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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寒离来华还有几步,来华就站起来迎上去,迫不及待地问道:“他都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家务事而已。”
高寒回答道。
既然是家务事,也就不必多问,来华重新挽起高寒,开始在广场上漫不经心地溜达。
深夜十点,地面把白天里吸收的太阳的热量还给了空气,气温逐渐下降。广场上休闲的人也逐渐散去。广场的灯就像夜晚的眼睛,照亮地面的同时,把周边松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在一处树影下,来华停住了脚步,用两条胳膊紧紧地从前边抱住了高寒,然后抬起头来,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高寒的眼睛也被来华火热的Ji情引逗得火烧火燎,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来,把嘴唇压在来华的唇上。
四片嘴唇一经重合,便马上不安分起来。上面的两片遒劲有力如挺拔的蘸满了墨汁的毛笔,下边的两片如若软的纸张。毛笔遒劲有力,把饱满的墨汁浓浓地泼洒在柔软的纸张上,纸张舒展着每个毛孔,承接着每一滴力透纸背的墨汁。
鲜润的笔尖慢慢地侵入了樱桃小口,把奔放的润滑剂释放出来,然后又吸进去。你来我往,如梭传动,快捷而敏感。
水**融的声音惊动了树上熟睡的小鸟,三两只展开翅膀“扑棱棱”地飞离了枝头,在广场的上空盘旋一圈后,消失在如银的夜空。
这是天与地的交融,是Yin和阳的重叠。谁也不清楚两人缠绵了多久,就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直到潮汐退去,嘴唇麻木,天旋地转,他们才开始语言的交流。
“告诉我,在海岛你为什么要对我那样?”
来华舔着嘴唇痴痴地问道。
“不知道。我的躯体和原始的本能在呼唤一种美好,可我的良心提出严正的抗议。我不知道,我只想尽快地结束。”
高寒茫然地发出了感慨。
来华黯然,无话可说。
她想起了在海岛见过刘燕妮之后,高寒曾经说过要和自己分手,来华生气后一个人离去,高寒跟在身后的情景。高寒当时想说什么可最终什么也没说。直到两人走到公路上的立交桥下后,来华想起自己曾经对高寒的许诺才消了气。她对高寒说过,她不想破坏他的家庭,她是自愿的,她委身于高寒只是为了圆她在美国时的梦。她不能言而无信,所以才主动地又拉起了高寒的手。她不能抗拒高寒强大的具有男人魅力的诱惑,她深陷在一厢情愿的感情的沼泽地而不能自拔,虽然她知道最后得不到什么。
无论在情感上还是物质上,只有最低的索取,没有完全无私的奉献。在飞机上,来华把要求降到了最低,几乎到了没有的程度,她只要求在她思念高寒的时候,高寒能来到她的身边,陪她聊天说话。当然还有其他的什么,就像今天晚上发生的事,还有比今天晚上发生的事还要更不可言说的事情——说穿了,就是灵与Rou的亲密无间的结合。
面对来华痴情的表白,高寒没有理由拒绝,尽管他不想延续这个可能带来悲剧的故事。他的回答还算强差人意——尽可能。
来华听了这句留有空白余地的话语,也无可奈何。
广场上的故事接近尾声时,在明亮月光下缓缓行驶的奥地上,黄江河和冰莹在路上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正文 第421章阴谋未得逞
今夜的月亮出来的很晚,几近十点才从东方冉冉升起。虽然只有如镰刀般的一弯,但由于没有云层的遮掩,却显得分外的明亮。
尽管有了月光的挥洒,马路两边的麦田仍显得黑乎乎的一片。远远望去,黄河两岸的工业区发出的光芒呈放射状向空中扩散,光的末尾就像强攻之末,变成一把把锋利的剑,直刺夜空的眼睛。
只有光洁的马路在月光的辉映下,似乎是一条弯曲有致的白色链条。
近处月光如银,远处仍然朦胧一片。黄江河没有选择高速公路,驾车穿行在高速公路一侧的省级国道上。他这样选择他的道路自有他的道理。
白色的链条似乎通向天堂,黄江河的身心也跟着这白色的链条,通向了令他神往的境界。那是感情的天堂,是爱的极乐世界。
车子行驶到回家路程的一半,黄江河重新放慢了本来就不快的车速,而他的心却像滚开的锅,感情的水在里面不停地跳动,上下翻滚。
他想停下车来,想和冰莹肩并肩坐在一起,想再给她看看手相,哪怕近距离地闻一闻从她身上的味道。可他找不到停车的理由。
这难不倒黄江河,要寻找理由,理由就能无处不在,何况他可以制造理由。当初为了接近蒋丽莎,他就能找出视察工作的借口,而这次,美人就在他的身边,只要他动动嘴,伟大的理由就会立即诞生。
他猛踩了油门,然后放松,然后又踩。车子突然往前猛窜,然后又突然减慢了速度。
冰莹坐在后面,前仰后合。
“怎么了?”
