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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园-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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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的套绳将要甩出的一刹那间,忽然几匹快马驰来。一个红色衣装的女子全副武装在马上大喝道:“放开驸马!”
“你?”大妃定眼一看,原来是金瓶姑娘。
“乌拉,你为什么要劫持驸马?”金瓶质问她。
“哈……”大妃看了看金瓶后面的几匹马,禁不住冷冷一笑,“我以为那位家丁搬来多少救兵哪,原来就你们几个弱不禁风花瓶儿啊!”
“乌拉,我告诉你,赶紧放驸马走。不然……”
“不然怎么样?”大妃嘲笑地说道:“难道你一个臭丫头还能挡住我的红旗兵?来人!”
在她的召唤下,一支红旗兵出现了。
“乌拉,你竟敢动用旗兵,真是大胆。”金瓶忿恨地说道。
“金瓶,你们回去。”驸马看到金瓶势单力薄,担心地说道:“让我跟她走。”
“哼,不就是兵吗。我也有!”金瓶朝后一挥手,格洛牛录的白旗兵出现了。
“啊!”大妃见此,不由地害怕了。但是,她仍然嘴硬的说:“金瓶,你为什么也动用了旗兵?”
“不。我没有动用他们。”金瓶严肃地告诉她:“白旗兵正在路上操练。听说‘御前驸马’被人劫持,专来护驾!”
“好一个专来护驾。”大妃听到这儿恼怒起来,“今天,我倒要看看,是我这个大福晋厉害;还是你这个被打入冷宫的假公主厉害?红旗兵,上!”
一队红旗兵跃跃欲试,涌上前来。
“站住!”金瓶抽出腰中的刀,大喝一声:“红旗兵兄弟们,你们和白旗兵都是大汗统率下的建州子弟兵。我们不能为了一个乌拉的女人而相互残杀!”
“休听她胡说。上!”大妃再次下了命令。
她这一喊,格洛牛录的白旗兵反倒涌上前来。
“格洛大哥,请让白旗兵后退三步。”金瓶喊了一声,接下来对着红旗兵说道:“红旗兵兄弟们,今天我来,与‘御前驸马’无关;与宫中的事情无关。我是来找这个女人来算帐的。我们有不共戴天的情仇。我们之间的私事,希望你们不要介入。谁要是介入了,谁就犯了大汗禁令,就会有杀头之罪。”
听到这儿,红旗兵慢慢后退了。
“金瓶,你死到临头,还造谣惑众。看刀!”怒发冲冠地乌拉说完,扬刀飞马而来。
“乌拉,来吧!”金瓶挥起手中的宝剑,毫不畏惧地迎了上去。
两个人战了几个回合,乌拉渐渐支撑不住了。
“小的们,上!”乌拉回头,命令着几个女武士。
几个女武士冲了上来。
“哼,找帮手。算什么能耐?”金瓶挥剑迎击。
退到后面的乌拉看到愈战愈勇的金瓶,禁不住醋意大发。她暗暗掏出了一支箭,搭在了弓上。
“金瓶姑娘,小心暗箭。”格洛牛录一声地提醒道。
金瓶还没有反应过来,“嗖”的一声,暗箭飞来,中在了她的胸前。
“啊呀!”金瓶大喊一声,顿时昏厥在马上。
“乌拉,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竟暗处使坏,算什么能耐?”金瓶咬牙切齿地骂道。
“金瓶!”驸马心疼地喊了起来。
“红旗兵,上。活捉金瓶、龚正陆!”大妃得意地大喝一声。
“格洛牛录,保护金瓶姑娘!”驸马看到这儿,立刻冲白旗兵挥了挥手。
格洛牛录听到驸马喊声,立刻扬起手中的枪:“驸马有令,冲啊!”
白旗兵冲了上来。
看到白旗兵涌上来,红旗兵中一个队前的小头目问旁边的人说:“大哥,咱们怎么办?”
“唉,我们没有大贝勒的手令,出了事儿回去不好交待呀,撤吧!”
小头目向后面一扬手,白旗兵撤退了。
“你们怎么跑了啊?”大妃看到这个阵势,急忙拍马而逃。
白旗兵冲上来,杀掉了几个女武士;接着,冲大妃的逃跑的方向追了上去。
沈阳。大贝勒府。
“胡闹!”代善冲着大妃愤怒地敲打着桌子,“你怎么敢动用我的红旗兵,去行刺那个龚正陆呢?”
“他是皇太极的黑军师。”大妃理直气壮地说:“我们不杀了他,怎么与皇太极斗?”
“听说,你还用暗箭射了金瓶?”代善质问她。
“是啊,怎么样?”大妃不无醋意地撇着嘴说:“你心疼了?”
