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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这个干嘛?”张永弟说:“想拿去问问别的医生,这吊人到底给我下的什么药?”老吊摇头大笑说:“你是不是发烧烧脑袋烧懵了,这有什么好问?不就是葡萄粮,安基酸之类的,哪个小诊所不是这样赚钱?再说,都已经收拾他了,你还想再搞他一次?”张永弟想想也是,便撕掉了纸。
黄海打着哈欠说:“如果你今天不是穿这保安服,那鸟医生可能不敢诈你?”黎老拍着手说:“对了,以后病了,就穿厂服去,他们如果诈了,我们就可以搞一笔了?”老吊点头附和说:“是可以哟,一举两得,妈的,上次打胎时候,我怎么都不懂去诈?”张永弟甩甩头笑:“不跟你们说了,回去睡一觉,昨晚冷了一夜,都没睡好。”
一百零七章 接受委托
张永弟下午到书档换书,吴玉俊递着《越南战争》说:“这书给你带来了。”张永弟接过书翻动说:“你这有没有梁凤仪的书?”吴玉俊摇头说:“以前有,现在没有了,下次去拉货,我再帮你看看?这次《火麒麟》有新货,要不要拿两本去看,免费的?”《火麒麟》日租是五元一天,张永弟知道他在讨好自己,摇头说:“这两天没兴趣。”吴玉俊又说:“前两天的打架,是怎么回事呀?”张永弟又拿起一本书说:“没什么,只是一点小面子的事就闹起来了。”
这时,鞋摊处传来吵骂声,“是我叫的,你不要脸来抢什么抢?”“你八婆才不要脸,人家小姑娘要坐下了,你拖什么手……”张永弟扭头一看,上次那两个妇女婆又水火不容的针锋相对,一个女孩子手里拿着一对凉鞋惊慌的站在她们中间,她们一人拉着女孩子的手,女孩子挣拖掉说:“我不补了。”说完连忙离开这是非之地,这次两只母鸡只是咯叫了一分钟,便相互动起手,都是一只手相互交缠,一只手捉扯起对方的头发,一个向左偏拉,一个向右偏拉,两人半斜着头咬牙切齿,面憎目凶的对看,脚板也相互对攻。
她们的丈夫一个在这,一个不在这,看到后面妇女丈夫站了起来,张永弟心想:“干了?”可人家并没有去帮忙,而只是上前拉着自己的老婆,口里叫着:“快放手。”又指着对方说:“你也快放手,听到没有?”鞋摊旁缝纫摊的妇女也上前劝拉说:“不要打,快放手,快放手。”夜市的保安也紧跟上前分开,她们披头散发的分开,嘴里不喋喋不休对骂。
张永弟意犹未尽的说:“妈的,如果那个女人的老公也在,不是干起来了?”因为双方的丈夫都一样个,身体上并没有强弱明显的差距,吴玉俊接过口说:“他老公在,也不会打起来,同样也是拉开她们,几次都是这样。”张永弟瞧不起的说:“还几次?哼哼,老婆拼得半死,他们这两个男人还真够能忍哟?”吴玉俊笑说:“你想人家要拼个你死我活哟,怎么说,人家还是亲兄弟嘛?还是有顾虑的?”
张永弟偏头惊诧的说:“什么?他们是亲兄弟?不是吧?”吴玉俊肯定的说:“是。”张永弟嘲笑撇嘴说:“亲兄弟搞成这样,真够丢人的。”吴玉俊笑说:“就是,夜市哪个人不笑他们?以前我知道的时候,还不敢相信,如果他们是在皇室富商家,这样斗,还说得过去,我都不懂他们怎么不跟其它外人吵,而是手足相残,给人家渔翁得利,去年他们的妈妈上来,两个还是吵,不到五天就伤心的回去了,不过,说起来,他们兄弟看起来都很老实,就是他们老婆的嘴巴多。”
两个儿子成为对头,作为娘的,是怎样的心情?张永弟心里极为鄙视他们,摇头说:“你的意思就是妯娌搞得他们兄弟成这样?”吴玉俊点头说:“也许是吧,来这两年多,我才见过他们兄弟吵过两次,多数都是主动拉开他们的老婆,老实人管不住老婆就是这样,你现在是跟权哥吧?”张永弟点头说:“这个你也知道?”吴玉俊恭维说:“你这么有名,谁会不知道?”脸色又变得犹豫说:“我……想……想……请你帮个忙?想让你搞一下我下面的那一家四方书档?前几天跟他吵了一下?”
