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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我该怎么去回报呢?找工作?证件在身上,可是,我才十九岁,我能干什么?
我在外面又过了两夜,看着妈妈与姨哭泣寻找,可是,我没有勇气,原来人醒了,勇气也就消失了。
我回到了家门口,低垂着头走入。
“咳咳,咳咳!”有人生病了!我的脑子里仿佛一片空白,怎么会?我才离开几天啊!
“妈妈!姨!”我冲入内,只见姨躺在床上,咳着。
苍白而冰凉的脸上在看见我时绽开了笑容。姨的双眼中除了血丝外更充满了泪光,盈盈地闪着,仿佛要将思念与担心一并吐出。
“伊一!”苍白的声音却如此雀跃,我真的那么重要吗?也许他们每一个人都早已经将我当作了亲人,至亲的人,更也许这就叫做缘分。
“姨!”我扑如她怀中,不禁泪水如泉涌。
在沙漠中,如果相扶持,那么生命就可以延续。
“回来就好,饿吗?饭菜在桌子上,咳,咳咳!”姨累极了,又开心极了。
“姨乖,休息一下。伊一自己弄,伊一长大了。”我为她盖上被子,而后出门了。
当日落西山时,我的耳朵告诉我是妈妈回来了。可是,妈妈是跳着进屋子的,单脚跳着。痛让他汗如雨下,因此么眼看见一直站在门后盯着她落泪的我。
“妈妈!”我一下子从后面拥抱她,她好瘦啊,以前可没有这么单薄的。心中的愧疚,酸痛感直涌上心头。
“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我不断重复着。
“伊一,不哭,不哭,受苦了!”妈妈一边劝我,一边也在拼命擦着眼泪。
“妈妈,伊一也可以干活了,伊一在卖书。所以,以后妈妈与姨不必太辛苦,伊一长大了。”我很有自信地说着,可是,我在撒谎。
“咳咳!哟,伊一真长大了!”
姨支起了身子与我们拥抱,三个人哭成了一团,笑成了一团。是快乐不是悲伤,是眼泪不是忧伤,是笑容不是痛苦。
阳光也笑了,每一天我们都在与他一同奋进,我要马上去寻找工作,我要的不是一时的。我发誓,我的生命将为新的生活而奔放,我不要再让你们失望了。
虽然说黄天不负有心人,但我找了一上午,还是未能找到。
“又不知该怎么办了。”
我自言自语地走在街上,摇头。突然,有人拦住了我,而且十分热情。
“伊小姐,伊小姐,真是你吗?”衣服深不可测的眼镜让他显得很可爱。
“你是谁?”我挑了一下眉,日本人,我认识他?
“我叫马文才,是编辑,请多多关照!”他递上了名片。
我目瞪口呆。马文才,天那!梁祝中也有一个红鼻子的马文才,不会就是他吧?!
然后只听他滔滔不绝地讲着一大堆马屁话,我是一句也听不明白,所以我归纳了一下,以便我心里清楚一点。
他说崇拜我写的书,并且让我给他们我的新作,他们想出版我的书。
“真让我出书,在日本?”我一下子摘下了他的眼镜,开心极了。再看他,眉清目秀,知识眼镜让这个七尺男儿显得滑稽了一点。
“是的。”他并没有眯起眼来,还是很正视地看着我。
“钱可以先给我吗?”我犹豫了一下问他。
“我先借你吧,等稿子出来,你再还我。”他如阳光一样,让人折服。
“你太棒了,马文才!”我兴奋地戴上他的眼镜就往他衣服口袋中捣。
突然,我停手了,手缩了回来,拿下了眼镜,再戴上。
“平光镜?!”我震惊,这么一个好看的大男孩,为什么要丑化自己呢?
他笑着接过我手中的眼镜,然后戴上,再从皮包中取出了1000美元给我。
“你下午来写稿吧,我在这里等你!”讲完后,他便走了。
他的背影也很阳光。如果说子俊给我以夜的神秘之冷和保护感,那么他就给我以阳光的温暖与被保护感,如同妈妈,姨,爸爸一样,一种被哥哥捧在手心里的感觉。
无暇多想,我马上去将钱给了妈妈和姨。我们开心地快要疯了!原来的哭终于尽了,甘甜就在我们的眼前了。下午,我与他见面了。他依旧眼镜架在鼻子上面,隐约地我想到他不带眼镜时好象一个人。
“看够了没?先工作了啦!”
