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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申请先放在我这,暂时不要递交上去。」
「不行。」
「为什么不行?」
「这是我的决定,每个军校毕业生都可以自行决定是否申请。」
「别人可以,哥哥不行。」
凌谦拿着申请文件走到床头,一手打开抽屉,看来是打逄把它搁到里面。
凌卫受不了的坐起上身,从旁边伸手把申请文件抢到手上。
「该死!」文件被抢的凌谦,在静静啾了凌卫一眼生,脸公像翻书一样变成完全不同的样子,失控地大吼一声。
对于这么小的事情,刚刚表现还算和善的凌卫,反应激烈到令人不解的程度。
好像压抑多时的火山,突然爆发一样。
「哥哥你就是这么可恶!明明我已经在努力自控了,但你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凌谦俊美的脸被妒火烧的扭曲,扑上去压住坐起来的凌卫,把他重重压在床上,「昨晚和凌涵做成那个婬荡的样子,早上醒来对我冷言冷语,才把你让出去一个晚上,就根本不把我当一回事了吗?」爆发的怒气,并非仅源于申请文件。
凌谦把凌卫的双腕勒住固定在头顶上方,凶狠的吻住他的嘴唇。
高烧中的唇温比平常高出一截,宛如交媾情动后的触感。
凌谦惩罚性的吻着,当凌卫不甘地扭动挣扎时,牙齿得得咬在哥哥的唇角上。
「呜——」
刚毅性感的唇角,留下凌谦嫉妒的淡淡齿印。
从昨晚开始集聚在胸腔中的难受,总算释放了一点点。
「昨晚凌涵当主角,今天该轮到我了,」
「放手,凌谦!」凌卫被上方的凌谦重重压着,露出难受的表情,「想干什么?」
高烧的体质和不久刚服下的药效,都不利于身体上的搏击扭打。
凌卫采取袭击性的膝踢后,翻身要从床上落到地下,却被凌谦抓住时机地扑上去,把他面朝下地压在床边。
被狠狠反扭的手腕,传来剧痛。
「原来看见哥哥生病,是打算体贴的忍耐一下。不过再想一想,两方交战寸土必争,强果不牢牢控制住自己这一半占有权的话,空讲仁义道德地放过机会,说不定以后连哥哥一根头发的机会都没有了。」
背后的手腕感觉到带状的东西,很快紧了紧。
应该是塑形手铐之类的东西。
宽松设计的睡裤,连拉链和口子都没有,很简单就往下拉到膝盖的地方。
内裤也被扯下来。
「滚开,凌谦!」
「发烧的哥哥火气真不小,不过,听说发烧的人蜜洞又热又敏感,肉棒插进去地好像插在热热的软面包里一样。」
指头嵌入身体的感觉,痛楚中带着异样。
「不要!」
「哥哥放心,我知道你不要手指,会给你好吃的大肉棒的。」
掏出狰狞猛物,轻车熟路地侵犯进去。
「唔——啊!」
最后到达深处的一挺,两人下体贴合到最紧密的程度。
被弟弟的性器贯穿着,内璧扩展到极限,被婬靡的痛楚折磨到脊梁骨直冒冷汗的时候,耳边传来弟弟的低语,「哥哥,我想再次申请参加模拟式封闭特殊考试。」
在被侵犯到浑身发颤的情况下,凌卫还是因为这句话感到震惊。
他努力扭头,惊讶地盯着从后面侵犯自已的少年的侧脸。
凌谦苦涩的笑着,亲下他的唇,「电脑猜测性运逄,得出我可以活着回来的机率不超过百从之三十六。但我觉得,只要有百分之三十的机会,就值得冒一下险了。我也想拥有保护哥哥的特权。」
似乎为了增加行动上的说明,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腰中往后抽出,用力狠狠顶了一下。
凌卫发出又痛苦又灼热的喘息。
「很难受吗?」
「当然……唔——凌谦,不要参加……不许——唔!」
高烧的身体,对于严重的侵犯无能为力,凌卫浑身冒着冷汗,皮肤温度却直线上升,好像陷入冰和火的地狱。
听见发出的呻吟很不对劲,插入后只是时不时狠顶一下的凌谦退了出来。
阳物还处于昂挺怒张的状态。
他很不好受的握住自己得不到进一步奖励的下体。
「算了吧。」走进了浴室。
