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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说干就干,这摆明了是要挖政府的墙角,盈利是大概率事件,再说现在当官开店是一股热门,赚钱在其次,关键是你家里有成百上千万,总得有个理由证明你财富的来源吧。
我们都心照不宣,热心要促成这件事办成。
“老石以技术入股,钱由我们来出,具体的由青山和张清芳去*作,大家觉得怎么样?”我对着三人问道。
“要得,就这样办。”
石成山高兴得屁颠屁颠的,急忙吩咐两个小妹:“你们就站在这里好好服务。”
谈妥这件事,大家都很兴奋,杯来杯往,不到半个小时一瓶酒见了底。
“再来一瓶,老子今天豁出去了。”王文刚额头见汗,酒性提了起来,“陆川,敢不敢和我拿大杯干?”
我正要应战,张清芳用手我腿上轻轻一掐,意思叫我不要答应,吃狗肉喝烈酒,本来就易上火,隔着衣物感觉到她小手的温暖,心中大大一荡,摇头道:“只我们两人喝没意思,大家都是兄弟,有肉大家吃有酒大家喝。”
王文刚只好作罢,张清芳一边低头喝水一边用手在我腿上画着草书,老二早被刺激得忍耐不住,昂扬起来,顶着裤裆极其难受,我假装和杨青山喝酒,顺势用左手握住她的小手,轻轻的揉弄起来,左手边传过来一阵阵热浪,*得我脱了外面的衣服。
大块吃肉大口喝酒,不到半小时,黄尘中首先敌不过,醉醺醺的要和张清芳干三杯。
“为什么?”张清芳眉眼一翘,“你们领导就知道欺负我们妇女。”
黄尘中嘿嘿一笑,说道:“我不欺负你,你欺负我好了。”说毕把杯子重重在她面前一搁,“我不敬你,等你敬我怎么样?”
我知道张清芳还是有几两酒量的,三杯下去黄尘中当场就得下课,出来打圆场,劝道:“尘中喝多了,张经理别落井下石啊。”
“谁说我喝多了?哥哥今天高兴,醉了也是讲义气。”
张清芳看杨青山一眼,“真喝啊?”脸儿红红的,那样子特妩媚。
“三杯就算了,一杯表示个意思行了。”杨青山也担心黄尘中出洋相。
张清芳把自己的酒杯和黄尘中的酒杯都斟满,笑吟吟道:“谢谢黄大哥,我先干为敬了。”
黄尘中一杯酒下肚,立即有些反应,旁边的小妹扶他出去了。
王文刚摇头,“尘中这么多年酒量一直没长进,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看到尘中,我想起有人总结酒桌上喝酒的五种表现。”
张清芳问道:“那五种?”
“先是入席时一个个文质彬彬,客套话一大堆,可用‘轻言细语’来形容;酒过三巡时,人也熟悉了,感情也喝深了,有说不完的心里话,唠唠叨叨——‘千言万语’;喝到将醉未醉之际,人的酒性提起来了,拍胸脯,打包票,明明要醉了偏要说自己没醉,满口的‘豪言壮语’;等及再喝下去,自己也无法控制了,心里的真实想法也脱口而出,见了女人什么话也敢说了,这时候就是‘胡言乱语’;像刚才黄尘中就是这样,小张一杯酒灌翻,现在则是‘不言不语’。”
张清芳“咯咯咯”清脆的笑了几声,说道:“王书记总结得很形象也很精辟,这样吧,我敬黄镇长不敬你们就显得失礼了,三位领导对清芳处处照顾、关心,小妹心里感激,无以为报,就用酒表达自己的一点心意吧。”
她一一和我们喝了,杨青山担心道:“小张有问题吗?等会你还要负责送大家回家哟。”
“没问题。”张清芳双眼波光粼粼,娇艳欲滴。
酒喝得差不多了,我看王文刚和杨青山都有些过量,对张清芳说道:“酒不能再喝了,再醉翻两个今晚还有些麻烦……”
王文刚不服气道:“陆川说谁喝醉?”
我急忙道:“我自己再喝就要醉了,没说你,大哥你海量。”
张清芳捂嘴吃吃而笑。
王文刚满脸疑惑:“你笑什么?难道你不相信?”
“相信,我哪敢不信呢,我是想起你刚才说的喝酒五种表现,王书记现在到什么程度了,豪言壮语?”