我让他拉去了咖啡厅,我们就这么面对面坐了下来。
“不是讲到编辑部吗?怎么来这里?”我看向四周,有点熟悉。
“不喜欢?”他一边笑着,一边自行点了两杯咖啡,而后将其中的一杯递给了我,然后就不再说话了。
我很好奇,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人出现,又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的人出现?
“我送你一个东西。给,它可以给你灵感。“
马文才将一个手机递给了我,一只录音手机。现在正打开着。
“很不错吧!”他随后又递上纸给我,让我开始写稿子了。
我的思绪有点乱,放下了手机,却忘记了关上。因为他太好,因为他突然出现让我有一种好不真实的归感觉。
“怎么写不出?是因为我太好了吧!”他的自命不凡会逗死人,如果他不以眼镜挡去秀气,一定会迷死人的。
忽然,我看着他,笑了。我笑我自己居然将他当成了亲人,只因为他太像姨了。真的,他有姨有神的眉,高挺的鼻子,笑时连嘴角与眼角弯的弧度也一样,所以别怪我当他哥哥了。
“又在笑我了?”马文才又喝了一口咖啡,依旧阳光灿烂。
“你像我的姨。所以我对你有一种亲人的错觉。”我低下头开始构思了起来。
他就静坐在那儿,直到我停笔,他才点菜了。
“吃吧。”他指着菜和牛排笑看我。
“不了,我妈妈与姨还在等我呢!”在他面前,我就像一个毛丫头一样,是另外一种感觉,亲人家长的呵护。但他也的确大我八年了!我没有忘了拿手机,因为它真挺美的。
当我走出去时,我似乎看见了萧护士。本来,我以为我看花了眼,可是,当我回去听了录音以后,才发现不是。这段录音也改变了一切。
“妈妈,姨,我回来了!”我奔入内。
妈妈坐在那儿,正微笑着向我招手。姨的脸色也好多了,我真的要好好感谢马文才了。我现在相信他不是那个马文才,不过后来被我逼成了马文才。
“就等你了。”一桌丰盛,特别有味道的晚餐。
我发现,原来活着真好。
也许金钱,名利给人以某方面的幸福。但是,在人间,毕竟不是以此维系的。如果我是神仙,我情愿当人,哪怕一天也好,哪怕像以前一样当傻子也好,只要有一份真心,那么在天上就会看见彩虹。红、橙、黄、绿、青、蓝、紫。当七仙女中的织女,虽然在人间看来他们只能七月七相会。但是,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呢,所以啊,他们不仅天天见,而还很开心呢!不仅有人爱,有家人疼,还有自己的追求。
不凄然,我想到了子俊,想到了信,脸上微微有点发烫了,原来我是很喜欢他的。
第八章 看见了
“你想不干?萧蓝,别忘了我们三人可是一根绳子上的蚱蜢。”
“马医生,马大哥,别这样,会吓到蓝蓝的。”
“韩东,马罗同,我不干了。我把钱还给他们去。”
“你敢!你妹妹现在爱上了子俊那个小子,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马罗同,你?你会受到报应的!我妹妹,你们谁敢乱来,我就让他死!”
“蓝蓝乖,东哥会好好疼你的。马大哥也真是的,好好谈嘛!”
“好好谈?万一她把我们设计的一切讲出去怎么办?包括联合了薛先生的事,虽然后来薛先生是开导了她,但是没有他,我们也没有这么顺利的。”
“那她小偷昂山的身份也会让她妹妹知道,也没有好处。更何况我们以假脑瘤之事骗光了子家的一切也是没有证据的饿,你何必大惊小怪呢?”
“希望如此。本来是来日本玩,却不料那三人也在日本。还是先回意大利吧!”
这一段对话清清楚楚地被录在了我与马文才的对话中。幸好,我是在完美听的,否则她们怎么受得了?
那匹马,果然!我昂头,月很圆,有着一种圣洁,可为什么这种圣洁洗不去那些人丑恶的嘴脸呢?
我再次找不到方向了,因为我已经不明白该怎么办了。萧护士,是小偷,我是那么喜欢她,为什么老天爷总爱捉弄人呢?
黑色,永远不依不饶,将你层层裹住。当白昼离去时,即便你再怎么渴望阳光,围绕着你的永远是不知深浅的夜。
我不想去面对这个问题,可是这个问题却不愿放过我。它一步一步向我逼近,向我逼近。萧护士,如果你不在其中,我大可将那二人推上法庭,可偏偏……
月亮,你听见了吗?我在茫然,我在无措,你的力量可以借给我吗?
