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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青山点头道:“是该认真整顿了,王大锤只知道协调问题,对有些人放得太松,这一年煤炭销售形势看好,都忙着赚钱,更没人把安全当成一回事了。”
“谢谢理解,你放心,三天后你的矿就解禁。”
杨青山一阵大笑,说道:“陆局,你以为我今天请你也像其他矿主一样是说情的?”
我疑惑的看着他,这时候来不是说情还干什么?
“告诉你吧,我是来给你解围的。”
“解围?”我大惑不解。
“找你的人很多吧,烦不烦?”他笑着问道。
“当然烦,头快炸了。”
“这是意料中的事,现在还早着呢,越到后面越烦,那些关系户都还没动用呢,县上的市里的领导,你的朋友曾经的同事,还有你的亲戚……。等等一律都会登场的。”
我心里有些发闷,自语道:“这还真他妈的难对付!有什么高招快说说?”
杨青山慢条斯理道:“也不是什么高招,这都是领导们一贯采用的手段,一个字:躲。”
“躲?如何躲,躲那里?”我是政府的工作人员,领导时常会找你研究工作,玩消失哪里行得通?
“你把手机卡换了,把新电话告诉主要领导和分管领导的秘书,找一个风景优美人迹罕至的地方呆上十天半月,提前给郎书记和苟县长金县长请个假,如果市级领导找,你就说下乡回不来,县里的领导找就说在市里办事需要几天才能回来,事急就叫敷衍说找安校民,推他个三六九。当然,这些都是对那些不重要的对象使用的,像郎书记你恐怕就躲不了。”
我想想也只有这个办法了,虽然不是特别高明,但很管用,先把安校民推上第一线顶起,十天半月后出来,大部分煤矿也整改得差不多了,“好,就以你的主意。”
“想好到哪里疗养没有?”杨青山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莫非你已经早安排好了?”
“如果你没有去处,我就告诉你一个地方,保证叫你满意。”
我心里想的是去吴德和郎燕混几天,想想有些不妥,吴德市人多眼杂,郎燕又是个闲不住的人,如果被人发现我工作时间跑吴德市泡女朋友,恐怕有些负面影响,听得他一说,顺势回到:“好啊,我就听你安排。”
“来,先喝酒,明天下午我就来接你。”
第二天,我让黎小兵新办了一个手机卡,赶到金县长办公室把工作汇报了,并说明这些天准备出去透几天气。
金鑫笑道:“想躲?”
“没办法啊领导,人情大于天,希望你同意。”我趁机叫苦。
“理解,你去吧,不过通信要畅通啊。”
“谢谢,还有,我打了一个报告,你看看。”我拿出要钱的报告递给他。
他疑惑道:“这么多?”
我嘿嘿一笑,告诉他:“这是郑局长透露的。”
他一边看一边忍不住粗口:“他娘的,天天叫穷,结果富得很嘛。”
“领导有什么不好办的,说一声。”我趁机讨好。
他提起笔在报告上批了几笔,说道:“少不了要找你的。”
我拿过一看,上面写了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工作量大,前期费用十分必要,望考虑金鑫出了金副县长办公室,钻进王春生副县长办公室,正好只有他一人正在看文件,我把文件递给他,把项目的前期准备工作详详细细作了汇报,说道:“今年煤管局工作量特别大,经费捉肘见襟,加上这件大事,只好向领导求救来了。”
王县长仔仔细细看完,为难道:“要这么多?你们一家要完了,如果王文刚又来,那不是要*我跳楼吗?”
我轻轻笑了一下,说道:“领导开玩笑了。”
这件事我已经向他汇报了几次了,前几次借口没项目按,这次老子把经费来路用途都写得清清楚楚的,他无话可说,只得说道:“这样吧,我和苟县长商量一下,这么大的数字我也不敢做主,我估计苟县长也不会给你们这么多。”
“领导高抬贵手,多考虑我们具体干事的难处,无论如何要考虑一点。”
“这样吧,我初步给你说一个数字,八十万,怎么样?”