张永弟抽也烟点上心想:“同行如冤家,果然不错,不过,这家伙的真够有胆,出钱找人收拾?”随意说:“揍他一顿?还是敲他一笔?”吴玉俊点头说:“由你们,本来我想找其它两个朋友的,但他们没有你有面子有威风,就想问问你,嗯,就是不知要……要……”然后舔着嘴唇才说:“要多少钱?”张永弟摆手说:“这点小事,说什么钱?”吴玉俊知道这是客气话,如果不挑明,以后他们狮子大开口,就不好收拾了,嘴上说:“你不说,我也不敢让你帮忙。”
张永弟说:“干脆整他走,夜市就你一家书档不是好?”“如果垄断整个夜市,收入至少要多增三五倍,每个月最少都可以拿六七千块。”吴玉俊心想,喜于颜色的说:“可以么?”张永弟眯着眼说:“有什么不可以,不就一个卖书的?”心想:“除非他有后台。”吴玉俊热血沸腾的说:“如果搞他走,我给你们五千,不,六千块的喝茶费。”
张永弟心想:“还真够大方的?”淡淡的说:“成交,你一个月这里可以赚多少呀?”吴玉俊迟疑一下便说:“除掉其它开销,有两千块。”张永弟接着说:“房租,档租,伙食都除掉?”吴玉俊点点头,张永弟瞬时想到工厂里的李氏兄弟,便笑逐颜开的问:“像你这么多书,要不要投一万块?”吴玉俊猜不透他怎么对这个这么关心,心里有些疑惑,但现在是求人家办事,还是老实坦白说:“不用这么多,这些书全部按拉货价卖都没这么多钱,以前拉货贵,现在拉货便宜,开个新档最多四五千块就够我这个规模了。”张永弟心说:“利润不错嘛?又不累人,阿信他们应该可以做?赶人就让老吊他们来做?”嘴上说:“这几天风声紧,不大好动手,不过,你放心,这个月内我搞定他。”
吴玉俊连忙道谢,又担忧的说:“他如果知道是我找人搞他,会不会他也找人搞我呀?”张永弟笑说:“我不说,他知道么?再说,现在谁不给我点面子?”心里冷笑:“想搞人家,就要有被人家搞的准备。”吴玉俊开心说:“也是。”张永弟又说:“你的其它朋友有没有像你这样要整人家?”吴玉俊摇头说:“没有,以后有就介绍给你,前两天在下面百货店,你帮的那女孩子是你朋友?”
张永弟摇头说:“不是,看她可怜,就顺手帮她。”吴玉俊说:“还以为是你朋友,他们怕得要死?其实我也挺看不过眼的,打男孩还说的过去,打女孩,就真的有点过分了,不过,这里做生意都是这样的?”
张永弟见到短黄毛发廊仔拿着席子挽着一个短发的女孩子向这走来,便走上去拦住说:“认得我么?”黄毛脸色大变惊惶叫着:“永哥……”张永弟微笑说:“上次在这打的那三个人是你朋友?”黄毛连忙摇头说:“不是,不是。”张永弟收起笑容,一口烟喷过去,直盯着说:“别让我发火。”黄毛面色由青变惨白,偏头拿席子给女孩子轻声说:“你回去等我。”心里说:“他怎么知道蜜蜂他们跟自己有关系,完了,这次真的完了。”女孩子接过席子,男友恐慌之色引得她心颤,咬了嘴唇,看了双方一眼便向前走,黄毛心里害怕张永弟伸手拦住女孩子,见他没动,而且还一笑,心松一口气。
张永弟直接问:“他们三个在哪?”黄毛额头冒汗,胆怯的乞求说:“永哥,对不起,对不起,我们眼睛长瞎了,我……”张永弟打断说:“他们在这混么?”黄毛连忙摇头说:“没有,他们刚从老家上来,过来玩时,正好碰到那保安,所以就教训帮忙,上次永哥教训他们后,都赶紧离开这里了,哪还敢逗留在这里?”
