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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想到了那个美丽的女孩林霏霏。霏霏跟于静波毕竟不同,他们可是经历了生生死死的。虽然任霏霏上次就说她要跟爸爸离开饶河,到北京去开创他们的演艺事业,不能这样快就走了吧?这样想着,就疾步向林霏霏的那个服装精品屋走去。
从后面看到,一个俏丽的身影在整理着顾客走后弄乱的服装,何子键走过去后猛地跺了下脚“嗨”了一声。林霏霏果然吓了一跳,可那女孩回身一看,何子键却吓一跳,赶紧解释:“啊,对不起,我还以为是林霏霏呢。”
这女孩就是上次在舞厅给他和林霏霏介绍跳舞的那个。女孩被他吓了一跳,刚要来脾气,可脸上突然泛起好看的笑容说:“啊,是你。真是想不到。你不知道郑晓丽已经走了吗?她把这个店低阶转让给我了。”
“哦,她说过她要走,可没想到这样快啊。”
再也见不到林霏霏,何子键心里产生失落的感觉,美好的女孩太多,总会产生这样的遗憾。
“那我……”
“子键哥,你等我一下啊,我把这里收拾一下,就跟你说话,你坐这儿。”那女孩指着一个造型独特的椅子对何子键说。
林霏霏的笑浮现在眼前,何子键心里有些黯然,呆在这里就没什么滋味,就说:“那你忙吧,我就不打扰了。”
那女孩赶紧说:“你别走啊,我还有话跟你说呢。”
“说什么?”
“自然是霏霏的事儿啊,她……咳,好了。我也不收拾了。你等下,我找个人给我看会。”
何子键奇怪,不知郑晓丽会说他什么,反正现在也是有时间。等着那女孩找来个给她看摊儿的,就说:“我们到楼上的咖啡厅,那里安静,是说话的地方。”
何子键想知道女孩要跟他说什么,现在也必须浪费掉几个小时,就跟着女孩去了咖啡厅。
要了两杯咖啡,那女孩说:“我叫婷婷,是跟霏霏一起在饶河艺术学校毕业的,学的是表演。我们都没考上北电和中艺,但霏霏有个好爸爸,她即使不读大学,也会成为一名演员,但我们……好了,这个就不说了。你知道吗,霏霏的爸爸差点骂死你。”
何子键一愣:“为什么要骂我?”
“说你不知好歹啊。我说你也是,你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有个这样好的机会到北京发展,林杰又是个有名的演员,你还会写东西,怎么就不跟他们一起走呢?要知道霏霏可是真的爱上你了,她还没爱上过什么人,我们的霏霏在她爸爸的扶持下,将来可是要了不得的呢,你还以为配不上你啊?”
“不是这么回事,我们一个萍水相逢……”
“哪样的爱情不是萍水相逢的?你以为爱情就是从小的娃娃亲吗?”说着,婷婷就笑了起来。
“去北京是好,可我和人家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你还想要什么特殊的关系?霏霏的爸爸都答应把女儿给你,这还不是特殊的关系?”
何子键摇头说:“现在可不兴这样的。”
“兴什么样的?兴自己认识后恋爱的?你们不也是自己认识的吗?”
“可什么是都要有个过程的吧?我这才认识的人家,就跟着人家走了,这成了什么?”
“你是说慢慢的来是吧?”
何子键含糊地说:“是这个意思吧。”
婷婷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何子键:“那好,我们也算是认识了,我们也可以慢慢来吧。没准我们这样认识了,以后还会发展成别的关系呢。即使你有女朋友又怎么样?”
何子键瞪大了眼睛看着婷婷,这学艺术的女孩,可比盛雪胡青这样的女孩大胆多了。
“你真会开玩笑。”
“就算我是开玩笑,可我现在就认真起来。我们交个朋友不好吗?我给你当女朋友,也不会掉你的身价吧?”