“哈哈哈……”王文刚一阵大笑,起身道,“咱们到此结束吧,时间也不早了。”
张清芳出门发动小车,我进里屋看黄尘中醉得咋样了,昏黄的灯光下,黄尘中睡在被窝里像死猪一样,小妹皱着眉头正在打扫床前的秽物。
我说了一声“麻烦你了”,走近床前观察,黄尘中醉得很厉害,根本扶不起来,杨青山进来问道:“怎么样?”
“没一点知觉。”
杨青山道:“只好等一会了,看看他能不能好一点。”
我出门招呼张清芳下车,“怎么啦?”
“黄尘中醉得太厉害了,等一会醒醒酒再走。”
“你今晚还赶回县城吗?”她声音里透着一种渴望。C
190 【这辈子就为你活】
我心里一动,但低头一想,打消了念头,“明天一早有急事要处理,必须赶回去。”
黑暗里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估计她很失望,沉默了一会才低声说道:“你是怕吧?”
我心里是怕,已经和郎燕正式谈婚论嫁了,不能再像以前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张清芳注定今后是个风云人物,如果关系搞得太黏糊,被狼一平知道了,于我陆川的前途就大大的不妙,小不忍则乱大谋啊,面对她咄咄*人的问题,我只好来一个闷声发大财,默认了。
“放心吧陆大哥,我不会妨碍你的。”她声音里有八九分真诚,还有一两分无奈,“听说你快要结婚了?县委书记的女儿,祝贺你。”
“谢谢你,清芳。”
“应该是我谢你才对,进去吧,王书记有些疑心了。”
我们进去时,王文刚和杨青山正在和石成山领教做狗肉的心得。
“吃狗肉以广东最闻名,他们最爱的是‘炖狗肉’和‘原煲狗肉’,都具有独特的广东风味。‘原煲狗肉’是用炒锅将狗肉与葱、姜、蒜、陈皮、柠檬等配料炒匀后,换用瓦锅,用炭炉炖煮熟,围炉边吃边下塘蒿菜、生菜、菠菜和油、盐,肉香菜鲜,特别是下雪天吃狗肉,炉热身暖,别有风味。江西风味的狗肉,讲究用少许辣椒油,随放一些陈皮,老姜、葱、黄酒等调料烹制。如‘爆地狗肉’、‘家乡狗肉’、‘辣子狗肉’等。东北人习惯吃‘清炖狗肉’、‘蒜泥辣子狗肉’等。”
“老板不简单哪,各地的狗肉做法,吃法都了如指掌。”王文刚赞道,见了我和张清芳,急忙招呼道,“你们磨磨唧唧干啥子,快来听听,石老板还是饮食名家啊。”
我们围着一圈坐下,石成山谦虚道:“什么名家啊,都是听说的,我祖上曾经是前清才子纪晓岚府里的一个厨子,纪晓岚爱喝黄山毛峰,爱抽烟喝酒吃狗肉,这是他平生四大爱好。”
张清芳怀疑道:“真的假的?”
石成山歉然笑道:“谁知道呢?老一辈就这样传说下来的。”
“小张你管他真的假的,关键要看这是不是个卖点,我们如果把卖狗肉和纪晓岚联系起来,这生意就好做了,至于是不是纪晓岚曾经吃过的狗肉味道,谁还能花时间去考证?”王文刚入迷了。
我和杨青山都同意他的说法,现在什么都是炒作,只要有题材,就不愁出不了名,芙蓉、凤姐,现在谁有她们名气大?世人都有一种猎奇的心理,狗肉味美肉香,这是人人都知道的,加上前清才子纪晓岚,就构成了炒作的几个要素。
“狗肉火锅其实是朝鲜族的传统风味,起源于吉林延边朝鲜族自治州的延吉市,在朝鲜族同胞中广为流传。狗肉做成火锅,肉香不腻,瘦而不柴,汤鲜爽口,营养丰富,冬吃驱寒,夏吃避暑,滋补强身,延年益寿。这做法就是我们厂里一个朝鲜族老工人教我的,我从小就爱做菜,下岗后我想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开馆子。”石成山看来很有合作的诚意,说了自己的创业经历,“初来时搞了一个中餐馆,生意不好,现在人人都爱吃点新鲜的,所以就想起了开狗肉火锅店。”
“我吃过许多人做的狗肉,有红烧、清炖、爆炒等等不同做法,但都没有你做的味道好,莫非有什么诀窍?”王文刚问道。
石成山呵呵一笑,“这是当然了,给你们说吧,单就是杀狗的方法、煮肉加水、切狗肉都很很多讲究,你们注意狗肉是怎么弄成小块的?”
