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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环境整洁很清静。
这女孩一个人住,一房一厅,客厅也很大,跟我那差不多,家具挺多但摆放恰到好处,布置得大方得体,我看到她书架茶几上的杂志都是些非常时尚的女性杂志,写字桌上电脑的显示器也是时新的液晶款式,就想她还真是个白领。于是我就笑着问她不怕引狼入室啊?她看看我,无所谓地笑笑,说有什么啊,其实真想想什么都没有。谁都一样——不是你说的么?我点头,也是。她又笑笑,说,再说楼下还有保安呢。……其实没有又怎么样,总不会给你劫财劫色又害命吧?其实害命也无所谓,活着也累。她又说。
在厅里呆了会儿,她简单整理了一下,说过两句话我们就拥抱在一起开始接吻,接下来一起冲凉上床做爱。
和这女孩做爱时不知道怎么也有种像张蕾的感觉,我们都没做什么准备,要进入她的时候她像是犹豫了一下,我就问她用那个吗?她看看我的脸,就摇头说不用了。于是我就深深地进入了她的里面,她颤着声呻吟出来时我们的身体紧紧地在一起了。
做了几次自己都不清楚,后来她说不行了,见我又想开始就说要不我帮你吧。我一样没反对,她就握住我的东西慢慢开始,后来快起来,到最后我的那些就弄到了她的身上。完事了,我们抱在一起什么也没再说就那么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离开的时候她正在卫生间收拾,我打招呼说走了,她在里面没出来,只是答应了一声。
……
从“东山”到“天河”,我一路都在想着刚过去的一夜和一起做爱的陌生女孩,忽然想到和林怡云在一起的时候好像是两个人一起孤单,和徐璐就是两个人都孤单,反倒跟这个女孩却不是,就觉得那一刻我们身边都有了伙伴似的,两个同类一起在完成一件事而且很神圣。
我回忆着跟那女孩做爱的细节,回忆她握着我的感觉,一直在想,后来到了公司看到同事思路中断了,我就把那个女孩给忘了。
……
这天在公司整个上午没见徐璐,打她手机还是没开,后来快中午的时候我给琳娜打电话,琳娜告诉我说徐璐一早就走了,走得很早,说回家。我问她徐璐好点没有?她说,好像还挺难受的,昨天她真喝了挺多。
下午隔一会儿给徐璐打一个电话,她手机一直关机,到最后我一点心情没有了,想晚上去她家问问她到底干什么呢。快四点的时候徐璐的电话打了过来,开口就跟我说哎呀,昨天喝醉了,头疼死了,一直睡一直睡现在才醒。真是的。跟着问我,公司那边没什么事吧?我听她说着话强压火气,到她问到公司,我说,公司没事,能有什么事啊?她又问,那我那个团呢?我说,帮你看着呢。她就松了口气似的,说,哦,没事还行。我醒了一看表三点半了,吓我一跳。
我跟自己摇头,说,徐璐我问你,你到底怎么回事啊?没事闲的你喝那么多酒干嘛?一天不来上班,你不想干了,啊?她说,哪有?不就这一次嘛,你干嘛呀?我舒了口气,缓了一下,问她,一会儿用不用去接你?晚上吃饭不?她半天没说话,后来说,那,来吧。你来就行了,见面再说吧。
……
临下班前我把自己的护照什么的送过去给昨天的那个同事,告诉他跟我昨天给他的两个客人一起办,又嘱咐他先别跟公司报,其他同事也尽量别多说什么,要是成不了团最后只能做散客,公司又不想麻烦的话我就请假就当跟朋友出去玩了。
63
林怡云回来这天我正在外面应酬一个客户,陪客户吃过午饭又跑了趟航空公司,徐璐说她那边忙不过来叫我顺路帮她取机票带回公司去。
这一个多礼拜我和徐璐差不多回到了以前天天一起晚饭那时的状态,知道我也去香港以后徐璐看我的样子也不同了,脸上老带着挺暧昧的笑,眼神丢过来的时候里面的意味也像我就是属于她的似的,早晚的事似的。不过这几天每天晚饭后送她回家她都不叫我送进楼里,有时候就算进去了到了她门前也是那句回去吧,但那时她看着我的眼神却又很贪婪,冒火似的勾引似的,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但最后都能没进去她的房间却是事实。
林怡云回来前一天我和徐璐吃过晚饭送她回家的时候她说明天就不一起吃了。我问她怎么呢?她说她有事。我问什么事,她说不出来,到后来她反问我,你明天不也有事吗?我们就忽然沉默了,然后她说,行吗?不一起吃饭了,明天?我说,行。
林怡云回来了。
帮徐璐取到机票回到公司一进门我就见几个同事和她一起站在那说话,徐璐也在边上。
