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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次,我们厂车去广州,滕姨偷偷拿个包上车说要回家,说她儿媳要生了,不回去怕儿媳会说她不体贴。当女生产主管的女儿知道后,左说右说劝导她老妈,滕姨左右不肯,非要回去不可,没办法,女儿只好同她坐车到广州,谁知下午她们又跟车回来。原来她女儿带她老妈去广州散散心,因她老妈在这里闷得难受。
搞卫生是要用水冲厕所,滕姨死活不冲。开始我认为她怕脏,就安排她打开水,后来才知道,她手脚浮肿,是因为生儿女时做月子没有注意净好身子而得下的风湿关节炎。这种病最怕水,一旦进水,病情就更易发作。她之所以要经常不停地做事,就是因为此病不能停,一旦停下来就手脚麻木。我亲眼看过她的手脚,手关节指节,脚都肿得肥肥的,不知内情的人还会认为她是老年发福胖起来呢?见了她这种病,我就想:有机会叫老家带膏药来给她治,不能让她老人家总这样痛苦下去。
因为滕姨这病,她女儿在办公室说过好几次,也叫采购到广州买过几次西药,每次都要几百块,她女儿开玩笑说:“我妈的工资刚好够她每次买药。”
十月中旬的每天早上,我正在检查各部门工作情况,只见滕姨和当生产主管的女儿哭哭啼啼的,她一位老乡拿了一个包放进车内,滕姨也上了车,她女儿站在车门旁一边哭一边说着什么,我想,要回去也不至于哭哭啼啼嘛,干嘛那么悲伤呢?好象生离死别似的!又一看,觉得也很奇怪的,怎么不见她女婿来送呢?女婿半个儿,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更是一个儿了。
回到办公室,听几位女士说:“昨晚滕姨一家关起门来打了一个晚上的架。打架的起因是滕姨说了女婿吃她家住她家,女婿回答说没白吃白住,都给了钱。”也难怪,她女婿是上门女婿。
原来滕姨突然走是因为与女婿吵架,女儿与女婿打架造成的,怪不得她不辞而别。
滕姨就这样带着满腔伤痕一路哭泣地走了。等她十岁的外甥女放学回来问:“我婆婆呢?我婆婆呢?”这时的滕姨已在回家的列车上。。。。。。
你看后会有什么感受?等待你的评述。
第十一章节
更新时间2009…5…8 20:28:00 字数:5251
短信谜情
(十一)
一位勤劳而平凡的长江女儿和母亲,觉有如此女婿。看后让人很是悲伤。谈到你公司的清洁工,我一直不好意思问你,你公司在那里?不知我是否问得有点唐突。欲知我的《爱的档案》如何,请看第三小节:
爱的档案
(三)
1,街道。白天。
谢萍:“叫出租车吗?”
小伙子:“我是生成的贱命,倒喜欢挤公共汽车。”
谢萍:“也是体验生活?”
小伙子:“作家们自以为高人一等,把上厕所也说成体验生活,企图人家给他让位,你可别迷信他们。”
谢萍:“你不怕他们把你开除?”
小伙子朝她扮了个鬼脸。
公共汽车来了,他们挤上了去烈士陵园的公共汽车。
2,烈士陵园。白天。
庄严的烈士陵园纪念塔,宽敞整洁的水泥路,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一对对情侣,他们摆姿弄态地糟蹋胶卷,或是挨臂搂抱招摇过市,或在林阴之下花圃之角的所谓隐蔽处做别人不敢看的手脚……
小伙子和谢萍谈笑并肩走着。
谢萍很有分寸地:“请问,你姓什么呀?我也好称呼。”
小伙子:“黄鹤,就是崔颢老夫子说的‘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的黄鹤。”
谢萍心里“格登”一下,脚步缓了下来,似乎要立即离去:“一去不复返?”
黄鹤也停下步,仰头看着天,神情伤感:“不过,总得会被人抓住,给我一个落脚的地方,不可能老是一只孤鹤在天上飞呀飞,无穷无尽地挣扎。”
谢萍很欣喜,两步赶上去,尽量抑制着:“你……?”
黄鹤:“请问,你的尊姓大名?”
谢萍隐晦的报复带几分俏皮:“叶萍。象树叶浮萍一样飘浮不定,难得落脚生根。”
黄鹤:“不,树叶落叶归根,浮萍也是有根的,只要有适宜的土地就能生根开花。”
谢萍:“在作家的眼睛里,什么都是美好的。”
黄鹤:“只能说美的更美,丑的更丑。否则,他的作品就激不起人们的爱和恨。”
二走着,说着。
谢萍:“能拿你发表过的作品让我欣赏欣赏吗?”
