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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世间情为何物,只让人生死相许。”能够真真理解这句话的人能有几个呢?爱情这个东西没有人会不要,许多作家为爱而写作,人们会把自己的爱情写的那么浪漫、纯粹。我想,为爱而写作人只是在安慰自己。如果说那一天他所爱的人让他放弃写作,我想他一定会愿意。而我不会,我只会把我的所有分成两半,一半交给我所爱的人,另一半交给写作。写作就是作家的艺术生命或者是维生素。
人的一生就像写书,一本永远都写不完的书,毕竟人生短暂,区区这百年就能写完人生的一切吗?
不知道怎么了,怎么谈起写作来了,应该谈依恋的不是这些,不过,我认为写作也是对某人某事的一种依恋吧!
我想,不应该去可惜这无所事事过去的几天吧!也应该休息一段时间吧!的确,应该休息,因为,我开始发现我的身体在发生变化,体重开始慢慢的减轻。但是有句话:“衣带渐宽终不悔,为文消得人憔悴。”我想这句话就是我的命运。
《葵花旅途》这部小说已经接近尾声,所以《葵发笔记》也应该停止。很想再为这部小说点缀些什么,可发现没有必要,好的作品永远是好的,不好的作品再怎么装饰也无作用。
我应该累了,不光只是花掉四个月时间写这部小说,还有那策划构思所用去的二个月。似乎这六个月时间很漫长,的确,好像有点,但再怎么漫长也比不上那为曾经疯狂追寻女孩所花掉的时间。
痴痴的等了五年。可以说在过去的五年里什么都没有做,心灵的等待和空虚占满一切。还有很长时间,我还是需要等待,等待属于自己的缘份,一直以来,我以为爱情是靠自己打拼出来的,完全没有将缘份溶入里面。我完全错了,注定就是注定,并不能改变注定的命运。多么希望自己能够活的快乐幸福点,也许这样可以减少所承爱的痛苦,增加生命的色彩。我是真的不会用语言表达爱,这是个性,如果不是这样,我怎么可能去暗暗爱一个人五年,关于这的爱也不需要太多文字来显示,因为太多太多,根本说不完,何况写得完呢!
爱情,我会慢慢体验,同样也会再为爱情再描绘出一些篇章,让所有需要爱情的人群去看去领悟,同样也让自己多学会一点如何去爱。也许只是这样才会为现实中爱情扎根,才会更好经营感情这段道路。
………………
也许,谁都没有到,一个十八的男孩子曾经为了尉藉五年的相思,悄悄从这里走过。
第一章: 细雨如烟
乌云从西边翻滚过来,片刻铺满头顶的天空,山雨欲来风满楼的
气势快速地分散着下班的人群。
这一天,整个城市上空被乌云垄断,满天弥漫纷纭坠落的细雨。
不光是这一天,其实这个城市就是这样多雨,从城市最南端到城市北边的万物经常承受这风雨吹打,洗涮,原本这万物根本不需要这些风雨的呵护,可是这些风雨就是这么不要脸。
在雨与大地接触的路面上,没有头没有伞的人体。他们总是将伞紧紧盖在头上方。伞下的人们在做什么?有人试图去想过,是一对正在热恋的情人吗?对于这个问题人们总是喜欢去想,那人们为什么喜欢去想这样的问题呢?不知道。知道的是,一定与爱有关。
爱情是什么?
希望是什么?
憧憬是什么?
真是可笑,人的思维想象力实在是太丰富,为什么首先会去想雨伞的下面是一对情侣呢?
人生的感情历程,隐隐约约地闪烁在生命的一隅,像一片片悠悠的云,舒舒地飘着,像微微启开的莲,一瓣一瓣地绽开,照着心房,温暖着人生,使人情不自禁的感怀生命中曾经有过的那一份喜悦,那一份感奋。
或,爱是生命的火焰,没有它,一切变得黑暗。爱就是充实了的生命,正如盛满了酒的酒杯。
下雨天总是叫人有份怅然,尤其是在这样喧哗的雨夜,怎么也挥不走绵绵的思绪,想自己的情感或伞下的男女,很喜欢想这些,但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除非偷偷看到伞下人们究竟在做什么。有两种可能,一是双方的嘻笑,二是两者的沉默。
这次的雨来的快也来的猛,也许它们是上天搬来的救兵或是蓝空的眼泪。尽管如此,尽管很多人都知道,但人们不会因为雨大一些而进一步增加对落雨的防备,他们会一如既往对待这次。
大雨,下破长夜,路面被雨滴汇聚的河流所侵占,没有零点零一平方厘的路面是干燥的,的确,雨水就是这样覆盖全城,它们冷酷无情吞噬这座城。地面全是水,没有行人车辆留下痕迹,只有与含水地面摩擦的声音,“嚓…嚓…”,一瞬间,一瞬间,就这样带着余音从耳边走过。也许,每双脚不免粘贴些污泥,或身体上所覆盖的衣服上掺杂一些雨滴,也许这就是雨水给人带来的灾难,人们所讨厌的原因。
黑暗空间慢慢移向这座城,暖暖侵占这座城。路灯和商场开始发出亮光,暗暗地,淡淡的,单凭这些光线是照亮不了这座城,毕竟小小的灯光怎能与日月争煇呢!在有光线的地方都有着如烟似雾的水滴,它们是什么?
