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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无缘-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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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文三把双目呆滞的连瀛扶到床上,连瀛就那样瞪着眼睛,良久才眨一下。连文三有点怕,拿了酒去搓连瀛的手脚,如果知道连瀛会这样伤心,他是不是就不说了,到底哪样更苦更难。
孟昭欧惦记着连瀛的病,估计差不多醒了,就拨了个电话过去。说实话,刚才连文三赶他走,对就是赶这个词,着实无理,在墓地的感激一下子都消失了。孟昭欧并不指望连文三会因为这件事情接纳他,只是不知道短短的一个来小时发生了什么,连文三说连瀛身体弱还是多睡会儿好,又说孟先生你昨天坐飞机过来又忙了一上午也太累了回酒店休息吧,连瀛醒了我让她给你回电话,不由分说地送了客。孟昭欧心里有些许不痛快,也不便多说什么,礼貌告辞回酒店洗澡睡觉。睡得不踏实,醒来看差不多晚饭的时间,想给连瀛带点可口的饭食过去,便拨了电话。
电话想了许久没人接,再拨一遍,依然没人听,他有点担心连瀛了,难道还是昏睡不醒?套了衣服急急地出了酒店,手机却响了,看是连瀛的电话,孟昭欧只一声就摁了绿建,“阿瀛,是你吗,身体怎么样,好点儿没有?还烧吗,不行去医院。想吃什么,我给你带过去。”一大串的问题问出,才发现自己担心有多厉害。
连瀛的声音像雾一样缥缈,从电话那头传来,“没什么事了,你别过来了,刚吃了粥,挺好的,就是想睡觉。我累了,先挂了。”
孟昭欧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连瀛已经挂了了电话,孟昭欧对着仍然闪亮的手机屏幕慢慢皱紧了眉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否则连瀛不会前一天热切地等他,今天却像防鬼一样避之不急。
仔细回想一遍,孟昭欧不觉得他和连瀛之间有什么突变的事端,唯一的可能是连妈妈的祭奠。也是他疏忽,没回来之前就觉得连瀛有什么话压着没说,对于回家做周年这件事也是回家前几天才和他说,并没有要他一起回去。想来一定是不知道如何安排他的身份,孟昭欧想也是自己大意,之前和连瀛的几次争执也都或多或少与此有关,看来连瀛的心理压力很大,他得尽快处理自己的事情,连瀛的压抑的情感也让他患得患失。
孟昭欧最终还是没有去看连瀛,试着再拨电话,已经是关机,孟昭欧心里急,这倔脾气,有心事不和人说,总是躲,以后可得和她约法几条,头一条就是有问题立即解决,不能躲,不能过夜。颓然之下还是不放心地发了几条短信,让她好好休息,第二天过去看她。
在酒店里孟昭欧给唐秉沉打了电话,听了最新的情况,看看计划正按预计发展,暂时没有什么大的事情,才放了心。一时间百无聊赖,想着昨天连瀛还娇俏可人地等在机场像只猫一样粘着他,即使刚谈判完,即使刚和卢淑俪对峙完,仍然觉得欣慰,步履甚至要飞了起来。只一天,即使睡得足,心中的空虚感和不踏实感还是让他的整个身体莫名的疲累。

分手

天气很热,中暑的症状依然没有消退,连瀛持续低烧,整个人恹恹地没有生气,但仍挣扎了收拾行李,她是一点不能在这里待,要照顾父亲的心情还得压抑自己快要爆炸的思想,死寂的心只能硬捱。只是在昨晚失神,用了一夜的时间连瀛决定立刻回去,她不要在这里。连文三拗她不过,只是担心连瀛的身体。看连瀛憔悴的神情,连文三只能一刻不停地捻着佛珠,求着慈悲的菩萨。
连文三很有节制地让孟昭欧进来,孟昭欧进了屋子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连瀛撑了还显虚弱的身体坐在椅子上,身边放了一个小行李箱。皱了眉头,“这就走?”
“赶上午的飞机。”
孟昭欧极力克制自己不去质问连瀛为什么不告诉他一声,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得拖了有病的身体赶飞机,为什么今天和昨天判若两人,为什么……好,他先压下去。“机票买了吗?”
“去了再买。”
“几点走?”
