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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了那么久我累了,那些家伙一个个的都是饭桶酒桶,喝酒跟喝水似的,也不知道怎么练出来的。”安乐翻身趴着,隐忍着笑意道:“我们班有三十八个同学,其中女同学六人,而这六人中至少四人是女中豪杰,跟男问学有得比的。我几乎可以预见未来几年她们的变化,绝对比男生温柔不到哪儿去。”
“理工院的女同学向来都不拘小节,比外院或美院的骄骄女们好相处。”
“你还真了解;”安乐哼,挪了个舒服的位置,“睡觉,困死我了。”
隔天早晨牡丹早早醒来,在明亮的光线下清楚的看到犹在安睡的安乐那身晒得很健康的肤色时,咋咋称奇,本以为这也是小白脸晒不黑那类呢,没想到才半个月时间就像贴了层新皮似的,连身体似乎都变得结识了些,多了几分英气……摸着摸着,禁欲多日的又处于晨勃状态的某处蠢蠢欲动,翻身坐起来,双手灵巧的把那层布料扒下,饱含浓烈欲望的视线一寸寸盯着身下这具细挑依旧的身子,伏下头吻上那红润的嘴唇,滑溜的软舌无阻碍的伸进去翻浪。
安乐气息急促,却没醒来。
“安乐,”牡丹贴近他耳边叫,轻咬他耳垂,“快醒醒,不然我就……”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唔!”安乐痛呼,意识回脑,不用睁眼也知道自己贞操不保了,索性勾住他颈子,长腿环上他的腰,主动的吻上去,深吻间,细细的难耐的呻吟声愈来愈频繁紧促,腰后被枕头垫高,一只如魔术师般灵巧魔幻的手在操控揉搓着自已可怜又敏感的嫩芽,时缓时急时浇水时松土,末梢神经盘根错节的地方向四肢百骸传递出一波波几乎让人承受不住的快感,脑子一片空白,紧接着住他高声呻吟,款摆腰肢直哼唧不停,姿态放荡淫靡。
久积的欲望发泄完毕,安乐浑身薄汗,体内燥热无比,失神中后穴被湿凉的手指入侵,蛇一下慢吞吞在窒热的肠道内爬摸,探到深处又退出,反复不断,无比熟悉的刺激感觉让乖顺了的嫩芽又颤悠悠立了起来,口也干舌也燥,半张开眼沙哑着要求:“可以了。”
牡丹轻松的倒了位置,半直着身让他跨坐腹上,拉近他狠狠的吮吻,下身慢慢挺进穴内,湿热绵密的包裹舒服得让他忍不住长哼了一声,稍扶着他的腰让他动,唇舌啃咬着他单薄的锁骨和细脖子。
身体如风雨中凌乱的花朵般颤抖不止,承受不住却不想停下来,安乐仰着头紧咬下唇,一阵痉挛过后,他也如残花败柳般瘫软伏在他身上,一动不动,就这么静静维持这姿势几分钟,他抬起腰肢,身体里的东西缓缓退出,同时伴随着温温黏腻的液体,他忍不住恼羞的啐了一气。
牡丹将他带进浴室清理,手指色情的在他眼皮底下进行活塞运动,还赞许他今天的表现非常好,以后要保持,末了又总结出一个条至理名言:长时间的禁欲果然是不人道的。
“意思是你以前夜夜春宵了?”安乐眯着眼问。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他当然知道这人并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现在纯粹是无聊找茬儿!
“这有才点酸。”
“是很酸。你说是不是?”肃然着的脸摆明是要刨根问底。
“当然不是。我以前是过苦行僧的生活,所以你要补偿我。
“哈,苦行僧。”安乐嗤笑,油腔滑调哼唧:“你也别想知道我到底是谁,也别想看到我的虚伪,来来来来……”
“我代表崔健抽你!”话起手落,“啪啪”两声打在屁股上,红印浮起,牡丹笑不可遏,而受害者之安乐面上青红交错,半晌才恨恨的憋出一句:我睡觉去!
