就是个健康宝宝,没生过什麽大病,而这次却病得太突然,也太过离奇。
没有任何预兆,他便突然倒下,而这一倒,可急坏了薛家上上下下。
他薛至礼,是薛家唯一的继承人,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在各大医院做了详细检查後,所有的报告都说他一切正常,但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却是事实。
在西医找不到解决的办法後,那麽只好找中医。
爷爷透过关系请来大陆知名的中医师,也诊不出他的病因,只说他一切都很好。
如果他一切都没事,那他为什麽见鬼的会躺在床上?
女仆蹲在地上,静静的清理地上的玻璃碎片,不敢多发一语。
但她的沉默却引起他的汪意。
“我妈呢?”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无力,但感觉得出他在质问。
女仆微微一楞,“夫人、夫人她……出去了。”
结结巴巴的,一定有鬼。
他不相信女仆所说的,这个月以来,母亲一直陪在他身边,他也知道母亲因他这独生子身子一天比一天虚弱,却无从帮起而终日以泪洗面。
她每天亲自熬煮补汤,一口一口的喂他喝,但过不了多久,他就又会全数吐出来。
他现在的体力,完全依靠每天施打的点滴。
所以,母亲出门一定会跟他说,不会放他一个人在房间里,至少会有一个姑妈来陪著他。
因为他的病,远嫁世界各地的姑妈们都回来了,她们寻遍各地密方和名医,换来的却都是一声声的叹息。
爷爷膝下有七名子女,六女一男,他父亲是排行老三的独子,也只有他这麽一个儿子。自小,他就被视为继承人教养,也被六个姑姑宠著、疼著,爷爷更帮他申请了绿卡,让他不受兵役问题限制,随时想出国留学都可以。
“我姑妈她们呢?”薛至礼皱著眉头问。
“呃……小姐她们……她们……”女仆支支吾吾,不敢多说什麽。
大家都交代她要看好小少爷,别让他知道,可是小少爷的眼神好可怕,他……他不是个病人吗?为什麽有那麽炯亮的眼神?
女仆的闪烁其词,让他更觉得事情不对劲。
“说,我妈和姑妈她们人呢?”一双锐眼危险的眯起。
“我、我不知道……”女仆几乎快被吓哭了。
“不知道?”薛至礼定定的看了她一眼,倏地掀开被褥。
虚浮的双脚踏上地面,这是三个月来,他一次下床。
他的举动让女仆吓坏了。
“少、少爷,快躺下,你需要休息。”
“我要出去。”他强硬的道,“不准拦我。”他眼一扫,女仆立刻噤声,不敢再阻止。
他缓缓的站起身,扶住床头柜支撑著自己的身子,忽然,脑际传来一股刺痛和晕眩——该死!
“少爷!”女仆尖叫,急著上前搀扶他,“不要勉强,快躺下来休息。”
要是少爷又晕了过去,她会死得很难看的。
“闭嘴!”简单两个字,阻止了女仆的聒噪。“扶我出去。”心高气傲的他,终於认清自己的体力大不如前,这会竟要让个身高不及他胸口的女仆扶出房门,这个耻辱,他一辈子都会记得。
慢慢的,一步一步踏出门外,不过几十步的距离,他却走得气喘吁吁。
一出房间,门外的长廊弥漫著一股诡异的气氛,令他不安的皱起居。
“那是什麽东西?”薛至礼沉声询问身旁的女仆。
“呃……那是……”她又支支吾吾的不敢回话。
在薛家做事的首要条件,就是要话少,这一点薛至礼懂,也明白从女仆口中是套不出什麽话来,只是墙上贴著大红喜字,怎麽看怎麽碍眼。
家里并没有还未出嫁的姑姑啊!还是哪位表哥要娶媳妇,或者是哪位表姊要出嫁了?
