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高寒的事是他们的家事,他们不想叫蒋丽莎知道——蒋丽莎加入家籍的时间还短,黄珊和黄江河表面上承认她是家庭的一员,离把她看做铁杆的家庭一份子还有一定的距离。
“呵呵,父女俩热热闹闹的,我一进来就冷清了,看来我还是个外人。那你们说,我先出去。”
蒋丽莎东倒西歪的,但脑子还算清醒。
黄江河站起来,在后面“嗨嗨”地叫,可蒋丽莎还是到客厅里去了。
“你蒋阿姨别的本事没有,就是酒量大。”
黄江河对黄珊说。
黄珊见蒋丽莎回来,从床上抱起熟睡中的原野就要出门。这时蒋丽莎突然从客厅里回到了卧室。她一手捂着鼻子,一手不停地在脸前扇动着。
“家里发生了什么事,着火了吗?”
“你喝多了,赶快睡觉,哪来的火,我们怎么不知道。”
黄江河想糊弄蒋丽莎,赶快打发她睡觉。
“你们别以为我喝多了就欺负我,快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要是不说,我就报警,等警察来了看你们说不说。到时候想给我说我都不听了,我没工夫听你们罗嗦。”
人们都说,人在喝多的时候有两个特点,一是行动迟缓但语言丰富,二是平时想干做却不敢做的事,在酒精的支配下非做不可。
此时的蒋丽莎两样全占。她说过后打开手机真的要报警。
蒋丽莎刚刚推出荧屏,黄江河就一把夺过来把手机扔到了床上。
“你就睡吧,别惹事了。”
黄江河不耐烦地说。
“你们才惹事呢,要不怎么就把我的别墅点燃了,我要报警,谁敢拦我我和谁没完。”
蒋丽莎说着就爬到床上去拿电话。
“好了阿姨,先坐下,慢慢听我说。”
黄珊对蒋丽莎说。黄珊没喝多,但她想找人说话,说说话心里会舒坦许多。
蒋丽莎听话地坐在床上,看着黄珊。
黄珊把她和高寒之间发生的故事讲得清清楚楚,蒋丽莎也听得明明白白。
黄珊讲完了,蒋丽莎也听完了。黄珊想博得蒋丽莎的理解,可蒋丽莎不理解。她的理论简直可以申报世界吉尼斯纪录。
“我说黄珊,虽说我不是你的亲妈,但我和你的爸爸共睡一张床,就是你的后妈。你平时没叫过我我不怪你,但最起码我是你的长辈。只要你承认我是你的长辈,我就开导开导你,你也许就开窍了。叫,叫我一声后妈。”
“简直扯淡,赶快睡觉去。”
黄江河假装恼怒地呵斥蒋丽莎说。
“后妈,小后妈。”
黄珊真的叫了。都说酒后吐真言,黄珊真的想听听蒋丽莎有什么高论。蒋丽莎的神态已经逗乐了黄珊了。她想着,如果有机会,自己也大醉一次,享受一下醉酒的感觉。
”哎,我的好女儿,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亲妈。既然是亲妈,我就得给女儿说实话。我先问你,你看见他和来华拥抱了吗?”
“没有。”
“能看见他和来华睡在一起了吗?”
“后妈,看你都说了些什么?”
