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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何子键脸上,多了一个被亲吻的印子。
“你――”
等何子键反应过来的时候,封子鸳已经笑嘻嘻地跑掉了。
幸好这里没有人,何子键擦掉了口水,愤愤不平地想。这丫头现在越来越放肆了!
何子键没想到李虹就这样用上了封子鸳当她的专职秘书,而且上立刻上班,他在心里暗自嘀咕,李虹不会把封子鸳培养成跟她一样冷漠的家伙吧!
这个问题,的确值得思考。如果封子鸳也不结婚,估计得把人急死。两人就这么一宝贝疙瘩,金枝玉叶啊!
马上就要过年了,段振林这几天忙得要死,终于摆平了新规划区农民工的问题,总算把这帮人打发回家了。
但是李虹下了指示,必须在年会,他们开工之前,让每个建筑公司把合同签了,保证农民工利益。因为李虹很想在明年开春上班的时候,把这个具体的方案拿出来。
这些事情,都得由他这个副市长去主持。方案拿出来之后,才能正式进入议题,李虹很想在双江市做出一点成绩,证明自己抓政府这摊子事,并不比何子键差。
李虹能有这种心里,当然是朱总理给刺激的,朱总理对何子键另眼相看,她很不服气。因此,暗中与何子键较上劲了。
年关临近,这是最后一天上班,何子键和老婆商量好了,准备去江东呆两天,再回省城。没想到接到了岳父大人的电话,董正权说自己今年要去看看老领导,因为老爷子明天就要退居二线。
何子键接到这个电话,不由一阵苦笑,看来今天还得在京城过年。
李伟帮他定的机票是三十大年的晚上,何子键与班子成员商量过了,他下午就走,会议不参加了。
李虹也是大年晚上的机票,同样飞往京城,没想到两人坐的是一班飞机。
何子键和老婆中午就回了省城,在省城的家里收拾了一下,没想到赶往机场时,看到了李虹。
李虹一个人,拖着一只箱子。黑色的靴子,踩着机场的地面,发出噔噔的声音。清脆而清响。一条雪白的围巾,裹着她细长的脖子,把李虹打扮得另是一番滋味。
冷艳的李虹,头上那顶雪白的帽子,看起来挺有意思的,咋看之下,比平时更多几番韵味。她看到何子键夫妇的时候,朝董小飞友好地笑了笑。
这是何子键头一次见到她在工作之外,主动和人家打招呼。
董小飞取了手套,与李虹握了一下。“你好!这么巧。”
何子键也去跟她握手,李虹就把手缩回去了,那眼神似乎在说,你就算了。
何子键讪笑着收回手,摸了一下头发。三个人在机场见面,有些怪意。其实,他早就知道李虹跟自己坐同一航班。
秘书李伟在拿票的时候,跟他提了这事。
进了机场安检,很快就上了飞机,三个人都是头等舱的机票。何子键夫妇两人是并排的位置,而李虹就在过道的对面。
今天李虹穿的是羽绒服,安全带把腰间紧紧束缚住,胸部的地方,就显得比平时高出不少。圆鼓鼓的,看起来十分饱满。
何子键无意中瞟了一眼,没想到李虹居然也有如此尺寸,按照男女结婚之后,剧部按摩原理,没有道理啊?
都说女人是结婚之后,胸部会有第二次发育,董小飞就是鲜明的例子,生过小孩之后,胸比以前大了一圈。
李虹似乎感觉到不对,这该死的羽绒服,太紧了些,把自己身体的密码全露给暴露了。而且她旁边坐的是一个外国人,黄毛黄毛的头发,鼻子翘得老高,而且鼻子旁边的毛孔很粗糙,看起来令人恶心。
更恶心的不在于此,而且那个该死的洋人,很恶心的,色迷迷地盯着李虹那圆圆的地方,时不时找借口跟她聊天。
李虹悲剧了!
她朝何子键望过来,何子键躺在那里闭目养神。
飞机起飞了,慢慢地升上云层,只是黑夜中,他们什么也看不到。
那个该死的洋色鬼,老是用那种霉式英语,有事没事找李虹聊天。李虹频频朝何子键那边投来求助的目光,这该死的何子键,居然装睡。
而董小飞坐在靠窗的那边,看不到李虹的表情。
李虹是一个完美主义者,很讨厌这种色迷迷的洋人。
可是偏偏又没有人帮她,她恨不得拿着那瓶矿泉水砸过去,把何子键这浑蛋砸醒。在她看来,自己身在水深火热之中,何子键有点见死不救的味道。
飞机进入云层高速飞行,董小飞推了老公几下,何子键便睁开双眼,“干嘛?”
