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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有一个从霉国来的朋友,想来大陆投资。据说这人很有背景,在霉国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公司。艾米这么做,想必你知道原因。”温雅看着他,缓缓道。
“什么原因?”何子键发现温雅总还着一种淡淡的平静,让人看不透她的内心世界。要不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何子键肯定会去拉她的手,只是这里人多,不太方便。
“那这么做,无非是想帮你多搞点政绩,不过据我了解,今天要来的这位霉国朋友,追求艾米很久了,你自己把握好分寸。”
“你说什么?难道我跟他之间还会有什么矛盾?”何子键不解地摇摇头。
“这个不好说。”温雅神秘一笑笑,这时从电梯口看到艾米和一个霉国式年轻人随着电梯缓缓出现。
这一个标准的白人,肤色很白,翘鼻子,蓝眼睛。何子键曾经问过温雅,在国外留学这么久,为什么没有找个外国男朋友?
温雅当时开玩笑式地回答,西方人恶心死了,而且她很讨厌皮肤很白的男人。尤其是他们的鼻子,打招呼的时候,手还没有碰到,他的鼻子已经到你脸上了。
何子键笑得很厉害,说没这么夸何子键吧!
事实上,西方人的鼻子,翘得很离谱,而且尖细尖细的,看起来有点别扭。何子键也不喜欢大鼻子的女人。很多外国人,脸上除了那个硕大的鼻子,很难看到其他五官。
两人朝这边走来, 艾米朝这边打起了招呼,何子键也与两人挥挥手,然后就看到艾米跟那霉国青年一起过来。
男的还算有些小帅,很有绅士风度,深遂的目光,总是在打量着何子键,似乎真有温雅刚才说的那种味道。但是何子键很快发现,对方的眉宇间,总是露流出一种淡淡的傲气与不屑。
这种神色,自己在霉国的时候,见多了。那是一种对其他人种的歧视。
艾米介绍道:“这位是霉国最大的石油巨商英菲特石油公司环球跨国集团未来的接班人迈克尔先生。”艾米说的是英语,这位迈克尔先生却是眉头微皱,似乎不太相信,他们这些乡巴佬能听到懂英语?
他指的当然是何子键,因为很多的大陆官员,拿着硕士文凭,实际上对英语一窍不通。
没想到何子键竟然也有一口十利流利的英语,跟艾米交流起来,并热情地伸出了手。谁知迈克尔只是淡漠地笑了下,连爪子都不肯伸出来。
温雅很生气,立该就用汉语问了句,“这个骄傲的笨蛋到底想干什么?居然如此没有礼貌。”她知道艾米听得懂中文,故意如此说来,也表示温雅见他在何子键面前的傲慢,表示不平。
艾米耸耸肩膀,同样用中文回答,“我也不知道,这个既骄傲又愚蠢的家伙,他想干嘛?”
迈克尔听不到中文,他问艾米,刚才两人在说什么?
艾米告诉他,温雅说他很帅,很绅士。
迈克尔这才朝温雅扬了扬眉毛,有些得意。
四人进了西餐厅,何子键见对方如此傲气,心里很不爽。要不是看在艾米的份上,他早就拂袖而去。只是想到艾米煞费苦心,何子键努力让自己安心坐下。
英菲特石油公司在全球大名鼎鼎,是一个强盗和暴利公司,何子键多次听说到这个公司的大名。据说他们在全球的分公司和职工人数,已经超过了四十万。
而且这些都不包括最低层的普通打工族,只是霉国本土和其他国家的管理级的正式员工就有这么多。英菲特石油公司涉及的行业很广泛,他们和众多的大公司一样,野心勃勃,似乎要把全球最赚钱的行业,一网打尽。但他们主要经营的项目,依然是石油。
看来此人只对艾米有意,他的话题总是围绕着艾米展开。当艾米说到投资项目的时候,迈克尔露了一脸不屑,“在中国市场,我并不看好内陆,台湾和香港倒是可以考虑,我们派人在那里考察过了。大陆的体制和商业氛围,不值得我去关注这个问题。我真搞不懂,以欧菲尔的财力和人力,艾米你为什么选择一个小小的内陆城市,而不是去沿海大城市发展?”