下午醒来,跟牡丹挤在沙发上看了一张碟片,然后去香苑接安宁一道回老宅吃晚饭,席间,安乐跟大伙讲起军训时发生的趣事,比如齐步走的时候同手同脚、同学左右不分向左转的时候撞到了、扎马步一屁股跌在地上……逗得一群人笑不可遏,直言如今的新生实在太可爱,当年他们可没闹过这么多幼稚的笑话。
九点钟又把安宁送回香苑——小家伙最近跟萧香在楼底辟了个小花圃,当花农当得乐不思蜀,夏时也军训回来了,同样晒了身健康肤色,见了安乐如同见战友,把他拉到一边兴致勃勃的聊了起来,近十一点半时,安乐才和牡丹回天园。
短假期过后,安乐正式开学了,客厅茶几上又添了张课程表,两人凑在一起研究。
“……体育、英语、毛概、思想品德、高数、建概……基础美术、几何与透视、大学语文,上学期的课就这些了。”安乐在纸上划上最后一笔,拍后手起身,从冰箱里拿出果汁,咭噜噜灌下半瓶,呵一口气,歪着头笑得得意非凡,“很简单嘛,我去酒馆打工完全不会有影响。”
“先别得意。”牡丹提醒他,“要是让学板里的人知道你在那种地方打工,你就等着领罚吧,到时候你的奖学令就不用指望了,好好考虑清楚,别得不偿失。”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跟洛扬说的。”唇角高高翘起,安乐的表情像只狡猾的狐狸,“我是‘勤工俭学’。”
“‘勤工检学’有规定可以去娱乐场合么?学校的规章制定可不是闹着玩的,小小的钻空子还行,玩大了小心学籍不保。”
“以前还说随我,现在又来恐吓我,你是变色龙呢!”虽然勤工俭学的方式是有不少,但酒馆对于他来说不仅仅是一个曾经工作过的地方那么简单,那里教会了他察颜观色、人情世故、识人辨物,他在那里成长过,所以他会对它依恋,如同孩子对喂过他乳汁的奶娘的依恋一般。
牡丹走到他面前,低头亲了他一下,曲指轻弹他堆起的眉头,笑道:“我这是提醒你别得意忘形,你想去当然有办法可以去,别苦恼了。”
“你能用温和点的方式么!”安乐抬脚踹他。
“下次吧。走,先出去吃饭。”牡丹勾住他肩膀往门外走。
自从两人同进同出后,在家开饭的机会也剧减,经常有一顿没一顿的,实在不想在饭馆吃了就连同宁珂罗小布一起去萧香那儿混餐。
打工的事安乐不急,先把学校的课业稳定下来再考虑,日子开始变得很规律,几乎无一例外的每天都是学校和家,周末有时他会和牡丹一起回老宅看望老爷子老太太,有时会和萧香一起去把李伯接过去吃个饭,但老人家说什么都不愿意住一两天,说是要看家,其实他们都心知肚明,老实过头的李伯是不好意思享用他们的东西,名不正言不顺,心里总有疙瘩。
眨眼间已过月余,中秋节又来了,安乐安宁的生日又到了。
庆生宴——或者应该说一顿生日饭——是老太太安排的,在老宅,只邀了牡丹家人和宁珂、小布、萧香、李伯、陆晓、小六等,可怜李伯一把年纪了头一次进官门,整个人从头僵到脚,怎么也放松不下来,拘谨沉默的吃了晚饭后便迫不急待找借口说要回去了,老爷子了然的叫司机送他。
兄弟俩收了不少礼物,安宁切了蛋糕后就随俩老拆礼去了。
官家父母坐了一会儿,朋友打电话过来,两人也双双离去,把空间留给年轻人。
宁珂把从酒馆顺过来的红酒拿出来给大家分享,大家伙儿对月海聊,兴致勃勃,欢声笑语,途中,安乐分别打了电话给李叔和老三祝中秋快乐;老三此时正在家陪老头和老太太看无甚新意的中秋晚会,跟他报怨了一通,且说十七就回来,顺便带好吃的给他;安乐一听就知道是老太太闲着无事又捣腾新鲜玩意儿了,乐得答应。
挂了电话刚回位,洛扬又打过来了,道了声祝语便叫他们一起去酒馆。
到那儿时发现不仅是洛扬,连白瑾、林末、凌沐等人都在,安乐去跟叮当聊了一会儿,回去时正好听见林末拉腔戏谑说:“……啊,这小子今天才满十六岁!我一直当他二十六呢,诶,作孽啊,这么个孩子居然就……”话语因接收到两束阴森森的眼神而顿住,赶紧低头喝酒作陶醉状。
“安乐在学校风评很好。”洛扬老师说,“他的课任老师都称赞他呢。”
“老师也称赞我呀。”安宁歪着头插话,小嘴厥起,很不满的群子。
林末一见这小模样就忍不住了,把人拎到膝上,对着那张小脸狼啃了好几口,湿辘辘留下一串口水印,嬉皮笑脸逗他玩乐。而安宁一张小嘴越厥越高,哼了一声便当他是雕塑。
“林医生你赶紧结婚生个孩子吧,瞧你两眼绿光垂涎三尺的,还以为见着绝世美人了呢,啧,谁会知道外表风流的林医生会恋童呢?”小六揶揄这个初次见面的斯文男人,“小乖现在不好控制了,你要找也得找还是三四岁左右的孩子,爱怎么捏怎么捏,给颗糖就乖乖跟人走……”
“他小时候就这样过来的。”安乐指着小六淡讽,“不知道被拐了多少了次,幸亏他租上积德,每次都被好心人送回家。标准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六呆子一个。”
“今天看在你大寿的份上,老子不跟你计较。”小六儿抛个媚眼拾他,惺惺作态。
安乐朝他流里流气的吹个口哨: “嗐,果然是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啊。”
“您哪儿的话,根据实验表明,我这皮肤从角质层到基底层最厚也不过4毫米,完全达不到‘至贱’的标准。领导告诉我们……”
“行行行,用事实说话是吧,明白了,省省口水。”边说在桌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抬脚朝目标踢去,一击即中,目标倒下。
“谁踢了老子!〃小六怒目而视,一个个巡视过去,一个个都是泰山压顶面不改色,顿时万分委屈,蔫蔫倒向身边人,“山人,心凉了,小人得道鸡犬也升天了,螃蟹一个个横着走了,咱们闪了吧,惹不起至少躲得起。”
“不送。”安乐抬手。
小六起身,满心悲怆黯然的离开,一步三回头,似万般不甘又无可奈何,凄惨的模样让洛扬眼眶泛红,扯住安乐的袖子婉言道:“怎么就因为两句话就闹成这样呢,快去把他叫回来吧,你们不是很好的朋或么?”
