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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老中医有些惊慌。
李常德无奈的朝老中医挥了挥手,有气无力的声音:“少打点儿,我大哥要是血液被你减缓的不循环了,你就该……,嗯?”
老中医连连点着头,给张如飞打了一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坐了下来。
就这么一针,好不见好歹不见歹,还想要五十万?李常德压抑着胸中的怒火到了老中医面前:“老先生,下一步该什么了?”
“哦,小伙子,我看不出你那位兄弟中的是什么毒,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伤的,也不想知道,不过……”
“不过什么?”
老中医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多少有些猥琐:“我学中医的时候,同门有一师弟,精通天下各种奇毒,我想如果是他来了,你这位兄弟就有救了!”
“好啊!快让他来!”露菲兴奋的喊了一声。
“他不在蓝海。”老中医平静了下来。
“在哪里?”李常德急促的声音,心里想,就是在棺材里也给他挖出来。
“在安徽的一个农村,他现在是个赤脚医生。”老中医说。
哦?原来真正的高人没有眼前这个废才混的好啊!
“不要紧,不就是三千多里么?坐飞机打一个来回也用不了几个小时!”李常德说。
“我的钱呢?”
老中医实在忍不下去了,怕到头来义务劳动了。
李常德的心猛一颤,这个老匹夫在这个时候提到钱字可是非同小可,如果不顺着他的意思,难免耽误时间,可眼下也没那么多钱啊!自己折腾了这么几年,弄了不少钱几乎全糟蹋干净了,也就趁了一辆车,存折兜了底儿也就十万。
“天亮了吧!天亮了我给你去取钱,先给你十万,等事情完了再给你四十万!”李常德带着笑说。
“不行,最少要先给二十万!然后我们再往下谈!”老中医很有底气,面孔有些阴险。
“你他妈到底是不是医生?”李常德咬牙切齿说。
“我不管那个,你看着办吧!”
老中医摆起了谱,什么医生不医生,什么救死不救死,去你妈的吧!有了钱什么不可以?他就可以衣冠禽兽了,六十多岁的他就可以睡二十多岁的她了。
老中医不由吸了吸鼻子,隐约之间闻到了人民币的味道。一幅美丽的图画在脑海中浮现——红红的太阳蓝蓝的天,绿色的草地一望无边,草地上全他妈是人民币,人民币把草坪给践踏了。
露菲走上前,微微一笑:“好吧!就给他二十万,我卡里有十万。”
“嗯。”李常德喘了一口粗气。
李常德把老中医安顿到客厅的沙发上休息去了,老中医没多长时间就一边气喘一边呼噜了起来,当了几十年医生了,他到现在也没把自己的病治好,真个儿吃了屎了。
张如飞的卧室里,露菲和李常德兄弟两个守在张如飞的身边。
露菲的眼光穿过眼泪射在张如飞黑青一片的胳膊上,颤抖的声音:“到底是怎么弄的啊!”
接下来她全是泪了,就好象是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水化了,都变成泪了,等泪流完了她就从这个世界消失不见了。
露菲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多么在乎张如飞,这个可爱又可恨的男人,真是折磨人啊。
李常德一言不发,手里捏了一根烟把玩着,本来想去抽的,看到卧室里烟熏雾绕,快成神话里了,也就不抽了。
李常德一直在琢磨着怎么才能弄死避风港的老板——古董。
李常德猛的一跺脚,天歪了,地全体起立!
露菲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对不起,我吓到你了,没怎么,我为我的大哥发愁。”李常德终于把烟放在嘴里了。
“你就不能告诉我如飞是怎么伤的么?他化装成这个样子,是不是去杀人了?”