“我去洗手间!”
董小飞解开安全带站起来,何子键让了位置,发现李虹的脸色很难看。他打量了一下她旁边那个高鼻子的外国人,李虹气乎乎的瞪了他一眼,搞得何子键莫名其妙的。
等董小飞上了厕所过来,何子键道:“干脆我也去一下!”
就在何子键刚刚离开位置的时候,李虹便解开了安全带,一**坐到了董小飞的边上,并和董小飞聊了起来。
“你们每年都在京城过年吗?”李虹随便找了个话题,董小飞见到李虹这种气质美女,便多了几分好感。而且她也知道李虹的来历,两个人很快就聊到了一起。
何子键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位置被李虹占了,董小飞不明真相地道:“你坐那边吧,我和李虹姐聊聊!”
此时,李虹投过来一丝兴灾乐祸的眼神,颇有几分得意。何子键也不管她,坐在位置上,扣上安全带继续睡觉。
他也不喜欢这个大鼻子的外国人,而且刚才会下的时候,才发现这外国人的鼻子里,涨了很多的螨虫,恶心死了!
李虹这人有洁癖,难怪她如此不道义地占了何子键的位置,让这个洋鬼子来祸害何子键。
洋人有些遗憾地看看李虹,也靠在位置上睡觉了。
从省城机场到京城,用不了二小时,飞机降落的时候,李虹和董小飞两人似乎已经成了熟悉多年的朋友。两个一直在飞机上聊天,似乎彼此的感觉很好。
何子键就奇怪了,这个平时对人冷若冰霜,而又高傲的李虹,今天怎么变性了?很主动地找董小飞聊天。而且聊得这么起劲!
下了飞机,她们两个就走到一起了,留着何子键在后面拖行李。这也太没天理了!何子键表示抗议,但是被李虹*裸地无视了。
幸好刚刚出了机场,张孟凡和沈继文在门口迎接。沈继文看到李虹,先是愣了一下,马上贼兮兮地凑到何子键面前,“她怎么跟你们在一起?”
不过,他很快就发现自己问了句废话,李虹在双江市任职,跟何子键两人一起进京,自然就不难理解。沈继文还想说什么,李虹那杀人般的眼神射过来,沈继文似乎很怕她,马上闭了嘴巴,帮着何子键提行李上车。
在董小飞的家过年,何子键有些不适应。大年初四,何子键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就来到了酒吧。酒吧的人很少。有一个人正坐在酒吧的一角,独自一人品味着孤独,何子键进来的时候,她无意中瞟了一眼,也没跟他打招呼,继续喝酒。
何子键也没想到,京城这么大,居然在这种地方碰上李虹。李虹一头短发,显得格外干练。在何子键眼里,她从来都不是一个温柔的女人。
但是此刻,李虹的眼睛,流露出一股与平时很不相称的温柔。端着酒杯的时候,何子键发现她带着那种淡淡的忧伤。
何子键在李虹的对面坐下,淡笑道:“你怎么也在这?”
李虹看了眼,“怎么?你也有失意的时候?”
