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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舒服的感觉,于是就睁开眼来,发现冰莹就坐在他的旁边。
吴黎坐起来,问冰莹说:“你不好好睡觉,出来干什么。”
冰莹拉着吴黎的手,说:“我渴了,发现你不在身边,就出来找水,谁知没找到。”
吴黎从沙发上爬起来,走到冰柜前拉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两瓶冰红茶递给,说:“这是专门给你预备的。”
冰莹接过饮料,感动地说:“亏你还记得。”
说完拧开盖子,仰起脖子就喝了几口。
吴黎等冰莹喝过,拉着她的手,把她拽到沙发边,说:“你躺下吧,以后不要再喝酒了。”
冰莹不客气地坐在了沙发上,吴黎拿起毛巾被,盖在冰莹的身上。冰莹顺势拉着吴黎的手问道:“我刚才醉了,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吴黎的脸一红,说:“有点想法,但我没有。”
“为什么?”
冰莹问道。
“我不想做贼。”
吴黎说完,喝了一口饮料,等再喝第二口,冰莹突然说:“我也渴了,我也要喝。”
吴黎说:“你手里不是有吗?”
冰莹脸一红,回答说:“我要你喂我。”
吴黎二话不说,把自己的瓶子递到了冰莹的嘴边。冰莹没张嘴,推了过去是,说:“我还以为我捡到了什么宝贝,原来是个呆子。”
冰莹的脸上泛起梦中桃花般的红晕。吴黎这才反应过来,喝了一口冰红茶,然后鼓着嘴凑近了冰莹的嘴。
冰莹闭起眼睛仰起脸,吴黎低着头。嘴对着嘴,脸贴着脸。冰莹张开嘴,吴黎也张开了嘴。一股清泉从吴黎的嘴里流到了冰莹的嘴里。流完之后,两张嘴再也没有分开。
等两唇分开之后,冰莹红着脸问吴黎说:“你想不想。”
吴黎不解其意,回答说:“我每天都在想你,无时不刻。”
“人家问你正经话呢,你不要装傻。”
冰莹说着把头依偎在吴黎的怀里。
“我说的也是正经话,没有骗你。”
吴黎一本正经地说。
“看你的傻样,一看就知道以前没碰过女人,人家想什么,难道你不清楚。”
冰莹颤抖着声音说。
话说到这份上,吴黎终于明白了。在男女关系方面,吴黎是个本分的男人,可如花似玉的女子依偎在怀里,他怎能无动于衷。他抱紧了冰莹,也颤声地问道:“我怕你后悔。”
“我不后悔,但我要声明,无论到了什么时候,你都不能离开我。”
“我答应你,即使我是乞丐,即使我是富豪,你都是我的唯一,唯一的女人。”
酒精燃烧了Ji情,Ji情燃烧着**。
吴黎站起来,到门后关了灯,然后回到了冰莹的沙发旁,脱了鞋子就钻进了毛巾被。
生手对垒,犹如不会水的人过河,全凭摸索前进。黑暗中,吴黎不知道水深,看不见对岸,只能深一脚浅一脚凭着感觉开创自己的一片天地。有时不慎碰到了岩石,不得不迂回前进,这是颤巍巍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如进虎穴。冰莹更是为难,在吴黎全无经验的攀登中惊恐不安。
本该是地震的时刻,却没有山崩地裂,地动山摇,更没有摇旗呐喊的Sao动不安。房间里几乎没有声音,毛巾被也只是小幅度地起伏,沙发床也安然无恙。这里没有兽Xing,吴黎还 没找到发泄**的门路。
盼望的美好,操作起来也是如此的艰难。吴黎失败了。他的**失败了,但他的心灵却胜利了,他的软弱的表现彻底战胜了冰莹。
“对不起,男女之事,我一窍不通。”
吴黎从冰莹的身上滚下来,红着脸说。
当灯光带来的光明重新铺满了房间,冰莹搂着吴黎说:“你放心,该是你的迟早是你的。我也不懂,咱们慢慢学。”
正文 第477章食堂打架风波
