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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樱唇中哼哼唧唧的碎吟似痛苦又似压抑,男人的中指却缓缓插到了温暖潮涌的通道里,被紧
紧夹起。
太紧!
顾虑着等下换了尺寸的侵入会不会叫她承受不住,他不禁抽出手指,俯下头爱恋地瞧向她的下身。
粉红色的门户微启,床单上已经被殷湿出了痕迹,他忽然明白她那淡特色的唇为什么对他会有如此致命的吸引力,那淡淡的特色,娇嫩的颜色,原来竟也是在这里。。。。。。。
“啊。。。。。。 嗯。。。。。。 ”
秦小曼即使在沉醉中也无法承受这致命的爱惜,难以忍受的排斥与渴求之下,女人悠悠半睁了杏目,仿佛看精了眼前的俊脸又似出现茌梦里,无限娇嗔着低喃了一句,
“讨厌 。。。。。。 严子颂 。。。。。。 讨厌你 。。。。。。 ”
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爱恋娇嗔冲昏了头脑的男人,原本打算再多加一根手指的计划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没有丝毫耽搁地,扶住自己微颤而贲张的长粗凶/器直接抵到了她的幽地,对准了洞
口笔直挤压了进去。
巨大的紧/窒瞬间把他的龙头夹得快要疯掉,头部尚未进全,男人已是强自开始作着深呼吸。
几乎是磨着,向前一点点试探,直到遇见她未被开发的阻挡,严子颂几乎是带着膜拜的心
理,再一次碰了碰那令他恨不得跪下怜惜的薄膜。
她竟然。。。。。。 竟然。。。。。。
欣喜与感激中硬生生的一顿,女人却似在这短暂的一顿中读懂了他的爱怜,梦境中搜心刮肚
地吐出一句,“严子颂 。。。。。。 我好想你。。。。。。 ”眼角却己隐隐渗出泪滴。
她这一声娇唤直把严子颂全身都捻暴了,血液奔腾着涌向下身,怎么都控制不住,心里就像
有无数只猫在颤巍巍着狂挠
“宝贝儿 。。。。。。 嗯。。。。。。 ”哆哆嗦嗦地强自捺着性子顿在半空,生怕一不留神就整个撞了进去,“嘶 。。。。。。 你忍 。。。。。。 嗯 。。。。。。 ”
“疼 。。。。。。 唔 。。。。。。 疼 。。。。。。 ”温柔的男人,却携带着粗而长的凶/器,身体内部传来的巨大痛感,拍散了所有前一刻钟的柔情蜜意。
秦小曼本能地向后闪躲,企图远离那令人痛疼与胆颤的笔直大物。
【哪个说他们之前已经床(chuang)戏过了的??哪个说的站出来站出来,哼,那时候不是还没成功吗,枪上膛了可是没发射,不过,现在已经正是发射了,嘿嘿嘿嘿】
第6卷 第271节:船戏(3)
却被他强而有力的大手按住了腰间,轻轻揉按着她腰间的敏感。
严子颂稍稍立直了上身,一面用右手钳制住她的退缩,一面用左手在自己堪堪只进了端头昂龙前揉压着她的圆核,分散她的疼痛;
体贴而温柔的按压,敏感的女人却是瞬间抖落一床的惊颤,只感觉那温暖滑腻的涌道不受控制地一下下收缩,却叫那原来就要命的狭窄空间简直要把他夹死在里面。
晶莹的泪水顺着紧闭的杏眸淌出、鼻间轻哼着混台了痛苦与迷醉的吟唱,严子颂纵是心中万
般怜惜,恨不得当场为她去死,可是那被致命地挤压吸裹着的凶/器却再也没办法停顿下来。
不受控制地向前顶去,瞬间冲破了阻碍,直深入底。
“啊 。。。。。。 疼。。。。。。 不要。。。。。。 不要 。。。。。。 ”
听得身下的女人饱含着痛苦与委屈的哭喊出声,严子颂不禁暗自咒骂,他慌忙向外拨出一半,恨不得再重来一遍,拼了性命也应该控制住自己。
“宝宝。。。。。。 对不起。。。。。。 嗯 。。。。。。 ”在这无比销魂的紧/室吸裹中,懊恼的心理瞬间就被巨大的□□所淹投,按捺着却又不受支配地轻轻律动起来。
“嗯 。。。。。。 不要 。。。。。。 疼。。。。。。 ”痴迷中扰乱人心的娇嗔慌乱地闪躲,推在男人胸前的纤手却只是让他的欲望更加高涨。
“宝贝儿。。。。。。 你要把我夹死。。。。。。 ”
他没办法再顾着她的低声呜咽,像是人需要呼吸,理智完全崩溃中不自自主地反复递送。她夹的太紧裹得太严,灵魂早己出了窍,全部精力都迸发在身下那笔直的火热里面。