“我说了,你想知道什么等我大哥醒了你问他,他跟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李常德愤懑的声音。
他也是个好色的男人,但张如飞即使是躺在床上了也是他的大哥,他丝毫不敢去意淫张如飞的女人。
露菲也钦佩张如飞的眼力,不怎么收小弟的,收了一个就这么铁,嘴硬的就象是两块钢板叠在了一起,用钳子都夹不开……
避风港娱乐城,古董的房间里。
古董斜靠在真皮转椅上,嘴里歪叼了个烟锅子,两只眼象是鹰眼,看着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两个贴身保镖分列在他的两边,腰杆直的象是两把枪。
“操他妈的那个铁拳,打死了我的两棵摇钱树,居然……”古董猛的捶了一把真皮转椅,语速放的很慢,跟闹鬼似的:“居然让人救走了。”
“救走了两天内也会剧毒攻心而死,老板的飞针是天下无敌的。”矮个保镖笑眯眯说。
“哈哈,说的也是!可我还是不甘心啊!我的两个拳把子是何等珍贵,就这么死掉了。”
“高手多的是,老板可以再找。”
“找?你行么?他行么?修理马桶还差不多,哎嗨!”古董喀出了一口痰。
“老板,要我看铁拳也许不会死。”高个保镖说。
“放他妈屁!他要是不死,我就死给他看!”古董不可一世的表情:“用不了多长时间,蓝海这块肥地里所有赚大钱的买卖就都在我手里了。”古董狂想开来……
正文 第095章 安徽一行
上午8点的时候,李常行和老中医登上了飞往安徽合肥的飞机,李常德留下来守着张如飞。
露菲和怡然今天本来都要飞的,露菲电话通知了怡然,说张如飞受了重伤,正在危险期,两人和其他的空中小姐换了班,留在张如飞身边守侯着。
怡然到了张如飞的床边,刚看了一眼就有了想晕倒的感觉,身子一歪,让露菲给驾住了。
“怡然,你没事吧?”露菲颤抖的声音。
“露菲,你……你昨天晚上怎么不告诉我如飞受伤了?他……他怎么就伤成了这个样子。”
此时的怡然,把平日里的腼腆都抛弃了,很快就泣不成声了。
露菲的心里咯噔一下,真没想到怡然这么在乎张如飞,这个小丫头平时装的也太象了,以前露菲总是以为,怡然对张如飞只是钦佩,只是感激,没什么深层次的东西,今天,怡然的眼泪把什么都说明了。
不过也没什么,这个时候绝对不是斤斤计较的时候,彼此都是朋友,多一个人关心张如飞总比少一个人好。
“昨天晚上太晚了,如飞到我这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所……所以……”露菲抬起头看着怡然满是泪的双眼:“所以就没惊扰你。至于……”
“至于什么?如飞是怎么伤的?为谁而伤的?你倒是告诉我啊!”怡然抓着露菲的肩膀,摇晃着露菲的身体,呜咽着。
露菲已经快麻木了,柔软的身体随着怡然的双手摇晃着,象是狂风中一片美丽的树叶。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露菲茫然失措的声音。
“你不知道?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得罪了什么,如飞为你出头,对不对?”怡然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露菲。
“行啦!怡然!”露菲挣脱了怡然的双手,尖利的声音。
怡然柔软而性感的身体哆嗦了一下,头发有些凌乱了,茫然的看着露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露菲无奈的一笑:“如飞受伤跟我没关系,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伤的。”露菲灵机一动,朝李常德看了一眼:“你要是想知道,就问他吧!是他和他的弟弟把如飞送过来的。”
李常德正在抽烟,整个一个人都浸泡在了烟气中,他一直都在担心张如飞的生命会消逝,如果……如果是那样,他李常德活在这个世界上会寂寞的。
张如飞对腿功力量和角度的掌控是所有腿功的爷爷,与其说张如飞是一个人,不如说他是功夫的灵魂。是张如飞让他李常德知道了,自封了个“功夫王子”是何等惭愧。
听到两个美丽的空中小姐的争吵,李常德马上要烦透了,感觉不论多么漂亮的女孩子,只要是两个以上在一起,再遇到点什么事,就成了鸟雀,唧唧喳喳那个烦!
李常德的目光聚集到了怡然身上,但什么都没说。
怡然柔软的身体颤抖着,挪动到了李常德面前:“李……李先生,能告诉我如飞是怎么成了这个样子的么?”
“我只想说一句!”李常德斜了怡然一眼,把目光移开了。
“什么?”怡然和露菲都用希冀的眼神看着李常德。
“你们女人真是烦!”李常德一字一板的说。
怡然和露菲哑然了,周围终于静了下来。
下午一点半,安徽合肥机场,李常行和老中医下了飞机。
“接下来怎么走?”