这座城并不华丽、璀璨,它只是一座古老而永久的小城市而已,尽管小,但也有着具有大城市的风格,存在着城市的味道。这座‘无泪之城’也有着它原本具有的个性——多雨。雨总喜欢下落在黄昏,也许只有这样才能避开与阳光的一切冲突。
这场雨未开始那一刻。女人依偎在男人的怀里,男人深情的吻着女人的嘴,同时双手抚摸女人的肚子。女人早就怀孕了,并且要不了多久这个住在宫殿里的孩子要生了。男人和女人都感到幸福。可是不知道怎么搞的,男人想要做爱,女人确拒绝,而且强烈的是一种不可领域的地步。
“你是我的人,连这一次都不行吗?”男人松开了女人说。
“老公,不是这样的,我是为了我们的孩子,如果动了胎儿怎么办”。女人说。
男人笑了笑,轻轻又吻了一下女人。然后男人再次从女人背后抱住她。
“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男人把嘴贴近女人的耳朵说。
“女孩”。女人毫不犹豫地说道。
“为什么?”
“不为什么,女孩好带一些,不像男孩那么调皮、捣蛋”。
“男孩,我要男孩”。男人说。
“不,好孩”。
男人和女人就这样争论不休。男人有男人的借口,女人有女人的理由,他们互不相让,男人的声音没有女人的声音那么尖锐,所以女人略占优势。没过多久男人在口头上服从了女人的想法。
男人的名字叫徐铭捷,是一个工程设计师,在这个城市,许多较大的工程都由他设计,也包括自己的这栋小别墅。他为自己住的小别墅的造型花掉了一个月的时间。在那个月的时间里,他为自己的小别墅设计了千种计划。说也奇怪,在这千种设计中他只选取了任意一种,因为他觉得这些每一种都是精品,每一种自己都喜欢。的确,他的家造型不错,别墅不是很大,只有十米左右高,分上下两层,上面的一层面积比下面一层的面积要大几平方米。这一层他是为自己儿子或女儿将来做打算的。下面的一层则豪华一些,是为自己和老婆做准备的,大厅很宽敞,可以容纳一百多人坐下。他精心的设计每一个角落,后庭,小院,等等。他这么有才华,不免有很多女人围着他转,唯一对他真心的只有kitty,,但他只会跟kitty作为普通同事关系,虽然kitty长的漂亮、性感,但他不会为她而着迷,他只会对自己的老婆好,因为他曾经为自己老婆这样单纯的女人奋斗了两年,也就是追她追了两年。老婆是个爱撒娇的人,就因为这样自己才喜欢她追随她。有一天这个女人被他感动,所以他们就结婚了。已经一年了,女人的孩子是在结婚以后存在的。
女人的名字叫朱怀钰,是男人的老婆,长的漂亮、单纯。特别从那诱人般的身材和那瀑布般的头发看得出来,她的脸清秀而时常带着微笑,是很多男人看到都抗拒不了的,很多男人曾为她而头破血流,徐铭捷也是其中的一个男人,可庆幸是,徐铭捷得到了她。她是一个怕孤单的女人,更怕太坏的男人。因为她一点都不了解男人,徐铭捷是她第一个了解的男人,也是她第一个爱上的男人,她觉得自己精神全部寄托在他的身上,所以自己决定与他婚,而且相信自己能得到幸福和快乐。
这一天晚上天空布满乌云,整个城市很荒寥,徐铭捷与朱怀钰很久都没有这样相聚过,并不是徐铭捷不想,只是他没有时间回家,一天到晚都忙于工程设计,他只会三天二头的抽一些时间看朱怀钰和未出生的孩子,他不在家里只有请保姆照顾朱怀钰。这一晚保姆知道徐铭捷要回来看朱怀钰,所以保姆回家了。大火就是在这晚发生的。
