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中原大地,没有太多的崇山峻岭。
年轻的冰莹走在羊肠小道上,一点也不费力气,就像一朵飘忽的云彩。黄江河则不同,每往上攀一步都要耗费他巨大的体力,没等走到半山腰,他就气喘吁吁了。他抬头看看离自己足有二十多米远的冰莹,无力地叫喊道:“山上经常有狼出没,你还是慢点,等等我。我实在走不动了,要不你下来拉我一把。”
冰莹折回头来,看到黄江河一头的虚汗,笑吟吟地取笑他说:“狼只吃胖人,对瘦人嘴下留情,要吃也只能先吃你。你忍着点吧,无限风光在险峰,我在这儿等你一会儿。”
冰莹停下了脚步,回身看着黄江河。
黄江河实在走不动了,攀住路旁的一棵小树,也停了下来。他走不动了,也站不动了,一手擦着汗,顺便就把身子靠在了树上。小树承受不住黄江河的重压,突然弯曲,黄江河的身体瞬间失去了重心,顺着小树弯曲的方向倒了过去,一下子就向山坡下滚去。
坡度不大也不长,只有几十米,坡上灌木茂密,枝桠丛生。黄江河收不住身子,一直滚落到坡底,嘴里不断地发出哎呀的声音。
冰莹一看黄江河滚下山坡,顾不上喊叫,立即奔下山来。到了黄江河滚落的地方,看着茂密的灌木丛,就停止了脚步。她呆呆地站着,望着已经滚到坡下的黄江河,捂着嘴笑出声来。
黄江河听到冰莹的笑声,忍不住责备道:“小妮子,敢嘲笑我,等我上去再和你算账。”
冰莹把手做成喇叭状,对着坡下喊道:“你先上来再说,刚才你不是说过山上有狼吗,别让狼把你吃了,我回去交不了差。”
黄江河在下面休息一会儿,见冰莹没下来救他,只能站起来一步步向坡上走来。
说黄江河在走路,其实他是在往坡上爬。他两手撑着地面,弓着腰,还要不断穿越荆棘丛,不久就挥汗如雨了。冰莹站在坡上,黄江河的狼狈相尽收眼底,不断地发出咯咯的笑声。
等黄江河爬到了坡顶,就一屁股坐在冰莹的身边,仰脸看着冰莹说:“我怎么会找你这么个司机,如果是男司机碰到这种事,不等我发话,他就会风一般冲过来,把我背上来,你倒好,见我危险不但不救我,还看我的笑话。”
“现在想换司机,晚了。当初可是你给我出的主意,非要我当你的司机,我是看了你的面子才为你工作的。你现在后悔已经晚了,要是你开销了我,我就告诉我干妈,让她回去收拾你。”
冰莹有恃无恐地说。
黄江河稍微喘了口气后,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悄悄地问冰莹说:“小妮子,你什么时候结婚呀。”
冰莹没想到黄江河会问出这个问题,就说:“远着呢,什么时候想通了就结婚。”
黄江河怪怪地看着冰莹,说:“女的想通了才结婚,男的想开了再结婚,一个想通了,一个想开了,自然就到了一块。”
黄江河这分明是一句俏皮话,他所说的通和开都与女Xing的**部位有关。冰莹本来没听出来,可经不住黄江河重复,就马上听出了黄江河的弦外之音,于是就拉下脸来说:“你是干爸爸,干爸爸是长辈,长辈怎么能信口开河,我回去就告诉我干妈,叫她整治你,看你还敢胡说。”
“我没胡说,是你多心了。”
冰莹再没接话,扭头就向山上走去。黄江河从地上爬起来,跟在冰莹的身后,连连陪着不是,说:“干爸真的没什么意思,是你想多了。”
“我知道你安得什么心,一会儿说要开销我,一会儿又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这个司机我当定了,谁也赶不走我。”
冰莹气哼哼地说。
“你要是结了婚呢。”
黄江河问。
“结婚和当司机有关系吗?”