黄鹤:“可惜发出来的都是身外之物,鄙人并不愿意象金牌一样戴在身上。没发出来的是肚内之物,可以谈些故事。但更多的还只是感觉,不能言传。”
谢萍:“看来你对文学是很有追求。”
黄鹤:“我已经在那篇拙作中说过,她是魔鬼。”
谢萍:“人还是有专一的追求好。我也曾想当作家,当医生,当演员。可到头来还是当不了什么……。”
黄鹤:“机械工人。”
谢萍:“你?你怎么知道?”
黄鹤:“如果我以作家自夸的话,作家与孙悟空是老庚,有一双同样的火眼金睛。”
谢萍:“我身上有油污?”
黄鹤:“新媳妇过门那天身上肯定没有草屑,因为她经过特殊的打扮。”
谢萍:“你真会说话。那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黄鹤:“我讲个故事。有一次如来佛到花果山去视察,碰上两个作家也在花果山参观。如来佛说‘听说你们作家也是火眼金睛,我今天要考考你们。’说完他要全山的猴子集合拢来,每个猴子戴上一块中间有孔的布,只露出个拳头大的后脑门,然后要作家辩认谁是孙悟空。两处作家很快把孙悟空认出来。如来佛问他们是怎么辩认出来的?他们摇着手不肯告知。”
谢萍:“怎么辩认的?”
黄鹤:“孙悟空天天戴着紧箍咒,后脑上有个圈痕。”
谢萍一拳打在黄鹤肩上:“该死的,你尽捉弄人!”但仅仅一下,捏紧的拳头象铁锤一样吓人,却象面包一样柔软。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摸着工作帽在头发上留下的不明显痕迹。
谢萍:“我真买你的怕。”
黄鹤:“我挺和蔼可亲的,从来没打过人。”
谢萍:“怕你这双眼睛。”
黄鹤:“不大不小,有黑有白,从何怕起?”
谢萍:“我感觉它有特异功能。”
黄鹤张腔作势地东张西望:“是吗?我怎么没感觉。”
3,一位老太婆推过白色小推车。
4,黄鹤:“对呀,是有特异功能。我看见那箱子里有冰棒,牛奶的,香蕉的,绿豆的,还有桔子汁。你愿意要哪种?”
5,寂静的桦树林里,凉风习习,树叶也许是受了环境和熏陶,一片片摩肩接踵情意绵绵说着永远也说不完的窃窃私语。
两棵相隔一米远的树下,坐着吸吮桔子汁的黄鹤和谢萍。
6,谢萍:“小黄,你的单击位在那里?”
黄鹤反问:“你呢?”
谢萍:“萍乡市。”
黄鹤:“我刚好相反,在莲花池下的小山城。”
谢萍:“你专搞文学创作?”
黄鹤:“不是很有名气的作家哪能专呢?我是半专。”
谢萍:“这次是来省城送稿还是出差?”
黄鹤:“当吹鼓手,省里组织了个散文,报告文学创作班,调来十多个摇笔杆子的,给全省的改革和返乡农民工歌功颂德。我家祖公老子管事,调动了创作班组织者的第三感觉,使他们想起了我。于是我有幸来了。两个多月来,按照官方面军提供的线索,我们分头下去采访撰稿,忙中偷闲也写点小说。”
谢萍很快活,觉得听黄鹤讲话是一种享受,她笑:“滑稽鬼!”
黄鹤:“如果不是昨天跑到这个偏僻的旅馆躲起来,说不定今天又被差遣下去了。”
谢萍:“你们也真够辛苦的。”
黄鹤:“不瞒你说,我曾经向国际法术学会写过信。要他们推荐一位国际巫师给我驱邪,他们的也说没有办法。看来只好让魔鬼缠身到死了。”
谢萍声音很低:“你应该注意身体,晚上不要老是熬夜,生活上要多增加些营养,还要……。”
黄鹤闭起眼睛靠在树干上,情绪低落了,满脸的哀愁忧伤:“嗨,何尝不是这样想。可是一干起来什么都忘了。再过二十,三十年,也许会后悔的。唉……。”
谢萍欲去扶他,可是手伸理出去:“你……你疲倦了,就躺一会儿吧。”
黄鹤不动表情地摇了摇头,脑袋象挂着的葫芦一样晃荡着。
谢萍把手帕摊在地上,果断地扶他躺下来:“你太累了,躺一会儿。”
是手帕使他醉得失去了知觉,还是因为感慨万端,两串热泪滚在洁白的手帕上。
谢萍纤细的手指为他弹去泪花:“你怎么了?”
黄鹤摆捏着她的手,捂在眼上,贴在脸上。
黄鹤:“萍,你真的爱我吗?”
没有回答。
7,树上一对喜鹊在“叽叽喳喳”地谈情,一只鸟在吻另一只的翅毛。
8,黄鹤:“萍,我看得出来,你在爱我。但是……”
谢萍:“说呀?”
