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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求他,还托了人,封了个大红包,他竟一口回绝。亏得前阵子他学校的财务室被偷了,请我们去破案,落在老子手上了老子能有他的好?就给他压着不办。他这才知道厉害,亲自上门向我道歉,说只要破了案,他就收我儿子……”
熊不禁骂道:“这叫什么鸡巴话,破了案才收,那万一破不了呢?
我也是这样想,当时真想骂他老东西一顿。不过还是算了; 跟他斗气,害的是我儿子,忍一口气,只要让我儿子进他学校,我就不跟他计较。这不,把案破了,今天就在家里请他吃饭,要他以后多看承看承我儿子。”
“你为儿子倒是挺尽心的。”
“没办法,这是我张家现在唯一的香火,不把他弄好一点,对不起我家祖宗。”
“我那老婆没用,只会生女儿,娘的,长大了一嫁人,我白替别人养一个人,这家产也不知传给谁。”
“叫你小妾再生嘛,多生几次不就有了。”
“说得对,怎么着我也得弄个儿子出来。”
拉了一通家常,张哨后就问找他来什么事。熊便把黄自明的建议告诉了张,问他有何看法。张说:“其实这话我早想说,管和是一介武夫,除了动刀动枪,什么也不懂,还常常误事,跟他怎么说也没 用,稀泥巴糊不上墙。邹伟强、苟云也是一路货色,让他们在公司里当领导,说出去让人笑话。但不要他们干,情理上又说不过去。所以我一直没说什么,今天黄自明的建议我倒觉得不失为一个好办法。镇上的夜总会其实最适合他们,你要让你表叔做,这也是人之常情,就不说了,现在拿一笔钱让他们再开一家夜总会,一箭双雕,应该这样。”
“我就怕他们不愿意,说我闲话。”
“我想不会吧,平常跟他们说话,我发现他们在公司里干得也不是很开心。再说夜总会效益好,又完全归他们,这么优厚的条件,他们应该不会有意见。”
“你也这样说,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原来你是担心我不同意。我们兄弟什么关系,你只要有重大决策,我从来没反对过。”
两人计议已定;各自散了。
过了几天,熊分别找管和、邹伟强和苟云谈话,说了自己的意思。那三人其实早想如此,只是不好开口,现在自然喜出望外,立刻就让出了公司里的位置。然后三人去城里繁华的闹市区进行了一番考察,正好五一广场西北角有一片私人门面要出售。那地方很大,有几百平方米。三人跟户主谈了几次,用60多万买了下来,然后把一栋楼房和一片平房重新整修了一番,做了一个很有情调的门面,内部再用时下最高级的材料装饰一道,音响效果极佳的大厅,富于浪漫情调的包厢,桑拿浴,按摩室等淫荡娱乐设施一应俱全。熊彪来看过一次,称赞说:“不错,比我那家夜总会强。又开玩笑地问:“你们现在也是老板了,以后可能就不会受我节制了吧?”
三人急忙表示:“大哥说哪的话,您永远是大哥,什么时候我们都听您的。”
“我倒也不敢这样想,只要你们还认我这个大哥就行了。”
说了一会话,熊要走,三个人想留他玩一两天,熊说:“几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玩的,等以后你们进了货,有一两个雏儿,我再来看看。”
这里三人便开了一个会,推举管和为总经理,邹传强、苟云为副总经理,职务虽有高低之分,但利润绝对均分。几个家伙虽不学无术,毕竟在熊的房地产公司干了几年,多少了解一点管理方面的事,很快便把相关部门建立了起来。最后就是招聘小姐的事了。
这一天,把招聘广告一登出去,就来了许多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孩,年纪都在20左右。邹伟强在三个人中最爱风流,平常也最会讨姑娘喜欢,便负责这项工作。所谓招聘当然不会考文化知识,就是纯粹的以貌取人。来的姑娘虽多,但没几个漂亮的。邹伟强知道开业之初给人一个好印象非常重要,如果小姐不够俏丽,那纵有再好的服务生意也上不去,便本着宁缺勿滥的原则,只挑了五六个女孩,其余的都打发了。时间不早了,他已有点厌烦,便骂了一声说:“他娘的,长沙市的漂亮姑娘都哪去啦?”