“到祠堂去。”他低声交代,就要往长廊的另一端前进。
“什麽?!祠……”女仆双眼瞪得老大,“少爷,这……”
“怎麽,我不能去吗?”他眼一横,“别罗唆,快扶我过去。”他感觉双脚越来越无力,头也越来越晕,他得快一点,不然就无法知道家里发生了什麽事。
好不容易来到祠堂门口,门是敞开著的,他看到里头聚集了许多人,包括自己 的父亲、母亲,还有六位姑姑,连爷爷也出席了,每个人身上都穿著正式的服装,而他母亲点燃了一柱香,交给了跪在祖先牌位前的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身穿红色凤仙装,将头发扎成两个包包头,上面用红色缎带打了个蝴蝶结。她拿起香拜了拜,他母亲便将香取回,插进香炉内。
“茵茵,磕头。”
“是。”小女孩对著祖先牌位磕了三个响头。
“乖。”薛夫人疼爱的摸了摸她的头,“从今天起,你就是薛家的人了,知道吗?以後要喊我妈。”
“妈。”小女孩顺从的喊了声。
“总算大功告成了。”大姑妈松了口气。
“可不是。”二姑妈捏了捏小女孩的脸颊,“茵茵,以後要乖乖的听至礼的话,知道吗?”
“嗯。”她点了点头。
“以後至礼就是你的天,他说什麽你就做什麽,知道吗?”三姑妈殷殷交代著。
“是。”
为什麽他说什麽,那个小女孩就要做什麽?
“她是谁?”突如其来的声音让祠堂内的众人一阵错愕。
“至礼!你怎麽下床了?”薛夫人一脸忧心的迎上前,“快回房里躺著休息。”
“妈,她是谁?”薛至礼强忍著身体不适,坚持的问。
“她……”薛夫人低下头,不敢迎上儿子那双质问的眼神。
“她是茵茵,袁芷茵。”他父亲薛季刚开口说明,“她是你的妻子。”
世界在这一刻毁灭也不过如此。他父亲说了什麽?
一个妻子?!
她只是一个小女孩!
“爸,别开我玩笑。”
“这不是玩笑。”薛季刚一脸严肃,两人相似的脸孔上,有著一样的倔强,“茵茵是我们找来替你冲喜的妻子,合过你的八字,她很适合你。”
“见鬼了,我根本不需要一个小鬼来当我的妻子!”薛至礼气得全身发抖,“冲什麽喜?现在是二十一世纪,这种事情你们也相信?”
“小礼,你的病看了中西医都没用,大姑妈便请人去问一位高僧,他说了你必须娶老婆才能渡过这个劫数,所以……”
“所以你们就不经过我同意,私自找一个那麽丑的小鬼当我的童养媳?”他言词犀利,一点也不在意伤了人。
茵茵惧于他的怒气,身子不禁缩了缩。
一旁的薛老太爷见了不忍心,朝她招招手。
她连忙朝他奔过去,“爷爷。”
“他不是你爷爷,给我住嘴!”见她像小媳妇似的向爷爷讨救兵,薛至礼就一肚子火。
茵茵被他吓得眼眶含泪,又不敢哭出声,黝黑的小手紧揪著薛老太爷的衣摆。
“这个又黑、又丑、又乾的小鬼,就是你们找来帮我冲喜的对象,我薛至礼条件有差到这种地步?”他越想越生气,“把她给我送走!我不承认这件事,死都不承认!”
冲喜,这种过气老套的事,他们还真做,且还找了一个小女孩,有没有搞错,他薛至礼找不到配得上他的女人吗?
要一个黑干矮瘦的小鬼干麽?她连替他提鞋都不配。
“不管怎样,茵茵拜过祖先,她已经是薛家的人,是你的妻子了。”从头到尾没说话的薛家老太爷终於开口,“不管你承不承认,茵茵是留定了。”
薛至礼到嘴边的狠毒言词全数吞进肚子里。
爷爷决定的事情,向来没有反驳的馀地。平时他可以任性、蛮横,但爷爷说的话他从来没敢反抗。
“我这麽年轻,叫我结婚就算了,为什麽对象是一个小鬼?”薛至礼的态度有些微软化,“她才多大?”
“茵茵十岁了。”薛老爷子说道,“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