“唉呀呀……”代善气愤地摇晃着脑袋说:“你们女人呀,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你这一箭,就把那个龚正陆彻底射到皇太极那边去了。”
“怎么?你是说……”大妃不理解地盯着代善,“他是中立的?”
“你知道龚正陆为什么向父王推荐多尔衮?”
“多尔衮是他的学生。他喜欢他呀。”大妃回答。
“什么呀,那是他的权宜之计。”
“权宜之计?”
“我派人打听过了。”代善告诉大妃说:“这个龚正陆本来是不想介入我们家事的。他推荐多尔衮,不过是暂且迎合一下父王的想法,也给我们所有的人打一个信号,表明他是不偏不倚的。可你这样对待人家,人家还能跟着你跑吗?就是为了保命,他也得死心塌地跟着皇太极走了。”
“哼,不过是个臭汉人。”大妃仍然不在乎地说:“我们俩人,一个大妃、一个大贝勒,还会败在他的手里不成?”
“那倒不至于。不过,我要告诉你……”代善警惕地看了看周围,悄悄地说道:“这个汉人,你千万不可小瞧了。他现在的位置呀,比我们这些贝勒、大臣都重要。”
“他到底有什么能耐?”大妃还是不理解他的话。
“这个人,眼光远大,计谋深沉。”代善提醒她说:“范文程就因为在西征问题与他唱了对台戏,现在吓得都不敢出山了。这个关头,除了父王能召见他。其他贝勒、大臣们都对他敬而远之,你还敢去招惹他?”
夜晚,驸马园。
金瓶躺在了病榻上,痛苦地咬紧了牙。
在驸马和莺儿的陪同下,一个“女萨满”正在为她的伤口换药。
“好妹妹,你忍着些,一会儿就好了。”莺儿搂了她的背,在身旁不住地宽慰着她。
驸马手里拿着毛巾,不住地为她拭去脸上的汗水。
换完了药,驸马急忙问那位“女萨满”:“怎么样?”
“女萨满”没有说话,拉了他的手走出了屋子。
“驸马,金瓶姑娘中的是毒箭。”“女萨满”说完,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毒箭?”驸马听后,脸上显出五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屋子里。
金瓶像是从“女萨满”的表情中知道了自己的病情。她有些绝望地看了看身边的莺儿,使劲儿地将她拉近了。
“金瓶姑娘,你睡一会儿吧!”莺儿轻声轻语地劝告她。
她微微地动了动自己的脑袋,悄声地说道:“莺儿姐,我就要死了吧?”
“哪里的话?”莺儿一下子把她搂紧了,“再换几副药,你就会好了。我们再一起弹古筝……”
“莺儿姐,把驸马找来,我们说说话,好吗?”金瓶打断了莺儿的话,,央求她说。
“嗯。”莺儿说完,就要去找。这时,驸马进来了。
“驸马!”金瓶一时激动,就要起身。
“金瓶快躺下。”驸马急忙上前扶她重新躺下,然后又端来桌上的一碗水,递给她喝。
金瓶多情地注视着驸马每一个动作,眼睛里流露出无比依恋的神情。她轻轻地呷了一口驸马递到嘴边的水,然后闭上了眼睛。
“金瓶,你觉得怎么样,疼得厉害吗?”驸马关切地问道。
“驸马,莺儿姐……”金瓶闭着眼睛,娓娓地诉说着心里的话:“我是个满族姑娘。我在满族的宫廷里当了几年公主,享受了荣华富贵。可是,只有在你们这个汉人家庭里,我才懂得了,什么是真正的幸福!”
莺儿听到这儿,像是感觉出了什么。她急忙紧紧地搂住了金瓶,泪盈满面地劝说着:“好妹妹,别说了,歇一会儿吧。我们疼你啊!”
“莺儿姐,咱们都是平民的女儿,宫廷没有我们的地位。只有这个园子,才让我们活得有滋有味儿的。想到这些,我真不愿意离开你们啊!”
“金瓶,别乱想。”驸马俯下身来,劝她说:“我明天派人到抚顺去,请个好大夫来为你疗伤。你的伤……是能治好的。”
“驸马。”金瓶慢慢地睁开眼睛,眼里噙了泪花儿,慢慢地说道:“我要是死了,你不要心疼。我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儿,总觉得欠了你一辈子的帐。这一次,我用自己的生命,洗清我的罪孽了。”
“金瓶,不许你再说‘死’,我们还要继续过日子呢?”驸马拿来毛巾,轻轻地拭去了她的泪水。
“谢谢。”金瓶儿微微一笑,对莺儿说道:“莺儿姐,等我上路的时候,让你的儿子给我磕个头吧!”