“肯定有关系的。你想,女人一结婚就会怀孕,怀了孩子还能开车吗?就算能开车,等生了孩子呢,你总不能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握着方向盘吧。你不怕孩子受累,我还担心我的安全呢。”
挺有意思,干爸爸和干女儿竟然谈起了生孩子。冰莹听黄江河如此一说,不知该怎么接话,沉默一会儿才说:“亏你还是干爸爸,和女儿谈这种事,羞不羞。你要这样说,我就一辈子不结婚了。”
两人说着,已经走到了一片柿子林。
深秋季节,柿子树的叶子已经脱落,光秃秃的枝干上缀满了橘红色的柿子。黄江河一到树下就坐在了地上。树身不高,可离地面最低的柿子也有两米多。冰莹试着弹跳几次,都没能勾到柿子,就到旁边寻找到一根棍子,想打落几颗。刚举起棍子,黄江河就说:“柿子都快成熟了,即使打落了也烂成了浆糊,还是上去摘几颗下来。
“我怎么上去呀。”
冰莹问道。
“好办,你踩在我的肩膀上,爬到了树杈上,然后就能攀上去。”
冰莹二话不说,过来就把黄江河拉到树干边,然后脱掉了鞋子,两手抱着树,一抬腿就踩到了黄江河的肩膀上。
黄江河慢慢地站起后,冰莹很快就把脚踩到了树杈上。
黄江河仰脸看看冰莹,叫喊道:“女悟空偷摘仙桃了,要是柿子的主人来了,我可管不了这么多,撒腿就跑,让人把你打个半死。”
冰莹说:“人家在树上,都快吓死了,你还吓唬人家,哪有市委书记的样子。”
下面的柿子吃风少,没有上面的大。冰莹边和黄江河说话,边不断地往上高处攀着。等她摘到了第一颗柿子,去不知道该放到哪里了。
“我放到哪里呀,要不给你扔下来,你在下面接着。”
冰莹在树上问道。
“我接不住,掉在地上又烂了。你把衣襟打个结,然后装进去。”
黄江河说。
冰莹按照黄江河的提示,真的把衣襟打了个结,把摘到的柿子一个个放了进去。
黄江河仰脸看着,这一看看出了风景来。冰莹把衣襟打结后,上衣一下子就变短了,腰身的下半部露了出来,黄江河不但看到了冰莹洁白的皮肤,还隐约地看到了冰莹胸前那对凸起的山峰。为了看得更加清楚,他走到冰莹的正下方,把脸直直地仰起,眼睛一眨不眨。看得久了,黄江河有些眼花,迷蒙中,树上的冰莹就像是白天下凡的仙女。黄江河忘记了劳累,脑海里充满了幻想。
冰莹在摘眼前的一颗柿子时,无意中扫视到了黄江河贪婪的目光,就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就在这时,她的一只脚一滑,身子在瞬间腾空,向地面上坠落下来。
眼看冰莹从树上坠落下来,黄江河本能地伸开双臂。可是,冰莹并没有落在黄江河的手臂上,而是直接砸到了他的头上。
虽然树不高,冰莹的分量也不重,但黄江河受到了身体加速度的重创,还是爬在了地上。
冰莹摔在了地上,黄江河的头碰到冰莹的头之后,刚好反弹到冰莹的胸前。
正文 第563章 乘人之危
黄江河的头枕在冰莹的胸部,有种异常的感觉他本来能挪开他的头,可他不想挪开,就想一直这样枕着。
冰莹受了惊吓,一条腿和一只胳膊别摔伤了。等她清醒过来时,才发现黄江河的头就枕在自己的胸部。她想推开黄江河的头,怎么也用不上力,就大声地说:“把头挪开呀。”
黄江河还想赖着不起来,就假装“哎呀哎呀”的叫,一边叫一边说:“砸死我了,我的颈椎怎么了,我怎么了动不了了。冰莹呀,你可把我害苦了,我八成是脊椎骨被摔断了,我动不了了。我要是瘫痪了,这市委书记的位置非让出不可,你也就当不成我的司机了,哎呀。”
黄江河说的像真的一样,冰莹也不知道真假,也顾不上自己的手脚的疼痛了,就安慰黄江河说:“你试着站起来,看能不能走几步。你可千万别瘫痪,否则我就成了罪人了。”
“我真的动不了了。我要是瘫痪了,你阿姨肯定要离开我,那时候我就惨了。你说说吧,要是真的到了那个地步,你可要照顾我。”
冰莹还没来得及接话,看护山林的人走了过来,看到滚落一地的柿子,就严厉地问道:“看着你们挺高贵的,怎么尽干些偷鸡摸狗的事,起来吧,跟我到森林公安局走一趟。”
黄江河一激灵,忘记了他刚才对冰莹撒过的谎,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对护林人说:“我们也是闹着玩呢,你算算,看地上的柿子能值多少钱,我们赔偿你就是了。”
“这还像句人话,看在你诚恳的态度上,就拿五百吧。”
护林人轻描淡写的说。
“你讹人呢,你以为树上长的是金疙瘩,价值连城呀。给你五十,要就接着,不要咱们就跟着你走一趟。”
黄江河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伸手递给护林人。护林人接过钱来,说:“五十就五十,可我没零钱找你,我看你们就再摘几颗柿子吧。”
黄江河一听,给他摆摆手,说:“拿了钱赶快走人,不要找了,我不稀罕那点钱。”
护林人拿着一百元钞票,唯恐黄江河再反悔,扭头便走。
冰莹从地上坐起来,一看黄江河没事,就哭着说:“你这么这样?”