“回答我的问题。”
“没有。”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俗话说的好呀,做贼拿赃,捉Jian在床,你空口无凭,还打了人家姑娘——那是谁呀,省委书记的女儿,比你还高贵呢,你怎么不问青红皂白就乱来呢。所以,你错了。”
蒋丽莎说着,打了个饱嗝,一股酒气直冲黄江河而来。黄江河捂住了鼻子,把头扭到了一边。
“捂什么捂,亲我的时候没觉着我嘴里的味道难闻呀,臭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去,给我倒杯水来。”
黄江河乖乖地去倒水了,黄珊捂着嘴巴只想笑。
“好,我再问你另外的问题。”
黄江河把水端来了,蒋丽莎接住,喝了一口。
“高寒这小子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学问,人才。”
“我不知道。”
黄珊回答说。
“不知道就是好。你说说,这么优秀的小伙子,哪个女人见了不喜欢。论学问,那是学富五车,满腹经纶,论外表,那是潘安再世,西门庆重生。不要说那些年轻的姑娘,就是你后妈我要是再年轻十年,我也会苦苦地——”
黄江河听不下去,咳嗽了两声,打断了蒋丽莎的演讲。
“我还没说完了,你等会儿再咳嗽,屁卡了喉咙似的。我说黄珊,别的女人要是碰上这样好的男人,心疼来来不及呢,你倒好,把他往外撵。不相信咱俩打个赌,你要是和高寒离了婚,不说在北原市吗,就是在省城,追求他的女人能排成长龙。钱是什么东西,再好只能放在柜子里,钱夹里,而人呢,人是走在外表的动物,动物还讲皮毛呢,你说是不是。有钱的女人,身材高挑的模特,就连那些单身女贵族,只要看到高寒就会神不守舍,你说——”
“赶快闭上你的乌鸦嘴睡觉吧,絮絮叨叨的,老太婆一样。”
黄江河再次训斥蒋丽莎说。
“你说什么,我是老太婆,那你那次去农场打牌怎么还——”
蒋丽莎失去了控制,又开始胡言乱语了。黄江河想阻拦已经来不及了,只好伸出手来堵住了她的嘴巴,黄珊才没有听到下半句。
黄珊看到蒋丽莎酒兴发作,不好继续留下来,就借着黄江河和蒋丽莎纠缠的机会,抱着原野出了卧室。
蒋丽莎望着黄珊的背影,大喊了一声:
“别忘了,现在就给高寒打电话。”
正文 第437章誓言像阵风(9)
酒多乱Xing,不分男女,等黄珊抱着原野出了卧室的门,蒋丽莎就从床上一跃而起,伸手就抱住了黄江河,把他按在了床上不等黄江河反应过来,蒋丽莎就压在了黄江河的身上,接着就把嘴巴凑了上去。
黄江河的头歪向一边,蒋丽莎的酒气熏天,他拒绝蒋丽莎的接吻。可无论他把头扭到哪边,蒋丽莎就把嘴巴跟到哪边。黄江河厌烦蒋丽莎的死磨烂缠,一挺肚子,一翻身,就把蒋丽莎撂在了床上。
“好呀,你个黄江河,才几天的功夫就喜新厌旧了。高寒年轻,精力充沛,在外边找女人有情可原,可是你呢,都老八十了,还想老牛吃嫩草,你羞不羞呀。”
蒋丽莎说着从床上爬起来,又要去搂抱黄江河。黄江河不想和蒋丽莎过多地纠缠,转身反锁了门,然后抱着蒋丽莎就把她扔到了床上。
黄江河压在蒋丽莎的身上,质问道:“谁说我老牛吃嫩草了,你刚才不是还说捉Jian在床吗,证据呢?”
“别瞒我了,你带冰莹那小姑娘回来吃饭就是证据,你说你一个堂堂的市委书记,怎么回想起去勾引人家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我现在是没有证据,但你最好不要叫我拿到证据,否则,你就死定了。”
蒋丽莎醉人醉语,话虽尖刻,但醉态中娇态十足。
黄江河不由受到感染,也不嫌弃蒋丽莎满嘴的酒气,把嘴巴狠狠地压了上去。
最终的效果并不是太好,蒋丽莎没有得到满足,黄江河也不甚满意。正当电闪雷鸣之际,黄江河突然收兵回营,蒋丽莎自然不肯。最后两人达成了协议,还是由黄江河亲吻了蒋丽莎的玉足了事。
“就这本事,还日思夜想人家的黄花大姑娘,你就省点吧。连家都看不好的狗,还想照顾邻居,哼哼。”
黄江河拿不出真本事,自然没有吭声,姑且做了一回狗。
黄珊听了蒋丽莎的醉话还当了真,把原野安顿好之后,毫不犹豫地拨打了高寒的电话。电话接通后,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能问了句高寒在哪里。那头的高寒正和来华在一起,也不方便说话。这头的黄珊见高寒不吱声,以为他还在生气,只好挂断了电话。
她寻思着,明天一大早就去找到省城去找高寒。
不巧的是,高寒昨晚和来华在一起,黄珊一出门就看见了来华的车子行驶在公路上。
等黄珊发现了行驶在自己前边的来华的车子时,高寒从反光镜里也看见了黄珊的雷克萨斯。他迅速地扭头看了看,当确定跟在后面的就是黄珊的车子时,他往下缩了身子,把头藏在车窗的下面。
“你怎么了?”