这时一个工作人员里面告诉他外面有个姑娘应聘。
“叫她明天来。
“我是这样跟她说的,可她不听,缠着不走。我拿她没办法,干脆叫她进来你随便看一眼吧,行就留下,不行再叫她走人。”
“我说了,叫她明天来。”邹伟强不耐烦地挥挥手,转身就走。可没走出几步,忽听得身后响起了一个十分悦耳动听的声音:“干嘛这样急着走,看一眼又耽误不了你多少事。
邹惊讶地回头,就看见大厅里已经站着一位十分漂亮的女孩子。听口气她显然就是那个工作人员说的应聘者。没想到她不等招呼就自己闯进来了,她的胆量和容貌都给邹留下了极深的印象。他便立刻决定跟她谈谈,对边上那个工作人员说:“你出去,再不准放人进来。”
那人应一声去了。
邹伟强把眼前这女孩仔细打量了起来。女孩子微笑着看着他,就好像跟他是熟人似的,一点也没有害臊的表情。她的打扮也与众不同,既不像城里女孩那样娇艳,也不像乡下女孩那样朴素,看得出她化过妆,不过化得不重。她的头发披散着简单地烫了一下,蓬松而不凌乱,显得有点世俗的风韵。邹伟强不禁暗暗骂自己:“娘的,你这个蠢东西,差点放走一个宝贝。”
“请坐!”
他指着沙发对那女孩说。女孩微笑着大方地坐下了,四处看了看说:“你们这里装修得恐怕是最豪华的。”
“哦,这么说你去过很夜总会。”
“对呀!”
“那你一定早就找到工作了,为什么还来我们这里应聘?”
“多一份工作多一份收入嘛,怎么,不欢迎我?”
“不不,我怎么会不欢迎你,巴结你还来不及呢!小姐叫什么名字?”
“鲍愁。”
“什么;报仇?
“对。”
“怎么这么怪的名字,有姓报的吗?”
“我就是呀!”
“我可是第一次听说还有姓报的,而且是报仇,你要向谁报仇?”
“原来你听错了,不是报纸的报,是鲍鱼的鲍,鲍鱼,你当老板的总应该吃过吧?仇也不是报仇的仇,是愁眉不展的愁。”
“哦,这个鲍愁呀,冷不丁一听还跟报仇似的呢。你是哪的人?”
“这个你就不必打听了,干我们这行的都不会把真正的家庭住址告诉别人。”
“你多大啦?
“你猜猜看。”
“20岁。”
“小了一点。”
“25岁。”
“大了一点。”
“那就是22岁。”
“不要问女孩的年龄。还是来谈谈工作吧,我来这干,每晚你要收多少钱?”
邹伟强把鲍愁上下打量了几眼说:“看你像个高手,那恐怕得交50块,每晚50块。”
“行,就50。什么时候开张?”
“三天后,我要搞一个隆重的开业仪式,会有许多政商两界的头面人物出席,你也来捧个场。”
“嗬,政商两界的头面人物,看来你们这池水不浅啊!”
“那当然, 水浅了根本扑腾不开,不出三天就得关门。我看你这样子,出道大概有好几年了吧,又玩遍了省里的夜总会,见多识广,想必也认识不少政商的头头,到时候正是你的用武之地,你给我好生侍候着,开张第一天我不收你的钱。”
“好说。”
两人又说了几句,没什么事了,鲍愁就要走。邹伟强已经看上她,有点舍不得,便挽留说:“别急着走嘛,再玩一会,我请你吃饭。”
“初次见面,怎么好意思让你破费呢!”
“在外闯荡的人,四海皆兄弟也。”
“我可不是男的, 跟你做不了兄弟。”鲍愁是风月场老手,一贯干的就是傍人养活的勾当,岂会真不好意思,不过嘴上说说而已,很快便接受了邹的邀请。这时,已是黄昏时分,处理完夜总会里其他事物的管和和苟云走了出来,见鲍愁颇有几分姿色,便问邹她是不是新招的小姐。邹说:“是的,但现在也是我的朋友了。”
几个人就一起出门去外面吃饭。席间管苟两人都很垂涎鲍愁的丽色,经常调戏她,若不是碍着邹的面子,他俩简直就要动手动脚了。管和说:“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苟云也说:“我也有这种感觉。”
邹伟强便骂他俩:“扯你们娘的蛋,我问过她,她从没去过河西,你们上哪去见的她?”
管和说:“她没去过河西,我们进过城啊,城里这些大大小小的夜总会哪一家我没玩过!”
