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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你是怎样绝情的对待我!我对自己说:“不要责怪他!是我没有好好的陪着他!”
在你寂寞的时候,她的成熟女人的温柔填补了你没我之后的空白。
你说我和她都是你爱的人,那我问你,完整的婚姻和永不见光的地下情你选择哪个?贪心的你请别再对我说你全部都想拥有,我是自私的,我没那么大的襟怀让你全部拥有!告诉我,一无所有的我该怎么样不野蛮的来捍卫我的自尊和爱情?
我曾经想给你你想要的百分百的爱情,过去没有为你做到的我想为你做到,但是也许一切都太晚了。我问我自己,是我回头得太晚还是你离开得太早?
童话中,王子会骑着白马来迎接他的公主,至尊宝也会踏着七色云彩来接他的紫霞,而那个曾经说要拥我一生一世的你,是否还有当时的勇气对我说——把你的人生交给我!
想给你一切——你觉得不够的时候再透支我下辈子所能拥有的一切!但你已经不再需要我,我问自己,还能为你做什么?消失于你的视野,还你自由的天空,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了!
也许我们真的没有做恋人的缘分,不知为何中间多了个她。也许当初是你不该遇到我,遇到了更不应该爱我!也许,太多的也许,现在说来都没有用了。
所幸,我清楚了你,珏,一定要幸福!如果决定好好爱她,那就勇敢的去爱吧!不要计较任何代价任何结果,这才是真正的爱情!爱是不可以分心的,所以请你把对我的爱全部收回,一丝留恋也不要剩,专心地去爱她吧!请不要再残忍的对我说你爱我!
其实,珏,最想最想说的只有一句:别在我不会珍惜的时候离开我。
天亮了,我好累,再见了!
第3夜 父亲,我好难过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值得等待?父亲呀,您年轻时有过这种无望的爱的等待吗?
父亲,我与莲整整两年的感情!我们是如何地深爱着,我们又是怎样携手并肩共同走过整整两载的风风雨雨。但为何看似牢不可破的感情却在当莲知道您反对这门婚事时就若即若离了呢?是莲和她的父母载不动太多被拒的悲哀?还是我们的爱经不起太长的等待?
父亲,我是您的骨血,是您亲生的儿子!而您叫我放弃的是我的爱情啊!是我们一脚一步走过来的爱情,您叫我如何忘记、如何放弃?!你教我啊……
父亲,您是过来人。儿子诚心诚意地请教:爱到底能够承受多少重负多久的离分?父亲,我爱您,我也希望我的爱情能够圆满。但是父亲,您的态度,莲的态度,我真的是无所适从了呀,我不知道在这两者之间我到底该选哪一头该放弃哪一头?父亲,您怎么舍得给儿子一个如此两难的选择?
我跟莲的疏离已经一个月了,可是我觉得日子漫长得好比一个世纪。没人知道我的痛,每天拼命地工作,疯狂地玩,想藉此把一切忘掉。可是到了今天,我还是做不到放弃,我永远学不会忘记。曾经的一切还是那样清晰,我还是像以前那样深深地爱着莲。
又是子夜了,多少个这样的夜晚,我一个人独自抽烟,直到天亮!莲说过她还是深深地爱着我,却又说“两个人相爱不一定要走在一起才叫完美”。父亲,您也是爱我的,可却叫我放弃我如此珍惜的爱!可是我的父亲,我的爱人,你们知道吗?我是无法放下,无法忘记,无法选择的呀!
莲,无论我的父亲做怎样的决定,我只是想知道,你怎么会舍得我?你怎么舍得我们的爱情?你怎么舍得放弃?
我的父亲,我的爱人,你们是我最亲最爱的人,你们怎么舍得给我一个如此两难的选择?
我的父亲,我的爱人,借紫玉的“午夜悄悄话”把我的心剖给你们,你们一定要看看,一定要看看!
第4夜 今年过年,我不回家
紫玉,机缘凑巧,我知道了朋友间流传的“午夜悄悄话”,鼓足勇气打电话给陌生的你说这些压在心里快把我逼疯的东西。
马上过年了,大家都带上孩子,携同爱人,回家!
