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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钱大军说道:“就这套,钱交哪里?”顺势掏出存折。
钱大军按住我手说道:“别急,先到办公室坐一会。”
过一会,售房部的经理亲自过来了,拿了一摞合同过来问道:“有单位的收入证明。”
老子哪里知道买房子还要这么多手续,上次一分钱没花,张仪直接就办好了,“没有。”
钱大军吩咐道:“先把其他的办好,这些后面补。”
经理将我看了一眼,声音突转轻柔,说道:“二位把字签了盖上手印。”
我和郎燕忙活了半天,才把一大摞手续办妥,末了我笑道:“这感觉还真像杨白劳过年时的味道。”
郎燕呵呵一笑,钱大军也笑道:“没办法,龟儿子建设局和银行办事情就是麻烦。”
郎燕接过合同时,经理顺便递来一张发票,我一看写明是十万,又将存折掏出来。钱大军等经理出门,才摇头说道:“陆局长你先收起,回去把手续补办齐,后面的事我们去办。”
我见他的神情,分明又是白送老子十万,这可有些不好意思,“这怎么能…。。?”
话说了一半,郎燕也迷糊的看着我们。
钱大军笑道:“说明我们有缘,陆局长瞧得起咱们交个朋友。”
白送一大笔钱不要是傻瓜,问题是我区区一个局长,管辖的范围又不是城市建设,接二连三的送钱是什么意思,“难道和杨青山一个想法,搞长线投资?”
他既然这样说了,我只好收起存折,说道:“谢谢了,有事说一声。”
“好,找时间我请你们夫妻聚一聚。”
事情办得太顺利,郎燕出来时兀自不相信,悄悄问道:“搞什么,十万啊?”
我装着无奈,双手一摊,说道:“他不要我有什么办法。”
上了车我问道:“既然说了不回去吃饭,我们去哪里?”
“我听你的。”
“夫唱妇随?”转头问孙克明道,“小孙知道哪里有清洁、卫生又比较有特色一点的饭馆?”
郎燕嘴快,笑道:“你要求也太高了嘛,平时就这样为难职工的吗?”
孙克明回道:“陆局长对下属是最好的领导,我不是拍马屁,职工都这样说。”
郎燕道:“你已经拍了,还说不拍。”
孙克明笑笑不再回答,对我说道:“我知道一个地方,是新开的,生意还不错。”
“去尝尝。”
到了先锋县,郎燕很少和我这样单独在外面吃一顿饭,恋爱的感觉越来越遥远了。
孙克明走后,我和郎燕找了一个空座坐下。
“买房子谁住?”她不解的问道。
“不给谁住。”
“陆川,你是不是和钱老板搞什么交易?”她有些担心的样子。
“不会的,你放心吧,他搞房地产开发,我管煤矿,风牛马不相及。”
“不是就好,我不希望你出什么问题,按揭用我的工资吧。”
我笑道:“你够用吗?还是用老公的,男人养家糊口,挣钱给老婆花是应该的。”
“你还要给家里寄钱,我不够就找妈要,反正他们用不完,不帮忙花一点她还不高兴呢。”
“嘿嘿,你就知道搞剥削。”
吃完饭,我和她回到住处,想起黄依依的话,有意想试一试,说道:“老婆,我们休息一会?”
她看了我卧室一眼,“咋休息?床像狗窝一样。”说罢,她皱着眉头进去帮我收拾。
卧室其实不很凌乱,晚上用电脑,鼠标乱放,还有几本书放得有点不到位而已。
我跟着进去,从后抱住她胸部,嘴靠近耳边,悄悄说道:“我们哪个?”
她耳根子发烫,胸部在我不停的捏揉下也坚挺起来,“不好,白天呢。”
“白天怎么了,我们是夫妻啊。”我边说边解她衣服的纽扣。
郎燕微微挣扎了一会,也渐渐静下来,身体的肌肉随着我不停的抚摸变得温暖起来。
第一次拨开她的衣服,身体发育完全正常,胸部饱满而结实,由于激动,白嫩的肌肤透着红晕,这是一种激情的象征,怎会是黄依依说的“冷淡”呢?