冰莹问道。
“大概是油路有了问题,不能确定。”
黄江河说着,把车子缓缓地靠向了路边,然后熄了火。车子的熄火,不是因为油路的故障,是黄江河控制不住燃烧的Ji情。
黄江河熄了火,然后煞有介事地重新扭动了钥匙,再次点火,可是,车子没开。冰莹哪里知道,黄江河根本就没有踩油门,车子哪里会启动。
反复几次之后,黄江河靠在座位上,叹了口气。
“真倒霉,半路上熄火,怎么办。”
听起来像是自言自语,其实他是说给冰莹听的。他想试探冰莹的反应。
“一个市委书记,坐这样的破车,你也不嫌丢人。”
冰莹挖苦黄江河说。
黄江河拉开前门下车后直接又拉开后门,坐到了冰莹的身边。冰莹往一边挪动了身子,不想和黄江河如此接近。
“车和人一样,必须经常保养。你要是给我开车,一定要把车子保养好,要是敢出这样的差错,我可不依你。”
黄江河无话找话说。
“你要这样想,我就趁早不去。”
“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怎么会呢。我那天看了你的面相,包括手相和脚,你是个有福之人,有福之人不落无福之地。你碰上了我,我就是你的贵人。那天晚上,咱们初次接触,我没能给你说完整,其实你身上有一处别人都看不明白的地方,好的不得了。”
黄江河又开始循循善诱起冰莹,他在吊她的胃口。
“你一个市委书记,怎么还这样迷信,不妨说说看。”
冰莹果然上当。
“相书上说,十个胖子九个福,就怕胖子没屁股。这足以说明,凡是臀部翘起的人都是有福之人。我那天无意中发现,你的臀部就高出后背很多。像你这样的女人不但有福气,生育能力还很强,不信你就走着瞧。”
冰莹绷着嘴不说话,他知道黄江河在想什么。
“你倒是说句话呀。”
“我不想讨论这个话题。”
黄江河问急了,冰莹就只说这么一句,再也不出声了。
“可惜呀。”
黄江河又制造了一个悬念。
“你官大权重,家庭和睦,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你要是再不满足,我们平头小百姓可怎么活?”
冰莹问道。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越是高官之家的经就越难念。就拿我的婚姻生活来说吧,哎,不说也罢,免得伤心。”
黄江河制造的悬念一环扣着一环,不由冰莹不感兴趣。
“你这一说,我还真纳闷了,坐着没事,说来听听。”
“我的第一个夫人张曼丽人高马大,生Xing粗鲁,仗着她的哥哥是某部的副部长,在家里对我吆五喝六,轻者张嘴便骂,重者抬手就打。这还不算,有时候还要我给她下跪。后来的这个虽然温柔体贴,但却是奔着我的地位而来。诸事满意时对我百般温存,稍不顺心就拒我于千里之外,冷语冰人。我现在都懒得回家。如果有可能,我情愿和你在这车里坐一辈子。”
冰莹正想说黄江河胡说八道,不想黄江河说着,竟然声音哽咽,也就信以为真。
“有餐巾纸吗?”