日薄西山,晚霞似火般笼罩着昔日的点将台。开饭的铃声回响在流动的晚霞中,撕裂了校园的宁静。老师走出课堂,学生们涌向宿舍拿了碗筷潮水般向食堂奔去。没多久,食堂的大厅里便开始比肩接踵,人声鼎沸,锅碗瓢盆响声一片。
一个高三的学生左手端着一碗稀饭,右手端着一个菜盘坐到了饭桌旁。菜盘里放了两可拳头般大小的馒头。
只见他坐下后张开嘴巴喝了一口稀饭。稀饭没有热气,还有点凉。他皱皱眉头,但还是咽了下去,他和他的同学们的胃早已习惯了这种冰凉。他一口咬掉了半个馒头,在嘴里嚼了几下,有点粘,可能不熟。夹生的馒头吃了坏肚子,这是常识。他吐了出来,然后用手掰开另一个馒头。馒头的中间不但发白,夹生的白里还有一点干面灰。他有点生气,站起来就向窗口走去。
他叫朱道,是朱志明和蒋丽莎的唯一的儿子。他原来是个优等生,由于妈妈蒋丽莎嫁给了市委书记黄江河,他成了同学们嘲笑的对象,他在家庭破碎的自卑中,成绩一落千丈,现在是学校里有名的差生。每次考完试年纪排名,向后看他总是第一。破罐子破摔的朱道没事还想惹事,如今有了事,更是不怕事。
他走到窗口前,把正在打饭的几个同学挤到一边,然后把夹生的馒头放在窗台上,两条胳膊也架在上面。
站在这个窗口打饭的是一位胖师傅,看样子体重足有两百多斤。他好像是入错了行,不该在这里给学生打饭,应该到柔道队为国家的体育事业出力。
朱道看着他,他看着朱道。他把眼睛从朱道的脸上移到了窗台放置的馒头上。两个人都不说话,他们在用眼睛较量着高低,互不相让。
胖子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道:“这位同学,其他的同学还要吃饭,请你让开。”
朱道的血液里流着蒋丽莎的基因,也不是好欺负的主儿,他拿起夹生的馒头晃了晃,然后说:“让开可以,但我要换馒头。”
胖子把勺子当做了拐杖,支撑在菜锅里,翻着白眼Yin阳怪气地说:“为什么要换?”
朱道说:“这是夹生的馒头,不是人吃的,不信你吃吃看。”
胖子一听朱道在骂他,抡起勺子就向窗口里捅出来。朱道躲开后,顺手将馒头扔了进去,然后从站在旁边的一个女生手里夺过瓷碗,向窗口里面砸去。
朱道现在成绩不好,但他的体育成绩优良,尤其是全校的篮球健将。他最见长的就是投篮,篮板球几乎百发百中,他爸爸朱志明还指望他能考上体育院校。
碗飞进了窗口,不偏不倚,刚好砸在了胖子的鼻子上。这要是在篮球场上,准是个三分篮板球,一个字,准。
血,从鼻孔里流了出来,流到里嘴里,又从嘴里流到了下巴。胖子一下子懵了,懵过之后擦了一把脸,他的脸突然就变成了以红色为主调的大花脸。
他不服气,把头从窗口里探出来,指着朱道说:“小子,吃了豹子胆,敢打老子,你等着。”
朱道离开了窗口,听到胖子的话,也指着他的鼻子说:“小子有种就出来,老子等你三天,随时迎战。”
爱看热闹的学生挤在饭堂内,等着看现场武打戏。胖子出来了,手里提着勺子,挤过人群就向朱道扑了过来。
搞柔道的身材,打架不沾光。没等他近身,朱道就闪身躲到了一边。胖子收不住脚,一头就碰在了饭桌上。
额头上很快鼓起一个大包。同学们拍手称快,朱道开玩笑说:“胖子,不到秋天,头上怎么就长出个大枣来。只是颜色发青,还没成熟。”
朱道的调皮话引来一阵哄笑声。
胖子转过身来,拿着勺子又要向朱道打来。朱道不再躲避,手里多了个凳子。胖子抡起勺子,朱道架起凳子。勺子被夹在凳子里,胖子抽不出来。朱道在凳子上用力,胖子站立不稳,向一边倒去。朱道伸出一条腿挡在胖子的身后,胖子倒地。朱道骑在胖子的身上,但他没有动手。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他想当君子,不想当小人。朱道拽着胖子的耳朵,但胖子的耳朵上有很多油,朱道一用力,耳朵一滑就脱了手。
“你们的馒头夹生,稀饭能照出人影,价钱又贵,我们还不敢出声,你说,该怎么办?”
