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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能追人家么?硬件设施呀?”李鹏一怔,又说:“不能追就不能追,再次让我感受心动的感觉也好。”
张永弟玩笑似的说:“这么认真?你不会真的是一见钟情吧?”李鹏点头低沉说:“以前我真的不相信有一见钟情,但我现在相信了,见到她,那种心跳的感觉真是又紧张又舒服,怎么说呢?反正眼里就只有她一个人一样,整个心跳的频率在由她操纵,如果当时她开口让我去死,我想我都不会拒绝。”老吊摇头大笑说:“你是不是给人家放药嗑了,说得这么离谱?”张永弟想起了冯莉莉,心想:“像你们这种把女人当成玩物的,哪懂得这种感情?”嘴上说:“如果真的有缘再见,你就去追,她拒绝再是另一回事。”李鹏苦笑说:“追?说是容易说,碰到了,哪还有勇气?自己是什么身份,我也是有自知知明的。”
张永弟深有同感的说:“梦中情人么,本来就是拿来供奉的,不可触摸亵渎的,不然怎么叫梦中情人,是不是?”李鹏点点头,陈平则是摇头想:“吃不到的,也只好这样安慰了。”老变疑惑不解的说:“破烂,你说的,我都听得莫明其妙?到底是什么意思呀?”张永弟解释说:“梦中情人就是完美,完美就是不能接触,明白了吧?”老变还是摇头,老吊骂着说:“你也真够笨的, 追到手了,就不算是梦中情人了,懂了么?”老变似懂非懂,米虫接过说:“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老吊骂着说:“听到没有,亏你还玩这么多女人,还没米虫脑筋好转。”老变心里嘀咕:“直接说就好了么,还转这么多弯?”
张永弟感觉到气氛沉闷下来,举杯抬声说:“来,干杯。”大家举杯,一饮而尽,陈平说:“破烂,那你打算怎样搞丰言?”张永弟玩着火机说:“这不是简单,找小姐当着张玲玲的面揭发就行了,如果我还去追她,丰言跟她一说,是我陷害他的,想想那些小姐都是我管的,你说,她会相信谁?说实话,她靓是靓,但我真的没打算追她意思。”李鹏想到了程小英和胡巧艳,难道破烂喜欢她们其中一个,微微一笑说:“那这样,我们厂的单身汉又有机会了。”
老吊纵恿着说:“老变,你的机会来了,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了?”老变搓着手说:“你们说她这么靓,进去以后看有没有机会了?”张永弟警示说:“你们进去了,泡妞就泡妞,做事就做事,就是要记住,不要太假精,太嚣张,尽量克制一点,不要跟人家打架,免得搞得陈平难做,有事就来找我们,我们帮你们解决,懂不懂?”
老变他俩点点头,老变失落着嚼着肉,才分别两个月,感觉跟破烂他们,再也找不到以前有说有笑的溶合感觉,他们把自己当成了晚辈一般,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跟他们去抠妞召妓了,一起混的念头只能打消了。
一百零二章 借花献佛
星期天中午,张永弟跟周佳静坐在顺意餐厅包厢,张永弟勺着咖啡,眼光总往外瞟,周佳静说:“永哥,你请周所的事跟权哥说了么?昨天都忘记提醒你了,权哥是很不喜欢手下擅做主张的?不过,你救过成叔,他不会怎么样……”张永弟点头打断说:“说了,他同意了。”周佳静奉承的说:“你真是细心,永哥,白天你一般都做什么呀?”张永弟说:“没做什么,就是看看书,看看电视,有时出去打打麻将,等会,如果今天累了,晚上你可以不用来上班了,东西都放好了么?”
