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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她真的那样做了,未染从背后抱住了经年,脸颊贴在他的后背上,能听到他有序的呼吸声。
经年稍微侧了侧头,心情好得不得了,往日里的嬉皮笑脸又回来了,“嘿,姑娘,占了便宜可是要负责任的。”
未染不动,“以身相许吧,我养你。还不谢恩?”
经年听到未染语气的转变有些不敢相信,想了想只有一种可能,“昨晚……”
“我听到了。”未染紧紧抱着经年的腰,一字一字地说:“经年,我们认真在一起吧。”
经年的身体僵住了,停顿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他拉开未染的手将他拉到胸前抱着,坚定地说:“遵旨。”
未染浅浅地笑,眼睛却红了,“那些事,是松子告诉你的?”
经年嗯了一声,“我得谢谢她,我不在的日子,她一直陪着你,同时我也替你高兴,有这么一位朋友。”
腻歪了一阵,两人开始吃早餐,经年把粥推给未染,“对了,你辞职了?”
未染低头喝了一口粥,慢慢咀嚼着,“嗯,很久以前就想的,正好这几天没心情,索性休息一段时间。”
“以后想做什么?”
未染放下勺子,“以前做助理的时候积累了一定的人脉,有几家公司一直想让我去,其中一家招标公司还不错,说给我留了副经理的位置,过几天我就去看看。”
经年若有所思地看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吃完早饭就去了公司。
未染在家闲了一个上午,下午拉着松子去置办上班的行头,逛了一下午只买了一条连衣裙,米色的底子,红黑色点墨的花纹,穿上去有一种野性的美。
晚上经年一进家门,未染便拉住他,滴溜溜跑进卧室,穿了那件裙子在他面前转了几圈,“我刚买的,去上班的时候穿,怎么样?不丑吧?有没有范儿?”
经年不动声色地看着未染在他眼前转圈子,没说话,也没表情。
未染见经年没反应,停下来尴尬地拉了拉裙角,“不好看吗?也是,我有点木,罩不住这么妖娆的大花色。”她说完,郁郁地转身想要进卧室把裙子换下来。
刚转过身,手腕就被拉住了,一个用力,未染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跌落在沙发上,经年的身体跟过来压住她,她还没反应过来,经年的手已经麻利地拉开了裙子的拉链,一拉到底,裙子滑落,她被他扒了个干净。
经年把未染钳固在身下,眼睛带着毛边在未染身上逡巡,“不穿,更好看。”
未染的心在扑通扑通跳,手指在经年背上掐了一把,没怎么用力,“你就不能先给点建设性的意见?”
经年霍地低下头吻住了未染,唇舌纠缠不休,他又去解她身上仅存的遮蔽物,呼吸促促,“这就是我的意见。”
未染的思想有片刻的空白,过后许久她才又笑,很幸福的看着熟睡的经年,这意见,是有够建设性!
工作了一段时间,未染回过味来,太顺利了,连接接了几个项目,数目大得惊人。前两个如果可以理解为走狗屎运,那么后来,狗屎运也太多了。后来未染忍不住,拉住一个客户问为什么选择跟她合作,那客户很年轻,红了红脸对未染说:“梁哥广发英雄帖要我们配合嫂子工作。”
原来如此!原来是坐了经年的顺风车,未染到家之后向经年求证,经年看了她一眼,“你不高兴?”
未染摇头,“惶恐,不知道怎么报答你了?”
经年对着未染勾了勾手指,等她靠近了,他猛地扑了上去就开始脱她的衣服,“人情债,肉偿吧。”
餍足之后,经年沉默一阵,然后对未染说:“周末,跟我回家吧?”
未染的脸色立刻有点白,身体僵硬得如同木头。
经年知道未染紧张,吻了吻她的额头,安慰说:“放心,有我呢。”
未染低着头不动,心仍是忐忑的。
没想到第二天早饭的时候,经年就把两个人的户口本身份证一起堆到饭桌上,“听说现在领证不要钱了,我觉得,这便宜咱们得占。”
未染又好气又好笑,看着经年,“没跟家里说一声就结婚,你妈还不把我打出来!”
经年隔着桌子去握未染的手,嬉皮笑脸地说:“你太多虑了,我妈以前禁止我早恋,现在整天催着我结婚,恨不得天上能掉下一个来;这时候我领回一个媳妇去,她肯定高兴,说不定还会埋怨我,‘怎么不使使劲把我大孙子顺道带回来?’”
经年这样一插科打诨,未染紧张的心情平复了些,“那也不行,先去你家,你妈同意了再说。”
周末这天很快到了,未染一步一个颤儿地跟着经年回家了,走到门口的时候都在犹豫着要不要下次再来,多亏经年一直牵着她的手,“我都跟我妈说好了,我妈说‘这次你要再一个人回来就不要回来了’。”
“你妈要是不喜欢怎么办?”
经年的眼神郑重了些,凑在未染耳边说:“我喜欢你。”
一句话,未染倒真的放下心来。
经年的妈妈比以前老了,眼角的皱纹多了很多,几年前精光闪闪的眼睛如今多了一层朦胧,看上去倒是和蔼了许多,不过这也可能是因为宝贝儿子在跟前的缘故。
未染担心的场面没有发生,经年的妈妈压根就没有认出她,只是问了问她家里的情况,连她在哪里工作都没有问。也许,经年妈妈从来没把那年的那个丫头放在眼里,年轻的爱恋,从来都像风,阵起阵落,风过后,往事如烟消散。可经年与未染的感情,却像是酒,日子越久,香气越浓郁!
从经年家出来,未染是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经年看着她笑,“现在就去吧?”
未染一愣,“到哪去?”
经年抬头看了看天空的晚霞,燃烧得灿烂,整个天空都被映红了,他迎着那温暖的光,很自豪地说出那两个字。
“领证!”
“姜未染是我老婆啦!”他微微半低了头,眼神安静地看着未染说。
“对啊。”未染乐呵呵地看着像个疯子一样的经年,心底一片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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