黄鹤:“没有吗?”
谢萍:“也许我不值得爱,你不会爱上我的。”
黄鹤:“在爱情上,各人有各人的标准,有人爱怒放的鲜花,有人爱羸弱的柳叶,有人爱冷峻的美玉。就我来说,平时没考虑是假的,有时浪漫起来,甚至想得很多很多。我希望她首先能理解我的事业,然后再理解我,理解我高兴时的狂妄,逆境中的暴躁,苦闷时的孤癖,寂寞时的烦恼。我希望她是我的妈妈,象妈妈那样倾心,慈善。当我累了的时候,让我枕着她的手臂,绻缩的她的怀抱,重温孩提的梦,重聚青春的力。我希望她是我的大姐妹,象大姐妹那样能干,贤淑。当我偷懒淘气的时候,让她埋怨,让她唠叨。我愿听那恰如其分的教训,听那和风细雨的开导。她比妈妈懂得多,也比我懂得多。我希望她是我的小妹妹,象天使一样纯洁,象百灵鸟一样活泼。我闲下来的时候,她应该撒娇,甚至恶作剧,给生活带来欢笑。当然,我希望她是一位大哥哥,象大哥哥那样有主见,有魄力。让我常常有一种处在保护之下,只管跟着过日子的安全感……萍,你说话呀?”
谢苦差事:“鹤我能做到吗?”
黄鹤:“能的。我已经从你身上看到了妈妈,姐姐,妹妹的影子。”
谢萍:“你的的感情太丰富了。”
黄鹤拉了谢萍的手一下,她力不从心地伏在他身上。他捧起她的脸,痴情地看着,猝然扳了拢来。
一阵干燥的嘴唇湿润了,如暴风骤雨浇灌了久旱逢甘雨似的一阵狂吻。
许久许久的吻……
9,旅馆。晚上。
谢萍边做着睡前准备,边议论着刚才看的电影:“黄鹤,你说那些制片厂的人吃饱了没事干,为什么要拍摄那些鬼风情电影呢?他们广为煞费苦心的摄影技术上做些手脚,就能让人们夸他们聪明能干,感谢他们给人们带来所谓美的享受。其实,他们都是些恐怖分子。他们想在人们的心理上造成一种紧张压抑,惊吓恐慌,使人们都患神经病,精神分裂症,然后达到他们扰乱社会治安的目的,我若当公安部长,非拿他们的问罪不可!呃,你怎么不说话呀?是嫌我象大姐妹一样爱唠叨?我还没开导教训你哩。”
黄鹤:“我现在不需要大姐妹,需要妈妈,需要枕在……。”
“哼,想得美吧你,不要脸的家伙。”谢萍拉熄电灯钻进被窝里,“累了就休息吧,不要熬夜了。”
隔壁悄无声息。
谢萍坐起来到壁缝去看,见黄鹤仰躺在床上,双手按摩着肚子,似乎还有轻轻的呻吟。
谢萍:“你怎么啦,身体不舒服?”
黄鹤手按得更有力些:“没有。”
“你说呀,哪里不好过?你说呀。”谢萍站在床上,象只要出笼的鸟儿想从壁缝里钻过去。然后又急忙穿着衣服:“你开门!”
门开了。黄鹤弯腰捧腹回到床前。
黄鹤:“何必大惊小怪呢。刚诞生不久的老毛病——胃病。我才不把它当回事。”
谢萍:“你呀!”
谢萍风风火火跑出去,又急急忙忙赶回来,买了药和饼干:“听说饼干治胃病也很灵。”
黄鹤:“萍,谢谢你。”
吃过药,黄鹤坐在床上。
谢萍坐在床沿,替他擦着汗,手有些颤抖,替他揩着嘴角的水痕,手也不平稳。
“你躺下吧。”谢萍替他垫高枕头,扶他躺下,“好些了吗?”
黄鹤没回答,双手按摩着腹部,痛苦在他的嘴角涟漪一样荡开,荡开。
谢萍措手无策:“揉揉会痛得轻些吗?”
回答她的是一声呻吟与死蛇船的滚动。
谢萍伸出了手,一只从犹豫到果断,从畏惧到勇敢的手按的黄鹤的腹部。
黄鹤抓住她的手腕,随着她的按动,在腹部轻轻地推,慢慢地移。
两只手轻轻地推,慢慢地移。
突然,谢萍的手象触电似的跳了起来。
黄鹤:“萍,你累了,歇一会儿。再给我喝点水。”
谢萍:“吃几块饼干吧。它也能治胃病。”
黄鹤:“不,我想……。”
谢萍:“想吃什么?”
黄鹤盯着她,努了努嘴。谢萍不敢韬拗他那双固执热烈的眼睛,腑下脸去。
黄鹤乘机拉她躺下。
又一个长长的,忘却一切,颠倒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