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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官记-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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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一默想,都说肯定整容了。

    马胜文道:“吴书记这个笑话不是很好笑,我说一个。”他清清喉咙,说道,“有一对老情人,五十年没见面了,但感情还在,见了面两人还忍不住干了一回,其感受与想象中差得太远了,结束后老汉感叹:一江春水已流干,两座高山变平川,只剩两粒葡萄干,老汉难过她喜欢。老太婆听后不甘心,也叹道:毛草堆里到处翻,不见当年枪和弹,只见一根萝卜干,进进出出才一半。”

    吴小青和张清芳都低头吃吃的偷笑,男人则笑得肆无忌惮,末了,马胜文嚷道:“张经理笑话最多,张经理说一个。”

    张清芳抬起头来:“最近忙死了,哪里还有笑话?”

    “你肚子里都是笑话,随便说一个嘛。”

    吴小青道:“马局长又不是张经理肚子里的蛔虫,怎会这么清楚?”

    张清芳突然红了脸,说道:“说也可以,吴书记不能生气。”

    吴小青疑惑道:“你别编派我就是了。”

    “我也是网上看的,怎么会编派你呢?吴书记多心了。”

    马胜文催道:“快说啊,我保证吴书记不会生气。”

    “马局长能保证的多嘛,连吴书记肚子里的二氧化碳也能控制。”她在“肚子”二字后停了零点几秒。

    “哈哈哈……真是六月里的帐,七月就还,快说。”

    桌上仅有的两位女人还在暗地里相互斗起来了,谁说女儿不如男?至少在好斗这方面,女人天生比男人强!

    张清芳说道:“有一位女领导工作晚了,途经一黑暗处,突然冲出两男人,架起就往车里拖,她大骇,正想惊叫,一男人威胁说:‘老实点,我们是劫色的。’话音一落,那位女领导不怕反笑,骂道:‘他爹爹的,这么愉快的事,搞得这么紧张,吓死了,我还以为被双规了呢。’”

    众人都笑起来,唯有吴小青极不自然,却不好说什么。

    这顿饭花的时间不长,大家都惦记着饭后的麻将,马云飞提前去准备了,我们剩下的三人把瓶里剩下的酒喝完就不再喝。

    我趁着大家纷纷上洗手间准备战斗的机会,悄悄问张清芳:“金凤表现怎么样?好使吗?”

    “还不错吧,就是有点冷冰冰的感觉,不敢叫她干别的,坐柜台收银。”

    我进到麻将室时,三缺一,只差我一人了。C

283 【以恶对恶】

    麻将、喝酒、歌、洗脚、嫖小妹……这是官场里最流行的几大娱乐节目,人人乐此不疲,有时候相互在同一场合碰车了,相互一笑,彼此默契,事后也不会在其他地方重提,共同遵守这种约定俗成的秘密。

    官场打麻将大致有三种情况,一是陪领导娱乐,只输不赢;二是朋友娱乐,相互不再客气,各凭手段论输赢;三是下属或有求于己的人主动约你打麻将,这种情况是只赢不输。

    今天属于第三种,马云飞提前退场就是准备子弹去了,我坐下打完第一圈开钱,拉开抽屉一看,里面扎扎实实的放了厚厚一叠百元大钞,估计有一万的样子。

    他坐我上方,除了自摸一般不糊我们的牌。打了几把,我渐渐发现他的名堂,估计是有意的,他打的每一张都是熟张子,而且凡是我撤的牌他就不撤,哪怕是三家同撤一种,很明显是照顾我。

    从第二圈开始我手气特别疯,马胜文连点几炮后脸上挂不住了,嘴里骂牌,手上把麻将碰得蹦蹦直跳,我笑道:“马局长搞啥?工作有气度打麻将就没风度了?”

    马胜文自嘲道:“老马流年不顺,泡妞身体不好,炒股全部被套,打麻将不上张,回到家里老婆夜里还啰唣,霉到一起了。”

    吴小青小赢,心情舒畅,咯咯咯的笑着:“今年快结束了,马局的霉运到头,明年就红火了嘛。”

    “小吴书记这句话说得好,”他抓起手里的一张牌,用力拍下,“老马给你放一炮!”

