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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光中摇头说不知道。纪方把小车发动后抬起右手做了一个八的手势:“8千。”
卢光中不禁连连惊叹:“想不到想不到,前5、6年才兴起的一个功法,居然这么快就成气候了。”
纪方拍拍卢光中的肩膀说:“兄弟,怎么样,跟我干算了吧,你那人事处处长有什么当头,顶多爬到校长那个位置,又能怎么样?跟我干那就不一样了,首先收入是你领国家工资所没法比的,其次政治前途也要大得多。对这一点你可能不相信,但请你记住我的话,以后会有验证的。我们道可道法分会现在发展势头很好,急需人才,你的素质这么高,正是我们需要的。我今天本来没心情参加周正涛的酒会,但我想看看在这里能不能物色到一两个比较合格的愿意为我们分会工作的人,因为我知道我们这批同学的素质都很高,一个个也都混得不错,我非常希望能把他们招进来。但看来没达到目的,尤其王家卫那个狗杂种,竟然当面诋毁我们的功法。回去我要跟我们分会的干部们研究研究,看看怎么处理这件事。”
卢光中感到非常好笑,但也暗暗吃惊。看纪方的神情,不像是开玩笑,可如果把纪方的话当真,他简直就不知该做何理解。王家卫虽然出言不逊,但又不是道可道法的人,你能拿他怎么样呢?他想问问纪方这话什么意思,可不知为什么,竟总觉得不知该如何问。究其因,他现在对纪方不光有一种同学之谊,更多的还有一种对道法的恭敬。他越来越觉得纪方不是常人。他问纪方:“你现在除了在爱晚亭传道,还在哪传?”
“东塘、树木岭和南门口我都办了一个功法干部培训班,我每星期去上一次课,检验他们的学习成绩。至于爱晚亭那里,我现在也不光是早上传,傍晚也传。傍晚学的人更多,效果更好。唉,我现在就是缺人手,缺那种有活动能力和组织能力、会办事的人,有时简直忙不过来。如果有很称心的人手,帮我打理日常事务,那我们分会的效益还会好,我可就不是开这种小车了,至少得是奥迪。不过慢慢来吧,奥迪会有的,奔驰,法拉利,也都会有的。怎么样,有点动心了吧?”
卢光中笑道:“我还是先给你做正式的弟子吧,真要跟着你干,那还是太草率了。先好好练段时间再说,以后我不缺课了,天天早上都去。”
“嗯,好,我代表道可道功法分会欢迎你。”
说话间,纪方就把卢光中送到了他家,然后开着小去了清风峡。他把小车停在峡口的坪地上,沿两泓清池曲折步行到了爱晚亭后面的草坪。此时坪上已聚集了不少练功的老头老太太。他最信任的一个名叫司马北的弟子正在对他们指点要领。亭子里的石桌上放着一台收录机,里面播放着对各种功法的讲解和说明。
纪方坐在亭子里看了半个小时,司马北的教的这套功法就结束了。老头和老太太们便围了上来,向纪方请教一些问题。有人问练功的过程手心出汗是什么原因。纪方便告诉他:“这说明你练得有效果,内气在你的体内游走激荡,磨擦生热,然后通过手心散发出来。用我们道可道功的理论来说,手心是心之门户,所以热量都得由这处心之门户散发。这是好现象。”
那老头听了介绍,顿时面露得意之色,把周围的同伴们看了一眼,好像是在炫耀说:瞧我,进步多快。
又有人问:“练功的时候我总觉得自己在摇摆,这是什么原因?”
纪方说:“也是正常现象,因为气在你体内鼓荡,所以会摇摆。你只要注意一下,别摆得摔倒就可以了。”
一个因病退休的老妇人问:“我有心脏病和高血压,以前天天吃药,勉勉强强还能维持,但练了这功后我把药都断了,练了这么久,并没见效果,反而觉得病情变严重了,这是怎么回事?”
“好啊,变严重了好啊,用我们功法的理论来说,这叫做消业,因为你体内平常积聚了很多病毒,现在你练了功后,功力就开始清除这些病毒,但病毒肯定不服气,它要反抗,两股力量就缠在一起,造成了你这种更严重的感觉。但是不要紧的,你别紧张,只要坚持下去,你的功力一天天增长,那时病毒就不会有这么猖狂了,你的感觉就会完全是另一个样子。放心吧,没事的。”
那妇人仍没有完全消除疑虑,皱着眉头说:“可我总觉得还是要吃点药才靠得住……”
“哎哎,老太太,千万吃不得,千万吃不得,你只要一吃,就前功尽弃了。好不容易练到这种地步,突然一下废了,太可惜了嘛。老太太,你信我的绝对没错,坚持练下去,别吃药,保证过几个月您就会变得非常健康。”
“是吗,那我这把老命可都交在你这套功法上面了!”