一下一下进出或左或右的抽递,严子颂恨不得当场死在她里面才能稍解胸中的爱意。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精壮的腰或深或浅地递进,男人早己疯狂的心一遍遍温尝着这令人颤栗的激荡。
平坦的前胸,似有似无摩挲过她翘立的胸房,女人粉红色挺立的蓓蕾随着他剧烈的进退一
下下起伏,刺激着男人早己崩溃的神经。
不知何时,她痛苦着低声的哭泣却是变成了碎吟的轻哼,继而在那粗/棒的搅弄下又变成愈加荡漾的哭喊。
直至此时,严子颂才放下一身紧绷的神经,只敢插进半截的器官也渐渐肆无忌惮地开始策马
驰骋。
“宝贝儿 。。。。。。 我来了。。。。。。 ”
男人在她似痛苦又似销魂的微蹙着的眉间,轻轻一吻,迫不及待地开始了毫无节制的侵略。
事到如今,才敢放心使出他挺拔不羁的手段,深浅掺杂轻重并施辗转扭撞蹭滑拧顶,只教
身下的女人九死一声娇喘连连冲破这一室靡/淫。
严子颂在这要命而无度的索求中、溢满爱慕怜惜的情感下,第一次渴尝到了情欲的颠峰。
从未体验过的让全身血液滴滴爆裂的□□。
酒精的麻痹远远不如体内这凶/器的狠猛,秦小曼却是早己微微张启了两眸带露,半梦半醒
之间,只是觉得身子软得可以!
第6卷 第272节:船戏(4)
酒精的麻痹远远不如体内这凶/器的狠猛,秦小曼却是早己微微张启了两眸带露,半梦半醒之间,只是觉得身子软得可以!
被操/弄着毫无意识可言的巨大□□,由那深埋在身体里面的粗/大搅弄得充斥到每一根神经。
“痛 。。。。。。 ”
被他情不自禁地深深一顶,却是触碰到了子/宫里,过长的巨/器直教她承受不住,深程的顶入更是让她惊呼出声。
饶是欲(YU)望像奔腾的骏马般难以控制,听着她的痛呼,健美的男人还是轻轻缩短了行进的路程,狂乱而挚爱着律动。
“宝贝儿 。。。。。。 你好紧。。。。。。 ”微颤着低声赞叹,严子颂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娇嫩,掺杂了怜爱的舒爽再没有稍作停顿。
秦小曼恍然未闻,樱唇中细落落还是随着他的顶撞忽高忽低的吟叫,在他越发激烈的律动下逐渐失去控制,放肆地大声呻/吟。
却不知在这时而狂风时而巨浪时而绵软细语的操弄中摇摆了多久,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是飘浮在浩瀚梅洋上的一叶轻舟,无边无际不停不歇地震颤与欢喻。
漫长的激情与律动找不到尽头,全身没有一个毛孔不是堪堪打开,所有的意识与力气都被抛出了体外,身体早己不是自己的,软塌塌地任凭身上的男人为所欲为。
“嗯嗯。。。。。。 啊”的轻/靡/浪/吟,毫无意识地溜出那扇淡特色的细唇,颤巍巍挑拨着男人快要爆炸的神经。
销魂良久,巨涨的狂龙却是顶在了一个致命的突起之处,身下的女人蓦地一阵痉鲕,严子颂像是终于找到了梦寐以求的宝藏,再没一丝犹豫,沸腾的精力全部集中在自己的端头,不顾身下女人的痉挛,一下下深深埋入顶撞在那要命的突起之上。
“嗯 。。。。。。 啊。。。。。。 啊。。。。。。 ”蓦地,女人毫无意识断断续续的轻哺,变成高涨的吟呼大叫出声,满足而欢畅的巅峰响彻整个房间,听在男人耳里堪比最动听的情话更刺馓他的肿涨。
疯狂地没有一丝停顿地又狠狠抽递了几十下,被这濒临死亡的□□折磨着的秦小曼却是再也承受不住,在男人有力的顶撞下,脑梅中忽地砰射出朵朵无与伦比的绚烂的烟花,极致的快乐与满足下眼泪无法抑制地涌了出来。
“子颂! ”哼哼唧唧的娇喊,竟然间或掺杂了这样一个单一的名字,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强大浩瀚的热流一波波喷涌而出覆洒在他的巨/龙之上,严子颂在这一声娇呼与热力喷洒的双重夹击之下,整个灵魂都被摄了去。
身下的凶/器发了疯似地狂插,无比霸道地冲刺,男人全部精力都叫嚣着忙集在那一处上面,狠命摩擦与撞击,狂野而快速地反复挺进拨出 。。。。。。 要她 。。。。。。 爱她。。。。。。
【会不会被河蟹啊啊啊。大伙儿,出来冒个泡吱一声呗】
第6卷 第273节:船戏(5)