    我们哈哈大笑,一看是幺鸡,笑得更厉害了。四张幺鸡都打完了,如果要胡一、四条就只能胡四条了,我手里就有三张,脸上不动声色。

    马胜文这样一说,吴小青反而不好意思胡牌,打到最后,她连点三家,脸上有些不好看。马胜文笑道:“小吴书记难道真的要我老马的幺鸡?我看看。”

    吴小青手快,把牌一推,“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哈哈哈……对不起,老马嘴臭。”

    马胜文家里至少几百万的家产,哪里在乎这几个钱?他老兄就是牌德不好,手气好的时候狂妄,嘴里不饶人,手气背的时候就骂人,如果是他下级就惨了,那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胡他牌的。

    县里大多数干部和他打过一次就不想来第二次,偏偏他瘾还大,约不到人就拉局里的干部打,有些干部拍马屁,先还咬牙坚持,到后来就输不起了,一个个借口这事那事推搪,他虾子居然想了一个主意:凡是头天晚上输了的,第二天找票据由他签字报账,美其名曰:亏自己不能亏职工,对不起单位但不能对不起干部。

    像今天这种情况,我们主动陪他玩自是非常难得的场合。

    吴小青自从这一把放耙子后,手气渐渐背运,马胜文倒是有输有赢了,脸上笑得灿烂辉煌。

    下午五点左右,杨青山来电话。

    “陆书记,我有事对你说。”

    “什么事?重要吗?”

    他沉默了两秒:“应该很重要。”

    杨青山一般是不会这样急的,如果到了这一步说明事情比较棘手或者很急迫了。

    我对马胜文道个歉:“对不起马局长,我等会有事要离开。”

    马胜文正在兴头上,哪里舍得下桌子?嚷道:“陆书记太不够朋友了,好不容易在一起搞两把你又要撤台子,这不是存心让我老马热心肠遇上冷屁股吗?”

    “呵呵呵……哪里有这么严重,马局长要尽兴我给你找人来。”回头对斟茶的小妹道,“叫你们张经理来。”

    马胜文一听,顿时眉开眼笑,也不反对我离开了。

    一会儿,张清芳进来了,我起身把位置让出来,“张经理,我有事离开,你来打。”

    张清芳面有难色,“你们打这么大,我哪里敢呐?”

    马胜文道:“你怕啥子?有陆书记给你扎起。”

    张清芳坐下把抽屉一拉,不说话了。

    四人继续。

    我刚刚走出养生堂,就见杨青山的车到了门口,坐上之后,他一直向县城开去。

    “青山,出了什么事?”

    “这件事是好事也可能是坏事,有人在搞赵大富。”

    我一听就明白,张有义的队伍开始行动了。

    “这是好事嘛,我们不是早想谋他吗?”

    杨青山摇摇头,“事情没这么简单,这些人好像很神秘,不知道是一股什么势力。”

    我满不在乎道:“管他的,只有把赵大富搞下课就行,我是只问结果不问过程。”

    杨青山奇怪的瞟了我一眼,“如果有黑社会势力渗入杨柳镇,你这个党委书记也不担心?”

    我假装惊奇,“什么黑社会?”

    “我怀疑是一股外地来的黑社会势力,”他面色凝重,“行动迅速,干净利落,训练有素,不容忽视。”

    “你了解多少?”

    “不多,昨天和今天,凉水泉煤矿的拉煤大车都扎上了一种三角铁钉,煤车换了胎也出不了杨柳镇,把这边的路也堵了。”

    “有你的车吗?”

    “昨天没有,今天有一辆扎上了铁钉。”

    “哦,那还不严重嘛。”

    沉默了一会,杨青山继续说道:“陆书记,我通过内部人员了解,杨柳镇最近渗入的这股势力好像来头不小,行踪十分诡秘,道上的人都摸不清底细。”

    我看了他一眼,问道:“青山,你和这些人还有联系?”

    “实话给你说吧,目前哪个老板没有几个小弟?做生意做的是交情,各方面没人什么生意也做不成。”

    我试探着问道:“你对社会团体怎么看?”

    “社会的渣子,国家的毒瘤,”他无奈道,“我们不得不团结的对象,有时候虽然无奈,明知是毒药也得咽下这一口。”

    我们说着已经进了县城,我问:“去哪里?”

