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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梅子寒看都没看她一眼就直接拒绝了,上前挽着凌晔的另一只手撒娇,“爸,在中世纪的欧洲,骑马装可是最正统的服装哦,你不可以歧视它。不要忘了,小时候还是你手把手教我骑马的。”
对这个小女儿,凌晔向来是拿他没辙的,无奈的拍着她的手,“这么大了还撒娇,都是一家公司的老总了还像个小孩子。”
“再大我也还是你女儿呀,在你面前我永远都要当小孩。”晃着他的手臂,梅子寒再接再厉。
“行,永远当小孩。最好呀永远也别嫁人,留着陪我这个老头子。”
“晔哥,看你说的。这得急坏多少子寒的爱慕者呀,而且我们子寒条件这么好,即使她不想嫁,都有一堆人排着队求亲呢。”
向南心接这话一来是不想自己被冷落,二来也是有意捧着梅子寒,只可惜对方却不见得接受。
冷漠的瞟了眼一脸讨好的向南心,正欲开口反驳,门口传来一丝骚动声,似乎有什么重要人物到场。
梅子寒勾唇一笑,“老爸,千万不要嫉妒哦。这个场合焦点能盖过寿星公您的,估计是哥和从容来了。”趁凌晔转头时,冷笑的看着向南心:“小角色永远都是小角色,即使让你当上女主人又如何?从容一来,风头还不是盖过你。”轻柔的一句耳语却带着十分的敌意。
豪门夜宴2
每一场宴会,每个人自持的不管是“权”、“财”还是“色”,所有人都想成为瞩目的焦点。而焦点的唯一性注定大部分只能沦为配角。
门口的骚动确实来自于凌子墨和从容。这种名流云集的场合有女星到场并不稀奇,向南心还请了几位原本圈内要好的朋友,今时今日她也想让别人看一下自己的幸福。有女星不稀奇,但是从容会出席,而且是以凌子墨女伴的身份出席那就不得不说是一件稀奇的事了。
凌子墨的历届绯闻对象不乏当红女星,最新鲜出炉的一个就是时下正火的名模沈以翎,可今天的舞伴却是令人意外的从容……无论走到哪里,无论在什么场合,凌子墨和从容都是那种会成为绝对主角的人。在场的社会名流虽然难掩心中的好奇或惊讶,毕竟还要顾及自身的形象和地位,除了多打量几眼倒也没出格的言行,顶多跟旁人状似不经意的打听下二人的关系而已。
挽着凌子墨的手臂,从容一脸笑意缓步而来,面对众人不无疑惑的表情,均是微笑以对。其实这并不是从容第一次以女伴的身份陪凌子墨出席他家族里面的活动,至少在长辈面前他们都会尽职的扮演者着对方伴侣的角色。不过如此大型的宴会以及这栋别墅她倒是第一次光临。这栋楼是凌晔和向南心婚后才搬进来的住宅,算是给向南心的新婚礼物。占地百亩的别墅在寸土寸金的城市无疑是昂贵而奢侈的,她万分理解着向南心在这里举办晚宴的意图,这是多么值得炫耀的幸福呀。可惜她的到来注定要让她的幸福感打折。
“大忙人和大红人终于到了哦,满场宾客可是望眼欲穿呀。”两人一走进,梅子寒率先调侃了起来。
凌子墨只是微瞪她一眼,便没再理睬,倒是从容眉眼弯弯的朝她眨眼。
“爸,生日快乐!”凌子墨递上手上的礼物,“从容挑的。”
对着凌晔看过来的眼神,从容礼貌的开口,“凌伯父,祝您生日快乐,身体健康。”
还未等凌晔有所反应,一旁的梅子寒已经抢着说到,“呦,身价都那么高的两人,还合送一份礼物,噶小气的。”
“有心了。这礼物我很喜欢。”并没理会梅子寒,凌晔甚是亲切的朝从容点头。
“她眼光一向好。”凌子墨接口。
对于两人堂而皇之的忽略,梅子寒虽习以为常却不准备就此被冷落,眉心一提……
“子寒,今天去骑马了?”正准备说出口的话被从容截断,“这套骑马装不错,是自己公司出的吗?下次也给我做一套。”
眼睛一亮,这个话题她愿意转,“刚好给我做免费广告呢!你这么大牌的代言人平时我可请不起……”
梅子寒的如意算盘还没打完,凌子墨已经冷冷的插话,“一套衣服就想让人给你做代言,你倒会占便宜?”
