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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孩子,明天我把电脑里的东西打开给你看看,全面的学习一遍。”牡丹揉揉他那把细腰,笑问:“难受么?”
“不难受。你说我学得很快很好,确实是这样的。”边说边无师自通的动了动,听见他低抽了一气时更加恶作剧似的摇摇停停,然后又伏在他身上,细致的抚摸他完全不似外表娇贵的结实均匀的身骨,忽然发问:“你以前跟别人也是这么做的么?”
“秋后算帐?”
“我觉得我很亏。”安乐不甘心的直起身,活动间又是让人抽气连连,“你看看我,才十五就被你带上床压着,若是女孩儿倒还说得过去,可我是男的,若从此后我的性向被扭曲了,那我日后怎么办?孤独终老还是找个男人一起度过下半辈子?”
“呆子……”牡丹听了只是笑叹一句,拉下他的身子狠狠吻住,半晌后才松开,执起他的手亲吻了一下,耳鬓厮磨秘语:“等你十八岁时我送个礼物给你吧。”
“还远着呢。”安乐低喃了一句,因那吻而翻涌得更急的情欲冲击着脑子及身体各处,索性甩开杂七杂八的思想,专心致志的送个谢礼给这位姓官名越的对他一直很容忍很耐心的牡丹。
折腾大半夜的后果便是两人睡到下午一点多钟才醒来,梳洗过后到客厅没见安宁,安乐暗恼着去他房里看,果真见小家伙已经躺在床上睡午觉了,随即又进厨房打开冰箱,见昨晚的剩饭剩菜整齐放着没动,想到他可能没吃午饭就上床睡觉,心下更是恼火不已。
牡丹倚着厨房门口,两手兜进袋里,闲闲道:“他自己打电话叫外卖了,不需要你操心这种小事。”
“你怎么知道?他怎么会有外卖店的电话?你告诉他的?”平时辉给他零用钱,所以安乐没问这个。
“茶几下面的电话本上不是记有么?干洗店的、各外卖店的,以及救援电话,很清楚,一目了然。”牡丹伸长手把他拖出厨房,回房把外套丢给他,自己也迅速的换好衣服,“咱们出去吃饭,顺便把娃娃也叫起来吧。”
安乐看看表,再十分钟就两点了,便去把安宁叫起来,帮他穿上衣服。
“去哪儿?”安宁一脸迷迷糊糊的表情,似醒非醒。
“去吃饭。”
“我不饿。中午吃了很多了。”说着又往床上倒去,眼睛也紧闭上,“我再睡一下下,等会儿会自己去学校的。不用管我……”尾音猝降,显然已进入混沌状态。
安乐顿了顿,随即作罢,转身见牡丹立在门口,无奈道:“让他睡吧。不如我们也别出去吃了,冰箱里还有饭菜。”
“我想吃粥。”牡丹软绵绵挂到他身上,“去吧,再等会儿我就没力气走了。”
“放心,我会帮你叫救护车的。”安乐冷眼睇他,“你下午不是很有课么?干脆就在附近找了个地方吃好了,就上次宁珂买外卖的那家吧。”
“随你。我不像宁珂那么饕餮。”牡丹直起身,搭着他肩膀往门外走,“抓紧时间,走吧。”
“半斤八两,你也好不到哪儿去。”虽然吃素的多,但同样挑三拣四要求精益求精。安乐嗤哼。
“怎么这么说……”牡丹委屈的眼神投向他。
安乐手痒的直想抽他,迈开大步先行。
拾荒 act 94 :张皇
一月中旬时,安宁和牡丹都放假了,两人窝在家里玩了两天游戏后便开始出门逛荡,回来总会带不少如帽子,书籍,新型平版游戏甚至乌龟等东西。晚上吃饭的时候,两人也会兴味盎然的聊着一起的所见所闻,当然,大部分时候都是安宁在说,牡丹偶尔插个话,而安乐则是彻头彻尾的旁观者。
这天晚上上夜班,安乐近六点钟时候换好衣服到馆内,跟叮当站在散尾葵的阴影处闲聊了一会儿,待时间到了各自回到工作岗位上。
此时馆内还稀稀落落的没什么客人,不少同事两两站在一块儿私扯些话题,安乐送了一单回到吧台,又跟叮当闲闲扯起淡来,说到养乌龟时两人抑制不住的兴奋起来,脸上尽是欢乐的笑容,忽然叮当倾身贴近他耳边说:“莫玉来了。”
安乐调头搜索,可不是!几步外站着的不正是莫玉跟她男人么!她显然也见到他了,冷然着脸却并没有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和挑衅说激辣的言语。也许是因为顾及到牡丹和白瑾了吧,他想,朝两人微微一笑后又转过身,假装忙碌的样子。
“要不要避一下?”叮当有些担忧的问,眼神四转,想看看林宇哲此时在馆内哪个角落。
“不用。反正已经撞面了,没必要刻意躲开。”躲开只怕会更加惹恼那傲慢的女人吧。安乐暗忖。
叮当正欲开口侃几句,余眼瞥见大门处貌似财主的身影,定眼一瞧,立马整顿表情神态,嘴皮子掀半张,平板着声音通知:“你老板来了,注意。”
“谢谢提醒。”安乐笑意盎然的转过身望向大门,一抹熟悉的身影顿时让他眼睛一亮,惊喜叫道:“小叔!你回来了!”