朱道的声音不高,但却充满了威严和愤怒,围观的同学也跟着起哄,一起喊道:“把你们的领导喊出来,给个说法,没有说法我们就罢饭。”
喊声一片,拳头一片。胖子见众怒难犯,只得说:“有事给领导说去,不关我事。”
同学们你一句我一句,饭堂乱成了一锅粥。
正在这时,从门口走进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她就是食堂的司务长,叫李修长。
只见她拨开人群挤到了中间,大声地呵斥着朱道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殴打厨师,不想上学就言语一声。”
说着就去拉朱道。没等她的手触摸到朱道的胳膊,朱道就站了起来。
朱道站起来后转了身子正对着李修长,正气凛然地看着她。
李修长厉声问道:“为什么打架?”
朱道还没说话,其他能说会道的同学就Cha嘴道:“没人打他,我们吃了夹生的馒头,就到窗口问他咋回事,不想这个胖子就骂我们,还掂着勺子跑出来要打我们。你是学校的领导,我们要向你伸冤,请你为我们做主。”
“胡说,他脸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是他打我们时扑了空,自己碰到了桌角上,不管我们的事。”
朱道撒谎说。
“你叫什么名字?”
李修长问。
“我叫朱道,是高三学生。”
朱道大声地回答说。
“你知道我是谁吗?”
李修长问道。
“你呀,不但我知道,全校的人都知道,你是专门克扣学生伙食的司务长。”
朱道的话一出,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胆大的小伙子,关键的时刻不拉稀。
“你也太放肆了,打了人不说,还敢羞辱老师……”
李修长气得脸色发白,只说了一半就再也说不下去。朱道本是个优秀的学生,脑子活,口才好,见李修长不停地发火,就大声地说:“我们平时也想放肆,但不敢放肆,今天就放肆一回,你怎么着吧。”
朱道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你就不怕我反映到校长哪儿去,开除你的学籍?”
李修长气急败坏威胁朱道说。
“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会去找校长,把你克扣我们伙食费的事说得明明白白。”
朱道话音刚落,其他同学纷纷响应,振臂高呼:“我们和你一起去,我们支持你。惩处蛀虫,改善伙食!”
口号声此起彼伏,回响不绝。李修长一看阵势不妙,怕打不着狼反被狼吃,不好收场,夹着尾巴拨开人群逃之夭夭。
李修长何许人也?二十年前,她曾经是农村的一名民办教师,一次李修长到市里开会,偶然结识了教育局长的大公子并被看中。教育局长的大公子人长得还算潇洒,只是脑子有点毛病,但问题不是太大,只不过有时说话会跑题。李修长一开始并不十分愿意和这位大公子来往,可一想到大公子的爸爸是教育局长的局长,就委屈了自己,接受了大公子的求爱。
教育局长成了李修长的公爹,她理所当然就摘掉了民办教师的帽子,堂而皇之地成了一名公办教师。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是几千年来良好的传统。什么恶习都能铲除,唯有这个良好的传统被时代延伸,任你怎样喊叫,它就是根深蒂固,无法连根拔除。
由民办转成公办之后,李修长又被调进了北原市的一所中学。可连高中文化都不具备的李修长实在不能胜任中学的教学工作,就又被调进了北原市一中。当然,换了新岗位的李修长不会继续站上讲台,她一进一中就被安Cha在后勤岗位上,当了个司务长。
俗话说,三年闹饥荒,人人都吃糠,就是饿不死大厨师。李修长是主管厨师的人,管着几千人的吃喝,不光饿不死,还能发财,并且能发不小的财。
别看李修长教学不行,但在管理食堂方面很有一套。一个三两重的馒头,能蒸二两的,绝不会蒸二两半。一份青菜,能卖一块的,也绝不会卖八毛。没用两年的时间,她就成了个校园里有名的小富婆。
吃独食的人不会长久,但李修长硬是不露财,她把贪污的钱全部存进银行,没有分给任何人一杯羹。她不怕,因为他的公爹是教育局长的局长,没人敢奈何她,也奈何不了她。
官员不能实行终身制是李修长最大的遗憾,这不是她能改变的。终于有一天,他的公爹由于年龄的关系退居到了二线。昔日红红火火的李修长顿时失去了靠山,早就眼红的人们张开血瓢大口向她扑来,恨不能咬死她,吸干她的血后再吃她的Rou。她抵抗不住了,几乎陷入了四面楚歌的境地。
但李修长不是等闲之辈,她能在逆境中寻找到适合自己的出路。对于敛财者来说,除了割Rou疼就是拿钱疼,李修长也是这样,她不愿把自己存到银行的钱拿出来与别人分享。但她还有别的妙招,这个妙招的着落点就是她苗条的身材和漂亮的脸蛋。
说李修长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