    “皇城。”

    我掏出手机,给郎燕打了电话。

    来到二楼,何冰见了我们立即迎上来。

    “文刚没来吗?”杨青山问。

    “他回家了,要不要叫他?”

    “不了,我和陆川说点事,要间双人的。”

    何冰叫一声:“小唐、小青,你们带二人去257。”

    唐倩倩从休息室出来,一眼见了我,笑盈盈迎上来,“陆哥,你们这边来。”

    小唐和小青认认真真给我们按摩了一遍,然后道:“哥哥你歇息,要不要叫外卖?”

    杨青山道:“等会吧。”

    二人出去后,杨青山实话实说道:“陆川,我担心的是这帮子人野心太大,今天搞赵大富,明天就会搞我杨青山……”

    我寻思着要不要说出来,如果说把凉水泉煤矿拿过来,最后还是得给他摊牌,于是试探性说道:“青山,这事我早已经知道。”

    “你知道?”他无比惊异的样子。

    我沉着的点点头,说道:“他们是我带过来的。”

    杨青山张大了嘴,仿佛见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事。

    “老大叫张有义,是我在秀水镇认识的……”我接着讲了认识的经过,我对张有义的分析、看法,“……这人和一般的社会人员不同,为人低调,讲义气,从不欺压良善,组织内部纪律特别严明,很少引起执法机关的注意,最关键的是,他本人愿意弃恶从善,成为正当的商人,所以,必要时我们可以引导他脱离黑社会,成为正正经经的企业家。”

    杨青山困惑道:“陆川,你引他们进来目的不是为了要扶他上岸吧?”

    “当然不全是!”我整理了一会思路,接着道,“青山,你知道前次刺杀我和吴军的是什么人?”

    “不是赵大富煤矿里拉煤的司机吗?吴军和你都曾经得罪过他们。”

    我摇头说:“正式身份司机是不错,但他们同时也是赵大富的打手……”接着我赵大富要置我于死地的四大原因重新对他分析了一遍,“赵大富的目的就是要用社会的力量消灭我,前次我说过,邢自新暗暗来杨柳镇做什么?之后杨柳镇换派出所所长、我和吴军被刺报案后半小时派出所才姗姗来迟,你想想这中间有什么关联?也许是我多虑了,但我总怀疑邢自新、胡适才、李影寿、赵大富等这些人之间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陆川的存在对他们的威胁不是一天两天,而是十几二十年,胡适才、李影寿、赵大富这些人都是不允许等这么久的,赵大富也不甘心就这样在先锋县没落下去,所以他们对准了我。”

    杨青山思考着,点头说道:“你分析得有几分道理,以恶对恶,以武力对抗武力,这么做也不失为一种好办法,但人一定要选择好,而且必须有一定的限制手段。”

    “我知道,所以我答应他,凉水泉煤矿只叫他入股一百万,你来当大股东,煤矿的经营不叫他插手。”

    “这样的考虑是对的,只要他经济实力起不来,势力就扩张不大,今后如果出现意外,也可以用政府的力量消灭他……”

    “这么说你也同意了?”

    杨青山点点头,“能搞垮赵大富,冒点险也是值得的,需要我协助支持的,你说一声。”

    搞垮赵大富,杨青山就有机会在煤炭行业称老大,如果再把凉水泉煤矿扒拉过来,这利益就诱人了,有我在县里的关系、以及他和市委领导的关系,凉水泉煤矿的产能一定超过他柳沟煤矿的产能,资产翻番就成为现实,更重要的是,如果工业区的洗煤厂建起来,两个煤矿提供原料,出来的是精洗煤,利润又增厚了一块,先锋县第一富很快就将易主。

    有了杨青山的支持,我对张有义的信心又增强了,毕竟,多一个人站在不同的角度分析问题,把握性和对利弊关系的衡量就更合理科学一些。

    我们正说着,张清芳打来电话问:“晚上还过来吃饭吗?”

    “结束了?”

    “咯咯咯……再不结束,马局长要吃人了。”

    估计马胜文又输了,电话里听得他说“张经理乱臭我”,我回答:“已经回县城了,给老马说一声,我不陪他了,家里有事。”

    “好的。”

    自从出了意外,郎燕和刘姨就给我约法:每天六点前准时下班回家,不准晚上开会搞工作。

    为了小命,我乐于遵守,天大的事也要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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