跟白瑾一起站在门边跟莫玉打招呼的老三闻声转过头,眨眼笑了一下便径直走了过来,很搓一把他的脑袋,拉了台高脚椅坐下,笑道:“我昨晚刚回来,今天是特意过来看看你的。”
“你怎么知道我上什么班啊?”
“凌沐知道,林宇哲也知道,随便找一个问问就有答案了。”老三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形状不规则的黑色小吊坠,摊开他手心放上去,“这黑玉石玉斧是我一个朋友自己磨出来的,送你。”
玉斧通体乌黑,侧面开有一条顺畅的小槽,表面光滑亮泽,有冰凉又温润的感觉。安乐好奇的把玩,歪头凝惑问:“怎么会送你这个?”
“他喜欢就送,这东西被成为王者之石,是按新石器时代晚期象征部落首领执掌王权的玉斧形状复制的。我去年收到他送的一块复制自先泰时期的刀形币的黄石,都是他心血来潮琢磨的。你留着好玩吧,这玩意虽不值什么大钱,但还是挺有收藏价值的。”
“小叔,你到底是做什么呀?”安乐觉得把这盘缠了很久的问题弄清楚,“你不是学经济的是吧,你也没跟老师说明白你的工作。”
老三点头笑,转身敲敲台面叫叮当倒杯苏打酒给他,啜了几口后才答:“最初是,后来转到地质专业了,怕我爸打断我的腿,便一直没跟他说明白。其实他应该也是知道了的,但一直没说,我索性也不挑明。”
“难怪你总是脚不沾地的到处走。”安乐想到以前曾对他工作的种种联想,忍俊不禁,“果然还是地质这种偏冷专业跟你比较搭边。对了,再过几天就要过年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订了明天下午的票,所以晚上才特地过来找你。”老三凝着他清伶秀气的脸,突然伸手狠捏了一把,满脸不甘的用幽怨纠结的口气说:“你要跟我一起回去么?不会有事的,我保证?”
安乐沉默了片刻,转说:“小叔,下个学期我要去上学了,等我拿到大学通知书后我会回去的。”不仅为老师,还为奠我父母及所有关爱我的人。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老三微叹一气,取笑道:“当初还执意拒绝我的好意,让我伤心,脾气有时候倔得跟牛似的,跟老头子像极了,真不知道是他影响你还是你们互相影响了。”
“当然是老师影响我。”安乐笑。
“不过过程如何不重要,只要是这个结果就可以了。你要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一定要跟我说,或者跟那位万能的三少说,别死磕着。”边说边继续啜饮苏打,杯子空了又叫叮当续上,没发觉自己脸颊都浮出淡红了,俊脸像是施了层胭脂似的极好看,犹自说道:“回去要是有人问起你了,我会模糊主题的。等我回来,给你带老太太做的小食品吧。我记得你跟安宁都很喜欢吃那些糕饼之类的。”
“嗯。”安乐边应边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扫了扫吧内的叮当等人——也都一个个盯着他呢!立马把他手中的杯子夺下:“不许在这儿喝了!你到位置上去或者进包房去吧。”
边说边朝白瑾望去,正好碰到他扫过来的目光。
白瑾一看老三的摸样就知道他喝酒了,忙撇下莫玉两人快步走过去,将人拦腰捞起来,眼灼灼却温和道:“不是说要去给你妈妈买礼物么,现在就去吧,都已经见过安乐了。”
“好吧。”老三对安乐笑了笑,“走了。新年好。”
“新年好。”
目送两人步出大门,叮当迅速探身秘语:“什么时候财主的宝儿变成你小叔了?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过?靠,你有这么大个背靠还在这儿端什么盘子呀!上次莫太女那事,你要早点把他端出来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么!”
