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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黑路-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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绞痛,张永弟抱着肚子弯着腰向后退了一步。张永弟必须要受这一脚,如果用力挡着他,让他恼羞成怒,他出手就会更恨,更严重的是让他的帮手一起上,张永弟就完了。      据张永弟所知,前几届的被打的人都没有还手,而是跑,跑后被追上打得更惨,因为那时候不是一个人在打了。当然也有一上来就三四个人一起打的,但这种情况很少。张永弟今天只让痞子辉一个人打,算是走运的了,当然尽可能不要让他打得内伤。      他过来又是一拳打在脸上,整张脸火辣辣的,张永弟顺势就倒在地上,全身运气,绷起肌肉,这样受伤就相对轻一些。他又是一脚踩在张永弟大腿上,这里可是最弱的地方,气可护不到这,张永弟惨叫了一声,半身立了起来,双手嗖得按住了大腿,眼泪流了出来,感觉到腿要断了,真是痛彻心脾,运得气都散了事。
他还不停止,对张永弟的背部又是一脚,张永弟被踢得翻滚了一圈。又跑上来四个新生,其中一个还是同班的,他们对着张永弟就踩,就踢。这时,张永弟还是不敢还手,如果还手,张永弟会更惨,现在只有尽量的忍,张永弟全身都痛,躬着腿,屈着腰,抱着脑袋,只有尽量不让他们打到要害就行了。      一个老生说:“可以了。”他们就说说笑笑的走了。张永弟瘫在地上,粗喘着气,一动不动,全身乏力,火辣辣的酸痛。陈斌跑了过来,扶起张永弟说:“怎么样?……”张永弟摇了摇头,四周都站了不少围观的学生,看来张永弟“惨遭毒手”的过程都落入了他们的眼里。张永弟太相信自己的判断力了,以为从头到尾只会有一个人动手,也为自己练习的武术效果产生了怀疑,自己的抗击能力竟然这么差。     这事全校学生都知道,相信部分老师也知道,可张永弟没向学校报告,他们也就充耳不闻,不闻不问了。即使报告了又怎么样?以前有被打的人报告过,但最后的结果就是给记一个大过,这“大过”又不缺皮,又不少肉的,还要让侨队的记上一笔帐,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张永弟的伤倒没什么重的,留了一些淤青,破了一些皮,眼角发肿,只好请了五天的假,专心休养。      从此后,张永弟练功专选那些自己认为有实用性的,主要是散打和机械对打,练了又练。对于那些所谓的套路,像少林拳,螳螂拳,太极拳之类的都扔在了一边。并开始练起了身体的抗击能力,用棍抽打自己,用沙包的摆度来撞击自己,小腿上总是包着沙袋上下学。通过这事,张永弟终于理解武侠小说里的:要学会打架,必须先学会挨打。
如果不能承受别人的拳力,练再多的招式也没有用,自己被踩到大腿后无还手之力就是最好的证明。当然,张永弟也对散打书上所写的“静坐养气”产生了怀疑了,为何每天静坐,都感觉不到书上所说的“丹田有火球或气球”,每天坐半小时,两年了,一点效果也没有。     也正是这事,张永弟的练过武术成为别人嘲笑的理由,花拳绣腿,不堪一击……张永弟默默的承受,不反驳,张永弟明白了为什么会被选为教训的对象,是因为张永弟那“力王”的名号,张永弟不再同人家扳手腕,不在人家面前表演武术,张永弟学会了韬光养晦,可以说是因祸得福,对于痞子辉的这份仇恨张永弟也是铭记于心,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的报仇雪恨,我等,我等,张永弟知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一个月后,这事也逐渐被人所忘怀了,痞子辉也成了新生的头头。新生的男生们过得也是颤颤兢兢的,唯恐哪一天又成为了他立威的对像。每一级的男学生都是这样,活在了恐惧之中,除非你的家里有钱有势。他们打的学生都是不分成绩好坏的,只要侵到他们利益的就打。     像初二(1)班的班长,他是一个成绩非常好的学生,每次考试全年级都是第一,为人老实巴交,不善交际,父母也只是一般职工。迟到旷课的名册一般由班长来打,不论是谁,只要迟到几分钟,他就划勾,真是铁面无私,可与包青天相媲美,深得老师的喜爱。