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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门被我昨天一脚给踹得散架了,门被我一拉‘啪’的一声倒了下来;她瞪着我,我尴尬的傻笑着望着她,随时准备逃命。
她却相反的笑着说:“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说不回来吗!怎么又跑回来了。”我笑笑说:“我昨天去相亲了,是我叔叔、叔母介绍的女孩子,总体来讲还不错,懂得体贴照顾人。”她笑着说:“是吗,那你干吗还回来啊!你不多陪陪人家吗?”看她强笑的样子,我心实在不忍,只得苦笑着说:“人家对我不感兴趣,你说能不能再继续陪呢?我陪下去人家只会觉得我很讨厌、恶心;还有啊!怎么能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的,你要开酒吧、舞厅也得找个象样的地方嘛!吵得邻居们都在暗骂,你知道吗?”她就像个被大人教训的小孩子般,又像个受训的小妇人。
圣艳曦一直看着我俩,这时她笑着说:“别说你相亲,如果你真和她谈定了的话,被人家知道你现在有别的女人,人家也会气得发晕。”我并不知道她在,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别见怪,我只是对她施行一点人性改面。”她笑笑对文静说:“静,我今天帮你告个假,今天你就陪你未来的老公人性改面吧!”我尴尬的说:“起来吃饭吧!呆会我还得上班呢!早点去学校,好好读书,别让你伯父难过、失望。”我口是心非的话只能做为客套话了,然后我就去冲凉了。
这天我请假说我爷爷、奶奶来了,我要去陪他们;老总却说:“小严啊~!你叔叔叫你快去他那……”原来,老叔已经帮我向公司告了个假;“洗澡也打电话,是不是哪个小姐啊!”她笑着说,我苦笑说:“你能不能帮我个忙,让我老叔他们以为我俩关系很好,别让他气我。”她笑着说:“怎么演呢~!有没有报酬啊!”我望着她笑着说:“有,看你的表现怎么样啊~!”她笑着低头看鞋尖抬头望着说:“好~为了我最好最好的朋友,就帮帮你吧!”我笑着说:“你可真让我感激涕零,那可真的谢谢你啦!”说着就高兴的跳了起来,文静望着我问:“你俩说什么啊~?这么高兴,告诉我,也让我高兴高兴啊!”我笑着说:“我打算要你给我洗衣服啊!你不是说你帮我洗吗?”“你不是说有洗衣机,不用我给你洗吗,现在后悔了也不行;嗯~你怎么没穿那套衣服啊!快回房去穿,我今天好想看看。”我摇头说:“Don‘t go,我今天要去陪我爷爷、奶奶,不能穿成这样,昨天因为你给耽误了;我爷爷已经很生气了,过段日子,我还说不定要搬回去了。”她用疑问又伤感的眼神望着我:“你不是答应了我吗?难道你要说话不算吗?”我低头细声说:“我不想身受内伤太严重,我只有选择逃避。”她两眼望着我,没有说什么,圣艳曦走了过来问:“你俩怎么了?不会就闹别扭吧?”
我掩饰自己笑着说:“哪啊~!想跟她闹也闹不起来,她一使杀手锏的话,我只有逃命。”她笑着说:“你就是油嘴滑舌,难怪你叔叔好说你变得油腔滑调。”圣艳曦的一时失言出口,让我感觉实在尴尬,文静强笑说:“我说啊~!原来你俩早就认识,你也不早说;我早就想给你俩介绍了。”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为什么会是这么渺小,她一直说的够纯又刚失恋的女孩子就是圣艳曦,但她自己昨天的事情却忘得一干二净了,其实在场的人都是聪明人,但一听我们的对话就以为我已经移情别恋。
这天晚上我并没有回家,我在叔叔家里失眠了一晚;她实在让我太失望了,让我太伤心了,一直痛到了心底。此刻我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没有转折的爱情故事是很枯燥无味,而我又似乎成了人们喜欢看的那种爱情故事;如果上天能让我自私点的话,我会选择:换个男主角吧!我真的不适合这个角色,因为我真的快要哭了,每天每夜都在强忍着,用精神战立法强求自己不哭,我还有很多美好,不能为这么点小挫折就趴下。不哭决不哭……鲁迅先生笔下的《阿Q正传》未必是一本伤感的著作,最少他的心灵的精神已经战胜了一切。