“好好好,行行行,没问题。”
有一个老头也说他停了药后反应比较大,感觉极不舒服。纪方说:“都是在消业。我记得你们每人都买了一本《道可道》的书的,里面有一篇是专门讲消业的,怎么,都没看呀?”
“看是看了,就是如何消业,总之还是有些搞不懂。”
“不懂不要紧,慢慢领会就是了,关键是必须坚持练下去。”
纪方耐心地解答了半个小时问题,那些老头老太太这才离开了。司马北这时凑近纪方说:“刚才那个有病的老太太我看她的情况非常不妙,上课前她也问过我这个问题,我替她摸了摸脉,心律严重失常,脉沉干涩,脸色发钳,舌苔黄中带白,按中药理论,是凶兆,是不是可以让她吃点药?”
纪方瞪了司马北一眼,说:“你怎么这么糊涂,允许她吃药,那我们不是抽自己的耳光吗,以后还怎么让人相信我们?”
“我是怕出问题。”
“出了问题那是她的事,允许她吃药则是我们的事。我们只负责我们的事,她的事我们不管。”
这时山下响起了一串急促的摩托声,眨眼间便开到了亭子前面。骑车人下来走向纪方,两人打了个招呼。此人叫石涛,是纪方手下一个十分得力的干部,功法分会的秘书长。
“头,国防科大请你去做功法报告,我已经跟他们联系好了,现在就看你什么时候有空。”
“他们出多少钱?”
“是在一座礼堂里,我去看了一下,大概能容上千人,门票20块一张,至少能收两万,我们跟主办方六四开,弄个1万绝对没问题。同时还可以做特别辅导,卖一批书,应该有搞头。”
纪方非常高兴:“行,你干得不错,国防科大那边又让你开发起来了。就……明天下午吧,下午一般大家没事。”
“我们再把用手识物的玩法说说吧,上次好险呢,差点出错。”
提起上次的失误,纪方就有些来气,骂石涛说:“主要怪你,蠢得要死,这么简单的事情也做不好。左脚为前排,右脚为后排,顺序从你那边看是左到右,我这边看是右到左,实在简单,你是怎么搞的!”
“再排练排练吧,加深一下印象。我一天到晚事多,有时候脑瓜子让什么事一冲,记忆就会出点故障。”
说着,石纪两人就在爱晚亭里排练了起来。司马北听不懂他俩在说什么,心里直嘀咕。纪方背过身去,石涛便把游客遗留在亭子里的一些空瓶子、塑料袋、纸盒、等物放在石桌上,又叫司马北去外面草坪里捡了一些大小不一的石头,再把自己的钥匙串和手表放在石桌上,他将这些东西排成两行,然后他指着自己的钥匙串对司马北说:“等会头能用手知道我现在指的就是这个东西,你信不信?”
司马北说:“当然信。”
“但肯定也有点怀疑,那就眼见为实吧。”说罢他坐到了亭子边上的石栏杆上,说:“行了,头,你就用手开始认吧,告诉我们刚才我跟司马北说的是哪个东西。”
纪方笑眯眯地转过身来,在石桌上瞥了几眼,立刻就指向了那串钥匙。司马北被震得目瞪口呆。他怀疑这是他俩早就说好了的事。纪方看出了他的疑心,说:“你不相信是不是,那我再转过身去,你指一个东西,看我怎么把它认出来。”
司马北等纪方转过身去了,就对石涛指了指一个破纸盒,石涛点头。就叫纪方来认。纪方走近前来,看了一会,很肯定地指着纸盒说:“就是它。”
司马北忍不住赞叹道:“高,高,岂止是高,头,你简直就是个神仙。”
纪方却说:“你跟了我这么久,经过考察,发现你这人值得依赖,就不骗你了,石涛,告诉他我是怎么用手认出来的。”
石涛就说:“喏,你看我坐着的时候左脚在前,就是说那东西在第一排,然后我的手放在膝盖上伸出四个手指,就是说那东西是前排的第四位。不明白,非常精奥,一明白了,简直就狗屁也不是。”
司马北张着嘴巴半天合不拢。纪方在他肩上拍了一掌:“行了,别发呆了,走吧。”
“这么说所谓的特异功能是蒙人的?”