鲍愁说:“很有可能,我见你们也有点面熟。”
管和便异常高兴,更加热情地跟鲍交谈。邹非常不爽,便喝着闷酒,半天不语。后来鲍发现冷淡了他,才重新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管和虽想搞鲍,但知道邹先站着这个位置,如强行夺取,势必伤朋友感情,只得暂且把这份心摁了下去。吃完饭,管苟两人先行告退,邹和鲍又坐了会,方才离开饭店。邹要请鲍去看电影。鲍闲着没事,去夜总会工作时间尚早,便接受了邀请。在影院里,观众稀稀拉拉,片子也不甚好看,邹见四周没人,便开始动手动脚了。先把鲍的乳房摆弄了一回,弄着弄着就把持不住了,竟然就在坐位上忙了起来。鲍一言不发,显得专心致志,有时候他的手、胳膊或身子挡住了她的视线,她会把他拨开,好像他在干什么并不重要甚至是跟她没关系的事。完了事,邹问她:“你看得进吗?”
她面无表情地说:“你钻得进我就看得进。不是跟你吹牛,有一次三个人干我,我就在他们干的过程中读完了琼瑶的一部中篇爱情小说。”
“吓,你还读爱情小说呀!”
鲍愁愤怒地看了他一眼,说:“本来不打算收你钱的,可你这家伙太不会说话了。100块,一个子也不能少。”
邹嘻皮笑脸地说:“我也没打算少你的呀,我看这样吧,我再加100,今晚你就归我包了。”
鲍愁没说话,但表情似乎是同意了。
过了几天,邹他们的夜总会正式起名为蝴蝶梦夜总会。张哨兵、熊彪自然都来捧场,还以各自的影响力带了一帮子政商两道的朋友。上午时分,夜总会大门前就停了许多轿车,其中有一多半是进口小车,显见来客的身份档次都不低。管邹苟三人今天的装束特别有意思,穿的都是解放前汉奸最爱穿的那种开襟褂子,分别是黑色的、白色的和咖啡色的。三人站在大门前迎接各方贵宾,频频打拱手。每来一个客人,就会响一串鞭炮声。从早上一直响到中午,满地的纸花碎片,满天空呛人的硝烟。接着夜总会里大排宴席,里里外外觥筹交错,酒气飘香,乱烘烘一片好不热闹。到了下午,走了一批客人,又来了一批,晚上便又摆宴席,鼓乐齐鸣,有了一些纸醉金迷、歌舞淫荡的气象了。邹伟强今天忙坏了,堆着笑脸,到处说奉承话,求那些政商名流今后多多捧场。到了晚上,他有点累了,便在大厅里坐下来休息,一眼却发现不远处坐着鲍愁,正紧紧靠在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身边,跟他非常淫浪的说笑着。邹伟强也不明白为什么,他实在是每天在裙衩堆里滚来滚去的人,这一会居然有了醋意,便恶狠狠地盯着鲍,想要鲍收敛点。鲍愁看着他的目光,显然明白他的意思,却根本不当回事,继续跟那男人打情骂俏。他拿她没什么办法,只能干生气。好不容易看到鲍去卫生间了,他忙奔了过去,尾随鲍进了卫生间,返身就要关门,忽听一声尖叫,从马桶间里出来了一个拎着裤子的女孩子。他便冲这女孩瞪眼道:“叫什么?赶紧把裤子系好跟老子滚蛋。”
女孩原来是夜总会的小姐,看清是副老 吓得便连忙跑了出去,到外面系裤带去了。鲍愁一边解裤带一边往马桶上坐,说:“你进来干什么,堂堂的副总经理,怎么这么不顾身份?”
“我实在忍不住了,你跟那个肥头大耳的家伙那么亲热干嘛?”
“笑话,我想跟谁亲热就跟谁亲热,只要我每天不欠你的钱就是了。”
“我告诉过你,我要养活你,不许你再傍别的男人。”
“可我没答应你。”
“你必须答应。”
“姓邹的,我鲍愁长这么大还没有谁这样对我下过命令。”
“那我就给你下一次。”
鲍愁已把尿撒完,起来系好裤子,洗了洗手,拢拢头发说:“我痛恨向我下命令的人。”
“我痛恨抗拒我命令的人。”
说罢邹伟强就往她乳房上抓。她推开他,他便抓她的手,使劲反向扭过去。就听得她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倒把他吓了一跳,忙松开她的手。就见她捂着被他捏痛的手,眼泪都流出来了。他很不明白,自然虽然用了劲,可也不至于这样。他看见她的右手的小手指上好像有一道勒痕。他就更惊怪了,再怎么应也不该弄出那么一道好像伤痕的印子。他要看看她的手。她不给他看,愤怒地说:“走开。”
他也来了横劲,也许更想解答心里的疑惑,搞清楚那道伤痕到底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