周佳静拍着棕色的皮包说:“都放好了,银凤今天自己在家也挺无聊的,永哥,要不,等会吃过饭,你可以去陪陪她,反正你也没啥事?”张永弟想:“上次吃饭没提什么要求,而之后,好像她们都对自己热情很多,现在……这是在变相撮和么?”张永弟摇头说:“不了,家里的两个朋友刚上来,我要陪他们转转,下次吧。”周佳静“喔”的一声,轻呷着咖啡,张永弟高兴的说:“来了。”
周建党穿着便服,头发打得光滑,宽额大脸,眼睑浮肿,挺着小腹,腰上挂着手机,举手抬足之间无不显示着当官的气派,周佳静嗲嗲的说:“周所,你可总算来了。”周建党会心一笑,盯着周佳静,眼神中的淫靡味一闪而过,张永弟连忙站起伸手说:“周所,你好,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小弟?” 周建党握住手笑容满面的说:“当然记得,你现在的名号可不小呀?”张永弟连忙说:“哪里,还是成叔权哥厚爱,上次多亏周所帮忙,还没表达谢意,今天就借花献佛,难得周所赏脸。”望向周佳静。
周佳静陪衬的说:“永哥呢,一上台就想去拜访您的,但权哥又因成叔的事忙得焦头烂额,没时间介绍,永哥自己去呢?又怕冒昧打扰,唐突了,也担心别人说闲话,所以,才拖到今天,希望周所不用介意。”又招手喊:“服务员。”周建党摆手坐下说:“这没什么,都是自己人嘛,如果介意,今天我就不会来了,是不是?”说完大笑,又瞟向周佳静。
周佳静斟上酒说:“说得对,都是自己人嘛!”张永弟感到周所笑中是那么的掺假,他并不把自己放在心上,他来只是为了女人,但也只能陪声大笑说:“这第一杯酒就为认识周所而干!”酒酸辣辣的直入喉,却显得苦涩得很,没有权势的招待,往往只能卑屈躬为,这种感觉,让张永弟浑身发痒,却压制着强颜欢笑,犹如加班乏困的员工面对老板的查夜,还要强硬精神表现,不敢有丝毫松懈的那样无奈。
张永弟吸着烟,看着周建党离去的警车,松了口气,这半个来小时的陪伴,真叫人难受,这是自己第二次贿赂官员,价格:两千块加一个美人,比上次陈胜利的一条烟大得多,人们常说:“以黑护商,以商养黑。”其实,以官护黑,以黑养官的道理也是一样的,大家各有所取就相互利用。
李鹏从公车下来,跑过来叫着:“破烂!”张永弟笑着说:“是你,到干宋去啦?你昨天不说,今天老吊他们也是去,不然一块去玩,吃饭没有,我请客?”李鹏着急兴奋的指着警车说:“刚才那女人,就是我昨天说的梦中情人,你认识?”又忧郁弹珠连发的说:“那男人是他老公吗?”张永弟愣然,直盯盯的说:“你没认错?”
李鹏甩头喜悦的说:“绝不会错,我的心现在还跳得很厉害,就跟上次一样,你快告诉我,那男人是谁?是不是他老公?你……你怎么这种表情?”张永弟头左右扭扭,呼着气打着“啧”声拍着肩说:“她是我发廊里面的小姐,现在跟男人去睡觉。”
李鹏一听,犹如五雷轰顶,心刺痛得像是生硬硬的抽开一般,表情错愕,痛楚,呆痴,木然,整个人像是忘记了呼吸,眼前的景物像是瞬间消失,任何声音随之不见,可景物又渐渐出现,模糊声音不断往耳膜里钻,越来越清晰,肩膀随之一痛,传来了:“喂,李鹏,你发什么呆?”
李鹏难以置信的说:“你说她是鸡婆?怎么会?”“心目中完美情人竟是一个鸡婆,造化弄人啊!”张永弟叹息想,同情的说:“我有必要骗你吗?别想了,跟我进去喝两杯,想知道什么,我知无不言。”说完搭上李鹏的肩拉着,李鹏低沉失落的说:“到你租房去喝吧。”张永弟点头说:“行,那我进去提两个菜,你等一会儿。”
张永弟抱着一箱啤酒,租房门大开,传来了李楚楚他们的笑声,他停住脚步扭头苦笑说:“哎呀,早上他们跟我说要来这做饭吃,我都忘了,我们到老吊那去?”话刚说完,李楚楚从房里跑出来,胡巧艳在后面笑追着,“永哥,你回来,鹏哥也来了,你提了什么好吃的?我们正好吃饭,你们来得真准时。”李楚楚说,胡巧艳捉住了李楚楚,又放开,挽了发稍到耳后,笑着说:“倩倩,去洗两个碗,永哥回来了。”
张永弟看着李鹏,李鹏挤着笑容说:“走啊,好久没见到你们了,今天不醉不归。”说完向屋里走去,胡巧艳上前靠近低声说:“永哥,李鹏是不是有什么事呀?情绪看起来很低落?”张永弟点头说:“是有点心情不好,醉过就没事了。”心想:“他们在这,有些话都不能说,都不知要怎么安慰李鹏,看来只能找借口让阿信他们灌醉他?”
大家坐下,张永弟看着菜开玩笑说:“哇,全部都放辣椒,如果没带这外卖回来,我跟李鹏可就惨了?”胡巧艳说:“如果知道你们回来,我们肯定不放的?”李鹏倒满酒说:“辣的才好下酒,来,干。”张永弟心说:“还没喝就先说糊话,这女人啊……”李楚楚看着一次性杯叫:“这么多,我们喝不了。”张永弟举着杯说:“你们女孩子随意就行了。”李楚楚说:“这样差不多,不然全部醉倒了,谁来收拾碗筷?”