我强颜欢笑的陪着爷爷、奶奶在外面瞎逛游玩了几天,就回去上班了,我没有胆量回到这个只住过一个余月的家中,我不想回到这个让我觉得伤感的家中,真的不想,但我又非常渴望,渴望回到这个家,渴望能一直陪着她。
沉重的脚步走到电梯里,马阿姨似乎只要我能出现在电梯里,她就会出现在里面,真让人头痛;她太罗嗦了,嘴巴又大,我猜一定是在哪家公司做广播员。
屋里很少见的平静,我无聊的回房,差点忘了自己的全部被那死丫头给搬到她的房里。
“哇~怎么还睡啊~今天没有去上课吗?以后记住啊~睡觉时要关好窗子,不然很容易感冒的,你知道吗?”我边关窗边唠叨,她用那种淡淡的眼神望着我,我低头沉吟了会儿说:“过两天我就要搬走,你……我做饭去了,你快起来吧~!”出了房间我就立即感觉自己没有压力了,只有痛……“起来吃饭了,别赖床啊!”我笑着说,她望着我流着泪,我是不是给她的压力太大了,忙坐下问:“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我看看。”我把手按在她额头上,“好烫啊~你怎么感冒了,也真是的,起来~我们去医院,来。”我边说着边扶她起来,她哭着没力气般的说:“好痛~呜~~~好痛~~~……”我忙把她衣服给她说:“你快换了吧!我一会就进来,乖~”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自己竟然还会说一些哄孩子的话,不过我也没有别的办法,走出房外我的一颗心反而更担心,只有静静的等待着;等了十来分钟,我进去一看,晕死,她又睡下了。
干脆,我就出去找医生来,死拖着一位医生来到家里,结果是:打点滴、吃药、吃饭。我都被这些答案给气晕了,心却更痛。医生被我送走后,我立即做了碗稀饭喂给她,我知道她喜欢甜的,所以在里头放了写绿豆和红沙糖,我喂给她喝,她却转过头去了。哪有这么撒娇的人啊!用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不得不认宰,看来还得想办法哄了。
扶她起来,她这会还更来劲了,真服了她,心痛细声:“你这样不止是伤害自己,还是严重的伤害了那些关心你的人,你知道吗?”她抬头望着我哭着说:“你能不能留下来呀!我这里不能没有你,颉~”我望着手里端着的这碗稀粥说:“留多久?你会一直在这?每天都在这吗?”
她握紧被子又哭了,我不知道应该铁下心还是软下心来面对着她,我知道她依旧是要离开这里,我微笑着问:“你要去美国对吗?是你伯父在一个月后来找你,把你送去,对吗?”她流泪的望着我只有泪水没有说话,我想,就在这再留一个月也没关系,其实我早晚是要离开这个鬼地方,或许是她离开的当天,也或许是她离开这里的第二天;总之,我们是不可能有结合的那种结果,因为我知道美国人对于‘开放’两个字是很习惯了,发生性关系是眨眼间与闭眼间。
我答应了她的要求,但我自己的感觉好像在骂自己不应该就这样投降,被她这样就给击败;其实这个时候是双方的时机,这要看双方谁的心更有耐心坚持己方。
我没有一天真正开心的过,每天都失眠,她一直都睡得很香。所以,每当我怀疑自己今晚要失眠时,就先在暗中吃了安眠药再睡下。自从她把我的东西搬到她房里,我从没有搬回去过;所以我一直和她同床不共被、枕头,但我从来没有动她的歪念头;最少我吃了安眠药,药性还不错,睡下不到十分钟就进入了冬眠状态,一般醒来都是凌晨四、五点,然后就起床去外面小跑半小时,回来时就顺便买些米、菜和食物之类的东西……反正我天天是如此,她或许被我感染了吧!我起床时她也不赖床了,也陪我到外面去短跑……
我忘记了实际日子,只知道那天是双休日,我本来是要去陪爷爷、奶奶的,可她死要拉着我上街;哪不好跑,竟往婚纱照相馆里跑,她一看就硬要买,死缠着要买那件白色婚纱,她试穿了一下,在镜子里照看着了会儿说:“你看怎么样啊!很好看吧!”看她开心的样子,我的心又再痛,我没有出声:的确,很美很漂亮,和白雪公主没有区分。我强笑的问:“小姐,这件衣服多少钱啊!”她笑着说:“对不起啊先生,我们这件衣服是刚进口的,不外卖的。”我望着她沉吟了会儿微笑着说:“你能不能,帮我们向你的老板通融一下。”服务小姐点点头就上楼去了,我望着她笑着说:“你看,不是我不买啊~现在是人家不愿意卖啊~!”她笑着说:“反正衣服穿在我身上,管她买不买呢!”