然后他对何子键道:“何子键先生,不好意思,如果你觉得我说的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尽可以反驳。”
何子键淡然一笑,“迈克尔先生似乎很有口才,而且你的见识与你的头发一样长,你可以随便说,我不会反驳你的会何言论。”
不反驳,言下之意,老子是当你放屁了!
迈克尔高傲,引来了温雅的不满,她开始有意无意地反击迈克尔,维护何子键的尊严。艾米只能抱歉地朝何子键讪笑了起来,早知这样,她就不应该将迈克尔介绍给何子键认识了。
看来今天晚上这个聚会是一场错误,艾米有些很不好意思了。
她朝何子键投来抱歉的微笑,何子键也没跟迈克尔计较,只是这顿饭有点不欢而散的味道。
与艾米分手之后,温雅送了何子键一程,“那个迈克尔很讨厌,自高自大,骄傲个屁啊!不就是一个霉国人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霉国人和霉国这个国度,都有一种恶习,喜欢故装清高,或把自己扮演成一个救世主的角色,自以为是的干涉别人的决定。因此,霉国人的这种傲气,普遍存在,不足为奇。他们的高傲与我们中国人的谦逊,成了鲜明的对比。
何子键曾经在想,我们是不是太低调了点?如果霸气一点,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姿态?
温雅也算是一个淑女,很少看到她说这种话,何子键笑笑着拍了一下她的手,“象他这种人,我们还不一定欢迎。双江市也不是任何人想来就想的地方。”
温雅开着车子,“你真不知道这家伙针对你的原因?”
何子键茫然摇了摇头,温雅一本正经道:“你这人树大招风,他是妒忌你。”
“得了,你少安慰我。”何子键看看表,“我该回去了!”
他朝温雅招招手,“过来!”
“干嘛?”温雅从驾驶室把身子侧过去,何子键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谢谢你!”
温雅的脸腾地就红了。抗议道:“下次亲人家的时候,提前打个招呼。”
何子键一声大笑,拉开了车门,朝温雅挥挥手走了。
自从那一次之后,何子键与温雅再也没有进行过任何形式的地下工作,今天这一吻,倒有种久别重逢的感觉。
温雅摸着额头,朝何子键的背影撇了撇嘴,心情有些紧张。
回到家里,电视上正播放着今天的新闻,双江电视台的新闻,是何子键每天必看之课。画面很快就播放到了关于今天视察的事。电视里的播音员正是秦忆柳,五官十分精致的秦忆柳,已经成了双江市电视台美女的一个标志。
“今天上午九点,市委市政府对新规划区展开了视察工作,体现了我市委市政府领导,对新规划区建设的关心与重视。同时也说明了我市领导班子全力打造黑川第二大城市的决心……”
下面有几组镜头,正是播放宁成钢前前后后二十几辆车子,在警车的开路之下,对新规划区进行了视察。庞大的车队,气势辉宏,一辆接着一辆,记者们忙于拍照,随时抓拍最经典的画面。
宁成钢领导下的市政府视察队伍,走马观花一般,围绕着整个开发区转了一圈。时不时看到他与工人对话的情景。
诈看之下,宁成钢在电视里出尽了风头。那种感觉就象中央领导来地方视察,一大堆人以他为核心,边走边看。时不时与工地上的工人聊几句,不愠不火,很恰当地体现了政府大员的形象。
宁成钢在这一点上,分寸把握得很好。记者们的镜头,也是紧紧围绕着这个核心内容在报道。可以说,这是一场十分完美的做秀。
象这种没有太多意义和实质性的作秀活动,每一站留停多少时间,和什么人讲话,讲什么样的话,这些事先都有安排。圈子内的人再也清楚不过了,新闻播放到这里,连何子键都在说电视台把握得很好。 做为一个政府机关,有时候的做秀是一种无奈的存在,政府必须有足够的正面宣传,来提高市委市政府的在电视台的暴光率。
但是这几组镜头放下来,难免有人感觉到这是流于形式,没有多大实际意义。
秦忆柳继续解说,与此同样,市委何书记在也市委秘书长秦川陪同下,对新规划区进得了视察工作,重点针对欧菲尔跨国集团,在我市的两个重大投资项目进行了走访。
这几组简单的镜头,让人看起来挺有趣味,妙趣横生。
何子键就在心里道,这下弄巧成拙了,自己这组镜头,完全可以不必要播放出来。当时好象跟电视台的记者打个招呼,没想到他们还是把这几个简单的镜头搬上了屏幕。
宁成刚的庞大车队,如此匆忙的走马观花似的视察,与何子键轻车简从,重点视察成了显著的对比。看完新闻这后,何子键在心里道:今天晚上宁成钢肯定要睡不着了。
宁成刚是什么人?他何子键还不了解?自己初来双江市的时候,他为了满足心里的一种虚荣心,居然趁自己没来之际,跑到市委书记办公室偷偷地过瘾。
人的**永远止境,每个人都只想着自己往上面爬的时候,有多风光,没想过摔下来的时候有多惨!