一会后出来,腰上围了白色大浴巾。
解开凌卫背上的手铐,把他抱到床上躺下,并且喂他喝水和服药。
把杯子放在桌上后,凌谦低头看着他,「凌涵出现之后,我对哥哥就没什么用处了。」
「说什么混话?」
「别用我是你弟弟,凌家亲生儿子之类的废话搪塞我!」凌谦恼怒地吼了一句。
房间尴尬地沉默下来。
凌卫肠子有点打结的不自在感。
他隐约体会到凌谦的焦虑不安,去无法出言安慰。
「我可以和哥哥一起躺着吗?」凌谦低声问。
「什么?」
明明是问句,凌谦却好像把这个当成了肯定的回答,掀开被子,钻到床上和凌卫挤在一块。
他抱住凌卫的肩膀,把脸蹭在上面。
落水小猫一样的凌谦,让凌卫难以做出把他推开的动作。
很可笑。
这美貌的天之骄子,刚刚才暴力地侵犯别人的身体,粗鲁凶蛮,一会后,却俨如一副受害者的面孔。
大概微世军校指挥系出来的人,都有这样千变万化的能力吧。
玩弄人心的高手。
凌卫在心底,轻轻叹息了一声。
联邦就是因为有这样一代又一代的善于控制人心的将领,所以才能在残酷的星际战争中,成为唯一有实力和帝国抗衡的存在。
凌谦翘了整整一天的课,按他的说法,镇帝军校的谭程,根本不值得经过微世军校培养的优秀生再花功夫。
「我只是为了哥哥到镇帝军校来的。」
他一直腻在床上,和高烧渐渐稳定下来的凌卫耳鬓厮磨。
虽然感觉有点古怪,但是露出依赖面目的凌谦,令人难以拒绝。
凌卫承认,被他亲昵的喊哥哥的感觉,也并不是那么糟糕——只是凌谦处于不暴戾的正常期。
下午的时候,有人敲门。
凌谦很不高兴地下床,在肩膀上随便披了一件衣服出房,不一会就回来了,立即钻上床。
凌卫问是谁。
「你的旧室友,那个叫叶子豪的家伙想进来看你,还奇怪你为什么忽然又想搬走,被我打发回去了。」凌谦不耐烦地皱眉,「特等套房的大门也敢随便敲,真是不懂规矩的家伙。明天我会要校方立即给我设定上楼顶的资格标准,免得谁都可以乱闯上来。」
「怎么可以连问都不问我一声,就把我的朋友赶走?」凌卫很反感凌谦的自作主张。
凌谦发出哼声,「就知道哥哥会生气。」翻身搂住凌卫的脖子。
凌卫毫不犹豫地把他的手打到一边,表示不满。
「哥哥为了一个普通军校生,就对我发脾气。」
「这不是身份的问题,而是尊重他人权利的问题。说到底,你也不过把我当成一个玩具,根本没想过我也是有自主权的联邦公民。」
「如果只把哥哥当玩具的话,我就不会倚重以一半就忍痛停下来了!」凌谦从后面伸手,把他的脸板向自己,用力亲了一口,深沉地盯着他的眼睛,「大家都是男人,哥哥也知道这样中途出来有多痛苦吧?」
「……」
「没话可说了?」
「……别把这种事情当人情。」凌卫翻身,用背对着凌谦,「没有把一件错误的事情坚持到底,并不等于你做了一件应该受到表扬的好事。」
这个时候,房门被推开了。
凌涵用钥匙开门,并没有按铃或敲门,正躺在同一张床上吵嘴的两人,并没有注意门锁打开的声音。
进入凌涵眼中的,是两人盖着同一床被子,并且亲昵接触的画面。
凌谦对此心知肚明。
「回来了?」凌谦的声音,一百八十度转弯似的充满欢快,后脑枕在双手上,轻松上眺站在房门的凌涵,「开会很辛苦吧?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哥哥的体温降下来一点了,也许晚上就可以退烧了。」边说着,橕起半边身子,伸手在凌卫的额头上试探热度。
凌涵移动视线,默默扫过床上的两人,还有地上乱七八糟的生活用品。
「都是哥哥的东西。」凌谦从床上下来,上身赤裸,腰上围着白浴巾,不在乎地从地上物品中跨过,「开了一天的会,喝点什么?」
他在酒吧台看了看,挑了一瓶伍特加酒,往两个杯里加入冰块倒上,递一杯给凌涵。
凌涵接果,「又翘课了?」
「凌长官,你不会想学老头子的教官那样唠叨我吧?」
「高烧的哥哥抱起来舒服吗?」凌涵打量着上身赤裸的孪生哥哥,语出惊人的问。
躺在床上的凌卫,变得十分狼狈。
凌谦优雅地饮酒,「嗯,很舒服。插进去的时候,肉棒好像要热得融化掉一样。」