男人们仰脖一饮再倒过杯,张永弟斟满说:“阿信,阿昌,你们做小的,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说完眨眨左眼,向李鹏轻甩头,李盛信会意斟满酒说:“鹏哥,这是做小敬你大的,我先干为敬。”李盛昌端起杯说:“我也是。”张永弟连忙摆手说:“慢慢,阿信敬他的,他还没喝呢?你等下,要一个个来。”说完打了个饱嗝,又说:“刚才喝太多白酒了,我去洗手间,李鹏酒量不错的?”说完离座,左手在李鹏背后指指他,又做了仰头喝酒的动作,李盛信兄弟点点头,胡巧艳她们掩嘴偷笑:“李鹏要被整了。”
张永弟靠在厕所的墙壁上慢吞吞的抽完两支烟后才出来,见李盛昌和李鹏正拿着酒瓶仰头比灌,两人的脸都红得像落山的夕阳,桌下已空了五瓶,心里喊着:“这么猛!”最后,李鹏稍快放下瓶子,李盛昌竖着拇指说:“鹏哥,厉害!”李鹏吐着酒气说:“你也不差么。”语速变慢了,张永弟心乐:“快了,快了。”上前端起杯子说:“你们两个都不差,来,为我的敬意,我敬你们一杯。”李鹏举起杯说:“喝完这杯,还要罚你三杯,你这家伙可不行,哪有上个厕所上这么久的?”张永弟指着脸说:“你看看我的脸,红得像猴子屁股,先前喝得太多了,我是进去清洗清洗,好有力来跟你们斗一斗,阿信,开两瓶,我和你比完,再跟李鹏比比,看谁猛?”
十五分钟后,李鹏在三人暗地连手中,迅速的败下阵来,比着手指断断续续的说:“我……不……信……她……怎……么……会……是……鸡……婆……我……不……信……她……是……我……的……梦……中……情……人……我……的……梦……中情……人……我……没……醉……我……”李盛信兄弟按李鹏在床上,对他的呓语感到好奇,张永弟顶着头,捏着额头有气无力的说:“唉,总算搞定他了,这头重得要命。”
胡巧艳关心说:“永哥,你也到床上去休息休息嘛?”张永弟指着说:“你把那草席拿到房里,铺给我睡就行了,不用管我,你们吃你们的饭。”李楚楚轻声说:“永哥,鹏哥怎么了?”张永弟慢慢的说:“失恋了,他醒后,你们不要提他现在说过的话,就说什么都不知道,懂么?”大家点头,李盛信说:“永哥,想不到你的酒量也这么好,喝了三瓶都没事。”张永弟摆手,半眯眼说:“你们才是好,我只是硬撑的,你看我进了多少次厕所?现在感觉胃还在翻,唉,不说了,帮我拿席子,顶不住了。”
行李包放在角落,席子就卷着放在上面,李倩倩拉起草席,一本《龙虎豹》放在行李包上,她好奇的拿起一翻,脸红耳赤的惊呀一下,赶紧扔了书,大家忙问:“怎么啦?”又见到那书,李楚楚说:“我看看……”张永弟的酒醒一半,连忙起桌叫着:“别动。”摇晃的跑过去拿起书就塞进行李包,尴尬的绕着手指说:“这……这是成年人看的,你们不能看,这,这……”都不知要如何解释,心里恨着老变两人:“看了,也不懂收拾好?”那书是他们昨天从老吊那借来的,大家都了解意思,胡巧艳走上前说:“倩倩,拿席子去铺,阿信,你们扶永哥进去,楚楚来吃饭。”
张永弟睡下后,胡巧艳又打来热水,帮轻擦拭脸后,再扭着毛巾叠成方块盖在他额上,张永弟眯着眼说:“不用管我了,去吃饭吧,我睡一下,醒了就去买些菜,晚上,你们还是在这吃,阿信他们要休息,就过来跟我一起睡。”
一百零三章 咎由自取
老变和老米提着衣服袋站在门口,李氏姐妹在阳台清洗碗筷,胡巧艳打扫地,卧室门关上了,只有墙边一排啤酒瓶,老变说:“你们就是破烂的干妹吧,破烂呢?”心说:“真是比相片上的还漂亮!”胡巧艳笑的点头说:“是,他喝醉了,正在屋里睡觉,你们是他刚上来的老乡吧?”老变点头说:“对,我叫老变,他叫米虫,昨天还提起你们,没想到今天我们就见面了。”胡巧艳笑着介绍说:“我叫小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