纪方说:“我从来不知道特异功能为何物。”
“那还有什么意念搬物,隔山降雨,耳朵识字,穿墙走瓦,等等,也都是假的罗?”
“我已经说了,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特异功能。”
“噢,天啊!”
纪方笑问:“你是不是觉得很失望?”
司马北愁苦地说:“岂止是失望!”
“没关系,慢慢习惯就好了。我最初从张仙仁那里知道实情后跟你有同样的感觉,甚至更强烈,但没多久就适应了。要说特异功能,我倒觉得可以把我们这种行为统称为特异功能,因为我们能无中生有,能够用这些简单而特殊的手段改变事物的一般规律,甚至改变了事情的物理现象和物理原理,这不就是特异功能吗?如果没有这种特异功能,岂能做到这点?”说罢纪方很骄傲地哈哈大笑了几声。他尽量想让自己的笑显得豪爽,但却是一种干笑,有点儿嘶哑,让人听了很不舒服。司马北这会就强烈地觉得纪方这样笑的时候简直就像一个恶棍,而且是一个低智商的恶棍。
石涛骑上摩托对纪方说:“进城去玩玩吧,好几天没搞姑娘了,我只觉自己的道法快要丧失了,得去姑娘们身上练练。”
纪方说:“好啊,我也正好有点痒痒。司马北,一起去,我买单,让你小子长长见识,别整天真的只会迷迷糊糊地钻在功法里,不知道天下其实好玩的事多着呢,功法只是我们的一种障眼法而已。”
一夜娱乐,自然丑态百出,不说也罢。且说纪方次日上午醒来,忽然觉得肚子有点胀痛,膀胱处也隐隐有胀感。他以为是尿憋急了,赶紧起来上厕所。可掏出家伙刚撒出去,就觉尿道处顿时产生了一种剧烈的刺痛感,使他浑身痛得都紧缩了起来。他急忙去看那家伙。这下不打紧,把他着实吓了一跳。原来尿道口已经浮肿了起来,红得十分鲜艳,仿佛一只熟透了的小桃子。他大声地叫了一下,又恨又气,知道自己得了性病。他喜欢去风月场找姑娘玩,一直都很担心染上这种病,曾多次想戴套子,可每每又觉得隔一层,实在不能尽性,就好像吃饭没吃饱,那感觉很不好,会一直持续到下一顿,便豁出去坚持不戴,并且相信自己应该不至于运气这么差就真碰上了。事实上他的运气也确实好,玩了这么久居然才头一回感染,正常来说他应该感染了好些次了。
他忍住痛撒完了尿,将家伙小心翼翼装进裆里,系好裤带,便驾车去四医院看病。这种病学校医院也能看,四医院是很远的。他之所以舍近求远,倒不光是怕学校的人知道他得了性病,而是怕让那些学道可道法的人看见。医生给他开了一个星期的吊针。他心烦意乱,免不得耐着性子在医务室打点滴。
下午还要打。石涛和司马北却跑来了,准备陪他去国防科大。他就要他俩先陪自己去打吊针。
“昨天还玩得好好的,今天怎么啦,就打起吊针来了,吓死人?”石涛惊问。
“唉,就是昨天玩坏了,娘卖逼,那个婊子不干净,传染了老子。”
石涛和司马北一齐笑了起来。石涛甩着他的裤裆说:“怎么我没事!”
司马北说:“可能你的小鸡鸡有免疫的特异功能。”
纪方摇着头说:“这就叫做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婊子总有淋病菌,嫖客难免病入裆。石涛你不要得意,你逃不了这一劫的,只是迟早的事。”
“我以后戴套子。”
“戴套子不算好汉。”
“打吊针更不算好汉。”
开了几句玩笑,几个人就坐纪方的车去了四医院。石涛在车上对纪方说:“什么时候也给我弄一辆车?湖南功法分会的秘书长大人居然只能骑着摩托到处跑,我倒没什么,可让外人看了,也许会对我们失去信心,秘书长都只能骑摩托,那他们还有什么可指望的呢,对不对?”
“你别老惦记着车,资金充足了我会给你办的。”
纪方在医院注射室打吊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