安乐但笑不语,抬眼时又碰到不远处位置上的莫玉的莫名复杂的眼光,对望几秒后她突然撇开脸,傲气依旧的面上浮出一丝丝别扭的神情,不知怎么让人觉得她变得可爱了。也许莫老爷说的没错,这只是个被宠坏了的性格耿直的刁蛮女,她的行事作风或许让人憎恶,但本性不算太坏。
“安乐,绿区9号。”叮当唤。
“什么时候来的,我居然不知道。”安乐嘀咕着托盘过去,发现又是大部队来了,除了以前见得那些男孩儿,连兰月和一个漂亮的女孩儿也在。他把东西放下,微微笑了笑便要退开。
牡丹拉住他,端起特地叫咖啡馆的师傅制作的点心给他,悠然道:“今天好像不是很忙,要不要过来坐下?”
安乐拈起一块囫囵吞枣,曲指敲了敲托盘,挑眉:“少爷,伟人告诉我们,只有经过事实调查了才有立场说话,事实上小的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不像你看到这么闲。”
牡丹挥挥手,示意小厮退下。
回到吧边,叮当探头探脑欲言又止。安乐不理会他,过一会儿,他又掩着脸凑过来了,摊开手心的一颗糖果巴结道:“一物换一物,你告诉我刚才有没有发生什么好玩的八卦事。”
“没有。”
“我不信!”叮当肃然着脸,一副‘就知道你瞒我’的表情,又死心的又加了一颗,装一脸可怜相,“今天就剩下这么多了,明天再补给你两颗。小安乐,你说说吧,那天我看见了也告诉你。”
这已经二十二岁的娃娃脸经常像孩子一样,不仅嗜好像,连言行举止都像。安乐瞅他,侧眼四下瞄了瞄,见大小头领们都不在,便贴近他耳朵炸雷:“我怀疑你居心严重不良,老实说,你看上谁了?”
叮当的脸蓦地一红,啐他一气:“你个小王八蛋,明知小白菜气势汹汹的捏着我,还敢侃!”
“诶。”安乐叹一气,摇摇头道:“每次人来了你都这么问,你怎么不用脑子想想,以他们的性格及行事作风来看,怎么可能会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闹笑话给别人看呢,面子里子都不允许的。”
“我又没跟他们正面接触过,当然不像你这么了解他们。”叮当理所当然的反驳,末了又悄声问他:“你是住在官家三少家里没错吧,他私下也像现在看到的这样吗?”
“收起你的少女心和好奇心。”这消息也不知道是怎么传入他们耳中的,如今几乎整个行馆的同事都知晓他跟三少的关系非同寻常,甚至私下还有讨论他是否是被人养的小娈童。安乐初闻时心里是复杂难堪的,但现在早已风轻云淡了。只要不构成真正的伤害,何必去理会他们说什么呢。
“抱歉,我没有恶意。”叮当以为他生气了,心里有些不安,知道他平时虽然好说话,但一冷硬起来,那真是叫人忐忑。
“没什么。”安乐摇摇头,见林宇哲从过道口出来了,忙端直了身子做敬业状,笑容可掬的对叮当道:“我不喜欢人家讨论我的私事,如果我觉得没问题,那我自然不会介意告诉你,若我不想说,那你也别问。”
叮当应了声。
十点过后,馆内又开始一番忙碌,安乐团团转了一个多小时后,终于还有十分钟就到下班时间了。他跟同事打了个招呼上个洗手间,在走廊处碰到了兰月与那女孩儿,愣了一下笑开,做个手势便闪身进去,磨磨唧唧近十分钟才做贼似的探头探脑出来,见两人居然还倚着墙壁低声交谈,迟疑了三秒,也处于礼貌,他不得不立定跟两人聊两句,随即又借口下班进拐角处的更衣室,待换好衣服再出来一看,大叹天要亡我!
“兰月,站这儿做什么?”
“等你出来啊。”兰月笑盈盈的拖着女孩儿走过来,介绍。
“你爸的病怎么样了?”安乐记得上次兰月提过的事,随口就问女孩儿了。
“没大碍,谢谢。”
“唔,过去吧。”安乐率先走,闲聊:“学校不是放假了么?你怎么还没回家呢?”
“过两天我爸要来这儿,到时候跟他一起回。”兰月似不经意的扫了眼他润滑的侧脸线条,“你呢?馆里什么时候放假?要不要跟我一道会去?”
“谢了。”安乐偏头笑道,“要放也得是初三过后才会放,三四天假吧,不打算会去了。”说完,怕他追问,便急走几步到座位,在牡丹身边坐下,把他面前的黑云条盒子拉过来,无甚诚心的客气几句便吃。
“你很饿吗?”宁珂似笑非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