“你不至于要打抢吧~!我还不想坐牢呢!”
“我不管,反正这件婚纱,我要定了。”
我坐下望着她好气又好笑的说:“那你要打劫是先通知我一声啊!我好先逃跑,不然丢了面子是小,还被人毒打一顿是大,更大的是坐监狱。”
她坐在我身上笑着说:“有我陪你啊!你怕什么?一起坐监狱不好吗?”
“Not good,一点都不好,坐牢时是分开的,不能在一起。”
“那就不要了吗?不行再高的价格我都要。”她拍我的大腿一下,或许是自然反应把,忙跳开。可是神经系统似乎知道,她比我更重要,她倒在我身上,我苦笑说:“我不习惯这样,快起来,人家都在笑呢!”
她睡在我身上说:“如果能天天这样就好了。”
我看着旁边的服务员和客人,他们望着我俩,“起来吧!老大,我的面子都丢光了。”她笑着起身把我拉起:“你还真是个人精啊!这么神经过敏。”
她要给我拍灰尘时,我忙后退说:“别碰我~你穿的衣服是……,我自己来。”
她看看自己的婚纱手套,笑着说:“没关系。”
我吓得忙脱下外衣笑着说:“我觉得关系挺大的。”我自己拍去灰尘,然后挂在衣架上,她扶起凳子说:“我们拍几张婚纱照吧?我突然好想要几张。”
我用那种自己都觉得古怪的眼神望着她说:“你有神经病;婚纱照,一生只有一回,不结婚的话,我就决不拍。”
她又来真的了,这回我还真的铁了心,她对我左推右扯的要我拍,我笑着抱着她说:“乖啊!这婚纱一生中只有一回,你不会这么强人所难吧!”
那位为我们服务的服务小姐下楼,我忙把她放开,走过去问:“小姐,行吗?”她笑着说:“这要问我们老板自己决定。”她说着就指示她身边的那位一副艺术像的男士,我出于礼貌的微笑问:“先生,你好,我想向你们照相馆,购买这件很别致的婚纱,能卖吗?”他笑着说:“对不起,这件商品本店不外卖,只允许试穿拍照。”文静忙说:“不管多少我们都愿意,老板,你就开个价吧~!”我微笑着说:“先生,您是艺术界中人,对于省美,不知道先生有什么见解?”他笑着说:“你想套我的话?”我微笑说:“我想,先生您对艺术美感,应该有一双独特的双眼;自古有传:宝剑赠烈士,美女配英雄。你看这件婚纱多陪这位小姐啊~!先生何不成人之美卖给我们,我们愿意不惜所有购买。”
他微笑说:“先生贵姓?”我知道,这件事有得谈了,笑着说:“我姓严,严肃的严。”“严先生愿意为小店拍个婚纱做为广告吗?如果愿意的话,这件婚纱就送给你们,另外还付于演员影视费给你们。”他微笑着问,文静笑的快跳起来了大叫:“好好好,我们愿意绝对愿意,一万个愿意,那个什么影视费,我们可以不要。”
我看来是死定了,或说被她吃定了,还上电视大肆宣传呢!……
没办法的答应了~不过我真的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伤心;能陪最爱的人拍婚纱应该是人生一大快事,可最爱的人就要离开,将来的再爱又会怎样呢?一生只有一回啊~!
我等她换好睡衣后才进房间,等她睡下,我才开抽屉取安眠药,我想,应该是她过分高兴没睡着吧,我刚吃下安眠药,她就坐起问:“你病了吗?吃什么药啊~!”我别她吓了一跳,慌忙笑着说:“没,应该是感染了点风寒吧!”她擦抚着自己额头说:“我也有点头疼,给我,我也要吃。”
我为难了,就直接把它放回抽屉里,拿另外一瓶感冒药给她,她不满的望着我撇嘴说:“你干吗换掉啊!不是一样的吗?”“那瓶没这瓶的药性好!用这瓶好点。”我不知所措的说,她坐起来要开抽屉拿说:“你为什么不用这药性好的呢!何况我又不重。”我忙抓住她的手说:“听话,那药不好,你吃这瓶。”她不满的撇嘴说:“不行,你吃那瓶,我也要吃那瓶,你说这瓶药性好,我还怕吃呢。”
她说着就抱着我哭:“我知道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好吗?颉~~~”我不知所措的抱着她,我该感到幸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