雪白的纤纤玉指,映着酒红,李虹端杯子的姿势有些特别,看起来很高雅。何子键注意到,今天晚上的她,居然涂上些淡淡的口红。
看得出来,李虹和自己一样,也有心事。只是李虹的心事,从来不向外人表露。这么多年,她一直孤芳自赏。
何子键端起一杯酒,“李虹,我们喝一杯!”与李虹碰了一下,何子键一饮而尽。
李虹古怪地打量了他一眼,眼中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慢慢地喝干了杯中的酒。
李虹今天是来寻找自己逝去的爱情,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何子键。
双江市两大一把手,在相隔千里之外的京城一家酒吧,居然意外相逢。此刻,李虹也没有市长的样子,端着一只高脚的酒杯,脸上带着一丝潮红。酒吧的花红酒绿,映红了她的脸。
何子键从来没有觉得,一个三十二岁的女人,还能变得如此好看。如果不是在今夜,他绝对见不到李虹的妩媚。也许是喝了酒的样子,李虹与平时的模样,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
不知李虹什么时候剪了一头短发,精致的脸胧,看起来令人无由地一阵怜惜。何子键骤然发现,自己原本这么多情,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发现了李虹的美。
桌上放着一瓶酒,何子键来的时候,她已经喝下了将近一半。但是李虹没有醉,在何子键出现的瞬间,她马上给自己调换了一个角色。
两人没有太多的话,却象一对老朋友,望一眼,喝一口。酒吧里的音乐响起,震耳欲聋。
李虹从来不跳舞,目光却落在舞池里那些骚动的人群中。她的眼神,带着一丝淡淡的忧郁。
如果换了平时,何子键准能发现她脸上的忧郁,只是在办公室里见惯了她的冰冷,因此,对李虹无意中流露出来的那丝妩媚,也不经意地淡忘了。
暴炸式的音乐,让每个人的心脏,紧随着这节拍剧烈地颤动,更多的人情不自禁的扭了起来。而何子键不管什么时候,总能保持着那份淡定。
这与李虹的性格,有些迥异。
李虹是一个善于掩饰内心世界的人,而何子键也在这么多年官场磨练中,慢慢养成了自己独特的习惯。杯中的酒又喝光了,他伸手去抓瓶子的时候,没想到李虹刚好也伸向那瓶子。
两个人的手握在一起,一股柔若无骨,十分细腻的感觉,令何子键迟疑了一下。李虹抬起头,犀利的目光看着他,就象两人上次在办公室那次恍若相似。
何子键讪讪的将手拿开,而李虹,则定定地看着他。那只雪白纤细的手,依然紧握着瓶子。一瓶轩尼诗已经被李虹喝了一半,刚才何子键又倒了一杯,剩下的不多了。
李虹给自己加了酒,再次放在桌上,何子键毫不客气地抓过来,给自己满上。一瓶轩尼诗便报销了。何子键端起杯子,“这两杯酒,我欠你的,回双江的时候,我还你这个人情。”
李虹轻笑了一下,“何子键,别以为你是市委书记,这是京城,你什么都不是。”李虹喝了口酒。
“我本来就什么都不是。”何子键想起自己这两天犯的错误,心里十分郁闷。
如果真让他在这个时候放弃双江市,的确有些不舍。但事到如今,恐怕很难改变两位老头子的决定。人的一生会犯很多错误,何子键暗暗告诫自己,再也不能在同样的地方跌倒了。
李虹觉得何子键今天有些古怪,难道这个平时把自己装扮得很酷很威风的家伙,今天也有心事不成?李虹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何子键脸上果然带着一丝跟平时很不一样的气愤。李虹不禁哑然失笑起来。
双江市这么多大大小小的官员,几曾何时有人见过何子键现在这模样?他们在何子键面前,一个个毕恭毕敬的,就象个小学生那样规矩。今天的何子键除了一脸靡诽,还有一丝失落。
不知为什么,李虹觉得他这样子,特别好玩。于是秀气的眉毛一挑,端起杯子朝何子键道:“eer——”
两人碰了一下,李虹将杯子凑到嘴边,微微喝了一小口。而何子键很大气,一口就干了。李虹看到他那喝酒的样子,便知道他是来消愁的。
于是李虹又叫了一瓶轩尼诗,何子键抓起瓶酒,给自己满上。李虹道:“你这是喝酒还是灌酒?出来卖醉的吧?”
何子键才不管她,又点了支烟,李虹便斜着眼睛看着他。不过在酒吧,到处都是抽烟的人,她也犯不着去禁止。只是看到何子键满腔心事,李虹就在心里琢磨。
这家伙估计碰到不顺心的事了,想到他这几年春风得意,步步高升,李虹就打心里有一种不服输的意识存在。
一个女孩子,三十二岁爬到正厅的位置,在官场上并不多见。本来准备年后进外交部的,没想到何子键在双江市的折腾,把她拉下了这趟浑水。
从个人观点上认为,李虹一直对何子键有成见。也许这一切都因为何子键家的背景,但是自从她涉足双江市之后,慢慢地发现何子键并不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