“该走了。”连瀛早晨开机看到孟昭欧昨夜发出的短信,心里堵得厉害,作出了立刻走的决定,心里还是有个声音说服了自己留下来等他。可是连文三开门的瞬间她又后悔了,何苦,何苦。
“我和你一起走。”孟昭欧不由分说拎了行李,连瀛要去夺,却站不稳,反被孟昭欧半抱在怀里。孟昭欧明显感觉到了连瀛身体的僵硬,不去想,坚持抱了她出门,仍不忘回头和连文三打招呼。看到连文三的面部表情转过尴尬愤怒担心,心里已经有了计较,这事必定与连文三有关,连文三不接受他是早已感觉到的,自从知道他不是单纯的房子买主后,连文三就是这副表情,不冷不热,保持距离。
连瀛来不及和父亲道别就被孟昭欧拖上了出租车,孟昭欧报了机场,然后给小陈打电话让他去酒店取了衣物送到机场。
连瀛上了车主动靠在车门一侧,两人之间出现了一道明显的裂缝。连瀛的余光里看到孟昭欧抿紧嘴唇,脖子上的动脉一跳一跳的,当他在极力忍受什么的时候,总是这样。故意视而不见,他此刻的疼痛又怎能及她的万分之一,想到之前种种,连瀛再没有力气。
孟昭欧看着反常的连瀛,想这南方小城也没法子再待,两人之间的事情还是回去再说。只是这丫头太不当心自己,有什么天仇地恨让她这样作践自己。
不是周末,飞机人少,直到两人在座位坐定都没有再说一句话,下了飞机孟昭欧要带连瀛回公寓,却被连瀛拒绝了,孟昭欧黑着一张脸把连瀛送到租住的房子,看连瀛躺到床上自闭了眼睛。孟昭欧一腔热情和疑问像砸在千年冰山上一样,没有半点回应。看着连瀛蜡黄的脸色,叹口气不再作理会,抬手摸了摸连瀛的脸颊,注意到连瀛因呼吸停顿而变得僵硬的脸。他怎么觉得这样的情形似曾相识,只是那一次的之后,连瀛慢慢接受了他,而这一次,他们已经很好,难道会……估计自己累了,孟昭欧压住心底升起的一丝惊慌,静坐片刻起身出去。
连瀛的眼角沁出眼泪,是啊,似曾相识,那一次她敞开了心扉让他的身影进驻,而这一次她是准备驱逐他了,关上心门,不再开启,不再对任何人开启。
连瀛在胡思乱想中睡着又醒过来,看着门厅亮着灯,知道孟昭欧还在。怔忡间,孟昭欧端了食盘进来,“先吃饭再吃药,还不好就去医院。”
“我们分手吧。”
“……你说什么?”孟昭欧弯着的腰突然像被点了穴,脊柱一下子僵硬,血液停止了流动。连瀛虽然说得轻,他却一字不漏地收到耳朵里。
“我想说……”
“你不用再说,我想知道原因。”孟昭欧在血液恢复流动的一霎那放好粥碗,沉静地转身,眼神犀利,似要在连瀛身上刻出无限深的洞。
“你该明白。我不是傻子。”连瀛心疼得厉害。
“什么我该明白,你一句话不讲,就判了我死刑。电话不理,短信不回,话都不说一声就要走。我该明白什么,你倒是说清楚,我死也死个明白。”孟昭欧不再烦躁,恢复了谈判桌上的冷酷,如果她对他的爱如此轻贱,如此摇摆,那他也不需要再做无谓的柔情去被践踏。
“去年我爸爸被骗赌六合彩的事情你知道吧?”
“我……知道。”孟昭欧不知道连瀛为什么提到这件事情,连瀛虽然从未正面说过,但他知道是方云山那个烂人插手干得蠢事。
“六合彩那两个人你也认识的,是不是?”