班上的几个侨队被记得多了,就看不顺眼,便让几个新生的教训了他一下,不严重,也就是打了他几拳,他当然是上报老师,学校的处理方式就是记过。至于花名册则留在了讲台上,由任课老师来记,因为不管让哪个学生来记,水分一定很多,谁也不愿得罪侨队的。 最可悲的是初二(2)班一个叫王军的学生,父母也是一般的职工。他同二年级的侨队的老大(叫韦胜)玩得好,两人一起参加学样举行的赛跑,一起获奖,奖金一起花,饭一起吃,床一起睡,可以说是铁哥们。就因为他同另一个侨队的同追一个女同学,某一天放学时就被侨队的五六个堵在教室里围攻。当时那韦明就在场,他却不拦,嘴里还笑着看着人家打,后面韦明同他们一起走了,只剩下王军一个人抱着脑袋蹲在墙角。      以后,王军跟韦胜也就散了,那时农场子弟间流行的一句话就是:侨队是养不熟的。意思是同侨队的永远是不可能成为好朋友的,王军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其实王军在被打之前有没有与韦胜之间产生了矛盾?所以韦胜才同意他们的人对王军下手?也有人提出了这样的问题,但王军的回答是没有,他们一直很好。
事实是这样吗?也没人敢去问韦胜。不管怎样,这个例子发生,使受到威胁的本地男学生有机会在背地里流传他们的野蛮,忘恩负义,变向的丑化他们的行为,同仇敌忾的来发泄自己内心上的忍气吞声和不安。      当然,也有个别子弟同侨队的玩得挺好,也不是大家都恨他们。侨队的学生也有被报复的时候。由于农场有70%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他们有许多的亲戚都在县上,而侨队算是迁来的人口,出了农场后便没什么势力了。这样一来,如果曾经被侨队打过的本地学生在县上恰巧碰到打过他的人,便可以叫人报复了。
当然,这样的机率也很少,几年了,也不过发生过四五次而已。这种报复方式张永弟也用过一次,那是在张永弟跟了康哥以后发生的,自然这是后话。侨队的给张永弟上了人生深刻的一课,受益非浅,而张永弟那被人嘲笑的武功却在初二的群架中找回了威信。
第九章 速战速决
    初二第二学期开学不久,有一天放学后,陈斌趴着张永弟的肩说:“这个星期六我们要和标妞他们打群架,你来不来?”。今天是星期二,也就是四天后,他焦急的望着张永弟,张永弟坚定的说:“来,在哪里,几点钟?”    陈斌他们现在是同张永弟接触最多的“朋友”,很多事都让他们帮着做,如果推卸了,以后肯定会被陈斌他们所鄙视,一旦被孤立起来,做事就不方便了,再说了,标妞和张永弟也不熟,没什么好顾虑的。    
  陈斌看到张永弟这么爽快的答应,松了一口气,高兴的说:“你看,我跟他们说你一定会参加的,这才是我们的好兄弟嘛,这样一来我们就有十六个了,他们最多能叫到十一二个,那样他们就惨了。哈哈,呃,星期六晚上八点,在灯光球场,你七点钟到大礼堂集合,到时候老皮他们也会来看,我们要好好教训教训标妞这两兄弟,看他们以后还敢吊不吊?”  
  张永弟点了点头,陈斌所说的老皮大张永弟七八岁,一米七五左右,身体强壮,也是住机关。那时老皮、老吊、老变已经帮康哥做事看矿了,张永弟也认识他们,不过很少交谈,哪里知道以后会跟他们混在一起,一起去泡妞去砍人。
其实老吊才长张永弟他们两三岁,高张永弟他们半个头,老变和张永弟同龄同高,说他们是社会青年,是因为他们小学没毕业就出来混了,显得相对成熟而已。张永弟知道陈斌他们和老皮也玩得好,打群架有老皮在震场,看起来还是有胜算的。   
  标妞两兄弟也是住机关,弟弟原名叫李虎,外号叫标妞,现在在初二(2)班,哥哥叫李龙,外号叫标鸡,去年刚初中毕业,现在待业在家。他俩兄弟很少和陈斌他们一起玩,而是和那些住在连队的同龄人玩。本来大家都是和平相处,就是因为一次在麻将桌上因为赌资的问题,标妞和陈斌吵了起来,如果不是别人劝阻拦开,肯定会动起手来了,他俩的恩怨也就这么结了下来。    
  从此后双方之间谁也看不顺谁,偶尔相互讥讽,恨也就越结越大了,但双方都没有动过手,这是因为星仔和老鸭。星仔住在绳厂,老鸭住九队。星仔、老鸭同陈斌几个和标妞两兄弟都玩得好,有他俩在中间,大家也就不好意思动手了。朋友这东西,不是说你和我好,我和他好,你和他就一定好?一般情况下,都是各交各的,各有各的群体。  
  张永弟好奇的问着陈斌:“怎么现在又要打起群架来,你和星仔、老鸭闹翻了吗?”   