林怡云好像瘦了些,气色也不大好,看起来很疲倦的样子,冲我点头的时候脸上的笑也有点勉强。
我走过去,说,回来了。她点头,刚回来,到公司看一眼,都挺好就行了。真有点累了,这就回家了。
听她说回家我看了徐璐一眼,心想不知道林怡云回哪个家。
林怡云走后整个下午徐璐一直没怎么和我说话,下班我们一起出来,一起走了一段路,快到地铁站前她慢下来,又走了几步停下跟我说,你回家吧,我自己走。我说,送你到站里。她说,不用了。停了下又说,晚上你要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我都开机。我说啊。点了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从见到林怡云我就希望她今天回的也是她自己那,不是我这个家,和她走之前一样。我不想现在见她,不想现在跟她说什么,明天也行后天也行,就是今天好像什么都没准备好似的,突然就犹豫起来。
自己在外面吃晚饭,要了瓶啤酒,不知不觉喝完了,后来又要一瓶,又喝,又喝完的时候菜也快没了。坐了会儿我给徐璐打电话,跟她说,没见到林怡云。徐璐在那边不知道在干什么,半天才说话,说知道了。
后来我回到家,林怡云真的没回来,她是回她自己那去了。
进了家门,我站在门里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忽然觉得特别的失落,感觉我的房子好像一下变得异常冷清,身上也突然间觉得冷了起来,我这才想起广州的冬天真的开始了。
……
第二天林怡云没上班,下午我想了想还是给她打了个电话。我问她是不是不舒服,说昨天看她好像精神挺差似的。她说没有,就是有点累。跟着她问我是不是有事?我说,也没什么事……她就说,春宇,这两天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好多事想好好想想。过几天吧,过几天再找个时间我们好好谈谈,行吗?我说行。又说,我也没想跟你说这个啊,我就是看你这次回来好像得病了似的,就想问一下,没别的意思,真的。她说,那,知道了,过两天找你吧,好吗?
和林怡云讲完电话,徐璐走过来,手里几份计划在我桌前摆弄了两下就看我,也不说话。我看小左他们都不在,屋里就我跟徐璐,就把刚才林怡云说的跟她说了,她没说什么,点点头,回去时说,大后天我就走了。
这天直到下班前徐璐都没怎么动地方,一直坐在那埋头弄她的东西,我过去两趟问她事情她也有一句没一句地,坐在那说话时动不动还白我一眼,弄得我心里也有点气,就觉得女孩有时候发点小脾气其实挺好,但也得分情况啊,不能总以为你就是第一,什么就得围着你转。那还了得。
三点多孙峰打了电话过来,说晚上喝酒,琳娜徐璐!声音高亢,挺振奋人心的。我问他什么事啊你这么高兴,怎么突然亢奋了呢?他说小斯基刚走了,还是他送他们走的。刚上飞机,飞北京了。我就笑了,说,还以为还是香港的事呢,还十来天呢,以为你提前了呢。他也笑,说,例假呀,提前?操!完了又长叹口气,说,唉,等我们回来小斯基也回来了。我说,回来回来呗,回来怎么了,不还是那样?他说,你是无所谓啊,我不行啊。他回来,他回来琳娜不得又回去受他欺压凌辱啊,你不想想我什么心情!我说,受你欺压凌辱跟受小斯基还不一样啊。其实孙峰,我就劝你,算了得了,你们这样有什么劲哪?他说,春宇你这话我不爱听,小斯基是洋鬼子,我是你同胞啊。我说得了吧,琳娜还是洋鬼子呢。得了得了,我也不跟你废话了,反正你自己核计吧,有时候我是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放下电话我就想,其实很多时候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怎么想的。
64
徐璐第二天就要走了,孙峰和琳娜又张罗要一起大吃一顿,说要拉开香港之行的大幕。
这天下了班徐璐照例磨蹭了一会儿,进了电梯还在说,总觉得好像还有什么事没做完似的,肯定忘了什么了,叫我再帮她想想。
我说她,我说徐璐,你不用这么紧张吧,香港澳门其实和桂林差不多一样,泰国跟越南也没多大区别,你这种团最普通不过了,你没带过你还没见别人带啊,再说你也不是没带过团,用不着啊。
那怎么啦?她斜着我,说。现在我又没说这个,现在是说好像忘事情了嘛。
那明天就上飞机了,现在想也来不及了。我说。
那怎么办哪?