可是,今年过年,我却不回家。不回家,是因为爹也去了,妈也去了!我无家可归了,三十九岁,该是大人了吧?有妻有子,可是爹妈去了,我却感觉自己成了孤儿,我像断了线的风筝,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我常一个人躲起来悄悄回忆那些与爹妈在一起的日子。可是,每每回想起来,却更心酸,更后悔……
爹妈在世时,凡是过年,我都会带上儿子,携同妻子一同回到乡下老家。妈生有一男四女,都已成了人夫人妻,做了人父人母。大伙儿居住在不同的城镇,平时工作都很忙,一年中,除了过年,能集中聚在一起的时间总是很少。
一般到二十八九,我的姐妹们便陆陆续续地回来了。她们一到,可忙坏了爹妈,既要沏茶,又要拿花生瓜子和糖果,还要照看外甥和外甥女。
看到妈佝偻着腰跑来跑去,我于心不忍,想上前帮上一把,可妈却说,你们难得回来,大过年的,玩去吧!
玩,妻子和姐妹们最爱的便是打麻将,在她们看来过年即意味着聚在一起尽兴地打打麻将。每年都是,他们从白天能打到黑夜,从初二能打到初五。
这边麻将打得正酣,那边厨房里爹妈却忙得正火。有时候,妈站在我们的身边,看样子是想跟儿女们说说话,但大家玩得热火朝天,妈只好接着去忙。
一会儿大外甥又说,“爷爷,我要掼炮。”一会儿小外甥又说:“奶奶,我尿裤了。”忙得爹妈招架不住。
饭前,妈得打扫地上的果皮籽壳,饭后,妈还得喂小外甥饭。饭菜凉了,再去热了自己吃。
白天的忙碌不算,晚上还得跟着打麻将的后面烧茶倒水,我不忍心,就劝说妈,这些活计让我来,但妈却说,一年就忙这几天,图个热闹。我也就真的放手,去图热闹了。
终于,到了三十夜里,时钟敲了12下,抬头,见妈已倒在沙发上睡着了。妈的鼾声被嘈杂的麻将声淹没……每年过年爹妈就这样伺候客人一样忙活着。
五天大年一过,我们都要各自回家了,姐妹们每人给了妈数目不等的“孝心钱”,这些钱对妈来说看似个不小的数字,但我却知道,几天的菜钱以及给外甥和外甥女们的压岁钱,妈已经全贴进去了。
……
常常没完没了地听《常回家看看》。
可如今,我却没家可回去看看了,在那些有家可回去看看的日子,我留下的只有无尽的憾恨!
过年回家在我们这些做儿女的心中居然真的只是回家“看看”,子女们尽情地玩耍,父母们则努力伺候着。子女们似乎只要回家就已经是对父母莫大的恩赐!
紫玉,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些天,我想我爸,我想我妈,我特别想他们!想得那眼泪常常在眼眶眶里打转。可我一个大男人家,连泪也不好意思流。这么大人,谁要说是想爹想娘,人家会笑话的。我不知道其它像我这样近四十的男人会不会有人想爹想妈想得想哭……
是的,谁都会想,紫玉说,谁都悄悄地把这份想埋在心里。压得很深很深。
第5夜 今天我生日,独自求醉
今天是我生日,没谁知道今天是我生日,也不想告诉谁今天是我生日。
没有问候,没有祝福,一个人坐在酒吧里,独自求醉,凄凉。
我和她已经分开有一段时间了,心中那份痛依然无法退却。
我不是不能接受她离开我去追求她的幸福,我是接受不了为什么要在最热恋最信任彼此的时候说出分手?