回答近乎挑衅。
凌涵并不动怒,把酒杯举在鼻子前,嗅着醇酒独特的香味,「听说你索取了参加模拟式封闭特殊考试的神奇表。」
「规定上没有说被打回的人不许第二次申请。」
「希望我动用特权批准你进入考试吗?」
涉及凌谦生命的考试话题,让藏在被子里不做声的凌卫,开始关注两人的对话内容。
「你参加的话,生还率是百分之十七。」
「笑话,我已经用程式运算过了,至少有百分之三十六。」
「你手头的资料都是估算的,我可是真正见识过考试真面目的人。」凌涵用凌谦最在意的事实,犀利地打击了他一下,轻描淡写地说,「不过,考虑到我们的兄弟之情,也许我真的应该给你扳回一成的机会。」
「凌涵。」凌卫忍不住开口。
「就算爸爸再次不同意,但只要我点头批准,你就可以加入考试名单。」
「凌涵!」凌卫语气加得地喊了一声。
凌涵回过头来,对他微笑,「只是开玩笑罢了,我们可是孪生子,凌谦如果死了,对我的身体可能会有影响。」
看着凌卫露出放心的表情,凌涵的微笑逸出一点危险,「不过,这样不公平的在我面前表现对凌谦的关心,对哥哥很不利。」
凌卫因为他朝自己走来而脸公微变。
「高烧的哥哥,我也想尝一下味道。」
「不要乱来!」
「为什么凌谦可以?」
「他哪里可以了?」
「难道他没有碰哥哥?」凌涵笃定地问。
凌卫不是可以睁着眼睛,当面撒谎的人。
他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做到底。」
「就是因为这种小伎俩,所以哥哥就可怜他,还和他大白天就挤在一张床上。」
「这是我的房间,」凌谦在酒吧台后面说,「我的床。」
凌涵眸子的颜色比正常人要浅,盯着人看的时候,给人一种没有感情的,会像机器一样按照程式作出决定的感觉。
他动了动,凌卫立即微弓起背,作出全副防备的样子。
「凌谦,把手铐拿来。」
「什么?我?」
「当然是你。」凌涵回头,「如果你不愿意对哥哥做什么,也可以立刻出去。」
凌谦放下杯子走过来。
凌卫不敢相信地瞪着他,「凌谦,你疯了!」
「对不起啦,哥哥。」凌谦山耸肩,「我都说了,寸土必争嘛。况且敌人现在有压倒性的优势。」
他把抽屉里的手铐取出来,凌卫申请参加镇帝特殊考试的文件,也放在同一个抽屉里。
「对了,凌涵,哥哥要参加镇帝特殊考试。」
「我知道了,索取申请表的文件上有他的名字。」
「唉,有时候哥哥真的很不听话。」
一边交谈着,两兄弟把奋力要从床上逃开的凌卫按住手腕反锁在背后。
宽松的睡衣和睡裤都被不留余地地扒下来,丢在床下。
「你们两个……疯子……」
凌卫大骂的时候,双腿被强硬地扯开了,有人分开臀丘,用手指压在美丽的入口上。
「能够当将军的人都是疯子啊,哥哥,不然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这么多人死在战场上呢?有时候为了得到最后胜利,连自己人都可以派出去送死哦。」凌谦说话的同时,占领阵地一样,把凌卫的下体握在手里。
阴具被别人捏挤,后面遭受指尖袭击,被前后夹攻的感觉,让生病的身体骤然敏感。
「呜——」
「哥哥开始呻吟了,真好听。」
调侃的话,大部分都是凌谦说的,他对待凌卫,确实常常表现出对待心爱的玩具的态度。
凌涵比较重视行动。
亲吻了凌卫的唇后,他把注意力放在暴露在眼皮底下的菊洞上。
房间灯光充足,而且是多角度调射。
神秘诱人的洞口上的每一皱褶,都可以看得很清楚,紧张收缩间,也隐约可以窥见靠近洞口的新鲜嫩蚌般的淡红内部。
凌谦的一根指头已经插入两个指节,从外面看不出具体动作,不过,谁都知道这手指正在幽秘之地婬邪地搅动挠挖着。
「不……不要!」大概被弄到要紧的地方,凌卫发出颤抖的声音。
激动,或者是快感,使体温又开始飙高。
没有衣物的掩盖,两个弟弟看到了诱人粉红色泽迅速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