“别理他。”安乐只吐三个宇。
洛扬张口欲语还休,忽然,一个敏捷的身影冲了过来,把手上的一只形状有些古怪的酒瓶放在桌上,兴奋不已的说:“这是龙舌兰啊,我还没喝过呢。安卿家,你去拿些盐巴过来,寡人今天要很男人的尝尝这味道!”
洛扬顿时无语了。
拾荒 act 129 :我们
房里的存窗帘没拉上,光线透过薄丝照进来,影影绰绰,帐幔内坐卧重叠起伏的人影也隐约可见,一单薄细瘦一坚实修长,身体有着朦胧优美的弧度,活动的画面充满了美感及浓浓情味,房内充斥细碎的呻吟声。
风平浪静,安乐趴着不动,之前的疯狂已经消耗了他所有的体力,他现在只想睡觉。牡丹捉起他的手,把礼物放进他拿心,微微一笑。
安乐直愣愣盯着手上躺着的串了根银链的墨玉戒指,一墨一白的极其夺目,尤其是那闪着亮光的墨色,滴溜溜的直照进他心里,照出他的些微讶异和及不住的欣喜,这是……什么样的礼物?
“喜欢么?”
“嗯。”安乐点头,想了想又道:“这是什么?”
牡丹摊开他的左右掌、并笼伸直,右手食指及中指从他的指尖上开始往里走动,到掌心时两节指骨曲起呈跪拜模样,凝住他的眼晴笑。
安乐看着他的手,那小尾指上同样才、有一只墨色,弄不清楚自己心里那种复杂的感情到底有什么成分,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过了好半晌才抬起手臂拥一下他,笑道:“这玩意儿现在是挂饰吧?〃
“你说呢?”牡丹从拈起链子,挂在他脖子上。
安乐垂头摸了摸,泌凉的触感,暗想等挂个两三年它又有别的用处了,抬头挑眉问:“今天送了我这个,那我十八岁的时候你要送我什么?〃
“什么都可以。”牡丹熄了打,两人相拥而卧。
“范围?”
“没有范围,只要是我能给的。时间长着呢,你好好想想,我先睡了……”
什么都可以么?安乐盯着飘荡的床幔想。
隔了两天,老三打电话叫安乐晚上去酒馆。八点钟时安乐一个人坐车去了,见老三和白瑾等人坐在角落里,桌上放着一个礼盒,显然是老太太叫他带过来的好吃的东西。
跟他们聊了一会儿,安乐起身告辞,老三送他下楼,站在路牙上等车时,伸手勾出他脖子上的链子,长指细摸那只流光溢彩的墨戒,追问出它的来历后兴味盎然的摸摸他的脑袋,只说一句“好孩子”便又上去了,像是专门为说这句话而下来的。
路过的车子都满座,安乐抱着盒子遥望透红的天际,神思飘飞,突然神子被扯了一下,疑惑的转过头,却见是许久未见的兰月,如身后几步外是云杉颜及两个陌生男女。愣了愣,随即扬笑打招呼。
“你一个人么?”漂亮依旧的兰月转到他面前。
“嗯,过来有点事,正准备走呢。”安乐垂下头,不知道跟她说些什么,这个女孩从最初开始似乎就不怎么喜欢他,也许是因为他跟牡丹在一起吧。她应该是很喜欢牡丹的,当初她爸不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