来华看到高寒异常的举动不禁问道。
“后面的车子,黄珊的。”
高寒提醒道。
“不会吧,大清早的。”
“我也希望不是她,也许是蒋阿姨。”
高寒猜测说。
“不管是不是,你坐好了。”
来华说完,一踩油门,车子猛地向前窜去。一分钟以后,公里表的指针直指180迈。
来华加大了油门,后面的黄珊也加大了油门。来华的车子是国产的丰田,从Xing能上根本就不是雷克萨斯的对手,五分钟之后,黄珊超车成功,把丰田甩在后面。
黄珊的超车不是为了逞能,她想看看高寒是否坐在车上。超车之后她放慢了速度。
来华想挤过去,但黄珊每次都把她的车挡在后面。车子几次接近,又几次分开。在交锋中,黄珊终于发现了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高寒。
黄珊愤怒了,当来华的车子再次想超越她的车子时,黄珊扭动了方向盘,只把丰田往路边上挤。这是你死我活的较量,这是鱼死网破的争斗,为了心爱的人,黄珊豁出去了。
两车的车厢相互摩擦,迸发出一溜的火花。来华躲闪不及,车子被挤进了路沟,然后撞到了一棵大树后停下。
黄珊看到了自己的成功,把车子放慢了速度,然后倒了回来,停在丰田掉到路沟的地方。
黄珊开门下车,跳下公路向车子走去。她没有丝毫的畏惧,就像一个出征的壮烈的巾帼英雄,为了捍卫自身的利益,已把生死置之度外。
黄珊走近丰田时,车上的人依然没有动静。她透过破碎的玻璃,看到高寒的满脸的血迹,来华正拿着一块白色的毛巾捂着高寒的头。
看到高寒受到了伤害,黄珊没有一丝的悔意,相反,看到两人如此亲密的举动,她比原来更加愤怒。她拉开车门,一把把高寒从车上拽下。高寒站立不稳,跌倒在地。
高寒的头触到了地面,额头的伤口沾满了泥土和秸秆的碎末。
来华见此情景,从另一边下车后,冲到黄珊面前,抡起手对着黄珊的脸就是一巴掌。她把黄珊昨天打她的一巴掌还给了黄珊。
“你还是人吗?他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这样对他,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他是我的男人,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管得着吗?你勾引别的男人才是个畜生。”
黄珊捂着脸大声地反驳着。
“我就是要勾引他,你能怎么样?”
对于黄珊的指责,来华供认不讳。
黄珊气得手哆嗦,指着高寒问道:“你今天把态度表明了,咱们两个怎么办?”
高寒低着脑袋不吭声。
来华弯下腰来,一手捂着高寒流血的额头,一手扶他起来。
“走,咱们先看医生。”
“不要走,你要敢再走一步,咱们就情断义绝!”
黄珊歇斯底里地对着高寒和来华的背影喊道。
高寒回过头来,止住了脚步。来华往前拽着高寒的胳臂,皱着眉头说:“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天下何处不芳草,非要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一个跛子,一棵地道的歪脖子树,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
高寒被夹在两个女人中间,已经身不由己,进退不得。来华使劲地拉着高寒,向公路边走去。
黄珊呆呆地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眼看来华扶着高寒站在了马路边,上了一辆恰好经过的出租车。
正文 第438章誓言像阵风(10)
来华把高寒搂在自己怀里,一个劲地催着司机快跑。
高寒的头还在不断地往外流血,由黄珊的胡闹,那条洁白的毛巾被掉在车上,来华只能用手捂着公安寒的的伤口。
到了城乡结合部的十字路口,眼看红灯就要亮起,司机放慢了速度想踩刹车,来华大声地吼道:“你要敢停车,看我不砸烂你的车子。只管向前,被警察抓住算我的。”
司机还算听话,出租车以一百迈的速度往前狂奔,刚过斑马线,绿灯读到了零秒。
警察闪到了一边,他想司机不是疯了就是酒喝多了。这样的司机决不能宽恕,他跨上了摩托,就直追上去。
警察一边朝出租车喊话,一边通知前边的路口的警察。
围追堵截,出租车在劫难逃,只能乖乖地停在路边。
警察敬礼,然后要走了司机的驾驶证。警察刚把驾驶证拿到手里,司机就向车里指了指。
“是他们要我这样的——”
“没看见快死人了吗,查什么查,我的病人要是出了问题,小心你的帽子。”
来华把头伸出窗外,朝着警察大喊道。
前边说过,世界上有两种人脾气最不好,一个是警察,一个是赶牲口的。由于时代的发展,赶牲口几乎绝迹,而警察遍地都是。
“吼什么吼,嗓门大还是怎么的,多大的事,你怕你的病人死了,就不怕车子把别人压死?闲扯淡。”
警察朝来华直翻白眼。
“狗娘养的别给脸不要脸,知道他的身份吗?”
来华一着急,竟然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