八十万?老子原以为批下来最多只有五十万呢,想不到他这样慷慨,心里虽然高兴,但口里还是要表示一下勉强,“八十万哪?估计比较紧张。”
“陆老弟,我这个家也不好当好啊,需要你们理解和体谅嘛。”
我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心里乐滋滋的出了办公室,经费解决了,今年就不愁过年关了。
我把局里的事给刘泽民和安校民交代了,吩咐黎小兵给郎书记和苟县长的秘书都分别留了新的电话号码,准备出去躲几天,今天又应付了几位,看来会越来越多。
下班后,我刚刚进小区大门,就看见张清芳坐在车里等我。
“上去坐一会?”
张清芳摇摇头,“不了,我在车里等你。”
“青山没来?”
“他今天有事,全权委托我来接你。”
“好,我收拾一下就下来。”
我知道她避嫌,担心对我有影响,所以坐车里也把玻璃门闭得严严的。
汽车出了县城,直接向杨柳镇驶去,“小张,送我到哪里去啊?”
她刚刚学会,开车时很专注,闻言才回道:“怕我把你卖了?”
“哈哈哈…。怎会呢,你们搞神秘?”
“不是,告诉你吧,到杨懂的老家去。”
“老家?他老家还有人住吗?”我知道他一家全到了县城,修了一栋别墅,从没听说老家还有房子。
“告诉你吧,杨懂不但老家有房子,而且还大得很。”
“哦。”
汽车一路越过杨柳镇,沿着一条窄窄的沥青路向山里开去,足足开了两个多小时,临近天黑时才终于到了。
汽车一直驶进院内,偌大的庭院里种了几棵柑橘,还有一些花草,由于天黑,看不太清楚,估计这园子有一亩地,房子的外观完全按欧式别墅建的,我们进去时没一个人出来。
“没人吗?”
“啊,就我们俩。”张清芳说着,拿出钥匙开门。
我心里有些嘀咕:搞什么鬼,这杨青山还使上“美人计”了?难道张清芳要在这里陪我十天?这可是我始料未及的。
张清芳打开门,开灯,客厅宽敞,样样齐备,纤尘不染,看来经常有人来打扫,照看。
我看了一遍,张清芳问道:“怎么样?旧社会的地主也不过如此吧。”
“地主哪里有这样豪奢?我听老人讲,地主过的日子还不如我们现在的一般老百姓。”
“那当然了,至少地主看不上电视,用不上自来水。”她笑着,看起来心情愉快,明媚而娇艳,问道:“饿了没有?我煮饭。”
“好吧,我还真有点饿了。”
“今天晚了,简单一点,水饺?”
“可以。”我坐下来,打开电视看新闻,心里既兴奋又有些不安,原本下决心不再和其他的女人发生关系,一心一意对郎燕好,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张清芳的表情已经泄露了心底的一切秘密,她心甘情愿和我在一起,“嘿嘿,杨青山这龟儿子还真费心思,搞这么大的动作,不外乎想搞长期投资,算定我是一只绩优股,这些商人还真在乎自己的财富保值增值啊。”
新闻没看完,水饺已经煮好了,“陆大哥,可以吃了。”
我走拢一看,除了水饺,还有一些小菜和熟牛肉什么的,“哟呵,这么丰盛。”
张清芳笑吟吟说道:“提前备下的,喝点酒吗?”
“你喝我就喝一点。”我也想开了,忠不忠诚也不在于有多少女人,关键自己心里只有郎燕一人就行了,现在流行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我暗地里安慰自己。
张清芳拿出酒杯酒瓶,满满的倒上,媚眼如丝,说道:“我酒量不行,就陪你几杯吧。”水晶灯下,张清芳清丽脱俗,声若黄莺。
她陪我喝了几杯后,脸上红霞及鬓,肌肤娇嫩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陆哥,我敬你一杯,谢谢你。”
“为什么又说这话了?”我责怪道,“如果谢我,就好好跟着杨青山干,再找一个好的归宿。”
“知道了,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男人。”她已经有些薄醉了。
“比我好的多得很,你先别下这个定义。”
“在哪里?除你外我一个也没见到。”她娇媚的说道。B
159 【可疑的电话】
我微微一笑,不回应她,独自喝了一杯。虽然和她在一起不是第一次了,但心里还是有些异样,几个月不碰女人,对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遇上目前这样孤男寡女的坏境,心里都有些不同的感觉,那种很急迫很心慌的感觉,气息有些不畅。
“小张,家里的事都处理好了?”