一心一意念着要死在这女人身体里要死在这极致□□的律动中要死在她痉挛着的高/潮里。。。。。。
在颤抖的女人那致命的狭窄空间一下一下疯狂的收缩与吸裹中,他再也没办法控制住自己,边狂野抽递边享受着激流沿着全身各处涌向自己的棒尖,在那一波波夹紧中丢了出去喷洒到她整个涌道里。
严子颂低吼着出声,脑海一片空自与麻痹,下身也是无法抑制地痉挛着振颤在她里面,精壮的背部线条都紧绷着微颤起来,在这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生生被溺死在了这两下相互交杂的痉挛中 。。。。。。
就这样死了,他心甘情愿。
在三万英尺的高空中,男人失去了全部意识,毫无章法地激吻在女人的身上,他分不清轻重身下不自自主的抽搐节奏让他根本无暇分心,极乐顶端的喷射持续了良久,倾尽全部热情吻遍女人白嫩的脖颈。
好一会,秦小曼才在那男人疯狂撞击所带来的致命痉挛与颤抖中平静了下来,只是毫无意识地低声哽咽着哭泣,严子颂仍日闭着眼,轻吻着留连在她的颈弯,迟迟不愿抽离。
直至几分钟过去,理智才恍然回到脑梅里,再抬眼望着身下两人连接处流出的红白相交的液体,他的心里说不出的怜爱与疼惜。
倍受折磨的女人,却是带着一身疲惫沉沉睡去,眼角还泛着刚刚攀到顶峰时洒出的泪滴,严子颂犹自不舍,尚未抽出的巨/器却已是毫不留情地再次硬了起来。他多想再弄她一次,他发了疯一样想再弄她一次两次。。。。。。
无数次,操/弄她,直到死在她身体里 可是看着女人脸上的脆弱,只得拼了命将那硬顺拨出来,一面轻轻地爱恋地吻着她的额头和唇角,一面像舍弃了生命般恋恋着、铁着心肠把那热/龙拨了出来。
固执地将女人拥在怀里,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臂弯,两个人赤/裸着没有一丝缝隙地贴在一起入睡。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解他相思的苦意。
胯间再次充/血的巨/物叫嚣着弹出,堪堪顶在她的两腿之间,久久没办法让它退回去,这样一个夜晚,注定是难熬的夜晚。
他用下巴轻抵着这熟睡的女人乌黑的秀发,心中油然而生的巨大幸福感觉就像刚刚的高/潮一样,前所未有蚀人心魄不可抗拒。
她,是他的女人,无论是什么都不可以改变的事实他一想到她在他身下哭喊着高/潮的样子,身下的高昂就要怒吼着插向她的幽径,尽全力定了定心神,勉强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
不如想想这个固执而羞涩的女人,明早醒来又舍是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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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卷 第274节:你能先把衣服穿上么
秦夏的早晨,阳光明媚。窗外袅袅清雾与缕缕阳光,室内却是残留着一夜过后云雨甘露的余温。
柔软宽大的□□,一对璧人相拥而眠,淡灰色丝被堪堪盖到恬静绝丽的女人肩头,健美轩昂的男人,将手搭在她的腰身上,风流不羁的面庞此时也洋溢着满足与安详。
昨夜初次欢合过后,严子颂强自按捺着自己的蠹蠹欲动,几乎是半宿睁眼未眠,此时,好不容易渐睡安稳。
日出三竿,怀里的女人先自悠然转醒。
从头到脚,全身没有一处不是酸乏,头就像是捣了一坛浆糊,怎么也缕不清个像样的思路,身体更是被车轮碾过,散了骨架般无力却松驰。
可这一切的感官异常,远远不及秦小曼睁开眼帘的一瞬视觉上的冲击更能摧毁人心。
迷蒙双眸半启,眼前竟是一具放大的男人的光/裸胸膛,有那么一愕神的工夫,她甚至一下子反应不过来。直到下意识地伸手推了上去,才发现那人的体温与这活生生的现实。
即便是在梦里都不曾出现的情景,醉酒后的乱性竟然有朝一日真真切切地发生在了她的身上,这简直比考了年级倒数第一名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