“金瓶。他们咱们俩的儿子,我答应过你的……”说着,莺儿忍不住呜咽起来了。
“驸马。”此时的金瓶突然甜甜的一笑,“我们夫妻一场,你还没有碰过我的身子哪!我要走了,亲亲我……”
“嗯。”听到这儿,驸马像是十分内疚,将脸儿轻轻地靠在金瓶的面颊上。
金瓶像是感觉到了无比的幸福,脸上甜蜜地笑了一笑;转眼间,头却一歪,无力地倒在了枕头上。
“金瓶妹妹!”莺儿立刻嚎啕大哭了。
“金瓶!”驸马大喊一声,立刻将金瓶从病榻上抱了起来。他一边喊着她的名字,一边摇晃着她的身子,似乎并不相信她的离去。
第10金瓶毙命下
    “唉,这个大妃,真是心狠。”博尔济吉特氏叹息了一声,说道:“有仇,打打骂骂就算了。干嘛射毒箭,要人家的命啊!”
“我看,咱们得去人吊唁一下。”皇太极抽着一袋烟,说道:“人家毕竟给父王当了一回干女儿,没有公主名份,也算是个干妹妹呀。”
“好吧,我去。”博尔济吉特氏不假思索地说道。
这时,玉儿突然跑了进来,说道:“姑姑要去驸马园,我也跟去!”
“玉儿,这次姑姑去有要紧事儿,你不要跟着添乱了。”博尔济吉特氏劝说道。
“我不给你添乱呀。”玉儿辩解说:“我就是想看看驸马老师嘛。”
“嗯!”看到玉儿要去,旁边的皇太极突然像是开了窍,高兴地对福晋说:“我看,若是玉儿去,也许会更好一些。”
“姑父同意啦!”玉儿高兴地拽了皇太极的手,像是怕他反悔似的。
“玉儿,她还是个孩子呀?这种事儿……”博尔济吉特氏不放心地说。
“孩子目标小,没有人注意啊。”皇太极伏在博尔济吉特氏的身边耳语着说:“我估计,金瓶的事儿一出,有人可能要监视驸马园了。”
“监视,他们凭什么?”博尔济吉特氏生气地说。
“凭什么,就凭你四贝勒和驸马园有特殊关系。人家现在就是要切断这种关系。让你们串联不到一起。”
“那样的话,他们要有危险啊!”博尔济吉特氏立刻担心地说道。
皇太极点点头,立即说道:“来人!”
“四贝勒请吩咐。”室外的人回答道。
“通知格洛牛录,带八百骑兵,驻守老城牌坊村,保护驸马园。”
“是。”
“慢。”皇太极接着吩咐道:“通知豪格,派人监视大贝勒府,出入人等,随时报告。”
“是。”
“玉儿,你来……”皇太极亲切地看了玉儿一眼,说:“姑父问你,一个人敢走夜路吗?”
“去哪儿?”玉儿眨了眨眼睛,问道。
“去驸马园啊。”
“敢!”玉儿毫不犹豫,脱口而出。
“好玉儿,来,我告诉你……”皇太极招呼一下博尔济吉特氏,进了内室。
山冈上。
一堆新坟墓隆了起来。
在飘动的白色灵幡下,一块石碑上刻了一行大字:公主金瓶之墓。
一个小男孩儿,在家丁陪同下,向坟墓磕了三个头。
驸马、莺儿与站在墓前。
家丁们随其身后。
瞅着坟墓前飘动的白幡,驸马咬牙切齿地攥紧了拳头,恨恨地说道:“乌拉大妃,我龚正陆若是杀不了你,誓不为人!”
说着,他转身告诉莺儿:“莺儿,从明天起,练习骑马射箭!”
“好。”莺儿点了头。
汤河温泉。
清早,在晨曦的光照下,汗王披了一件浴衣,坐在一把椅子上。
望着滚滚而去激流,汗王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阿敏端了一碗牛奶走了过来,问候说:“大汗,热不热呀?”
“哈……大早晨的,天儿清凉着哪,怎么会热呢?”大汗高兴地接过盛了牛奶的碗,一口气喝了下去。
“大汗,你的胃口比前些日子好多了。一会儿,我派人给你杀一只羊吧!”阿敏说。
“不可不可。”汗王摆了摆手,“我这儿刚刚好转,别让这腥味儿再给我发作了啊!”
“好吧,今天我就让他们给你弄鱼吃。”阿敏将汗王喝罢牛奶的碗端过来,又递给汗王一条手巾。
“阿敏啊,我觉得今天好了不少。”汗王一边擦着嘴,一边说:“一会儿,你派个人去沈阳,让代善和大妃来这儿见我。”
阿敏听到这儿,怔了一下;随即又点头,答了一声“是。”
碧绿的草地上。
家丁正牵着马儿小步踮着。
马上的莺儿抓紧了缰绳,显得有些紧张。
附近,矗立着高大的牌坊。
牌坊下的御路,蜿蜒地通向远方。
马儿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夫人,不必害怕,这马儿是通人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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