“我怎么了?”
黄江河装傻充愣地反问道。
“明明没有摔伤,却骗我摔断了脊椎骨,把我吓死了。你是长辈,又是书记,怎么总想着占我便宜,这车我不开了。”
冰莹生气了,悻悻地指责者黄江河。
“小妮子,别诬陷好人,我刚才真的感觉到不妙,没有骗你。”
冰莹一手撑地想站起来,呲牙咧嘴的怎样用力,就是站不起来。黄江河伸手把冰莹扶起来,冰莹刚走两步,就“哎呦哎呦”叫着,还是坐到了地上。
“不行,我的腿摔断了,都怪你出的馊主意,要摘什么柿子,这下可好,我的腿断了。”
冰莹说着,就捋起裤管去查看自己的腿上。
不看还好,一看就吓出了一身冷汗,小腿肚在坠落的过程中被树的枝桠挂上了,擦了一道伤口,鲜血直往外冒。
“咋办呀。”
冰莹无奈地看看黄江河,眼睛噙满了泪水。
“没事的,不过要先把血吸出来,不然会感染的。白求恩就是因为手术刀划破了手指,没有及时消毒,所以就得了白血病。”
黄江河夸张地说。
“可怎么吸出来呀。”
冰莹哭丧着脸,看着黄江河说道。
黄江河不说话,低着头就把嘴靠近了冰莹的小腿,然后就使劲地吸了起来。他吸一口往地上吐一口,反复多次。
黄江河吸允的不是伤口,他寻找的是口感。细小的伤口就像冰莹软软的嘴唇,鲜红的血就如同冰莹的津液。他舍不得停下来,只要一停下,就会失去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最后的几次吸允,他把两手放在冰莹的腿肚子上,用力地挤压着。
“你要干什么呀,疼死我了。”
冰莹皱着眉头问黄江河。看着黄江河贪婪的眼神,她预感到了不妙。
“不把表皮的赃物清洗掉,会感染的。”
黄江河说着又要把嘴靠近冰莹的小腿,冰莹忍着疼把腿抽了回去。黄江河抬起头来,看着冰莹,只见冰莹的眼里充满了晶莹的泪花。他怔怔地看着冰莹想把她一口吞下。
冰莹用一只手撑着地面,往后退着,一边后退一边问:“你要干什么。”
黄江河不说话,伸手就抓住了冰莹的两个肩膀,不等冰莹再喊出声音,就把嘴压到了冰莹的嘴唇上。
冰莹挣扎着,可她单薄的身体怎么敌得过孔武有力的黄江河,何况,她已经受伤了。她的嘴被堵上了没有了说话的机会,只能像一只软弱的羔羊,被黄江河肆意亲吻。冰莹的头来回地晃动着,几次都摆脱了黄江河的控制,可黄江河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用力地抱着她,不给她挣扎的余地,冰莹能做到的只是紧闭嘴巴。
黄江河的舌头和嘴唇在冰莹的嘴巴外游离着,亲完了嘴巴亲鼻子,亲完了鼻子亲眼睛。他贪婪地吸允着冰莹的眼泪,嘴巴发出了“叽叽”的响声。最后,黄江河的嘴含着冰莹腮帮子上的一块嫩Rou,轻轻地咬着,用舌头抚爱着。
等黄江河松开了冰莹,冰莹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她愤怒地看着黄江河,一字一句地说:“从你给我看手相的那天起,我就发现你对我有企图,今天,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你的年龄和我爸爸的年龄差不多,你怎么就那么不要脸呢。我限你三分钟的时间在我的眼前消失,不然我会报警的。”
冰莹说完,把脸扭到一边,再也不想搭理黄江河。
既然冰莹已经把话挑明了,黄江河也不再隐瞒自己,于是就说:“既然你道我对你不怀好意,你怎么还要当我的司机。你认为天上会掉馅饼吗?你说说,你除了美色,还有什么值得炫耀的资本。你要是乖乖地听我的话,我什么都能满足你,要是不听我的话,你知道后果。”
冰莹不再搭理黄江河,这让黄江河感到非常不快。他伸过手去,要抚摸冰莹的脸,被冰莹用手当过,同时狠狠地骂了他一句