也许人太感情用事了,没有生命的事物却可以当成拥有无穷力量的伟大之物,而结果,往往还得靠自己,还得有失望。现在,能过一天就算一天吧!
这件事过了好久了,我的心情也渐渐淡去。
这天,老太爷终于可怜我了,居然让她来找我了。不过是在我惶恐了一个月后了。
当我被姨捏着鼻子叫醒时,听见一个自称是少年保卫队的头儿来找我了。
“姐姐,有一个姐姐让我叫你去XYZ咖啡厅。”是那个帮助我的小男孩,他长大了一些,以为头发比以前长多了。而后我与姨还有妈妈‘依依不舍’地话别。
本以为是马文才故意这样,可是却发现是萧护士,这让我大为吃惊了。
我呆楞在她对面,而后木头似的坐了下来,叫了一杯咖啡。
她皱着眉,悠然的眼中噙着几颗挣扎在边缘的眼泪。
她和子俊一样是属于夜的孩子,淡淡的伤怀,淡淡的清香,只属于夜的馥郁温馨,让人想靠近,想去拥抱,想去保护。
“你很像我的妹妹。”萧护士的唇微启,略带伤情的向我看来。
“妹妹?”我在录音中有听到,想来她很爱她。
“听我讲一个故事好吗?”萧护士有点霸道耶,明明是问句,可是她没有等我回答就讲下去了。这是一种担忧,怕我拒绝的担忧,而往往人只有在没有把握与自信时才会发生。这时,这个人的内心防线常常是最脆弱的。
我不知道自己原来思维性这么强,但否认不了的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拒绝萧护士,因为我也是少年保卫队的成员,同情弱者。
“我的妹妹很小便患上了心脏病,我们又是孤儿。所以我,必须快快长大。我去努力工作,但收入细小,委员可以做的只有去当小偷。每一次失手都会皮开肉绽,我的苦只能放于心底。我妹妹知道我当护士以后,她特别崇拜我,我不可以让她失望的。所以我瞒着她,那种苦你明白吗?”
萧护士哭了,我头一回看见她如此伤心,如此激动无助。
“我明白。”我怎么会不明白呢?姨也是如此啊,妈妈也是,姨还被我误会。我看见她被打,拼命逃跑,那血,那伤,无不让我心痛万分。而转回来,我却冷眼相对,她的伤口又是多么痛呢?不禁,我看向她,眼中也布上了泪。
萧护士呆了,而后递给我手帕,点点头。
“后来,我认识了子俊,我爱上了他。可是,就是为了妹妹,我跟了另外一个人,其实并非那个人骗走了我的钱,而是我骗了他钱开溜了。放弃了尊严,放弃了幸福,我的一生永远不可能再变的美好了。后来马医生说夺子家的一切时,我答应了。可当我看见你时,心就软了,就连韩东后来想拐你走都让我阻止了。”
难怪萧护士盯着车不放,后来还见面了。我不禁为萧护士伤心了起来。
“但是,后来他们想出了另一招……”
“害我得脑瘤。”我微笑了,向她递上了手机,她听了,很惊讶。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多久前?”萧护士其实知道,就凭借她可以由惊讶转入镇静那短短一秒间的变化就可以知道她现在只是为了确认罢了。
“一个月前吧,就那么谈话时的下午。”我收回了手机,微笑以对,而她则一脸凝重。
突然,萧护士跪在我面前,并且让我答应她两件事情。我无奈,我是一个心软的家伙,我也受不了别人当我死人一样又跪又拜的,自然答应了。
她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将钱收回,过几天,让我寄出去给子俊他们,那时他已经在美国了,她怕现在她寄他们会怀疑她。
第二件事就是让我把子俊让给她妹妹并且保守她的秘密。
而当我听到这件事时,我根本就无法答应了。子俊,虽然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爱他,可是,他说他爱我。那么,我拒绝他的话他会有多伤心啊,而她的妹妹我更不敢保证可以在她质问我她姐姐时我的反应。当时,我以为她妹妹比我小,后来才知道不是。
“我可以答应第一件事,但第二件事,我不知道。”我垂下头,因为只要看见萧护士的眼睛,我便会心软,那双眼中可以让你充满不尽的保护欲,和子俊的眼睛一样。
“我求你,我妹妹什么也没有了,而你有妈妈,爸爸和你的姨啊!”她拉住我的手,那是冰冷冰冷的手。
我无法忍受这残忍,于是我的头轻轻自行点起。也许着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