原本朱怀钰是依偎在徐铭捷的怀里,可是徐铭捷太累了,没过多久他就睡着了,睡得很香,还在打呼噜。就在同时。朱怀钰隐约闻到阵阵的怪味从不远的地方飘来,她确定是从厨房里散发出来的,但是她确定不了是什么味道。于是她轻轻拿开搁在自己身上徐铭捷的手。拿着徐铭捷抽烟用的打火机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味道。因为前不久厨房的电路改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去过厨房,她不知道灯的开关在哪个地方,所以只有拿着男人的打火机去照照看。她一步步的走向厨房。怪味也跟着渐渐的浓起来了,但还是不能肯定是什么味道,在踏进那厨房门她就打开打火机。可是她不知道手上的那个打火机竟是个炸弹的遥控器,她捂住鼻子打开火机的那一刻,一阵火苗曼延起来,那一刻是多么恐怖,她才后悔打开打火机,迅速知道那气味是液化气池漏出来的气体,她飞快的转身就跑,可惜一切都晚了。没跑几步,一阵爆炸声,整个厨房以及客厅充满大火。
徐铭捷在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所惊醒。他完全还没有清醒过来,只感到有一种火的感觉从自己身体上走过,其它的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用双手挡住脸。在零秒的时间里他才想起了刚刚的一切。
“老婆你在哪里?”徐铭捷一边寻找一边喊道。
朱怀钰是听不到的,她被那爆炸之声冲击头脑,而且身体的背部还有爆炸中飞起来碎片留下的痕迹。很深,而且不断的流血,她是侧着身体躺在地面上,她想的不是自己的安全,而是想着孩子的生命。
徐铭捷终于确定了朱怀钰的位置,他便慌忙的跑过去喊怎么了,他知道她一定是晕倒了或死掉了,他不排除任何可能性,他奋力的用手捂住她的头,然后抱住她寻找出路。朱怀钰的血液粘到徐铭捷的手上和身上,他感到手带有粘粘的感觉,他希望那是水或者是油,但事实告诉他也许都不是这些。他抱着她在这间火海和乌烟中徘徊,他凭着自己的感觉确定门在那一方,感觉正确的告诉了凶方向,他终于抱住她下头了出来。他将她放在自己的车里,然后直奔医院,他在车里打120叫医生准备,也打过119叫他们灭火,在途中他有很多焦虑和恐惧。边开车边回头看她,她的脸很苍白,除了这,就什么表情都没有。
“你要孩子还是要大人?”手术医生说。
“都要,孩子和人一起要。”徐铭捷憔悴的说。
医生犹豫了一会儿。
“如果都要的话,也许这个手术的难度会很高,成功率不会超过50%,如果失败了,孩子和大人的性命都保不住。你有三种选择,孩子,大人或孩子和大人一起要,但结果我已经告诉你了。你好好考虑考虑,五分钟以后我出来要答案。”
“你一定要救活她,我有的是钱,要多少我会给多少的。”徐铭捷说。
“这个手术不是钱的问题,我们的能力有限,同样时间不能在延长,不然孩子和大人都会死的。”
“孩子和大人一起要。”徐铭捷毫不犹豫的说。
“我们会尽力的。”医生想了一会儿说。
徐铭捷蹬在手术室的门口抱着头。他希望孩子和大人都不会有事的。他一直在控制着眼睛中的眼泪不要流出来,但是没有用,眼泪还是掉了几滴出来。他通过掉在地上的眼泪看到自己是多么枯萎和憔悴。还看到正眼睛中徘徊的眼泪是那么明亮,璀璨。他便一下子用袖子抹掉眼泪,还自己告诉自己一定要振作起来。
如此同时,朱怀钰躺在那光亮的无影灯下,她似乎在这个时间里醒来,因为她的脸开始做一种疼痛的表情,她微微的摆动自己的头,很快她已经不能动了,医生为她做了全身麻醉,必须剖腹助产和治疗背部的那块伤口。为了这个手术,医生竭尽所能拯救,同时医生的手开始颤抖,这个手术很可能面临失败。根据当时的情形,医生就产生了这种想像结果。可庆幸的是手术成功了,大人和孩子的命都保住了。而且孩子是一对双胞胎的男孩。可惜的是她的背部和腹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