张永弟心说:“难怪他们这么面生?一直都没碰上他们?”心中的疑问解决了,便挥手说:“好了,你走吧。”黄毛一脸惊愕:“他拦住自己就为了问这几句话?难道在逗玩自己?”脚步都不敢移动,张永弟摇头一笑,拍着他肩说:“本来想再搞他们一次,但刚才你对你马子做得不错,像个男人,这事也就算了。”说完,懒得理他,转身回到书档开车就走。
一百零八章 无动于衷
晚上七点半,苏明春拉开门,李鹏走了进来,张永弟走出办公桌说:“你来了,坐。”李鹏在沙发坐下,见荼几上放着六七张A片,摇头拿起一张,看着封面女人裸露的图画笑说:“还是你们好,看了,还可以有的发泄。”苏明春分着烟说:“这有什么,你想要么,现在下去挑,马上可以带去开房,如果一个不够,就带两个,免费的。”李鹏笑着摇头,苏明春说:“是不是想找佳静来陪你?”李鹏摆手玩笑说:“不用,我可是纯情男人!”苏明春竖着中指说:“切,还纯情男人?走到这里的男人,都是色鬼一个,别否认,前两天是谁陪你的呀?今天过来是不是想完成上次未无成的事呀?可惜她出台了。”李鹏眉角一跳,看向张永弟,张永弟摆手说:“我没说。”
苏明春嘿笑一声说:“是我马子告诉我的,李鹏,你应该跟破烂学学,套点技巧出来,看他昨天不用伟哥,单对佳静她们两个,征服得她们一天都是笑咪咪的,看着破烂,眼里都是骚气放光,恨不得再来几次,以前多少男人上过她们,她们都没有这种神情的表现,破烂是真人不露相呀。”张永弟脸色微变,惴惴不安的望向李鹏,眼光互碰,李鹏用力吸着烟,张永弟堆起笑脸说:“没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她们只是在讨好我,谁让我管着她们,李鹏,我们走。”苏明春说:“我也去,喝酒怎么能少得了我?”张永弟拒绝说:“你不用去,我跟李鹏要去办点私事,下次。”
张永弟到了夜市旁迷梦卡拉OK,这是李鹏提议来的,八张台,只有两桌的客人,两桌都是情侣,要了小吃和啤酒,李鹏在小纸上写了陈百强的《一生何求》,张永弟摇头说:“我不唱。”两人闷了一杯后,张永弟转着酒杯说:“前天中午你走后,她们过来了,我玩了一箭双雕。”李鹏拿过张永弟的杯子倒满酒递过去说:“这么爽,玩3P,滋味很过瘾吧?”带着笑意的羡慕恭维,张永弟盯着他,是反话么?旋转的彩灯不断从面庞晃过,眼球中折叠出不同的光芒,是淡薄,还是克怒?张永弟感到有些害怕面对这种眼神?
李鹏感到一股冰水从虎口渗入掌心,啤酒已溢出来,慌忙把杯子拿到嘴边喝,笑着说:“看着我干嘛?放心,我看开了,还是做兄弟实在。”动作透视了内心,张永弟扭了脖子喀喀响,手指尖相撑形成一个三角形后,两只手指尖来回缓缓对碰说:“对,说得好,还是做兄弟实在。”有时候心照不宣比直捅更能合适,“等会我带你到干宋去蹦迪。”爆炸的音乐可以振泄烦躁,李鹏摇头说:“不用,你不是说你不喜欢那种地方。”
“三号桌,《一生何求》。”老板声音想起,李鹏走上去拿过话筒回到座位,深情的声音响起,“冷暖那可休,回头多少个秋……一生何求,常判决放弃与拥有,耗尽我这一生,触不到已跑开,一生何求,迷惘里永远看不透,没料到我所失的,竟已是我的所有。”
李鹏的粤语唱得很标准,张永弟呷着酒:“自己真的做错了,不应该上了周佳静。”李鹏唱完后,老板声音响起:“五号桌,《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李鹏又上前拿多一个话筒回来,对着老板大声说:“等一下,再放谭咏麟《朋友》。”递着话筒说:“这首歌,我们一起唱。”张永弟说:“我唱得不标准?”李鹏说:“随便唱。”隔桌的朱光标说:“哎,是到我们了。”张永弟接过指着说:“你们再等一下。”那叶雯咕哝了一句:“真是不讲理。”朱光标拍着她肩说:“就等一下。”
音乐响了起来,“繁星流动……替我解开心中的孤单,是谁明白我,情同两手,一起开心,一起悲伤,彼此分担总不分我或你,你为了我,我为了你,共赴患难绝望里,紧握你手,朋友!”最后两句,两人大声吼出,相互握手大笑,彼此之前的不安一消而散,歌词让人如此热血激情,高昂心醉,“桃园三结义”千古传颂,“一桃杀三士”千古留名,不同的典故诠释不同的‘朋友’含义?什么才算真正的朋友?不为名,不为利,只为心中那份相互推心置腹的感恩,可以抛头颅,洒热血,舍生取义;只可惜,在步入到多重齿轮的社会中,经过几年,甚至是几十年的社会变剂拉链沉渣的磨擦、碾轧和调沦,还有多少人能拥有这样的知心朋友?难,很难……如果有,那真的得感谢苍天对你的恩惠。
李鹏大叫:“老板,再来一首林子祥的《男儿当自强》,过瘾。”朱光标不悦的说:“哎,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