刚才不是当自己不存在嘛,一说到从容耳朵倒是灵敏,“呦,什么时候你兼职做从容经纪人了?管那么多。”梅子寒不客气的奉上白眼一个。“从容,别理他。下午去马场跑了几圈,让我家的马儿舒展舒展筋骨,看到你那匹“小花”了,(大家千万不要问从容的马为什么取这个名字,因为梅子寒只会凉凉的瞪你一眼,回一句:作者词汇贫乏,敷衍了事呗。木兰很是委屈的躲墙角画圈圈,大俗即大雅呀!)你很久没带它出来兜风了吧,一副很萎靡的样子。”
“是有段时间没去马场了。最近没拍古装剧,反倒没什么机会去骑马了。”
“说到拍戏,你是不是要和高希文合作拍《慈禧传》呀。最近媒体说的很凶。”
“如果我不想支付巨额违约金的话。”从容笑道。
“那你们什么时候开拍?”梅子寒一脸兴奋,“我去探班。”
与梅子寒的关系,表面上虽然看似和谐,但也没太多私交,更没有亲厚到去探班的程度,从容有些讶异的挑眉。
“不知道了吧,我可是高希文的粉丝。”梅子寒一脸陶醉的回忆,“十年前我和哥第一次回国,刚好碰上你的成名作热播之际,我们俩可是一集不落的全看完了。你都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多嫉妒你呀……”
从容心里有些吃惊,如果那么早之前凌子墨就在电视上见过她,那五年前他们初次相遇时他应该是认识她的呀。可是……
凌子墨并没有回应她疑惑的眼神,略带警告的扫了一眼聒噪的妹妹,便拉着从容走向大厅中央的舞池,音乐刚刚响起。
凌子墨和从容进了舞池,大家的焦点也随之转移,凌晔这时也被袁胜涛叫走,只留向南心和梅子寒两人。
向南心颇不自然的左顾右盼,心里琢磨着该找什么话题。
看着眼前的歌舞升平,衣香鬓影,梅子寒嘴角噙笑,远远看去你会觉得她真是一个大方高贵的名媛闺秀,只有一旁的人才会感受到她身上散发的那股冷漠和话里的嘲讽,“可以收起你虚伪的笑容了,哥和从容走了,不会有人注意这边。”
虚伪的笑容?向南心脸上的笑刹那一顿,梅子寒嘴角的那抹微笑,又比她真诚几分呢?轻叹一口气,“子寒,我知道你不谅解我。会变成这样的局面我也是始料未及,但是我是真心喜欢晔哥的。”
“哼!”梅子寒冷笑的幅度不断扩大,“你真心喜欢的是我们凌家的家产吧。不要以为我不着调当初你钓金龟婿的目标是我哥,当不上凌少奶奶,就转移对象“喜欢”我父亲。你说我该如何相信你这收放自如的“喜欢”呢。”
向南心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当初刚认识凌氏父子那会,她的确很是积极的试图成为凌子墨的女人,对于她来说,这是她在凌家最为尴尬的也是她最不愿提及的一件事,可惜梅子寒却不会顾及她的心情,只会十分乐意的一次次拿出来刺激她。
“喜欢这套别墅吗,奢华到够格被称为现代的金屋了吧,知道为什么爸把这里送给你吗?”整个晚上,梅子寒第一次转头正视她,“那是因为我妈住过的地方……你不够资格入住,凌夫人只会有一个。”
向南心的心里怒火冲天,忙垂眸掩饰那眼里奔腾的阴霾……现在还不是得罪梅子寒的时候,终有一天她将不再看任何人的脸色。……轻嘘一口气,再抬头的时候眼里呈现已经是无尽的委屈与无奈,“子寒,我知道你爱你母亲,可我也从来没想过替代她……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也不管你信不信,我对晔哥是认真的,也会真心的对他好……”
“千万不要轻视我父亲的智商,你就祈祷自己有足够的智慧来掩饰你的虚情假意吧。”
“哎,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压低声音的一句轻叹,带着三分无奈七分苦涩。
那柔弱入骨的委屈任人看了都有几分不忍,但梅子寒却只回以轻蔑一哼,看来当初何氏栽培她并非没有道理,向南心真是有表演天赋。
“正如你所说,以晔哥的锐利他又怎会看不出我是真心还是假意。”向南心这回并没有在意她的轻蔑,坦然的看着她,说的情真意切。“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没用,但时间会证明一切。”
梅子寒一愣,心里有刹那的犹疑。一直以来,是她低估了向南心还是高估了她呢?