“这个……”在婷婷的语言和目光的逼视下,何子键感到不知所措了,“这样,我还有事,我走了,以后有时间我们再见。”
婷婷突然冲了上来,扑到何子健的怀里:“子键哥,你这是干什么?难道我不如她们吗?你在我的印象里非常的美好,我……”
突然的亲吻让何子健措手不及,他想推开婷婷,但婷婷紧紧的拥抱,让他有种受虐的感觉:“别这样,有人看到多不好。”
“我不管,我总算见到了你。”婷婷的热望很不适宜,何子健必须要离开她了,就说:“你不能这样,我还有事,再说我也我有那笔朋友的。”
狠狠的推开,让婷婷刚才的**变成了愤怒:“何子健,你个笨蛋,怪不得霏霏说你是个胆小鬼。买单。”大步地下了楼。
婷婷走了,让他买单,他摇摇头,这些女孩啊,真是受不了。买了单,他也就不着急,又回到了座位上,继续喝着那杯还没动的咖啡,这里还有卖大众娱乐杂志的,他翻了翻,突然看到有个介绍一部新片的文章,那里的主演之一,居然就是林杰。他买了一本,慢慢的看了起来。
林杰还真是个大牌明星,一到京城就有接了新片。可他又想,总不能刚去就接到了演出合同吧,这说明林杰急着想走,就是要去剧组的,也说明林杰在演艺界真的有实力,但他不能刚认识人家一个小姑娘,就跟着人家的**后,这可不是他的所为,但这家人对他的喜爱和信赖,却是让他感动的。
和霏霏也许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了,想到这里,他的心中不觉得伤感了一下。
“这位先生,这里就你自己吗?”
何子键忽然看到在自己的面前,出现一位身着暴露,却是十分漂亮的女郎。他以为这是来找座位的,但这里有许多的空位子。
“是啊,就我自己。”
“我可以在你这里坐一会吗?”
女郎说话的语调像唱歌似的,他没有不同意的道理:“没关系,你坐着就是。”
那女子坐了下来,十分温柔地一笑:“请问,你给我买杯咖啡好吗?”
何子键惊讶地看着这女郎,他忽然明白了,这在许多大城市已经成为一种职业,在饶河这个相对落后的地方,出现了。
不过,这个女孩倒显得不那么低俗。他叫服务员上来一杯咖啡放在女郎的面前。
那女郎微微一笑说:“我知道,你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你是不会要我的,但我今天是才出来,我想沾沾你的运气。”
何子键奇怪:“沾沾我的运气?我有什么运气?”
“在这个大厅里,你最年轻,而最年轻最英俊的男人,自然是我们喜欢的。如果你同意,我今天可以给你打个半折。”
何子键想说你就是白给我我也不想要,但他还是要照顾女孩的情绪,说:“我其实连再买杯咖啡的钱都没了,是刚才那个人逗了我,她说请我喝咖啡,结果却是我买单,嘿,你说这事……”
“你别急,我看你会有好运的。我就是想借用一下你的好运。”
“你怎么知道我会有好运?”
“我曾经和一个看相的大师在一起呆了七天,他把他学到的奥秘都告诉了我,而我也免费陪了他七天。所以,你不用说,我就知道你是怎么回事。”
“呵,那你还是个小神人呢。”何子键对这好看而狐媚的女孩,产生了几分的兴趣。
“神人不敢当,但人间未来的事儿,却略知一二。”那女孩也不客气,大喇喇地看着何子键。
何子键想了想说:“那你就看看我怎么样?”
咖啡厅的灯光稍暗一点,女孩认真地在何子键的脸上凝视了片刻,忽然笑了,说:“我问你,你的裆下是不是有一小块红痣?”
“我……我不知道啊?”
何子键看着这女孩,这可真是大胆的话题,但这是他的确是不知道的,而且自己的下面长着什么东西,他也不可能看到。就现在来讲,也不会有任何一个人看到。
这女孩说起这话,一点也不害臊。
“我说有,就一定有。”
“你这个老师是何方的神圣?”
“这我可不能说。你想想,一个得道高僧,和我这样一个女孩在一起混了七天,他把他的精髓都传授给了我,我能败坏他的名声吗?”