我只知道,到现在,我还是爱着她的。与她分手,比与自己的初恋分开还要难受。真的,记得初恋分开的时候还带着微笑,我也真心的祝福。可和她分开的时候说句不怕丢人的话,没当着她的面哭出来就够好的了,还谈什么笑?装都装不出来。
至少4个月了,没一天真真高兴过。包括今天生日,一个人躲在家里自怜。
痴痴呆呆的回忆:她说分手后还可以做朋友。可以吗?谁希望看着自己深爱的人投入别人怀抱呢?要做朋友就是要联系,要联系就会知道她的近况,她投入别人怀抱的那一天,你也一定会知道,那时候心会更疼。虽然说有点自欺欺人,就是不联系她一定也会找,我只是想把她在我心里永远的定格在那一秒,我了解的永远是这一秒以前的她是我的,是爱我的。
在和她分手的时候,我没有考虑是不是自己哪里不好或是因为别的什么。人没有完美的,你优秀?比你优秀的多了。你有钱?比你有钱的也多了。人比人比死人,你觉的我在说风凉话?其实我不差任何一个失恋人心里的痛,真的,可又有什么办法呢?感情事强求不来的,我也是无能为力,心不由己的痛苦真的难受。
今天我生日,独自求醉。
其实,她不要我了是她的损失,不是吗?痛什么痛?什么等她一辈子,没她就死呀? 唉,就是不想再将痛苦延续的太久。她现在再无情,再去找多少人,最后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亡。不是吗?人总有死的那一天的,天下所有人的结局都是一样的,没有永远的爱情,但我相信有永恒的。就是彼此死的那一天在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我爱的人是她 ,她爱的人也是我。那这段爱情就真的配得上称永恒了。
虽然还有太多放不下,还没有调整好心态。不过借这日子,说说自己的心里话,希望自己能尽快从阴影中走出来,去接受该属于自己的生活方式。
第6夜 今夜,吹气如兰
今夜,吹气如兰,她依偎在我耳边问:“我好不好?”——想我来世为人,千里万里地搜寻,蓦然回首,是她这树缠藤、藤盘树的一声追问。
她常常会在睡梦中把腿伸到我这边来,侧过身子倚在我臂弯里,恬静安然,像个圣洁的婴儿。一次一次凝望,一次一次韵味不同。
平素里她不是这般安静的,张开眼睛就要弄出些响动来。
家中没有太过敞阔的空间供她每日里提身飞脚,几次大的动作之后,门框床帮常与她产生亲密接触。等我们有了些钱,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先买了所大房子,敞开了让她载歌载舞。当然也少不了让她像日本太太似的里里外外可劲儿收拾,最后累躺下,枕在我腿上,手里攥着擦布,口中喃喃道:“我就歇一小会儿……”头一歪,脸上带着幸福微笑,就那么睡着了。
偶尔,我也会悄悄躲在她的被窝里午睡,偷偷嗅着被子上轻轻柔柔的女性的幽香。偶尔也会生些小病,可以哼哼唧唧放平,大模大样充一回弱者,想吃什么只管红口白牙张嘴就要,细细感受阳光雨露般的关怀。
厨房的油渍,是会沾了手的;葱姜的辛辣,是会惹些泪流的。抽油烟机隆隆做响,高压锅扑扑扑喷着蒸气。渐渐习惯了的声音、图像、味道,随着每一个可以张开口笑的白天和夜晚,水一样淌过,世界即是如此真实。
结婚后,有了太多的责任,日进月出、纷繁琐碎,不是一个用心可以说得完全。灿红的玫瑰花瓣再细心呵护,也会变得焦黑,华酽奢侈终归尘土。最真实的,莫过于洗得干干净净的衣裤,叠放得整整齐齐。晚晚亮着的灯,只为等一人归。
婚姻要过得好,可真是见到二人拿捏的功夫。吵闹打骂不会由他人承担责任,恩爱甜蜜也无须分些盈余给众人。
生活就像一行一行密密织就的布。一餐一餐端来的茶饭,织了进去;一句一句回家的问候,织了进去。花开花落、草青草黄,心甘情愿织进“纵使繁华似锦,艳丽只你一人”的诗句。
我本不是一个太会表达自己情感的男人,“午夜悄悄话”里这几行记述爱的心程的文字,只是想告诉我的妻:有她,此生我不枉做一回男人!
今夜,吹气如兰,她依偎在我耳边问:“我好不好?”——想我来世为人,千里万里地搜寻,蓦然回首,是她这树缠藤、藤盘树的一声追问。
第7夜 静舞初秋
太久了。
太久的奔波,太久的疲惫,太久的刚强!
我像一个被拎在顽童手里的玻璃娃娃,不知道下一个瞬间,是粉身碎骨呢,还是被当成手心里的宝——
太久太久了,整个人,整颗心如悬浮地蛛丝,飘着,却不知道下一个瞬间,何处可供我停留?
如火骄阳,一天天冷了;如梦娇绿,一天天黄了;如水女儿心,一天天打磨成茧……那天黄昏,有一个人轻轻地一问:何日你的恬笑里不再渗苦颜?
——就如七十二变的孙行者,历经八十难,只差一次,就是九九,就是功德圆满,就可坐化成仙,却偏偏有一声佛门狮吼:你从何处来?好不凄惨,堂堂孙行者,却偏偏连一只普通的猴儿也不如:无处寻根!一块冷冰冰的石头,就是来处!
本想,已修练经年,怎么着也能够轻言浅笑间有一份采菊东篱下的悠然,但是不能够,一声当头棒喝,一个趔趄间,飘零的风筝断了线!无尽的恐惧袭来,我不知道以后的哪一个瞬间将支离破碎?
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