果然,宣传部长王灿刚刚从省委赶回来,还没进家门,就接到了宁成钢的电话,“王部长,今天晚上的新闻你看了吗?”
宁成钢不比从前,现在他是市长兼市委副书记,权力明显比以前大了,语气也特别强硬。王灿平时跟宁成钢关系还不错,听到他这种语气,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妙。
“宁市长,我刚从省委回来,到底怎么啦?”王灿试探性地问道。
“你自己去问电视台吧!他们是怎么办事的?我看这个台长有必要换换。”宁成钢当然火气大,这是变相的给他脸上抹黑。
只要有头脑的人,自然就知道这其中的道道,刚才的新闻,看起来他宁成钢很威风,很有气势,但是细心的人一想,味道就变了。
同样是视察,人家是轻车简从,重点针对。而自己是前呼后拥,走马观花。要是这样的新闻传到省城,上面该怎么说?
王灿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得连连应道:“我马到家了,到时给你电话。”
挂了电话,他就马上给市电视台打过去。刘台长本来也是捏拿不准,但是这两件事情碰在一起,他能抹杀掉何书记视察工地的一幕?这么多记者眼睛看得明白,如果自己不提的话,报纸上也会登出来的。
而且在刘台长眼里,何书记和宁市长同样不敢得罪。他的本意是轻描淡写提两句,没想到事情的结果竟然是这样。
关于这篇报道,他也考虑过了,本来想跟王灿请示的,但是他不在,刘台长只好自己做主。原以为这是最好的结果,没想到宁成钢鸡蛋里挑骨头,故意找茬。
对于王灿的质问,刘台长很委屈,我已经尽量让他出风头了,重点报道他视察的事迹,。对于何书记的报告,只是简单的提了几句,仅仅三二个镜头。他宁成钢还有什么不满的?
王灿看完之后,骂了句糊涂。
看过整个报道内容,如果没有后面何书记出面的镜头,可以说真的很完美。做得不错,但是偏偏出来这么几个镜头,便将前面所有的成绩给抹杀掉了。
这不是给宁市长长脸,而是打他的脸。
今天晚上的报道,就象小说中描述的那样荒诞不经,前面描写一个武林高手如何如何厉害,结果后面一个名不见经传新手出场,几个简单的招式便将这位高手给放倒了。
被王灿骂了几句,刘台长这才回味过来,好象有那么个意思。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这样报道,他们难道不会想?不过,王灿也有心里琢磨,宁成钢本来就有作秀之嫌。只是很不巧,碰到了何子键也在工地。这两相比较,结果就出来了。
刘台长被他训了一顿,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王灿给宁成钢打了个电话,委婉地说了一片电视台的用意,人家本意是好的,只是好心办了错事。您就不要怪他了。
宁成钢恨得打碎了一只玻璃杯,又把心思放在何子键身上。他什么意思?明知道我要去新规划区,故意出我的丑吧!
这个夜晚,本来是良辰美景,突如其来的一场雨,变得有些大煞风景。宁成钢坐在沙发上,心情特郁闷。
张建找上门来,“宁市长!”
宁成刚说过,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叫张建不要找他,既然张建来了,肯定不是什么小事。宁成钢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