“算是认识。”那两个人虽是方云山出的妖蛾子,但最后还是动了坏心思,想趁机捞一笔,把事情闹得大了些,后来晓得孟昭欧暗里帮了连文三,心知不妙,曾托人求了孟昭欧放过他们。问题问得莫名其妙,猛然间孟昭欧醒悟,“阿瀛,你什么意思,你认为我……你居然怀疑我?”孟昭欧冷笑一声,万料不到是这样一个原因。
“不是怀疑,或者根本就是。”想自己为了所谓的爱情,丢掉了自信,丢掉了从容,丢掉了友情,流言的灼伤,卢淑俪的羞辱,为了孟昭欧,把自尊低到尘埃,埋进泥淖,到如今,不值一提。
孟昭欧气极,“你想我有这样做的必要吗,要博得女人的爱我还不至于如此卑鄙。”
连瀛看着孟昭欧原本盛满了柔情的双眸渐渐变得无情,心里悲凉,这就是巧取豪夺的爱情,他已经对她不耐烦了,所有的都是假象。如果之前她还心存幻想,有那么多的不舍得,甚至无法说服自己,而现在看著他的眼神,冷而无情,寒意凛凛。
“你费了不少功夫,我连瀛只是普通一个人,何德何能让你花了这样的心思和气力。”
“继续说。”孟昭欧不动声色,心里发紧。
连瀛受不了他的无动于衷,如果之前孟昭欧带给他的是霸道的柔情,那么现在是真正的霸道,是真正的无情,没有情感,没有亲密,甚至没有相爱过。心疼得厉害,她竟然还爱着他,知道了这些,说出了分手,她居然还幻想他能爱她,“你何苦折磨我,何苦折磨我们全家,六合彩,赌债,买房,英雄救美,究竟哪一出不是你导演的。知道了这些,我怎么还能待在你身边?你怎么想让我们不分手?你让我讲,我就讲给你听,只是从今以后你不用再演戏了。”
“你这样想我?你居然这样想我?哪个人告诉你是我做的?”孟昭欧怒极反笑,笑自己满腔真情换来还是这样脆弱的信任,笑自己百般呵护的小猫伸出利爪也能伤人至此,这一年来的辛苦居然只为了证明他们之间的隔阂有多深,距离有多远。
“你为什么非得残忍地让我全说出来,没有任何意义了,感谢你在我身上用的心思,我不能原封不动地返还给你,可我受的惩罚已经足够。孟昭欧,从今以后,你是你,我是我。”连瀛已是泪眼纷纷,就用这样的方式对过去的情爱说再见,纵是不舍,终究孽缘。
孟昭欧看着在床上哭作一团的连瀛,心里翻江倒海。毫无疑问,他恨她,恨她不坚定,恨她不相信他,可是看着眼睛红肿,泪水涟涟的连瀛,他只希望是连瀛一时的郁结而已,等到明天,这个城市的空气重新将她沐浴的时候,一切都有改观,哪怕是一点,他都会争取。他们的幸福原本不太远了。

焚情

卧室的窗台上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地板上也是狼藉一片,来做工的阿姨很奇怪孟先生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在个人卫生上出了纰漏,在这里干了三年了,她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孟昭欧。打开窗户散掉满屋呛得人直流眼泪的烟气,一个男人家独自生活,真是受罪啊。
此时的孟昭欧在小区会所里的壁球馆挥汗如雨。球被用力地打出去弹到墙上又以同样的力道反弹回来,孟昭欧再狠狠地打回去,发间的汗水濡湿了头发,又顺着额头流下来,汗水进了眼睛煞得疼,可他不去擦,只瞪了眼睛在墙壁前跑来跑去。他不能擦,只怕碰触了眼泪的开关。
连瀛的猜疑和绝情让他整夜未眠,究竟哪里出了错,看似步步甜蜜的过程却酿了猝不及防的苦果。他寒心,他不是铁人,不能再冷静,表面的冷酷开始龟裂,连瀛一句“你是你,我是我”的宣言终结了他对幸福对生活的一切向往,让他继续灰暗的人生。
他给她时间清醒、冷静,二十四小时之后他会再去尝试他的运气。
低烧和头痛一起纠缠了连瀛,心理上的痛不欲生直接刺激了生理上的疼痛,连瀛只好吃了一粒芬必得,看着小小的胶囊躺在手心。我恨你,却不得不依赖你。
一杯牛奶几片面包便维持了一天,只是昏睡着,如果永远睡着了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再睁眼窗帘已被合上,让她爱恨交织的人此刻正坐了床前的椅子出神地盯着屋里的某个角落。
“把钥匙还我吧,我们这样已经没有意义了。”连瀛靠在床头。
孟昭欧收回眼神,“看样子你不是说着玩儿的?”
连瀛没有回答,清澈的眼睛中倒映了孟昭欧因愤怒而微红的脸。
只听秒针在旁边的闹钟里“滴滴答答”地走着,房中死寂一般。
孟昭欧上前抓住连瀛的胳膊,“我倒没发现你狠心得厉害,一点希望不给我留,一个留字都不肯让我讲,你防我防得紧啊。”突然毫无征兆地大笑,笑声阴冷,“连瀛你不能这样,我们之间没有完,你说了不算。”说着不管不顾地吻上去。
连瀛被吓坏了,挣扎了要躲开,病弱的身体怎敌得过孟昭欧的力气,却被箍得更紧。连瀛只觉得惶恐,孟昭欧却怀揣了绝望,他就这样被判了死刑,他只能紧抓了连瀛,他要生,要曾经美好的生。碰触到连瀛柔软的唇,生的想法更加强烈,孟昭欧吮吸着,啃咬着,发泄了憋了一夜一天的惊忧。似乎有甜腥的血味,他也不管,他要让连瀛知道他的疼比这还疼一百倍、一万倍,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他心脏的凌迟。连瀛吃痛闪躲,孟昭欧发怒,他的吻居然让她这样讨厌吗,发狠了不放开,双手开始在连瀛的身体上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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