怎么办,我看看她,说,你要是真忘了什么,到时候想起来我给你带到香港去,还不行?
她也看着我,就笑了,那行啊,你说的啊。边说边抿嘴笑。赵春宇,我告诉你,等我明天一走你再想不去就没机会了。
什么再想不去?什么没机会了?我说,你说什么哪,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不明白算了。徐璐说。说的时候脸上还全是笑。
……
孙峰说请我们吃冷面,在一家叫“都大”的韩国烧烤店,坐地铁到“三元里”出站就是。路上徐璐问我冷面有什么好吃,不是面条吗?我也问她,说,海南没有韩国料理吗?你没吃过?她说不知道,好像有吧,但她没去过那种地方,一直就感觉那些叫料理的地方应该都不简单。我就说,你没吃过讲也讲不明白,去了就知道了。其实我们沈阳有的是这种冷面店、烧烤店,真挺好吃的。她也说,琳娜也说好吃。然后一脸向往。
我们到的时候孙峰已经点好菜了,等我们坐下他把菜谱递给徐璐,说徐大小姐看看,还想吃什么?徐璐接过去,边看边问我这个这个都怎么吃。我耐心给她讲了半天她的情绪高涨起来,看好几个一一报出菜名,说一个孙峰就说已经点了,又说一个又点过了,后来她把菜谱往桌面一撂说算了算了,我又不懂,你们点什么我吃什么。然后就跟琳娜交流去了。
孙峰找的这家烧烤店的确很地道,等菜的时候我们和老板聊了一会儿,才知道原来这里的设备都是从东北带过来的正宗韩式设备,很多原材料也是由那边空运过来的,厨娘更是特别从延边请来的朝鲜族大婶,绝对正宗。老板说的时候我和孙峰一直点头,孙峰就跟我说,怎么样,好地方吧?我说是啊是啊,是不错。
菜上来了烤了几样一吃,我问孙峰怎么找到这地方的?太不错了。孙峰愣了下,笑笑,说,他第一次是跟小斯基一起来的,又说那时候他们还不认识琳娜呢。看他一脸没劲我赶紧换话题,开始跟他抒发流落异乡的感慨,后来徐璐和琳娜也加入进来,她们俩一个家在湖南,另一个更是远隔万水千山的欧洲异国,我们就越说越起劲,说着说着啤酒就不够了,孙峰就张罗要酒,酒一上来他说,现在开始,研究香港之行。
这顿饭我们吃了几个小时,因为徐璐第二天就走所以酒喝得都不太多,拼命吃菜吃到最后我们几个都撑得不行了。最后孙峰偷偷跟我说,操,这下晚上啥也干不了了。边说边拍肚皮。
我送徐璐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到她家楼下我说送她上去,她说不要了。又说,幸亏一直喝啤酒,要不你又醉了明天就麻烦了。我问她麻烦什么?她说,赵春宇交给你个任务,一定、必须完成。我笑,问什么任务?她说,明天早上负责叫我起床,打电话叫我。
又坐上地铁回到“天河”,刚出站就开始和徐璐通电话,她打过来说她刚才一直想,确实忘了什么就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又让我快点再帮她好好想想,要不回公司帮她看看也行,说要不然她这一晚上怎么也睡不着了。我边走边听她说,听着她焦急的语气忍不住好笑。后来她问我,你怎么不说话呀?我说,这不听你说呢。她就说,你光听我说干嘛呀,到底怎么办哪?被她闹得没办法,我只好装着很认真似的帮她想了几个重要环节,她都说不是,说都弄好了啊,我就跟她说那就没事了,然后就叫她早点睡,要不明天精神不够说不定真出点什么问题。她哦哦答应,撂电话前忽然又问我去香港的事都办好了没有,到时候要不要跟公司请假,老总不会不给假吧?我说,手续都好了,请假也能请下来。她才说,那就行。又说,明天早上别忘了打电话叫我,记住,啊。
撂了电话我心想,徐璐这种状态可真不行,明天得提醒她一下叫她精神别那么紧张,放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