其实在这点上她确实冤枉了向南心。对于凌晔的感情,向南心并没有演戏,因为她知道只有真心才能换取凌晔的真意。只是不知在她心中,所谓真心是不是也是可以训练的演技。
不变的华尔兹永远悠扬而浪漫,改变的只是地点心情和对象……
今天的从容没有食言,确实穿了一件绿色的礼服,但并不是当初那件夸张的翠绿色,而是一件薄纱的及膝层叠礼服,清新而飘逸,绿色深浅不同的运用凸显着流动和层次感。身上并没有过多的饰品,只是在脖子上戴了一条水晶项链。她的这身装扮远不及向南心来的华丽,甚至于比在场很多女士都来的低调。但即使如此,她依旧是众人注目的焦点。正如时尚教父说的,真正的时尚是人穿衣服,而不是衣服穿人。
一直以来,从容可以是清淡而纤细的,同时也可以是浓郁而热烈的,她的冷与热不仅通过着装也透过那双眼眸散发着不一样的温度。
“想问什么?”凌子墨盯着她微蹙的眉心。
从容抬头,凝视他始终淡然无波的眼神,其实又有什么好疑惑的,不管五年前他们相遇时他认不认识她,他们的关系不会改变,结局不会改变,她的决定也不会改变……
舒展眉头,回以温柔一笑,“没,并没有什么特别想知道的。如果你有特别想告诉我的,那我也不介意听。”
看着她的眼睛,凌子墨试图要从中看出它的真实情绪,可即使他的眼神再锐利,看到的依旧是那没有沸腾的温柔,“我也并没有什么特别想告诉你的,如果你有什么特别想知道的,那我也不介意告诉你。”
轻扯嘴角,从容无语静默。
舞池中相拥的两人,近的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近的可以触摸到对方的温度,可是……他们的心却在各自的壁垒里衡量或尘封。
第二首曲子,凌子墨便被袁郦缠住。从容乐的清闲,拒绝了多人的邀舞,一个人踱到了露台,清凉的夜风夹杂着花香迎面而来。这确实是一栋富丽堂皇的别墅,大厅的一半外墙都是由落地玻璃隔断而成,让你可以同时置身于耀眼星辉与绚烂华灯中,感受自然与人力各自营造的繁华。
在这个露台可以看到正门口的喷泉,喷泉四周开着亮堂的地灯,把整个前庭照的恍如白昼。修整一新的草坪上整齐的停放着几十辆名车,真是可惜了那片草地……眼睛一晃,忽然在车阵里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是张扬无比的布加迪。从容甚是讶异,布加迪并不多见,估计全亚洲都没几辆,一来过于昂贵,二来过于张扬……难不成是彭一航来了?
“从容小姐,好久不见!”
豪门夜宴3
即使同是所谓的上流社会,但并非所有人都会有往来,至少从容知道彭一航和凌氏和凌家都并无交情,彭一航会出现在凌晔的六十寿宴上确实出乎她的意料。
“彭总,好巧。”
彭一航没有错过从容一闪而过的惊讶,招手从侍应那里端了一杯香槟递给她,“很意外会在这里看到我?我也很是意外会在这里见到你呢。”晃着酒杯,微微一顿,“……你和凌子墨很熟?”话里带着隐约一丝试探。
从容眼神扫过舞池中的凌子墨,淡笑道,“彭总这次是来公干?”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也并不准备回答,“还是要亲自出席过几天的广告发布会?”
彭一航当然也看到了此时凌子墨是美人在怀,凌子墨身边的女人质数向来高,连自己一直觊觎的从容也能泡到手,不得不说声佩服了。自己约了那么多次都没成功,还以为她多冰清玉洁呢。想到这里,看向她的眼神便越加肆无忌惮起来,“从容小姐太难约了,如果我不亲自出席广告发布会,估计连见佳人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彭总说笑了。”对于他的轻浮,从容并不意外,这些年从芯也替她挡了不少这种纨绔子弟。并不想与之多聊,“怎么没见你的舞伴?”
“那不知从小姐是否赏脸跳只舞呢?凌子墨似乎很忙,如果是我怎么也不会冷落了你这个大明星呀!”油光粉面的脸上自傲无比,抬手一甩头发,腕上的钻表晃得从容眼睛微眯。
“彭总,很抱歉。我有些累了,你还是找你的舞伴陪你吧。”
“怎么,在从小姐眼中,我比不上凌子墨?”凑上前暧昧低语,“没试过又怎会知道。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
从容皱眉,一股不耐涌上心头,因为他的话更因为他身上浓郁的古龙水香味。面色渐沉,现在的她并没有心情应付彭一航,不禁冷眼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