当剩下最后一件细小的内裤时,郎燕突然感觉不安,刚才微闭的双眼睁开,露出一丝恐惧的神色。
我双手更加温柔的在乳峰上摸裟,用眼神暗示她不用紧张,但好像不管用,手指刚刚触到裤边,她立即爬起来,拨开我手掌。
我心里一凉,抱住腰肢,轻轻问道:“为什么?燕子。”
不想我这句关心的话却惹得她情绪大动,泪水滴滴答答落了下来,砸在我手背上,心里一阵阵紧促。
“你哭了?我道歉好吗?”我心里满不是滋味。
郎燕缀泣道:“不关你的事。”
听她这样说,我轻松了一些,看来她心里有什么事瞒着我。
“什么事,能不能对我说?我是你老公啊。”
郎燕情绪波动很大,我抱过她,等她在怀里慢慢平静一点,开导说:“我们已经是法定的夫妻了,两口子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一个人的问题两个人来解决,总会好得多,说罢,乖哈。”
她还光溜溜的,我拿起衣服穿上,不停的鼓励着。
“我说了你不许生气啊?”
“不会的,说吧。”
她好像有很大的顾虑,欲言又止,在我安慰的眼神鼓励下,她终于说出了一段令我始料未及的事来。
“你已经知道了,我小时候很孤独,经常一个人玩,爸爸在部队,几年才能回家一次,妈妈那时候在厂里上班,很少有人关照我,从小就养成了寡言少语的性格,到了上初中的时候,学校放学回家要走半个小时,经常是一个人回来,在我十二岁那年秋天,一个星期五的下午,由于轮到我值班打扫卫生,放学时已经接近六点了,天色很晚,我为了早点回家,抄近路经过一片树林……”
我有点明白发生什么事了,见她犹豫的看了我一眼,说道:“说吧,没事。”
“侧面出来一个男人,突然抱住我,我想反抗、叫喊,却被他紧紧捂住了嘴,他力气很大,把我抱进了一个小木屋,然后脱我衣服……*…。。”
我的心在下沉,很乱,一时搞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态度,应该表现什么态度。
郎燕怯怯的看着我,心里一突,脑子清醒了一些,问道:“报警了吗?”
她摇头“没有?我回家很晚,知道这件事不好,不敢给妈妈说,吃饭时她终于发现我不对,反复追问下我才说了,我也不知道该这么办,妈妈当时就哭了,第二天起来,我见她还呆呆的坐在沙发里,一夜没睡,面容憔悴,我们抱头痛哭。”郎燕情绪稳定了许多,估计和我沉着的反应有关,“她吩咐我不要说出去,什么人也不要说,可是…。。”
“歹徒抓到没有?”
她点头说道:“半年后被公安抓住了,电视里播新闻叫受害者去揭发指证,妈妈再三吩咐我不要做傻事……就这样,一直没人知道。”
“你爸爸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也许他知道吧,因为第二年他就转业回来了。”
我终于明白了郎燕的问题,心理压力太大了,童年的阴影还一直伴随着她。郎一平一定是知道的,他异乎寻常的爱郎燕,一定是觉得内心有愧,对不起女儿,当郎燕撞破他和张晶晶的奸情时,他为什么毅然决然的和张晶晶分手,都是这种内疚的心理在作祟。郎燕喜欢我,他也不遗余力的支持,甚至帮忙制造机会,对于我擅自接受张仪送来的房子、同意我到杨柳镇……这一切的一切都可以归结到:他是为了自己的女儿,郎燕一生的幸福!