“嗯,和家里脱离了关系,一刀两断,我再也不想过去的事了。”
“好啊,祝贺你。”
我们碰了一杯,她一口喝干,我忙道:“你慢点。”
“怕我喝醉了?放心吧,我曾经喝了五两没事。”
“行啊,女孩子喝五两不醉就一定可以喝八两。”
“不敢,我已经有点头晕呢。陆哥,求你一个事。”
“说罢。”我满不在乎的回答。
“别叫我小张好吗?听起来感觉距离好远。”
“不叫小张叫什么?”
她眼睛晶亮晶亮,微醺道:“叫我清芳…。。没人的时候叫。”
我想了想说道:“好,就叫你清芳。”
她满足的笑了,问道:“还喝吗?”
“不了,我也就是有个意思就成。”
“嗯,你去那边休息,我收拾完就来陪你。”
我仍旧回到客厅看电视,她一会儿就出来了,顺势坐到我身边,问道:“看什么呢?”
“河南出了煤矿安全事故。”我鼻子里已经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荷尔蒙开始大量分泌。
“是吗?怎么样了?”她边说边很自然的双手环抱在我腰间,下巴搁在肩上。
“现在有五十七人困在井下,生死不明。”
“多半没救了。”她说着手机突然响了,掏出来看了来电显示,没有理会,直接按了暂停健。
“谁来的电话?”我感到奇怪,问道。
“打错了。”她淡淡回了一句,干脆把手机关了。
这起矿难惊动了中央领导,国家安监局负责人也亲自到现在指挥抢险救人,场面乱糟糟的,解说员一副死了亲爹的样子,声音有些走调。
“肯定有人又挨起来了。”张清芳的小嘴几乎靠近了我耳根子。
这时候电视恰好报道公安局已经对矿主实施了控制,安监局负责人也表示一定要追查背后的事故原因,我心里有些发紧,万一这时候先锋也来这么一次大动作,老子现在这种状态如果被人知道了,恐怕会成为千夫所指,下辈子只有吃牢饭了。
我不放心,电话联系了安校民。
“老安,所有的煤矿都停下来了吗?”我要再次确认一下。
“放心吧陆局长,我的人这几天都到了各煤矿,巡回检查,目前已经全停下来整顿了。”
我对安校民办事还是比较放心的,听得他的肯定答复,心里轻松下来,进一步指示道:“你看新闻了吗?河南出大事故了,中央给予了高度重视,再次对矿山的安全生产作出了指示,我们一定要抓住这个契机,把以前欠下的账坚决补上,不留死角。”
“知道了,我也正在看呢,来得及时啊,这对我们这次大检查是很好的支持和宣传,今天还有许多矿主到处找你要说情呢,我说你到外地考察去了,有事一律找我。”
“做得好!绝不能轻松开口子。”
“陆局,有几个煤矿整改态度比较好,行动也比较快,措施也很得力,你看是不是可以提前放行?”
“你把好关,一个个认真验收,叫矿主都签上安全生产承诺书,我三天后上班签发。”
“好嘞。”
安排好工作,我心里石头落地,只要这几天不出事,老子乐得优哉游哉。
“事儿安排好了?说好十天咋变三天了?”张清芳一直认真的看我打电话。
“十天对煤矿损失太大了。”
“嗯,洗漱休息吗?”张清芳吹气如兰。
我看她眼波流光,分明有些情动,忍不住一把搂过,她适时的把小嘴递过来,我们长久的亲吻着……。我忍不住把手伸进衣服里,她“嗯”了一声,腾出嘴来说道:“先洗澡吧,今天忙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