黄江河哽咽着问道。
冰莹没说话,掏出餐巾纸来递给了黄江河。黄江河接住餐巾纸的同时,一把抓住了冰莹的手。
黄江河费尽心机绕了一大圈,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在心里笑着,笑他是奇迹的创造者,笑冰莹的幼稚天真。
冰莹想挣开黄江河手,可她没有黄江河的力气大。
“你是我的长辈,叔叔你不能这样。”
冰莹轻声地对黄江河说。
黄江河没有理会冰莹的话,反而继续开始他的演讲。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渴望能得到真正的感情,可我苦苦寻觅,她不但始终没有露出她灿烂的笑脸,反而离我越来越远。于是我失望了,就在我失望时,你像一盏明亮的灯塔,照亮了黑暗的征程。我不能没有你,不要说放弃我的官位,就是天塌地陷,世界末日来临,人类像恐龙一样灭绝,我也要和你在一起。难道你真的不明白我的一片苦心吗?请你相信我,我的感情是纯洁的,没有一丝一毫的邪念,天地可表,人神共鉴。”
黄江河说完,没等冰莹反应过来,就趁势侧身,迅速地把冰莹搂在怀里。他使劲地搂着,把胸膛紧紧地贴在冰莹姑娘的胸膛。一只手趁机伸到冰莹的臀部,用力地揉搓着。黄江河的嘴巴也没闲着,在冰莹的头上拱来拱去——冰莹挣扎着,试图推开黄江河,可黄江河的手臂就像弯曲的钢筋铁骨,任她怎么用力,都无济于事。
“你先放开我,其他的事再说。”
冰莹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
黄江河还算听话,放开了冰莹。
“你要是对我好,就和那个女人离婚,否则,什么也别想。”
冰莹搂着自己的肩膀,坚决地说。
黄江河不好再用强,只能沉默不语。看来,今晚只能是半个月亮挂在天空了;至于那一半,到出来时自然就会和这一半合在一起,组成一个大大的圆盘了。
他没有回答冰莹的话。冰莹的话提醒了他,一个新的计划——准确地说应该是Yin谋,在他的大脑里诞生了。他要在两个女人中间制造矛盾,然后坐收渔人之利。
想到这里,黄江河又恢复了市委书记的风度。他整整衣服,然后对冰莹说:“我们检查一下车子,该走了。”
黄江河下了车,走到车头,打开引擎盖子,然后装模作样地鼓捣一番,上车后就发动了车子。
在车上,黄江河告诉冰莹说要她明天就来市委报到,冰莹点点头答应了。
正文 第422章美少女初登市委大门
地球上的每一个人成年后可考虑的第一件事就是工作只有工作才能挣来钞票,有了钞票才能自食其力,从而维持生命的存在。
昨天晚上,黄江河把冰莹送到家时,已是深夜十一点。冰莹告别了黄江河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关上门后,紧张的情绪才松弛下来。
如果说在宾馆黄江河给她看手相时,冰莹对黄江河还抱有一丝的幻想,认为他只是喜欢看麻衣相,那么今天晚上,通过黄江河在车上的搂抱,冰莹已经认清了黄江河的真实面目。她曾经一度想放弃,想离开黄江河的纠缠,但是为了她的一张嘴,一份难得的好工作,还有那份人人都有的虚荣心,她选择了和黄江河继续周旋。
冰莹两个小时后才进入梦乡,一觉醒来发现窗户已经发白。拿起手机看看时间,才六点半多点。她没有忘记黄江河今天要她到市委报到的许诺,从床上爬起穿着睡衣来到衣柜前,精心挑选着她平时最喜欢的衣服。家境一般的她也没什么入时的衣服,挑来选去,只有一条牛仔裤和真维斯夹克还算看得过去。
七点半,经过门卫的盘问,按照门卫武警的指点,来到了黄江河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开着。
秘书小吴正拿着一块白色的抹布抹着黄江河的办公桌和椅子电脑。冰莹敲门后,小吴把头扭向门边,眼睛突然的一亮。
的确,这是一位少见的美女,高挑的个头,洒脱的气质,一条水洗的牛仔裤,陪着上身的天蓝色夹克。看起来刚脱离了稚气,但还没有完全成熟,在成熟与不成熟之间,就像一颗快要成熟的苹果,青色中透出润润的红色。
小吴走了神,拿着抹布的手停止了工作,定格在桌面上,一只手半耷拉在桌子的一边,好像无处可放。
“请问你——有事吗?”
小吴很久才蹦出了一句话。由于眼神的过度关注,他的神经差一点失去了支配语言的能力。
他的声音不高,怕惊动了什么。神色愣愣的,这是看见罕见的艺术品之后应有的反应。
“我是新来的司机,黄书记的司机,我叫司徒冰莹,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冰莹说着迈进了办公室,她挎在在臀部的红色的坤包随着脚步的迈动晃悠着,增添着她的风采。
“我叫吴吴黎,是黄书记的秘书,以后你就叫我小吴好了。”
小吴说着,把手里的抹布扔进了身边的脸盆。由于用力过猛,抹布扔进盆子时溅起一连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