  陈斌摆着手说:“没有,还很好,星仔他们主要是为了面包和老变,我们主要对付的是标妞两兄弟,到时候各打各的,如果和星仔碰到就分开喽。上星期六晚上八点多的时候,在电子室里面,面包和老鸭为了抢位置吵了起来,当时只有老鸭一个人,老变上来就想打老鸭,被我拦住了,老鸭就走了。十点半的时候,老鸭、星仔和标妞两兄弟来到电子室,老鸭对面包说:‘敢不敢单挑?’面包就说:‘谁怕谁呀?’他们两个就到门口去。他们单挑,又都是熟人,我们肯定不好意思拦的啦,只好在旁边看。后来,老鸭力大,把面包压在了地上打,老变冲了上去推开了老鸭,星仔以为二打一,便冲了上去,看到老变只是扶面包而已,也就和老鸭退了回来。”   
  张永弟知道老变虽然是出社会了,但他还是经常和陈斌他们一起赌钱,打电子,交情还是不错。面包是去年刚转来学校的,现在上初一,父亲是农场税务所的,也住在机关,由于是和陈斌他们同年,也就打成一片了,面包和老变相对来说又玩得就比较好一些。   
  陈斌吞了吞口水,又接着说:“标妞看到老鸭赢了,嘴巴就翘高高的说:‘单挑又不是对手,还整天在那里嚣张来嚣张去,真是不懂丢人?’看到标妞那吊样子,我就气,我说:‘关你鸟事呀,你那么多嘴干吊?’老变接过话说:‘有本事就打群架,你们敢不敢?’老鸭说:‘干吊不敢呀,什么时候?’老变就说:‘下个星期六晚上八点,灯光球场。’星仔说:‘好,但不准带东西(武器),只能叫还在读书的,出社会的不算,不过,你老变可以上。’老变说:‘可以,我一定上,到时候有你们好看的。’我说:‘你标鸡(李龙)也可以上。’星仔说:‘那就星期六晚上八点,灯光球场,不见不散。”说完他们就走了。”    
  张永弟听了恍然大悟,不过也觉得可笑又可悲。可悲的是打群架理由竟然是这么简单;可笑的是打群架竟然有限制的:1、双方不能带东西(武器),只能用拳脚。2、双方参战的必须是学生,老变和标鸡例外。这样的群架方式可以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嘛就不知道了。这样也好,彼此之间的肉体伤害就相对来说会轻了许多。   一九九七年三月十五日,星期六晚上七点,大家都集合在了大礼堂。 
  大礼堂是农场干部集体开会或聚餐的地方,与干部办公楼成直线相对,相隔三百米,而灯光球场就建设在办公楼的旁边。灯光球场是露天的,四周立有围墙,围墙边缘种有草皮。正面是一个宽大的舞台,舞台下方的是两个篮球场,两个排球场,三面是三层梯级形的水泥坐,完全可以容纳三四百人。它有一大一小两门。大门长年开放,五辆摩托车可并排通过;小门与办公楼相通,仅容一人通过,大多数时间都是上锁的,农场的节日晚会或是篮球比赛都会在这举行。   
  张永弟一看,有十五六个人,老变和面包都在,大部分张永弟都认识,陈斌,老么,米虫,爆牙,腰果,老基……个头都差不多,基本上都是住在机关附近的。之前大家都说好了,打起来的时候,如果哪个敢后退,逃跑,打完群架后再倒回来打他,这决定还真有项羽破釜沉舟的气概。他们全都穿着皮鞋,甩着脚底,踩着水泥板噔格噔格的响,说是这样踢人踩人才痛,想得还真是周到,张永弟没有皮鞋,只好穿一双11元的假回力牌软底运动鞋。   
  七点半,张永弟们便浩浩荡荡的走到灯光球场,那气势真的让人热血沸腾。星仔他们早都来了,蹲在那等着。张永弟一伙走下去与他们相对,之间的距离约有十五米左右。球场的灯闸被锁住了,没开灯。不过,月亮又圆又亮,乌云堪少,彼此都看得清。老皮和老吊站在左边的看台上,右边是阿宾,去年刚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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