我脑子一回想,回道:“好像是用手撕的?”
“就是,狗肉煮熟后,不能用刀切,要用手撕成丝,才能保持火锅的独特风味。吃狗肉毕竟不是传统的主食,只是调剂人的口味而已,吃多了大鱼大肉就觉得青菜萝卜味道好,狗肉也是一样,历来难登主席,和尚、叫花子、苦劳力没吃的就打狗吃,所以,狗肉的一切做法都要保持原味才是最纯正的。狗肉有温补脾胃、补肾助阳、壮力气、补血脉的功效。冬天吃点狗肉会感觉神清气爽,精神倍增。”
王文刚听得直点头,附和道:“这是实话,我有切身体会。”
狗肉经念完,我一看时间,已经快九点了,急道:“单位明天还有急事,我不等了。”
杨青山道:“陆川你先走,我和文刚等尘中。”
我和张清芳出来坐上车,小车很轻快的驶上公路,沿途车辆很少,杨柳镇距县城不过三十公里,半个小时就可以赶到。
“你喝了酒,开车有问题吗?”
“放心吧,这点酒量还不成问题。”
我嘿嘿一笑,说道:“原来你是装的啊,深藏不露哦。”
“咯咯咯……我们女生能像你们一样吗?见了酒就像饿鬼捡到肉包子。”
“也是,女性喝醉了毕竟有些不雅观,女人还是淑女好。”
她斜斜的瞟了我一眼,“我发现你们男人很矛盾,自己的女人总希望越淑女越好,别人家的女人越浪荡越好,世上的好事都叫你们占完了。”
“也不是吧,我就希望所有的女人都像你一样。”
“我一样是怎么样?”她分明对我这句话有一种骄傲和感动。
“就你这样。”我瞧着她有些淡淡红晕的脸和闪闪放光的眼神,心里有些情难自禁。
她一脚踩下刹车,然后把小车轻轻滑到了路边。
“干么停下了?”
我刚要问出口,张清芳已经抱住我,悄悄说:“来吧。”她身体好热好软,柔若无骨。
我血急心跳,不忘说了一句:“你疯了,在这里?”
她用牙齿轻轻咬着我的耳垂,急促的气息在耳边响起:“就是疯了,你帮我治一治。”说毕,双手开始脱我和她自己的衣服。
老二早就冲动过几次了,这种野合似的场景更是激荡得人浑浑噩噩,我保持着仅有的一丝清醒,低声道:“后面去。”
她停止了动作,起身向后座爬去,圆润的屁股正对着我,忍不住用手摸了一把。
我正要过去,包里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来,在这狭窄的空间和心慌的气氛里显得是如此的刺耳,不得不打开,一看是郎燕打来的。
“燕子,有事吗?”张清芳已经猴急的脱去了外面的衣服,正想偎过来看,我急忙摇手阻止,示意她穿件衣服。
“陆川,还在乡下?”
“是啊,正赶回来呢。”张清芳不理,伸过小嘴用舌头舔我的耳垂。
“喝酒了?”
“很少。”
“我怎么听你气息有点急促啊?”
我微微侧过,回道:“路面不好,汽车颠簸。”
“哦,明天抽点时间我们去看房子,装修快结束了,你给点意见。”
“好老婆,你办事我放心,我没意见,全听你的。”
“咯咯咯……这时候嘴甜,到时候又怪我,不行,你是领导,最后还得由你把关。”一天不见,郎燕是想说说话,啰嗦过没完,我再次提醒张清芳穿好衣服,二月的天气和冬天差不多。
“好,我明天一定去,还有事吗?”
“没有了。”
“我挂了?”
“你慢点,注意安全。”
“知道了,老婆,罗里啰嗦。”
“现在就嫌弃我了?”
“是啊,八婆。”我挂掉电话,回头见张清芳缩在后面座位上穿衣服,情绪不高。
我有些歉意,慢慢过去抱过她,皮肤冰凉,“怎么,不高兴了?”
“陆大哥,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她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一丝卑贱。
我感觉心脏一阵紧缩,双手环抱着,在她耳边道:“怎么会呢?你是我见过的最聪明心地最善良的女孩,”我顿了一会,寻思着怎样才能让她感觉到自己的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