女孩说的有鼻子有眼,何子键对那什么看相的大师感兴趣起来:“你说我这里有什么说道吗?”
“当然。”
“这个……有没有我还真的不知道。不过……”
“你想证明一下吗?如果想证明,我可以帮你,然后我可以告诉你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这个……可不是你帮的。”
“那就是你不想让我告诉你什么了?”
这还真的吊起了何子键的胃口。他现在太想知道他以后的命运了,虽然不能说自己现在穷途末路,但他接下来怎么样,却是他最担忧的。
“那你想怎么办?”
“你放心,我并不是要强迫跟你上床,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将来的好运在哪里,我也想沾沾你的喜气。”
“那你说,我听你的。”
“附近就有小旅店,我们只是在那里做个短暂的休息。”
“就是休息?”
“我给你看看啊,如果证明我说的是真的,那你就要真正的发大福了。”
何子键想,反正这个女孩也不认识,让她证明一下,自己也就有了底,这女孩还真有几分的灵气。无非就是看看自己的下面。
“你想要多少钱?多了我可没有。”
“不多,就二十。”
“这我倒是付得起。不过……”
“我说二十就二十,我告诉你,我也是个大学生呢。”
“啊?”
“怎么,很惊讶是吗?现在不都是向钱看吗?不管怎样,挣钱就行是不是?”
女孩拿出了她的学生证,何子键一看,居然是饶河大学哲学系的。
这可真是特殊的哲学。
“你叫杨立波?”
“是啊,这可是真实的学生证,你可看好了。”
饶河大学的学生证他当然是知道,他看了这个学生证,还产生了几分的亲切感。
“好,我们走。”何子键猛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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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女对于刚刚进入九十年代的饶河来说,还是个新兴的行业,什么价格可以玩一次,何子键绝不会知道,他也根本不想跟这个看上去还不错的大学生**做这样的**易,但他关心的是这个女孩是不是真有几分神奇的东西。一个女孩居然可以指出自己的裆下有块红痣,他不仅是感到新奇,如果是看相的神人的指点,也许还真的有几分命运的玄机。
走出大楼,外面的光线明亮起来,那女孩微微笑着看着何子键的脸。都是年纪大的人看人的相貌,而一个这样年轻美丽的女孩煞有介事地看着他的脸,那感觉就是不同。
“你在家是老三对吧,你有个姐有个哥对吧?”
何子键盯盯地看着这个叫杨立波的女生:“这些你怎么知道?”
杨立波莞尔一笑说:“我不是说过,我跟一个看相的大师一起呆了七天,他把他的所学全都交给了我。”
“这个大师在饶河就呆了七天?”
“我还可以告诉你,有太多官场的人,都花高价邀请他,而我就在他的身边跟随。”
“那你可真不简单。”何子键开始对杨立波产生几分的钦佩了。
“这是小意思的。”
那意思是看上去还有更神秘的东西,这让何子键还有的一点迟疑荡然无存。他并不是嫖娼,而是让一个神奇女孩来看相的。
在后面的一条小胡同里,坐落着许多家小旅馆,杨立波走了进去,说是要临时休息一个小时,交了两块钱,就把何子键带进一个小房间里。杨立波认真地对他说:“咱俩说明白了,我只是给你看相摸骨,你不许看我,要是想看我,你得另外交钱。”
何子键说:“我可没想看你什么,我就想看看你有多神。”
“摸骨和看相其实是一个问题。我就是想告诉你的是,你一生要走什么样的路子。”
“这个你也能看出来?”
“我跟你说了几次了,你以为我是干那事儿的女孩吗?其实我不是干那个的,但如果有人给我一笔大钱,我干一次半次的,也不反对,但我主要的是给你们这样的人看相,一个人的一生,是走财路还是走官路,还是走女人路,那是有定数的。”
杨立波开始卖弄自己的学识,这时的她不像起初时那样的风情,而像个地地道道的的哲学系的大学生了。
“什么叫走财路官路还是女人路呢?”
“一个人在社会上混,总该有个安身立命的资本,走财路,当然就是去做买卖搞生意,靠经商来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