李常行给了老中医一个笑脸,到了老中医的师弟那里,自己可就是客人了,还是对老中医好一点。
“坐……坐车。”老中医略微带点沙哑的声音。
李常行一听就火了,我他妈还不知道要坐他妈的车,我他妈的是想知道坐什么车到什么地方。这个老家伙,真不知道他这几十年是怎么当医生的,球都听不懂,定是球也不会,就是用耗子药把人给死里毒呢。
李常行狠狠瞪了老中医一眼,很快又缓和了起来:“你带路,我跟着你。”
“好。”老中医一边小步子朝前走一边说:“我师弟在合肥不远的一个县城的一个小农村,叫石头寨。”
“走!包个计程车过去。”
“还是客车吧,包车贵。”老中医挤出了一丝笑。
“比人命还贵?”李常行斜了老中医一眼。
老中医本来是想趁机说一句完全为别人考虑的话,不想又撞到了枪眼上,他在心里对自己发誓,再也不和眼前这个男人说一句多余的话了,再说闹不好就要挨耳光了。
“呵呵,我们快走吧。”老中医小步子朝前了。
二十分钟后,李常行包了个计程车,拉着老中医朝石头寨去了。
车上,李常德一边肯着面包一边说:“你师弟姓什么,去了我好称呼。”
“汗汗,我师弟姓欧阳,名字就一个字,风!”
张如飞的嘴咕哝了一下,想笑但硬是让面包给噎了回去,操他妈的,要见到大侠了,也不知道欧阳风该是金庸的第几个儿子呢!功夫可是厉害!
嘻嘻哈哈老顽童,傻郭靖配黄蓉,欧阳风瞎练功……
“怎……怎么了?”老中医看到李常行的脸色很怪异,不由问道。
“不怎么。”李常行咬了一口面包:“你怎么不吃啊!”
“吃吃……啊吃!”
老中医实在是咽不下去这狗屁面包,直怪眼前这个男人只注重时间不注重生活质量,怎么也要吃上点蒸的炒的啊!他都记不清楚他有多少年不吃面包了。
计程车在弯曲的小柏油路上行驶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石头寨的边儿上。
李常行和老中医下了车。
操他妈的!这个鬼地方可真是名副其实,好多的石头,村子里的路是石头铺的,村民的院墙是石头垒的,小孩子玩儿的是石头,男人们怀里抱的是石头,临近的大山上也都是石头,就连草和树都很少。
可真是个讨厌的地方。
“这个地方美吧?”老中医问。
李常行愕然说:“还行,快带我到你师弟家吧!”
“走!我们快点儿。”
老中医的两条X腿利索了起来,飞快的朝前迈着,小跑步的样子。
李常行一眼就看出来了,老中医是给饿的,刚才那个面包,这个老家伙只肯了不到三口。
两人朝小村的深处去了,顺着一条蜿蜒的小石头路一直朝前,两边全是破落的民房,不停的有鸡和狗跳跃出来,过往的男女老幼都朝他们两个投来了惊异的目光,不知道这两个人到村子里来是不是收蝎子来了,要是的话就可以小赚一笔了,五块钱一瓶的老白干又有着落了。
老中医的师弟欧阳风本来应该生活在一个说不清的年代,生活在一个虚幻的世界里,他之所以选择了这个时代生活在了这个落魄的小村子里,他给他自己的解释是这里蝎子多。
欧阳风手里的药,不论是毒药还是解药,都离不开蝎毒,他自己叫自己蝎子王。
老中医在一个略微带点体面的大门外停下来,大门没关,小院子里传来了鸡的叫声和女人的叫声,仿佛之间,鸡就是女人,女人就是鸡。
“就这里了。”
老中医干瘦的身体抖擞了一下,整顿了一下容颜,小步子朝里面去了,两条腿X的更厉害了。
李常行跟在了老中医身后。
刚才和鸡一起叫的是个五十来岁的女人,模样很老道,风雨的沧桑让她的年龄凭空添了二十岁,看上去象七十岁的样子。
女人看到李常行和老中医,先是吃了一惊,很快反应了过去,她在二十年前见过一次那个瘦老头子,可是他怎么老了那么多呢?
“哎呀!哎呀……,贵客到了啊!”
女人一时手忙脚乱,不知道是该跑去迎接老中医了还是朝房子里跑去告诉欧阳风了。
“老头子,来人了!”
女人的话音还没落,房子里就出来了三个人。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和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漂亮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