“陆川,你会瞧不起我,嫌弃我吗?”她看起来好可怜。
“怎么会呢。”我紧紧的抱住她,郎燕闭了眼睛靠在我胸口上。
是啊,我会嫌弃她吗?原以为她纯洁高贵,不同俗流,是待嫁的处子,现在已经不是,是一个童年遭受不幸,有巨大心理阴影的女人,我会介意吗?脑子很乱,答案很模糊,郎燕心理是脆弱的,再也经不起一点挫折,得先安慰她,让她相信我,不然,她一旦看出我心理的犹豫,她这一辈子恐怕都难解开心里的症结。
“燕子,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放心吧,我会像以前一样喜欢你,爱你。”
“真的吗?”她眼里是疑问。
“嗯。”我使劲的点头,现在说得再多,恐怕也一时难以让她完全打消顾虑,双手微微用力,让她感觉到我内心的真诚。
下午没有上班,我领着她到桂湖公园玩飞车、碰碰车、蹦床……郎燕在惊险刺激中忘了不快,开心的大笑,我也趁机在情绪上得到了缓解。
明天就是礼拜五,估计人事问题会在星期六的常委会上定下来,这是郎一平晚饭时有意透露了一句。一旦确定,恐怕就没时间去吴德了,我借口到市局汇报工作,叫上孙克明,下午就到了市里,路上给黄依依发了一条短信。C
209 【百花错拳】
到市局我找到张局长,把凉水泉煤矿整改复产的情况作了汇报,老局长很高兴,我趁机邀请他到先锋检查工作,他也爽快的答应了,出来时他叫办公室安排晚上的食宿,我极力推辞了。见到孙克明吩咐道:“我出去办点事,可能要明天才能回去,今天晚上你就自己解决吧。”
“陆局要车吗?”
我摇摇手,“不用。”说着出了市局大院,走过一条大街,招手要了一辆的士,直接赶到了黄依依提前订好的酒店。
她已经在房间里了,见面自然是吕布戏貂蝉,杀了个几进几出,昏天黑地,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我提出出去吃饭,她嘻嘻一笑,“已经准备好了。”
“什么?”
她变戏法似的从壁柜里拿出两盒方便面,还有几根火腿肠,我靠,她也想得出,时间节约到这个地步。
看她光着身子泡面,我笑道:“你花痴啊?准备夜战?”
黄依依咯咯咯一连串笑声:“你怕了?”
“谁怕谁?现在就来。”
“现在?不行,我把你喂饱再说。”她把水接好,一屁股坐在我身边说道,“这样安全,出去多危险。”
我点头称是。
黄依依像是突然想起,问道:“你们试过没有?”
“知道原因了,郎燕十二岁时被人*过。”
“啊?!”她吃惊的长大了嘴,“那你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她是我老婆,法律已经认可了。”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心里能接受吗?”
我摇着头,说道:“我自己也说不准。”
“这个问题一定要想清楚,首先你介意这件事吗?”
“要说不介意肯定是假的,但我相信自己能慢慢接受的,燕子自己也是受害人,她是无辜的。”
“你能这样想就好办了。”
“刚听说,我心里有些难受,现在不是很有感觉了,她当时毕竟才十二岁啊。”
“该死的*犯!”黄依依恨恨的骂道,“这些男人都像畜生,畜生还不如!”
“现在我担心的是郎燕负担太重,心理的阴影很难消除。”
“是啊,那么小,记忆肯定是很深的,想在短时间内完全消除是不可能的,有些人一辈子也会噩梦。”
我也担心这个问题,马上要结婚了,新娘子却生活在对男人恐惧的阴影里,那今后如何相处一辈子?
黄依依见我情绪有些低沉,开解道:“要解决这件事,关键还是靠你。”
“靠我?这是郎燕心理问题,只有靠她自己克服。”
“陆川,你错了,我当初不也是相同的情况吗?只是郎燕被伤害得更厉害更深罢了,但性质都是一样的,我没说出来以前,一个人常自钻牛角尖死胡同,给你一说,你非但不歧视嘲笑我,反而还安慰我,自己顿时觉得生活有了盼头,有了希望,信心也回来了。女人就是这样,再坚强,最终也需要男人的爱抚、安慰,”她停了一会,继续说道,“我在网上看到一句话:*通向女人的灵魂。郎燕受了伤害,你要彻底的消除她心理的影响,就必须得她彻彻底底的接纳你,爱你。不要急,慢慢来,多做一些水磨功夫,有了第一次,以后就好办了。”
我疑惑道:“你是说和她……?”
黄依依点点头。
“问题是她现在脱内裤都很敏感啊?怎么能……”我回忆起郎燕当时惊恐的样子,感觉要达到这一步难度很大。
“不然,你们早点把事情办了,让她有认同感,从内心认可你,你不单单是一个男人,还是他丈夫,一辈子可以安心依靠的丈夫,相信总有一天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